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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向着旌阳峰进发

楚天刚回到家,爷爷早已经在大门口等着楚天。“乖孙啊!听说你过几天要去旌阳峰上狩猎?而且还没有师父同去?你还要去峰顶杀那只绿眼白皮的老虎?”

“是碧眼弥天虎啦爷爷!你不要替我担心!没事的!我们四个早已学有所成!这点小事难不倒我们的!”楚天边扶着爷爷走进屋边说。

“那也不行!就不行!我就你一个乖孙!你父亲死得早!没有你我可怎么活?”爷爷撅着嘴,就像一个三四岁的小孩子。

“没事啦!真的没事啊。”话音未落,小武从门外走了进来。小武急忙跑到楚天跟前说:“咋还没吃饭?下午会很忙,制作武器太缺人手了!快吃点然后咱俩走吧!”

“这么紧急?”楚天问,旁边站着的爷爷也问道。

小武家住在离陆虎的铁匠铺不远的位置,早上来开集会也是师徒二人一同前来。“是陆虎师父叫我通知大家的!现在铁匠铺的四个伙计就剩两个了!那两个在这节骨眼让陆虎师父辞了!按照这种进度很难在秋节之前打造完箭矢和兵器!”小武着急地说。

楚天问:“这节骨眼为啥还辞人啊?”

小武说:“我哪知道啊?好像是两个伙计打铁时候出了血!陆虎师父一见血暴躁如焚!立马就将伙计辞退了!然后命令剩下的两个伙计也像它一样!打铁时候必须带着手套!多热都不行!不说了快走吧!”

楚天心想:“莫非是陆虎师父怕血?不会啊?他武师出身怎么又会怕血?或许是因为时间来不及太急躁了,才辞退两个伙计?这又说不通啊?”

这时,爷爷问小武:“武子啊!据说你们十天后要上山打猎,记得别进深山里啊!你看好我家乖孙!算我这把老骨头求求你啦!”

小武说:“哎呀爷爷你就不要担心啦!你孙子厉害的很!没准还是要他救我呢!”楚天从屋内拿出两个大饼然后匆忙出屋说:“小武走吧!我们先去哪?”

“先去找小胖!陆虎师父告诉尽量把大家集结过去!”

“好!希竹是女孩子,这种活就别叫他了!阮希雄他自己会去的!”

“好!那就先去找小胖!”

万万没想到,小胖因为用尽了元气,导致需要恢复两三天。所以赶工的只有陆虎和他的两个铁匠,楚天小武希雄了。

十天后......

这是一天的清晨,夜瑰花刚刚收起怒放的花朵,家鹰在云端声声啼着清晨,东方泛起了鱼肚白。天刚亮,希竹便来到了楚天家,这时楚天也已经醒了。

希竹偷偷摸摸地把楚天叫到了屋后,四处望了望没有人,从袖中拿出一个小木盒子交给了楚天。

楚天接过盒子问:“盒子里是什么啊?”

希竹说:“你看看就知道啦。”

楚天打开盒子,一种金属的光泽迸发了出来,照亮了两个人的面庞。

楚天拿起弩端了端详,楚天本以为这把开金神弩怎么也得一尺长,没想到这弩只有手掌那么大。“这就是传说中的开金神弩?确实很尖利!只是,这弩为何这么小?也就我手掌这么大小!”楚天疑问地说道。

“这确实就是开金神弩!这弩就这么大小!但却能穿天透地!”希竹坚定地说道。

楚天再次打量神弩,只见神弩雕琢精致,合丝缜密,浑然一体。再看盒子中的一根箭矢,通体晶黄,坚硬无比,仿佛能穿透万物。“嗯,这确实是如假包换的神弩。只是希竹偷偷地拿出来弩箭,那你怎么办?”

“这样的弩我们家还有十把仿造的,仿造品和真品只有在开弓的时候才能辨别出!所以你拿着吧!不要再推辞了!射杀之后还我便可!”希竹不看楚天的眼睛,也不知道望着哪里,语气却坚定地说道,但楚天并没有发现。

“那好吧!射杀之时,相信箭矢定能洞穿头骨,但我怎么把握力度,让它不再穿透过岩石和山体?若是能调节力度就好了!”楚天端详着神弩,爱不释手,似乎这弩有一种神奇的力量再吸引着他。

“神弩后面的按钮是可以左右掰动的!向左力道最小,射杀范围是三十尺左右!向右力道最大!那就不知道箭矢能穿到哪里了!”

“这么神奇?”楚天掰动着按钮,听着里面齿轮与弹簧契合清脆的声响,感叹着制造者的巧手神工。这是需要多细腻的手法才能制造出此种神兵。

希竹见楚天对这把神弩如痴如醉,和他细细讲到:“我家奉弩的石台上写着这把弩的来历,这把弩由先代神匠石方圆所著,你猜猜石方圆拜的谁为师?”

“谁?”

“你咋知道我来了!我感觉我很隐蔽啊!”小胖从路边的柳树后走出来,惊奇地说。“你咋知道我藏在这?”

没想到楚天回答希竹的“谁”竟然让刚到这里的小胖听到了,以为他们两个猜出自己藏在了柳树后。小胖轻手轻脚地走了过来。

“小胖,你偷偷摸摸地在这里干嘛?”楚天问。

“给你送东西啊?这不是怕你挂了么。”小胖说完,也拿出了一个小盒子,“给你。”

楚天接过盒子:“这难道也是一把弩?”

“弩你个大头鬼弩!这是我家的丹药!哎你手里拿的啥玩意?”小胖一把抢过弩,楚天大叫:“别弄坏了!这可是宝贝!”

小胖玩着弩,眼珠子盯着这开金神弩寸步不离。“竟然还有这等宝贝!”

“小胖,你给我的这是什么啊?”

“啊,这是我家的七血聚元丸。”小胖继续打量着神弩,爱不释手。

“你把它也偷来了?你父亲知道吗?”希竹楚天一起惊讶地问道。

小胖拉开皮筋,把箭矢装在弩上,瞄了瞄说:“他给我的。但你要是有了这玩意估计用不上了。这药副作用太大,我怕你挂了才拿给你的。”

楚天一把抢过弩说:“别玩啦!怕是这弩会被你玩坏的!七血聚元丸你还是拿回去吧!礼太大我怕我这辈子都还不上!”然后赶紧把弩装在盒子里。

小胖急忙去抢神弩说:“哎哎哎别装起来我还没玩够哪!”然后眼睁睁地看着楚天哀求道:“把我这药丸送你你把弩借我玩上一会好不好?”

“不!行!”楚天斩钉截铁地说。

“嘘!你俩别吵啦!一会被发现啦!”

楚天也“嘘~!别吵啦!药丸你拿回去吧!好意我心领了!”

希竹小声说:“咱们散了吧!一会去镇北集合时候就假装没遇见过!走吧!”

“好吧!那我回去了!老楚上山之后你得把弩借我!”

“没问题!弥天虎给你杀都行!先回去吧!别露馅了!”

“好!”

三人各回各家,楚天直接进了屋,希竹和小胖偷偷溜回去,轻手轻脚地进屋,脱了衣服又假装睡了过去。

......

已是上午,几个小伙伴们各自在家准备好了行囊、食物和兵器,匆匆地赶向旌阳北门。昨夜,爷爷给楚天做了好多干粮和面食,又给楚天的的皮甲缝了又缝,很晚才睡。路上遇见的同乡们,都在给他们加油鼓劲。“去吧!孩子们!”“加油吧!”

不知不觉,楚天已经小跑到了旌阳北门,远远望去,旌阳北门人山人海,族长在门下等着,关阮两家也都出了人,陆虎陆萍两位师父和孙先生也在人群中。

楚天想:“哇,不用这么大排场吧。”

“楚天哥哥快来!就等你了!大家都到齐了!”希竹把手呈现喇叭状喊道。

楚天加快了步伐,小胖远远地见到他会心一笑,问:“昨天睡好了吗?”

楚天径直在小胖面前走过没理小胖奔族长走去,当楚天见走到小胖面前时小胖摸了一下楚天的手,楚天用余光扫了一眼,一脚踢在小胖的小腿上。“哎呦!”逗得旁边的希竹和小武咯咯直笑。不远处的陆萍师父看到两人可爱的模样,也被逗笑了,充满希望地看着走上来的楚天。

楚天走到族长面前行了礼,又给关阮两家,陆氏两位师父和孙先生行了礼。族长称赞道:“哈哈,这小子挺懂礼貌!起来吧起来吧!”一边的孙师父也点了点头。

关云敝走上前问楚天:“那天你在会议上说要射杀碧眼弥天虎,到了这会儿,你感觉能有几分把握?”

楚天脑筋快速运动:“说十分,前辈们会说我太狂妄;说零分,又有失尊严。”然后做了一个极其自信的表情反问道:“莫非关伯是在质疑晚辈们的能力?”

关云敝看见了楚天这么自信,说:“哪有哪有,我是在关心小生们的安危罢了。”楚天感觉身后的阮正和阮希雄也传来一声冷笑。

楚天继续反问:“我乃是族长亲自任命,你是信不过我还是信不过族长?”

关云敝这下子哑口无言了,退了回去,阮正大笑道:“楚天真男儿啊!道理讲得头头是道!对道理的理解真是值得称赞!”

楚天想了想:“阮伯这是在报我扶走希竹冲他大喝枉为人父之仇啊,顺便嘲讽嘲风我武艺不精。”楚天转过身自信的盯着阮正的眼睛,阮正则是用疑问和防范的眼神看着楚天,两人互相对视,楚天说道:“做人做事之理均是承袭孙先生的智慧,晚辈只习得了一二,不敢说学有所成,但尚能看透纲常伦理;武功路数则是承袭了陆虎陆萍两位师父,我是两位师父最得意的弟子,阮伯否定了我可就是否定了我们这一辈,要想好了哦!”陆虎在旁边也是微微一笑。

阮正一听纲常伦理四个字气的不打一处来,毕竟这就是他的缺陷和弱点,气的甩了一下袖子怒目而视楚天,楚天抱着怀仰起头,做出了一幅得意的样子。孙先生失忆了一下楚天:“不得无礼!”楚天看见孙先生的表情,稍微点了点头。

族长咳嗽了两下,是清了清嗓子也是表明存在。大家瞬间安静了下来。族长走上前拍了一下楚天的脑袋说道:“天儿不得无礼。你且退下。”楚天照做。然后环顾了一下四周说道:“今天是晚辈们上山狩猎的日子!大家都起了个大早来给晚辈们送行助威,老朽甚是感激!首先感激的是关阮两家在筹备秋节之时所做的准备工作!再次陆家为晚辈们准备的箭矢和兵器!最后,要感谢所有为镇子贡献的人民!”族长停了停,四周响起了一片“啪啪啪”的掌声。

“五位晚辈!楚天、阮希雄、关扬、潘小武和阮希竹,此时要去旌阳峰狩猎!大家请他们出列!”四周熙熙攘攘地想起了五个人的名字,五人出列,对着族长,站成了一横排。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视着他们。

族长点了点头,问五人:“此去旌阳峰凶险无比,害怕者出列,可以不去。”

五人没一人出列,族长又点了点头。

族长望向楚天:“楚天,此去旌阳峰的计划,你可安排妥当?”

“当然,就是我十天前在祖台开会那时的计划。他们四人在半山腰驻扎,我独自一人上山射杀碧眼弥天虎。”关云敝阮正一听这话放心下来,“自己家的孩子历练历练就好,别人家的孩子不知天高地厚要抢功就随他去吧。”昨夜关云敝和阮正都叮嘱了自家孩子不要太冒险,小胖和希竹都点头假装答应了下来。

族长又问:“你确实有十分的把握,定能擒得住弥天虎?”

楚天背着手,摸了摸背上的行囊的底部,摸着装开金神弩的盒子:“当然!”

这一幕,被阮希雄看见了,他定知道楚天的行囊里有什么东西,能助他一臂之力。阮希雄寻思着,仿佛心中又生一计。

族长问楚天:“你何来的这么大的勇气?”楚天说:“很简单,因为我是旌阳镇的孩子!”

四周一片掌声,阮正轻蔑一笑,族长却眉开眼笑:“好!好!好!三日之后,我就在这里等你们凯旋而归!上山吧!我的孩子们!”

人群让开了一个缺口,通向旌阳峰,五位少年出了大门,径直的向旌阳峰进发。

陆萍师父大喊:“注意安全啊!孩子们!回来师父教你们新拳法!”陆萍眼角似乎带着泪,冲孩子们挥了挥手,孩子们也向他挥了挥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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