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到自己的状况机会不允许自己有多大的动作,所以也就是说,爬到树上什么的过夜几乎已经是不可能的了,所以我才想的了荒野求生,后面我才发现电视上很多东西都是骗人的,所以我放弃了生火的念头,钻木取火根本不可靠,身上的香烟也没有了,打火机也点不着了。
有时候高档东西就比较耐用,比如燃烟器,我从旁边捡了一些干枯的杂草将它们糅杂在一起,便形成了干草团用燃烟器一点点的将它们引燃成火星,之后轻轻地吹了起来,慢慢的就出现了小火苗,望着用也不能用的打火机我就将气打开小火苗引燃了打火机的气,之后边升起来一团火,慢慢的将树枝放了上去点起了篝火。
我不愿走的太远,因为怕有危险,就在周围身旁的灌木丛找了一圈,仿佛有一些浆果,不知道有没有毒,我也没有多想便吃了起来,因为只有吃东西才会有力气,吃完浆果我才发现自己到底有多蠢。
那天给黑猫吃的火腿还在口袋里,于是便烤着吃了一些,我发誓这比上次吃的野味还好吃,留了一半放在口袋里,困意随之而来,但是我还不能睡觉,我得准备过夜了。
望着身旁的灌木我想到了工艺品,也就是手编筐,要是我能做一个大的手编筐,就可以吧把自己放进来,晚上也就不用再怕猛兽了。
心之所想,手下便干了起来,我用开道刀砍下很多的枝条便看是编了起来也不算很难,只不过我的看起来更像是盾牌没办法新手只能凑活着用了,关键是要结实,于是我就编了六面盾牌,之后便用荆条将它们穿在一起形成了一个长方体,能够让我钻进去。
为了万无一失我觉得再次加固,我将树叶用刀砍碎之后加入干草,草木灰还有水混合在了一起,涂抹在了这个避难所上。
天渐渐黑了下来,哎困意袭来挡也挡不住啊,加了点柴火,我就在枯木丛中睡了起来,当然是最中间了,盖上了盖子,就睡了起来。
本来篝火的光亮一直照在我的身上,突然我感觉有什么东西挡着篝火的光亮,本能的反应告诉我肯定是有什么东西来了。
此时我心跳加速,感觉血压直奔二百八啊,透过筐子的小孔我到了几只狗,我想这里哪来的狗啊,真大啊,这是谁打猎来了吗?
因为都说野生动物怕火的,所以我理所当然的以为以为是猎犬,吼叫成了它们打招呼的方式。
越看我越激动,这阿拉斯加野性十足啊,不对,阿拉斯加,这是哪,这是深山,阿拉斯加山里的猎人会用吗。
我的天呐,果然是野性十足的“狼啊!”
很快狼群貌似发现了我,在篝火旁嗅了一会便来到了我的筐子旁边,这时更加确信自己了没错是狼,不过它嗅了一下我让掉的半张火腿的纸看了看筐子也便就走了。
普及一下,蒲松龄的聊斋志异上的狼就是一直假装勾引,另外一只就在暗处偷袭,所以,我一直警惕的观察着四周,待到四周又静下来的时候才慢慢的沿着筐子四周观望。
第一个胆战心惊的夜晚就这样过去了,我不知道后面该怎么进行下去。
第二天天刚刚微亮我便用泥土做了一个小碗用来存放火种,背起了我的避难所一瘸一拐的向前走,边走边做信号,我不知道前方的路还有多远,我只知道能走一步也就便离危险远一点朝着树木稀疏的地方走,因为那样才能走出森林。
猫头血蝠在我的心中挥散不去,如果这种东西都存在的话,那么也就是说,那个猫儿王应该也是有存在的几率的,甚至我都有些怀疑这是一个诅咒,一切和猫有关的东西,一切的一切都历历在目。
考古考察可能是一个错误,为了所谓的学术,难道要让所有人葬送生命吗?信也好不信也罢,这些都是不值得的。就这样大概走了五六个小时,我到了一处空地,这里散乱的分布着各种石头,有很明显的人工开凿痕迹。
这里有很多石像,看着好像是祈祷的人都半跪着,我壮着胆子慢慢的走了过去发现全是跪在地上双手合十的猫头人身像,若是平时我也就当做艺术品来看了,但是越往前走,这里越是植物稀疏,只有浅浅的杂草。
我本以为到了有人生火的地方,这里周围有三座瞭望台,成等边三角形,我叫了半天也没有人回应,我便确信这里应该是很久没有人居住了,每一座瞭望台都有八十一个台阶每一座瞭望台顶都有一个猫人镇守,当然,这只是石像,但是就像古埃及的大祭司一样,于是我便想到了玛雅文明,这也许是一个人类以往的角落,靠近东方的祭祀台上有一块石碑,但是上面的字感觉我一个都不认识,我不能记下,因为我没有笔,一个字也不认识。
周围寂静的可怕,等到我绕道大祭司的背后我才发现他的双手背在身后,手里仿佛,不对,是真的有一只猫头血蝠的石像。
这也许是科学,也许是诅咒,我说不上来我也不愿在这里过多的逗留,待休息了半个小时左右我决定离开这里,因为我总觉得有些瘆得慌。
我找到了一处没有杂草的地方开始大概的盘算了起来,若是这里是遗迹的话,那么这里就应该是丛林的深处中心地带,因为这样才能足够的安全,生物的起源便是发散性的发展,就像太阳的光芒一样。
这也许没有那么简单,一个传说中的国王,王国难道就只有那么小吗?不可能的,他应该更大。
带着这样的疑问我便继续前行,那种有人如影随形的感觉仿佛又随之而来,一双眼睛就躲在暗处观察我。
我不知道这是对我有利还有有害,我只知道有些胆怵,我没有回头望,因为毕竟不是野兽,若是有害我之心可能我早就不在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