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相比较考古工作我更希望活下去,因为我知道那种失去儿子的痛苦,虽然我的父母从来没有存在于我的记忆里,但是对于我们这种单传的人家来说,爷爷到底承受了多么大的痛苦,所以我必须活下去,避免白发人再送黑发人的惨剧。
是等待救援还是继续前行,前方又是一望无际的茫茫森林,后方是令人心生恐惧的遗迹,最后我决定留下来,等待救援。
因为本次的目的就是为了找到这些东西,所以没必要再去只身探险,其实来到了遗迹我便发现了一个问题,这里四周感觉说不出来的凄凉,但是只从这些被遗忘的祭祀台便可以看出,当年似乎这里也是比较繁华的,这片空地大概有三四个足球场那么大,感觉又有点像古罗马的斗兽城。
这里似乎是生物的禁区,连只虫子我都没有发现,我原以为可能是因为这里是原住居民长期在此祭祀的缘故,祭祀所用的物品还有篝火的存在有明显的高智商生物的存在所以才没有野兽敢过来。
没什么吃的,感觉好饿,还剩下半根火腿,我决定把它当成最后的救命稻草,所以暂时干不打算吃它。
背起了我的救生筐,便在这遗迹四周开始寻觅一些吃的东西,此时我才发现这周围有很多埋藏在泥土中的白骨,可以看出没有一根是人类的骸骨,但是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却没有一根,或者一丁点的进入这片遗迹,遗迹的四周很明显,界限可谓是泾渭分明。
遗迹的内部的草非常的矮,而且显得格外的稀疏。
我想这肯定有原因的,最起码在这里不会落入野兽之口,不敢再往外探视野,无奈只得捡起了几块白骨,外面过仿佛还有些浆果。紫色的我不确定有没有毒,但是没办法,我渴的实在不行了只得取了一些。
入口的感觉实在是涩,涩中发苦,我觉得这如果要是毒药我发誓肯定毒不死人。
这白骨我实在使咬不动了,便取出我的小泥碗,升起了一堆火,烧起了骨头,烧好的骨头还行就是有些糊了,有戏苦,咸味还是有的,就着紫色的野果我便吃了起来。
但这香味显然引起了,不友好的邻居的注意,一只花豹就在遗迹外围看着我,但是似乎一点进来的欲望都没有,转了一圈也便离开了。
五味杂陈的食物让我吃饱喝足,随之而来的睡意,让我显得有些困倦,夜里估计还是不会安宁,筐子也许还不够安全。
我决定挖出一个地窖来让我藏身,坑道挖好之后我便将筐子也放了进去,筐子盖子上面放了一些杂草,便静静地沉睡了。
我不明白为什么所有的事都发生在晚上,此时地面上仿佛出现了一阵嘈杂的谈论,但是我一句也听不懂,我仿佛看到了一丝火光,我确定那应该不是我的。
因为正常的火焰都是有些橘黄色,但是这里的火光感觉好像是紫色,我壮着胆子抬了一下盖子,漏出了两个眼睛。
我去,这是什么啊,但是我只能在心里发出这般的惊叹大概有六只猫人盘坐在紫色篝火的四周,我本以为每个猫人都是两个脑袋,但是等我仔细观察之后才发现每个猫人的肩膀之上都有一只猫头蝠。
眼睛却不是红色的,除了像蝙蝠一样的翅膀,其他都和正常的猫一样,猫人的眼睛却发出了一种荧光,强壮的四肢,却多了一条尾巴,其他都和正常人一样,当人除了那个猫的脑袋,每个猫人都穿个祭祀所穿的黑色袍子。
感觉和那些祭祀台上的猫人一样,我不敢在过多的看下去,便静静的又盖上了盖子,此时心中十分紧张,这注定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丛林里的夜晚十分漫长,夜晚又会突然的结束,等到大概有十一二点我才壮着胆子走了出来,看着昨晚篝火升起地方没错啊我的还在,那么那堆紫色的篝火呢?
我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只是在那个位置看到了,哪里似乎没有什么植被,只有一些裸露的岩石。
既然暂时不离开了,所以我决定到处走走,根据以往的经验来看,这祭祀台也许就是金字塔,如此精妙的的棱台结构,感觉建筑风格有些类似于埃及金字塔,三棱台,不同的是貌似上面又很多符号,即便经历了无数的岁月侵蚀已经可以看得出来,有点类似于狂草,又有些像是猫爪抓出来的,所以我暂时叫他猫爪文。
在金字塔的另一面有一道明显的人工修补的痕迹,只是有一层浅浅的青苔,这绝对不可能只是为了单纯的修补,所以我怀疑内部应该是有地宫,或者是像埃及法老一样,这就是他们首领的陵墓。
就这样我觉得这应该算的上是世纪大发现,这应该是一个未知文明,我只能粗略的看,简单的分析,复杂的工作只能等待苏教授他们拿来详细的仪器来分析。
若这是一个文明那么也就是说不可能会只有这么小的一块面积,应该还有其他的地方,也许只有这些泥土见证了这些非凡的岁月。
本以为会想猫儿村老人所说的一样猫人会吃人,若是昨晚看到的是真的,那么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这些都是谬传,另外一种就是他们实际上不存在,最起码不存在于现在,那应该是一段影响,被石头所记录下的影像。
猫人,猫儿王,猫儿王王陵,猫头血蝠,这一切本不应该是一个科学工作者该怀疑的,但是我却实在不明白,深山之中到底有什么事情不可能发生。
就像从前热相信神,现在人相信科学一样,每个时代都有它自我的信仰定义。
就这样,我在这里足足待了三天,每晚这里都会把之前的情形重放,我也慢慢习惯,有时晚上我还会坐在他们的紫色篝火旁,他们你一句我一句,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最起码这里还没有野兽,只是那双眼睛依然还在我心里,仿佛就像一扇门后的眼睛,可着我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