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
吕六婶痛哭呼叫,眼睛血丝满布,想冲上去,却又生生止步,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孩子们,
抬臂擦干血泪,紧紧盯着烟雾,不再看残肢碎肉一眼,那种倔强苦楚的样子,让旁边赵商瞬间无比感动
。
又一个身影从烟雾中冲出,速度更快,更急,更强,一位老头冲上去,拿命顶,被那人一掌
拍飞八丈远,跌落地上显然活不了。
而来人的速度也被稍稍降下,三位老太太趁机扑上去,人尚未接近便拉动手雷,近乎四十枚
手雷爆炸,来人和三位刚猛老太太全部蒸发在爆炸中,气流冲击下,所有妇女儿童都被掀翻在地,幸好
不致命。
爆炸太过猛烈,不能再呆在原地,赵商大声让所有人退后,这次总算是有人听,妇人成圈护
住孩子,快速后退十丈。至于那些抱着必死之心的老人们,依然坚守在炸药包群中,严阵以待,防卫,
守护着自己在意的人和物。
许久,没有身影再从外面冲进来,硝烟慢慢飘散,周围环境变得清晰,倒塌碎裂的树木,凌
乱的无数树叶,地面纵横沟壑,一片片焦灼,一块块碎肉残肢,一点点繁星似得血迹,还有几个隐约苟
延残喘的敌人。
吕奎等十名青壮要冲过去,被一群妇人打回去,三五成群的妇人,脚下踩着方位,小心翼翼
在村外搜寻,找到三个只剩下一口气,全身快糊了的凄惨敌人。用绳子捆绑起来,也不拖拽,快速退回
村中,开始拉扯连接的绳子,暴力拉动。
“轰~”
拉动过程确实危险,三人中的一个很倒霉,触动埋着的炸药包,被炸的尸体全无,魂飞渺渺
,只留下一只捆在绳子上臭脚。
剩下两个敌人被妇人拖拽到村子边缘,几个固守炸药群的老人,挥手让所有人退后,自发勇
上前,绳子大力捆绑,将两人困成个粽子。同时把炸药包,手雷几乎挂满粽子全身,一根细绳被扯动,
控制炸药上的拉环,稍微手抖的话,爆炸立刻来袭。
弄完这些,老人们才踹口粗气坐下,允许吕奎等人上前问话,赵商自然也跟过来,妇人们则
带着孩子聚集一起吃饭,啃干饼,腊肉,咸菜。饭毕,她们丢下孩子,一起再次涌进简易的火药作坊中
,卖力继续研磨填充火药。
只说赵商等人来到两名俘虏面前,捏着鼻子不想闻人肉香味,吕奎分派一下,五人一组成为
审讯人员,暴力抓住头发,恶狠狠:“说,你们是什么人,有多少同伙,为什么来这里,有为什么抢劫
杀我们人,抢劫我们村里粮食,盐,衣物?”
这两个俘虏很惨,全身都被炸的破破烂烂,意识处在半昏迷状态,任由吕奎等人怎么折磨也
无法开口说话。
赵商推开暴躁的吕奎,蹲在身子,打量一番面前的俘虏,手指连点其胸口几处穴位,一捏嘴
巴,倒了口沸血丹汤喂下。
过了一会,这名俘虏咳嗽起来,接连吐出几口脓血,睁开一只没受伤眼睛,慢慢扫视所有
人,最终定格在赵商身上:“你..你们用的是什么东西,怎么可能对我们造成这种致命伤害,告诉我,是
什么鬼东西?”
赵商沉默一会道:“这叫火药,爆炸起来威力类似雷火弹,当中理论复杂,给你解释,你也
不会明白,好了,现在告诉我,你们是什么人,来这里要挖什么草药?”
俘虏瞧了眼身上不下五十的手雷和炸药包,吼叫道:“怎么可能是雷火弹?雷火弹制造复杂
,掌握雷火弹制造方法的齐国皇室,一年造不出来超过十颗,你这里如此多,你...”
“你懂个屁!”
抬手给一巴掌,是吕奎打的。
赵商阻止吕奎继续再打,盯着俘虏:“别管火药,告诉我你的来历,目的,和找寻药草的功
效,我给你个痛快死法。”
“哈哈”俘虏狂笑,表情阴狠:“给我个痛快死法,你知道我是谁,你知道一个经煞镜高手的
恐怖,你知道我为什么被你们抓住?”
所有人紧张退后,赵商不为所动:“你都这么天地了,还如此猖狂,看来有所依仗,没关系
,你用出来给我看看,我等着感受经煞镜的恐怖。”
“如你所愿”
俘虏一脸奸计得逞的样子,废掉的那只眼睛,突然崩裂出血,怒吼,身体猛然鼓胀如球,
捆绑的绳索吱呀惨叫,似乎马上就要被他挣断。
“啵~”
赵商一指点在其肋下,气球漏气的声音响起,俘虏整个人干瘪下去,一脸恐惧看着赵商:“
怎么可能,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没事什么,只是我从一位老杀手身上学过一种手法,截经断脉,破气松筋的手法,刚才人
不住在你身上试验一下,就差最后一指,怎么样,什么感觉?”
“你一早就发现我还有还手之力?”
“我没这么厉害,那种手法虽然能截经断脉,但也有激发机体潜能的能力,只差一指而已,
你的还手之力,其实是我给你喂的汤药在作祟,让你空欢喜一场,不要介意。”
“什么汤药?”
“没什么”赵商失去跟他谈话兴趣,起身,一脚踩碎旁边俘虏的脖子,扭头对吕奎道:“带下
去,不管你用什么办法,问清他的来历,目的,还有他有多少同伙,在哪里,什么修为,以及草木崖的
情况。”说完,转身离去。
“好嘞”
吕奎大声答应,有些兴奋,一把捏住还想说话的俘虏脖子,招呼其他伙伴,提溜着回家了
,打算大刑伺候。
而那些老头老太太们则涌出村子,开始在村子周围四处挖坑,掩埋地雷,炸药包,干的热
火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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