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苏望着赵奕和舞悠说:“不用谢我,这次你们真正能获救,多亏张良弟。”
赵奕听后,瞬间懵了,望望舞悠,惊讶地问扶苏道:“噢……阁下又是如何识得张良呢?”
“这话说来就话长了,要不这样,我这就带你们去见他,一路上慢慢向你道来。”
舞悠望望赵奕,笑着点点头说:“好呀!”
赵奕沉默了一下,他又害怕中计,但毕竟扶苏救了他们,你总不得怀疑他是坏人吧,因为他是好人坏人,见了张良不就一目了然了?况且他连张悠都打不过,量他也不敢玩什么把戏,就微笑着点点头说:“这样也好,因为这地方不易久留,我们得快速撤离,不然一会郝岩派妖神来了,就不好对付了。”
扶苏朝张良点点头,然后命令手下道:“来人呐,准备马匹。”
“诺,公子!”
赵奕为了更深层次地了解眼前这个不知是敌还是友,就淡淡地试探地询问扶苏姓名道:“对了,我还不知阁下姓甚名谁?”
扶苏望着赵奕拱手恭维地说:“在下扶苏。”
赵奕听他这么一回答,瞬间悬在心坎上石头落下了,他望望舞悠,然后他们都拱手恭维地说:“幸会幸会,扶苏公子!”
“幸会幸会,赵公子,舞悠姑娘。”
就在他们欢声笑语寒暄得兴起时,扶苏的手下匆忙跑来单膝下跪地禀报:“公子,马匹已备好!”
扶苏找个借口交代提醒手下道:“好,你们回府吧,我今天差点就死于张悠之手,多亏赵公子,我才逃过一劫,为了报答他的恩情,我得请他们去阳春楼饱餐一顿,你回去,如果夫人问起我,你们就说进京找我父皇去了。”
他们忙领命道:“遵命,公子!”
领命后,转身整齐地踏着正步回府了。
扶苏朝赵奕和舞悠点点头,然后扶苏比出一个请的手势。
赵奕和舞悠也朝扶苏微微笑笑,然后比出请的手势说:“大公子,请!”
他们右手拿着佩剑,然后垫一下脚,飞上马背,用马鞭抽打下战马,战马飞快地朝着阳春楼方向飞驰而去。
当蒙毅带着一小队人马赶到时,见茅屋已倒了,而且茅草飞溅得四处都是,有的躺在地上,有的挂在周围树上,还有两具尸体无规律地躺着。
蒙毅见这场景,蹲下将覆盖在那两具尸体上的茅草扒开,见他们是张悠的手下,瞬间就明白了,原来真是张悠师徒将重犯转移了,可见这种情况,他第一反应就是,这下可真让赵奕那狡猾的重犯给逃了。
蒙毅万般无奈地仰天长笑,边站起来,边从地上抓起一把茅草,紧紧地在手里拽了会儿,然后狠狠地砸在地上,说:“回府……”
手下都不敢再惹怒他了,只能顺从他,也不敢发表任何意见,只得遵命道:“诺,将军!”
蒙毅失落地慢慢爬上马背,用鞭子无精打采地抽了下马,马也好像看出了他的心思,只得拼命的驮着他回府,手下们也只得在后面默默跟着跑回府。
赵奕、舞悠和扶苏到达阳春楼后,老板娘和他相公忙命下人给他们牵马匹去喂草。
老板娘见扶苏公子最近总是接触一些陌生人,她又不好直接左右局势,就只得在扶苏、赵奕和舞悠上楼进入张良房间后,让下人去给郝岩报信。
张良见赵奕和舞悠终于被救出来了,而且此时他们人就在眼前,就忙边给扶苏、赵奕和舞悠倒茶说:“小奕哥,舞悠姐姐,你们这些天受苦了,是张良对不起你们!”
“张良,你也不必自责了要不是你认识了扶苏公子,我们怎么可能那么轻易逃生呢,你已做得很好了。”
张良为了感谢扶苏,就先给他递茶道:“谢谢你,兄长!要不是你,凭我一人也不可能这么容易救出他们两,你辛苦了,你喝茶!”
“谢谢,兄弟!其实这次我扶苏能顺利完成任务,那得多亏你的先下手为强啊!”
赵奕舞悠都听着他们的称呼有些不解和惊讶,就笑着异口同声地问了一句:“你们这是结拜了?怎么兄弟相称了呢?”
张良望着赵奕和舞悠笑笑说:“你们那天黄昏时分,被蒙毅那厮抓了后,我为了找到一个达官贵人多的地方好打探你们的消息,可谁知,我由于衣着寒酸,又没银两,就被阳春楼请来壮汉打手,给揍了,他们将我狠狠的扔出阳春楼,这时扶苏公子正好经过此地,就救了我,随后,我向他说明了我们内史的真正原因,他也这些年受够了他父皇的那种不施仁政,总是大兴土木,而胡亥和赵高也野心勃勃,就答应同意与我们共谋大计,而后,我们觉得很有缘分,就以兄弟相称,祸福相依。”
赵奕和舞悠还是有些不相信张良所说,就望望扶苏。
扶苏小小的喝了口茶,然后望着他们点点头。
赵奕望着张良、扶苏、舞悠笑笑说:“要不,我们今天就在这阳春楼三结金兰,你们说怎么样?”
扶苏听赵奕这么一说说,自然是高兴得不得了,因为他要完成大业,就得不断拉拢各方英杰,就望着他们说:“好啊!”
赵奕又指指桌子上各自面前的茶说道:“那我们今天就以各自面前的茶举起相敬而干后,扶苏就是我们的大哥了,我就是你们的二哥了,张良岁数最小,就是我们的小弟了。”
扶苏和张良都很赞同赵奕的提议,就举起桌子上的茶说:“好!”
他们端起茶,微笑着相敬而干。舞悠见他们三个居然将他抛弃,有些生气似的望着他们三个说:“那我呢?”
赵奕拍拍舞悠肩膀,笑笑说:“你永远是我的宿命,是张良的姐姐,是扶苏兄的妹妹呀!这你可赚了,好不好?”
扶苏和张良也望着她笑笑说:“是呀!”
舞悠听后,瞬间脸上泛着笑意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