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悠收到他师傅传话后,就立马带着人手前往关闭赵奕和舞悠的地方。
可张悠又何曾知道扶苏已安排了人手,暗中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蒙毅的手下见张悠要对赵奕和舞悠下手了,就忙照着蒙毅的吩咐,立马点燃手中的信号。
蒙毅得到信号后,立马快马加鞭前往扶苏府上,可扶苏的下人告知蒙毅:“大公子呀,一大早出门,半个小时前匆匆赶回来,带了一对人手就出去了。”
蒙毅得知后,也没回应,只是匆忙鞭策着他的战马前往信号发射地。
扶苏见到紧急信号后,忙带着人手前往,到离一间茅屋不远处时,扶苏忙小声地传令道:“你们将各个出口给我围得死死的,别放走一只苍蝇。”
“是大公子。”
语音刚落,他们就轻手轻脚散开,将这间关闭赵奕和舞悠城郊的一间小茅屋围得死死的,扶苏将手向地上指指,示意他们隐藏,见情况随机应变,手下收到后,点点头回应他。
扶苏拿着他佩剑,小心翼翼谨慎地绕到茅屋的后面,小声地,轻手轻脚地跳上茅屋,将屋顶的茅草扒开一个小口子,见张悠带着两个手下留在茅屋里,张悠满脸笑意融融地望着赵奕和舞悠冷笑着说:“师弟、师妹呀,你们怎么放下安稳的日子不过?偏偏要来这天子脚下,内史这种复杂的地方呢?你们不是曾杳无音讯的一消失就八年?可为何你们又在皇上游历途经博浪沙时,你们又出来坏事了呢?难道你们真的不要命了,难道你们真的不想活了?既然如此,那现在我就成全你。”
被堵住嘴巴,手脚被绑着的赵奕和舞悠,在张悠一边说,他们一边忙摇头,舞悠用一双绝望的眼神望着赵奕,赵奕也用歉意愧疚的眼神想着舞悠,他们都绝望得泪流满面。
赵奕咬咬嘴唇,昂着头盯着张悠,被麻布堵住的不停地动,好像有千言万语要说似的。
张悠盯着赵奕来回徘徊了会,将握着剑柄的右手放下,用一双兴高采烈的眼神盯着赵奕和舞悠冷笑着说:“师弟,你不会有什么遗言要说吧?”
赵奕被堵住的嘴巴不停地:“啊……”
张悠弯下腰将堵住赵奕的麻布扯下,狠狠扔在地上说:“有什么遗言就快交代吧!”
赵奕望着张悠,带着哀求的表情对张悠说:“师兄,我,你要杀要刮随你,你就放过舞悠吧!”
张悠仰天长笑几声说:“今天你就是求我也没用,因为你们俩今天都得死,今天你让我放过她,可当初你们和蜀山为何不放过我和师傅呢?要放过你们中的一人,你休想!”
赵奕慢慢挪动身子,试图给张悠跪下。
舞悠在一旁忙摇头。可赵奕还是艰难地挪动身子给张悠跪下说:“师兄,我求求你,放过你的小师妹吧!”
张悠低着头沉默了会,抬起头,大笑道:“哈哈……赵奕呀,想不到你也会落到如此现场,我刚刚已经说了,要想我放过你们,你们休想,因为我放过你们了,谁会放过我?”
张悠本来想亲手斩下他们的头颅的,可毕竟曾经同门一场,他就向他的两个手下点点头,示意借他们之手杀了他们。
他的手下收到手势后,两人都将剑拔出来,笑呵呵边朝赵奕和舞悠走近,边对张悠说:“将军,谢谢你给手下这个机会,让手下也英雄一回。”
语音刚落,他们气势汹汹,毫不手软地将他们剑朝赵奕和舞悠刺去。
扶苏见情况不妙,将身体使劲往上一跳,茅草屋立马起了个大洞,他随着大洞坠入茅草屋内,手下敏捷,速度极快地在张悠两个手下身边滑行转了一圈,他们脖颈流血,随后倒在了地。
张悠将猛过头见是大公子,边拔出剑和扶苏过招,边说:“大公子,想不到你也对这两个朝廷重犯感兴趣啊?”
“废话少说,你今天休想跳脱,我已经让手下将这里包围了,你和你师傅居然干私自处死人犯,这可是杀头的大罪,你要是识相,就立马将他们交由我处理。”
张悠边躲开他的剑边说:“你妄想!”
扶苏朝他笑笑,敏捷地躲过他的剑招说:“那张将军,别怪我不客气了!”
“你有什么本领都试出来吧!”
张悠飞身直起,将剑在不停而迅速地在扶苏眼前刺来划去,扶苏瞬间眼花缭乱。
赵奕在后面刚醒扶苏小心,他就被张悠的飞毛腿给踢倒在地,口里瞬间吐出一滩鲜血。
赵奕忙问:“你没事吧?”
扶苏摇摇头。
张悠见他们都倒在一堆了,就边朝他们冲过去,边说:“大公子,既然你也不知好歹,那我今天一起送你和他们上路。”
扶苏朝着门外大喊一声:“来人啊!”
随后扶苏也逼上眼睛感叹道:“来吧,张悠!我能和赵奕这样的侠士死在一起,是我的福气。”
赵奕见张悠的剑离扶苏越来越近,心里万般焦急,瞬间一股怒气冲上他的大脑,他大脑像是要爆炸一般,“啊……”的大叫一声,一股强大的能量从扶苏身后穿过,将张悠给震飞了,茅屋上的茅草四处飞扬。
张悠见情况不妙,自己已受了内伤,强忍着不让鲜血吐出,御剑飞行逃了。
扶苏的手下们见茅屋倒了,忙追上来看究竟。
他们见扶苏已晕倒在了地上,忙喊:“大公子,你没事吧?”
扶苏眨眨眼,见赵奕和舞悠没事,就由衷地笑笑,慢慢坐正身子,望着他的手下就骂:“一群饭桶,哎……等着你们来救我呀,恐怕我早也不在了。”
他们忙跪下请罪:“大公子恕罪,请你定罪!”
“罢了,快给赵公子和舞悠姑娘松绑!”
他们回应站起来说:“诺!”
赵奕望望舞悠又望望扶苏:“谢谢这位公子救命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