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奕、张良和扶苏三结义倒是很顺利,没人阻止他们,但是扶苏却被郝岩和皇上隐藏在阳春楼的奸细顶上了,而他们都还不得而知。
他们结义后,正在房间里高兴地庆祝,阳春楼老板和老板娘派人给他们来上茶水,在门外轻轻敲了几下,朝门里说了句:“你好,送茶水的。”
赵奕向舞悠点点头,指指门,示意让她去开门,舞悠将门给那位姑娘打开,然后说:“进来吧!”
那姑娘面带微笑地走进房间,用双眼瞟瞟除扶苏以外的三个人,见他们甚是面生,她就边将茶水轻轻放在桌子上,边望着扶苏说:“大公子,这是为你们准备的茶水。对了这几位是谁呀?”
坐在桌子旁的扶苏用一双不屑一顾的眼神望望她,还是不迁怒地说:“他们呀!我的几个朋友。”
那位姑娘见大公子口风严的很,不愿说,过了一会儿,她又笑着问了句:“大公子,你这三位朋友很是面熟,有一种特别的亲切感,他们是从是哪儿来的。”
赵奕和张良都已感觉到了眼前这人就是奔着某个目的来的,因为她的手抱在小腹前,不停地搓,一看就是紧张,但赵奕和张良又不好打扰扶苏,就只能看看扶苏的洞察力和对于这种事,他会如何处理,他们也可以好好看清楚刚刚结义的这位大哥可不可靠。
扶苏沉默了会儿,很是生气地望着那位姑娘说:“姑娘,你还是做好一位服务员就行了,有些不该知道的,你还是不知道的好,况且,关于我朋友的一切,你没有权力知道,我也没业务向你诉说。”
她听后忙鞠躬道歉:“对不起,大公子!”
“那你还不赶快去忙。”
“诺!”
她浑身颤抖地弯着腰退着出去了,随手将门给带上,走下楼去了。
赵奕、张良、舞悠他们三个忙向扶苏道谢:“谢谢大哥,没暴露我们的消息。”
扶苏朝他们笑笑,端起刚刚那位姑娘上的茶水给他们满上说:“说这些,来喝茶!”
他说罢就端起了茶杯正要往嘴里倒,张良忙用他的羽扇横在他杯子上说:“大哥,且慢!”
扶苏用眼稍稍瞅瞅他,一脸惊讶茫然的表情笑着说:“三弟,怎么了?”
张良拿来他的羽扇,说:“没怎么,你不要喝这茶水就对了。”
扶苏听后忙将茶水放在桌子上,张良随手端起扶苏放在桌子上的茶水,望望赵奕和舞悠,然后将其倒在地上,茶水立马冒着白泡泡,瞬间就将楼板腐蚀掉了,像被火烧似的,一团黝黑。
扶苏、赵奕和舞悠见此情况,瞬间就吓傻,过了一会儿,他们惊讶地问张良:“三弟,你是如何发现这茶水有毒的?”
“你们可能除了那位姑娘问大哥那几句话,其余的就没有注意了吧?其实,你们更应该注意她的神情和她一直紧张颤抖的身子,只是她一直将其刻意隐藏,而她的双手额头却一直在冒汗,因为她的手在放下茶水后,就一直抱在小腹前,不停地搓着。”
他们听张良解说要,欣慰地笑着称赞他道:“三弟,此乃神人也!”
“谬赞!更拿手的还在后面呢,你们要听?”
“当然听了!”
“听好了,我要说的就是:大哥现在得马上离开。”
舞悠一脸不解的表情问:“这是为何?”
“姐姐,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耶……还留悬念啊!”
赵奕将舞悠一副极想知道的样子,已如饥似渴了,就望望张良和扶苏解释道:“因为,一会儿我们的对手会以大哥勾结朝廷重犯为由将他抓去他父皇那儿伏法,这下你知道了?”
舞悠忙点点头。
扶苏从座位上站起来,盯着他们看了会儿,说:“二弟、三弟、舞悠妹妹,可我走了,你们怎么办啊?”
张良扇扇他的羽扇,胸有成竹地笑笑说:“大哥放心,我既然能识破他们此番前来的真正用意,就定会有应对之法,你快走吧,一会儿来不及了,你要是被他们伏法,那往后一切都成灰了。”
扶苏点点头,就忙他们辞别离去说:“保重,认识你们是我扶苏之幸!”
他们朝微笑着点点头,然后向他挥挥手。
扶苏也为了再走阳春楼正门招嫌疑,就直接将他们房间的窗户打开,跳窗而去。
扶苏刚走不到半柱香的时间,郝岩带着大队人马赶到了,他在阳春楼门外抬头看看,然后下令道:“来人啊,将阳春楼给我死死围住,连一只苍蝇和蟑螂都不要放过。”
“诺,大人!”
他又望望他的旁边的一队骑兵说:“你们,跟我进去抓人。”
张良听见搂外吵得很,还不时传来铠甲和兵器的响声。
张良让赵奕和舞悠忙躲到床下去,随后他也跟着躲进去了,张良忙施法用他师傅传授他的隐身术后,他们屏住呼吸和不说话。
郝岩在老板娘的带领下来到房间门口,老板娘说:“大人,就是这间。”
郝岩忙下令道:“来人,给我搜!”
他们推门而进,到处翻个地朝天,可始终不见一人,就忙出来禀告:“大人,不见一人影。”
郝岩不信,亲自进入搜了一遍,还是不见一人,就狠狠地用拳头捶打着门封,说:“又让他们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