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员外的儿子急忙说道:“爹,我所说的就是关于这件事情,我想到了一个更好的方法。”
郑员外一听到这些话,立刻将马的缰绳一勒,说了几声“吁吁吁”,那马便渐渐地停了下来。
郑员外待马停下来以后,向自己的儿子欣喜地问道:“我儿,你又想到了什么好主意。”
郑员外的儿子说道:“父亲,现在天还没有黑,急急忙忙地赶回去又能怎么样!我们不如在这里多看看这里诗情画意的景色。”
郑员外大急,想到如果不把那尸体尽快解决掉,肯定后患无穷,一旦自己的儿子到时被抓住证据,自己是跑不掉的,世人都会想到,一个十三四岁的孩子不会是蓄谋杀人的幕后黑手,那时,必将牵扯自己。他想想今天自己的儿子是怎么了,这个时候还有心情看龙脉山的景色,当下大怒,很是急躁,甚至他的眼神中都带有一丝杀气,叫嚷着说道:“你可知道……”
郑员外刚刚说到这里,就看见自己的儿子一只手指竖在嘴巴上,发出了“嘘”的声音;同时,另一只手做出了来的姿势,示意他到面前来。
郑员外见自己的儿子如此反应,心里知道他必定有什么主意,便附耳到了他的面前。
然后,只听他有条不紊地说道:“父亲,小心这里的人和龙脉山上的仙长,这里是龙脉山,我们不能大声商谈这件事情,我觉得我们应该先观察一下这里的地形,哪里抛尸容易,节省时间,又不容易被他人发现,我们应该找这样的地方作为抛尸地点。所谓磨刀不误砍柴工,观察好了地形再下手,不也比大晚上黑漆漆的来这里胡乱找个地方扔下马车要强啊!又节省时间,又安全。”
郑员外一听完这些话,犹如醍醐灌顶,一下子豁然开朗,兴高采烈地说道:“我儿果然聪明,这件事情这样做起来事半功倍。对不起哦,刚刚是为父错怪了你。”
刚刚郑员外的眼神里带有的一丝杀气都印在了郑员外的儿子的心里,郑员外的儿子心里想到要不是我这个主意出的非常好,你恐怕因为会嫌我误事,到时会牵连到你,而毫不留情地杀了我。但是,郑员外的儿子心里这样想着,表面上也不能跟自己的父亲闹翻,起码也不能在这个时候闹翻,于是,笑着说道:“没关系,爹,这点小事算什么,我们还是真天还没黑尽快去观察地形吧!”
郑员外说道:“好,我们现在就去。”
郑员外的儿子说道:“我们都去了,我们的马车谁来看啊!”
郑员外说道:“儿啊,你不怕黑吧!”
郑员外的儿子拍拍胸脯,神情自豪地说道:“男子汉大丈夫怎能怕黑。”
郑员外开心地笑了,接着说道:“为父来过这龙脉山,对这里的环境非常熟悉,我一个人去观察地形,你就留在这里看着马车。”
郑员外的儿子说道:“那好,您去吧,我就在这寸步不离,还有路上注意安全,早点回来。”
郑员外说道:“好,我去了。”
郑员外向远方狂奔而去,郑员外的儿子也就坐在马车上观看四周的雄伟的山景,时间也在一分一秒的过去,天色也在一点点地黑了下来。
另一边,陈父和陈智已经吃过饭了,和谢父打了声招呼,就准备好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在即将上楼的时候,陈父对酒楼老板喊到:“老板,准备笔墨纸砚,准备好了,送到我的房间来。”
酒楼老板听到这句话,笑着说道:“好嘞,客官,您稍等,马上就到。”
没过一会儿,陈父在自己的房间里就听到有一个人轻轻地敲了门两下。
陈父问道:“是什么人。”
门外的那人说道:“给您送纸笔的。”
陈父说道:“进来吧。”
只听门“吱呀”一声,开了,迎面走进一个手捧笔墨纸砚的人,此人正是酒楼的店小二。
那小二进到房间里首先是对陈父恭敬地一笑,然后走到房间里的桌子旁,把手里的笔墨纸砚一股脑放在了上面。
放好后,那小二笑着说道:“客官,您要笔墨纸砚是做什么的。”
陈父说道:“昨天在这里发生的事情,你应该知道吧。”
那小二点着头说道:“是的,小子知道。”
陈父说道:“就是为了这件事情,我要写状纸告他们蓄谋杀人。”
那小二笑着说道:“原来是这样哦!客官,您还真有才,能自己写出状纸,不像我们这些人没有文化,豆大的字识不得几箩筐。”
陈父一听见这小二夸他,就立刻笑了起来,然后,说道:“我也是书香门第出来的世家子弟,怎么会写不好这状纸呢!”
那小二笑着说道:“那是那是,那您先忙着,有什么事尽管招呼我,我先退下了。”
陈父说道:“那好,你去吧。”那小二听到这句话,转身就从这个房间出去了。
眼见着小二已经出去了,陈父便坐在了桌子旁的椅子上,拿起毛笔,奋笔疾书起来,没过了一会儿,一张状纸就已经写好了。
这时,陈智在床边玩耍,陈父将写好的状纸用砚台压住,放在这里,等待上面的墨迹风干。放好状纸后,陈父站了起来,走到房间的门旁边,用手将门关上了。做好这步后,陈父又到点蜡烛的地方,将蜡烛熄灭了。然后,摸摸撞撞地走到了床边,跟陈智说道:“睡觉了,明天起来还要到衙门里去呢!”
陈智唯唯诺诺地说道:“哦,知道了。”于是,脱掉衣服和鞋袜,上床睡了。
陈父在床上翻来覆去却怎么也睡不着,他左思右想着,他不知道今天晚上他睡不着,有人却睡不到,因为那些人还有些见不光的事要在这深夜做,所以,他们注定今天晚上要忙到很晚了。
……
龙脉山下,此时,天已经黑了许久了,郑员外的儿子还坐在马车上,这样长时间的坐着让他感觉到很是无聊,他做马车前,面向父亲去的那面,他的双腿在马车车板的侧面的空中,不停地前后来回摇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