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些,郑员外的儿子有些忐忑不安了。自己若不将其阻拦的话,这一系列的事情肯定会被陈智说破,那样的话,不但自己的巧舌如簧地精心编造的谎言会被拆穿,而且自己还有可能会身陷衙狱囹圄之中。自己若去拦截的话,阻止他们父子互相交谈,阻止陈智说清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这样就等于宣示自己不想让陈智说清楚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正好给了别人一个最大的怀疑可能。进也不是,退也不是。郑员外的儿子一时处于尴尬的地步。
正当郑员外的儿子左右为难时,陈父已经关怀地问陈智了。
此时,郑员外的儿子见到陈父已经与陈智架起沟通的桥梁了,便再感自己阻拦已经无效,更何况,自己没有什么特殊的事情,怎么能打扰他们父子俩之间的交谈呢!此时,又没有什么借口或者其他的理由怎么去阻拦他们呢!这样想到,还是有他们说吧,自己在一旁听,听到了什么话就想应对它的对策。再看看他们父子俩,如今的情况也只有这么办了。
就这样,郑员外的儿子把注意力全部聚集在他们父子俩身上。
此时,只见陈智说道:“所有的一切都是郑员外的儿子一首策划的,他就是蓄谋杀人的真凶。”
绕是对这句话,郑员外的儿子早有预感,但事到如今,听陈智口中说出来,指证他,他还是感到心慌意乱。但是他知道,现在,越心慌意乱越对自己不利,如果自己的心慌意乱表现出来,给他们父子俩发觉的话,岂不正应对做贼心虚的情况。想到这,他就越做出身正不怕影子歪的样子来,并且一边想着应对这句话的对策。
陈父听到这句话,并不感到很惊讶,因为从前面几件事情来看,郑员外的儿子都有很大的嫌疑。譬如,陈智与他们一起出去就出事了,并且回来时,一应对他就非常的紧张,紧张的连说话都只能说出“你你你”;还有,陈智第二次发生危险的时候,他本不该在场,可是,偏偏凑巧的是他在场,而且,他是没有向我打过招呼,擅自走进这房间里的。从这些事情来看,陈智说的没错。
听到这里,陈父就像郑员外的儿子走去。
这时,郑员外也听到了陈智说出来的话,一听到这些话,郑员外的心不由地揪紧了。心中想到自己蓄谋害人的事要被抖了出去,自己恐有杀身之祸啊!可是,如今的情况,几次杀陈智都没有杀死,留下了这个活口和人证,给我们留下了无穷的后患。一边想着,一边又怕陈父为难自己的儿子和从儿子口中套得一些线索。于是,自己上到自己的儿子前面去,挡住了陈父的去路。
陈父见状道:“老郑,你要干什么?”
郑员外说道:“老陈,小孩子刚刚死里逃生,很是紧张激动,他的话不当真的。你干嘛还要这般认真。”
陈父说道:“那是我儿子出的事,不是你儿子。再者说,我儿已经经过这么长的时间的调和,还没有恢复神智,怎么可能呢?你说,我儿为何一与你儿子在一起就发生事情呢?先是一起出去吃牛肉拉面,后是你儿子连招呼都没有跟我打一下,就进了这房间。无论是哪一次,我儿都发生了意外。你说一下,难道这些都是巧合?对于上述情况,我总要询问一下吧!还有,你儿子叫我儿子去吃牛肉拉面时之前,你竟然攒动别人一起来叫我去打麻将,故意支开我,你这样做,好方便让你的人下手吧!我儿不知道,我还不知道。我儿说你儿子是蓄谋杀人的真凶,我看不是吧,这件事情是早有预谋的,一个刚过十岁的毛头小子怎么可能是这件事情的主谋啊!只有你这个老狐狸,才是这件事情的主谋和始作俑者啊!你的儿子不过是参与这件事情而已。”
郑员外心里最怕的就是这个,一语被陈父说中。不由地心慌意乱起来,但是,他是何等的老辣城府,一时半会儿就恢复原状了。恢复原状后,只见他立刻说道:“那你要怎样,你说我是这件事情的主谋和始作俑者,你有可靠的证据吗?如果没有证据,仅凭你推想猜测的话,你还是不要乱说的好,因为这样是构成污蔑之罪的。”说完,他还是不愿把道路让开。
陈父说道:“这件事,如果查出是你的儿子所为,那你就逃不掉这个幕后主使的份?”
郑员外说道:“那你去查啊,等查出来再说这话不迟。何必在这樊城里最繁华的酒楼这样大肆喧闹呢!”
陈父说道:“我现在就要去查个水落石出,请你让开,你挡住我了。”说完,陈父就要把郑员外推开。
郑员外也来了脾气,一边与陈父互相推搡着,一边口中说道:“我就不让你。”
他们互相推搡着,眼看他们之间的冲突越来越激烈,就要动手打起来了。这时,在场旁边的几位员外都看到他们相互冲突的情况了,于是,那几位员外纷纷上前去要拉架。这一两员外拉着陈父,那一两员外拉着郑员外。
这些员外虽然把他们俩拉开了,但他们仍然吵个不停。
这时,这些员外中的一位说道:“老郑啊!老陈的儿子出了这种事,他这样的反应也是情有可原的嘛!况且,他的儿子几次出事,你的儿子都在场,他不过是要问问你的儿子关于这件事情的情况,有什么大不了的吗?你就让他问吧!难不成你做贼心虚啊!”
这一句话一说完,对郑员外来说,是怕什么来什么,郑员外嘟囔着说道:“我,我,我…”他心中想到,此时,如若不让老陈去问自己儿子情况,必定惹人怀疑,若让他去询问儿子情况,有可能会露出马脚。这可如何是好呢!郑员外在心里仔细地盘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