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父说道:“儿啊,你究竟怎么了。怎么说不出话了?”
陈智还是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一句话来。
郑员外父子故作疑问,也说道:“是啊,你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陈智一见是郑员外父子俩假惺惺地询问,就更加地惧怕了,哆哆嗦嗦的,连个你字都讲不出来了。
这时,郑员外灵机一动,心里想出了一条缓兵之计,他对陈父说道:“他肯定遇到什么危险的事情了,到现在还惊魂未定,没有平静下来。所以说话支支吾吾的。先给他一些时间,等他平静下来了,再说也不迟。”
其他员外也纷纷点头,齐声赞同。
陈父又对其他员外的孩子问道:“你们说你们进了一个小巷子里,就迎面而来一凶神恶煞般的彪形大汉,然后你们就跑了,你们还知道当时什么别的事情了。”
其他员外的孩子说道:“当时我们在那样的环境下,又看到那个凶神恶煞般的彪形大汉,早已被吓的不行,所以拔腿就跑,也不知道后来的事情啊!”
陈父见状,叹口气,说道:“事到如今,也只好这样了。”
陈父知道陈智惊魂未定,像是非常惧怕郑员外的儿子,于是,牵起陈智的手掌,向望湖楼客房。去了。
郑员外父子也紧跟着陈智子父一起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了。
郑员外父子刚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在房间里面。
只听一声狮子般的吼声响起,犹如一声炸雷在这个房间坠落,连房间里的梳妆台好像都被这吼声震得微微颤抖着。
郑员外吼道:“废物,都是一群废物。儿啊,你不是亲自在哪里的吗?你难道没有看到陈智被抓住吗?”
郑员外的儿子说道:“爹,我在场啊,我都亲自把他逮住了,让那个彪形大汉带走了,然后,我为了防止其他人起疑心,就紧跟着回来了。后来,那彪形大汉有没有制住他,我就不知道了。”
郑员外说道:“废物,一个彪形大汉竟让一个十岁出头的小孩子跑了。这厮实在是可恨,儿啊,这会不但耽误你上儒家修真学习的机会;而且还会给我们带来牢狱之灾。”
郑员外的儿子说道:“父亲,现在,事情还有转机。”
郑员外说道:“你是说,陈智至今还未说出我们干的事。我们只要把他做掉或再次引到一个陌生又没有人的地方。”
郑员外的儿子说道:“没错。我所说的正是这个。”
郑员外说道:“可是,我们已经失败一次了。再行这事,人家已经有防备了。这样,会增加我们的失败率的,我们如果再失败,一定会被人发觉的,一旦被发觉,我们会被逮捕的。”
郑员外的儿子说道:“一不做,二不休,舍不了孩子,套不到狼。我们再做一次,说不定就能一举成功。再说,到时,我们见机行事,实在不行就撤手。那时,我们来个死不认账,谁还能奈何我们啊!”
郑员外说道:“你可别忘了那个彪形大汉,他如果被抓住,我们可都会被供出来,对于他,我们怎么处理。”
郑员外的儿子很气愤地说道:“像这种连十岁出头的孩子都抓不住的大人,留着这没用的酒囊饭袋干吗?杀了,以除后患,然后,找个机会抛尸荒野。”
郑员外说道:“这件事,我们应该趁早做,以免夜长梦多。我想到一条妙计,除掉这彪形大汉易如反掌。只是,这抛尸的地点不知道应该选在哪?”
郑员外的儿子想了一会儿,忽然眼睛一亮,说道:“这好办,地点就应该选在龙脉山下。”
郑员外说道:“你疯了,这龙脉山上住了那么多仙长。你在他们脚底下做这种抛尸的事,万一被龙脉山上的仙长发现了,不用县衙里差衙差来请我们去“做客”,就这龙脉山的哪位热血为民的仙长就把我们剁了。”
郑员外的儿子说道:“父亲,这个你还不放心,儿子选择那里是经过心里仔细斟酌的。且听我一一为您分析。”
郑员外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想听听自己儿子的想法。
郑员外的儿子见此情况,知道自己若拿不出一些本事和便利给自己的父亲看,必定自己的父亲接下来会明哲保身,不会再实施谋害陈智的行动了,到时,自己的修习仙道的梦想就会泡汤了。想到这些,郑员外的儿子侃侃而谈道:“选择在龙脉山下抛尸有三大好处,第一,我们不把尸体抛在龙脉山下圣贤庄附近,龙脉山连绵几百里,月黑风高好办事,可以当时抛尸又不被发现的地方很多,这是取材广泛的好处。第二,龙脉山下抛尸,那里世俗检查力弱,衙差不会很快查到那里。第三,龙脉山离这里(望湖酒楼)非常近,来回方便,不费时间。以上就是为什么抛尸要选择龙脉山的原因。”
郑员外此时此刻看着侃侃而谈的儿子,见他分析的头头是道,不禁大感安慰,自己也对这个自己一手养大的儿子有点刮目相看了。他的分析确实鞭辟入里,他的做法可谓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可见他的头脑清晰而富有谋略,自己的儿子能如此,就算这次不成功,自己百年之后,也可以放心地把自己的生意摊交给他。想到这,他不由自主地大笑起来。他又想,自己的儿子能如此聪明,不比那只会背诵儒家经典的书呆子陈智强多少倍啊!为什么那儒家龙脉山上的仙长只招收那书呆子陈智,却对我儿视而不见啊!想到这些,郑员外又忍不住“哼”的一声从口中发了出来,以此发泄他心中的不满。
此时,郑员外的儿子看到父亲一时喜,一时怒,说道:“父亲,您这是怎么了?”
郑员外说道:“为父还不是为你有了能耐而感到高兴,又为了儒家只招收陈智这种会背诵儒家经典的书呆子,却不招收我儿这种有大智慧的人才而感到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