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智见此情况,立刻破口大骂这彪形大汉狡猾。那彪形大汉见陈智如此难听的骂他,立刻狠狠地扇了陈智一耳光。并且咬着牙,恶狠狠地说道:“再吵,现在就把你杀掉。”只是没想到,这一巴掌虽然把陈智的半边脸扇肿的老高,却没有把陈智倔强和满口辱骂的嘴巴扇停下来,反而越骂越凶。
那彪形大汉害怕他的骂声再把这小巷子里的街坊四邻引来,那彪形大汉也是嘴上说说,吓唬吓唬孩子,终究也不敢在这里杀人,于是,再次用粗大的手掌捂住了陈智的嘴巴。“呜呜呜,”陈智再准备骂,却只能发出这样的声音了。
这彪形大汉走到这小巷旁的一个房屋里,伸手将门推开,抬脚大步准备走进去。陈智看到了这一情况,知道只要走了进去,只怕自己就再无机会脱困。于是,拼了命地挣扎和张口大喊,可是,这彪形大汉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陈智就像螳臂当车一样毫无效果。
正当这时,陈智来的时候所走小巷的那头来了四五个人,为首的那位身穿锦绣绫罗,身高七尺半(也就是今天的一米七八),在那个时候算高的了。其他的人的身着就没有为首的那人穿的那么好了,基本上都是粗布衣衫。从他们的表现来看,那穿锦绣绫罗的人和这些穿粗布衣衫的人应该是主仆关系。
陈智一看到这些人,尤其是为首的那人,陈智感觉他的体型和穿着各方面都非常像自己的父亲,他顿时灵光一动,一个想法迅速在他脑中绽放,他立刻想到了脱身的方法。他知道这是他最后的机会,如果不抓住这根救命稻草的话,恐怕自己就只能落个败亡身死的下场。
陈智立刻猛地大张一嘴巴,然后使出吃奶的劲咬了那彪形大汉的手掌一口,咬的那彪形大汉嚎的如杀猪般惨烈。
那彪形大汉彻底被陈智这样倔强的行为激怒了,他也不管现在在这个地方可不可以杀人,扬起手来,就要行凶。
正在这时,只听陈智对那走过来,身穿锦绣绫罗的人说道:“爹,你终于来了。”
简单的一句话,却深深地震慑了那彪形大汉的心。
那彪形大汉眼见陈智的“父亲”来了,顿时觉得很慌张,眼见他们有四五人,要打吧,自己不一定能打的过,况且,自己挟持他的儿子,自己背理啊,事情闹大了,闹到衙门,自己吃官司。又进着想了一步,自己为什么要与他们正面冲突啊,自己又不是为郑员外买死命。
这些念头一在脑海闪过,就如心火燎原之势一发不可收拾。于是,他放下陈智,拔腿就向他开始来的哪个方向跑。
此时,陈智抓住机会向自己来的方向奔跑。
那身穿锦绣绫罗的人纳闷说道:“小孩子,谁是你的爹啊?”
可是,陈智犹如离弦的箭一般向他当初来的哪个方向奔跑,根本没有理身穿锦绣绫罗的人,好像把他的话当成耳旁风一样。
但是,这一句话犹如一声炸雷落在那彪形大汉的身边,一下把那彪形大汉炸醒了。
那彪形大汉心中想到,敢情他在蒙我,原来这小子是个机灵鬼,他欺负我不认识他爹,随便认个来人当爹,好摆脱我啊!
那彪形大汉一边想着,一边掉头去追。他清楚自己若让这小子跑出这条小巷,这小子必定会通报官府前来缉拿他。再加上,自己膘肥体壮,若论,长跑肯定跑不过这机灵的小鬼。心中想到这些,他不由地使出十二万分力气向前奔跑。
他一使劲,他与陈智之间的距离也就越来越近。
陈智感觉到那彪形大汉离自己越来越近,心中想到自己如果在落到他的手里,可就没有逃生的机会了。想到这,他也使出十二万分的力气向前跑去。
只是,还是上述所说的那个原因造成他们之间的距离一步步减少了。
那彪形大汉猛地向前一大步,手有力地准备抓住陈智的衣服,只是,陈智也向前跑了几步,那彪形大汉的手差那么一点就抓住陈智的衣服了。
当那彪形大汉又跑了几大步时,他与陈智之间的距离明显又缩短时,他的手准备抓住陈智的衣服时,陈智已经跑出了这小巷的尽头,跑到了樊城热闹繁荣的大街上了。
那彪形大汉见此情况,迅速跑回了小巷子里。陈智站在街道上大口喘气,在这寒冷的天气里,衣服却被豆大的汗珠打湿了,显然是惊魂未定。
不过,陈智害怕有其他人来,再打他的主意,于是,马不停蹄地向回赶。
一路上,陈智感觉处处都是要害他的人,风声鹤唳,草木皆兵。
当他赶回望湖楼的楼下时,只见父亲和郑员外一干员外一起走了出来,那一群随自己父亲来樊城的孩子也跟着他们的父亲,包括郑员外的儿子在内。
陈智一看到郑员外的儿子,顿时感到很害怕。他立刻向自己的父亲那里跑去。郑员外父子看到陈智居然在这里,都感到非常惊讶,不过,惊讶之后,便是释然。紧接着眼珠转了转,又在想什么应对接下来状况的鬼主意了。
此时,陈父对陈智说道:“儿啊,你去哪里了,我听回来的其他孩子说你们发生事情了。你没有发生什么事吧!”
陈智第一次经历这样的事情,回想刚刚发生的事情,到现在仍心有余悸。
其他孩子因为当时跑的急,没有对事情有所了解,也纷纷对陈智发出同样的疑问,郑员外父子也很关怀地向陈智问道。
只是,当郑员外父子向陈智问道时,陈智非常害怕郑员外父子俩,连忙躲在陈父的身后。并且手指指向郑员外的儿子,身体颤抖地说道:“你,你,你…”
此时,郑员外的儿子感到手足无措,心中杀心已起。
“你,你,你…”陈智由于非常激动,情绪不稳定,始终说不出其他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