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目的’,“目的”,
鲁勒换了个角度来思考杀人狂案子。然后他发现,这个案子和鬼,可以联系到一块的。这归功于他想起了一件六年前的事情。
这使他欣喜若狂,不过目前眼前所发生的一切却使他又怀疑,是不是自己想的那个样子呢?
这是一个美好的早晨,
鲁勒起的格外的早,一起来就趴在桌子上研究起了那几张照片。看来一日之计在于晨这句话不仅仅是面对人类的。
“屁股”,“麻将塔”,“摆的实在无法形容的一副画面”以及“一摊碎肉上放着两片拧在一块的嘴唇”。这是四张凶手留下来的照片。鲁勒想的是,这些画面谁都可以做到,不管是人,是能力者,或是那个鬼,或是那个鬼手下的小鬼。然后他就把凶手想成了那只大鬼,在脑海中自然而然地无视了这些照片上的‘造型’的意义。
然后统统翻到背面,看着与正面画面或有联系,或没有联系的四句话。
“情杀”,“你们,辜负了眼睛”,“你们,不配为人”,“把嘴闭上”。
“泄愤?艺术?不不不,还是按那个思路来吧,好不容易一些事情都想出来了答案的样子。”鲁勒念叨着这些,把这些图片推到一边。在最后眼睛要离开图片的时候他想到:这些图看的久了,就没有什么刺激感了呢。
于是他决定去找一些刺激的东西,然后……打开了达尔的小房门。(鲁勒是无所谓的,但是由于贝尔的缘故,所以对达尔的看管变得格外严格。房间窗户上焊死了防盗窗,达尔被锁链锁在床上,以及房门之上多了一个可开的,只容盘子进出的小房门。)
我敢说这是我见过最恶心的黑人。
扑进鲁勒眼睛里的是一个蓬头垢面的矮小的家伙,此刻他正站在离门不远的地方,那瘦骨嶙峋的脏兮兮的身子骨上没穿衣服,挂着一个硕大的老式照相机。他好似疯癫,手像是不受控制地拿起照相机做出拍摄的动作,还用嘴做出‘咔嚓’这样的声音。
在做声音的同时,我们又知道了……不是每个黑人的牙颜色都很白,还有那种与整体成正比的良心色。
“嗯……这家伙怎么看都是个精神失常吧,”鲁勒关住门嘴里嘟囔道:“哎,宗教猜想啊~根本就没派出用场吧!只是用‘行动吻合’这点来抓人的吗?还有就是,达尔是本就这个样子呢,还是被抓之后成了这个样子的呢?哎~不公平啊!”
然后,他觉得这副画面在与之前打开小门看到的画面相比之下,不够刺激。
然后他颇没有同情心,颇没有感情的想到:要不我再开开门试试?
“拉――”小门又开了。
只不过这次那张同样脏兮兮的脸上,却是一副正经的模样。
“放我出去,我有事情要做。”达尔一字一句道。
“砰――”门又关上了。
“无聊啊!”鲁勒摸进了自己的房门。
中午,鲁勒坐在椅子上,面前是配套的办公桌,正对着房间的大门,希望可以接受一下微风的洗礼。
尽管这间房子已经装上了三个电扇,但是却依然比不上那么一下下。
贝尔就半依半坐的靠在桌子前面,这画面……其实就是两个等风的男人。
鲁勒的手在桌面上无聊地摁着一支笔,突然他说道。
“贝尔?你,听到了没有?”
“什么?”
“来者脚步声,很重,但是不协调。就像是……有一边提着重物一般。等等,”鲁勒露出郑重的表情,把贝尔从桌子前拉下来,并拽到身后:“脚步此时略有协调,这说明什么?”
“说明什么?”贝尔也是很慎重的样子,并飞快掏出了配枪。
“有只手中的东西很重,来者不得不习惯地用另一只手偶尔托一下,或是换个手来拿着。你再听这脚步声,稳重,坚实。一看就是军士!小声一点,他快来了,那略有放轻的脚步声说明,他到了目的地了。十有八九就是我们这里!”
“那是什么东西?”贝尔紧张道:“终结者端着转轮来了吗?”
那脚步声就在门边,鲁勒他们看不到的边缘。也就是说,来者只要往旁边稍微一挪,火力就对向了鲁勒他们。
这时,来者在门口跺了跺脚。
此时此刻的贝尔非常紧张,鲁勒也已经准备好了要把第三次能力用来摧毁门口那未知的存在。
然而……
“我是来给我侄儿送饭的!”杜乔左手提着一大兜廉价食品站在门口,另一只手举到头边,做出了半个投降的姿势。然后,他把右手放了下来接了过来大兜,把左手甩了甩,然后举到了头边。
“叔叔?!”贝尔白了鲁勒一眼,然后跑过去接过了东西。
“你这东方怪人,是不是对我侄儿洗脑了?”杜乔斥道。
“呵,呵呵,玩砸了吗?”鲁勒仰天苦笑:”我倒希望我没有对他洗脑。那样的话,他起码对我有着畏惧。”
杜乔走后,
两个人继续等风。
“你这混蛋,你知道你做了什么吗?”贝尔拉紧了鲁勒的领口不!背心带儿。
“啊要死要死。”等贝尔松开之后,鲁勒才道出了一句完整的话,意思应该是,我都这么大一侦探了,错上个一回难道不能被原谅吗?
过了一会,楼道又响起了脚步声。
“这是个壮汉,呃……会轻功!”鲁勒。
“呃,你是说,中国有人来旅游了吗?就这天儿?”
“你们这里没有练习武术的人吗?”鲁。
“没有,话说你为什么又开始……”
“听,这本该沉重的脚步声却在练习轻功之后……”鲁。
“刚才那件事发生后,你的可信度已经……”
“闭嘴!这个家伙扛着一个很沉的东西上来了。”鲁勒钻到桌子下道:“他的脚步经过轻功的影响下,还是那么有力感。这种种情况下,我不能不怀疑,这是一个绝世高手,扛着重武器上来了。”
鲁勒又钻的深了一些,
“你这想象力真是……你以为你卷入什么事件了啊!你只是个在破案的侦探,顺带着在监看一个很挫的嫌疑犯而已。”
“无知,太无知了。大意的人都是这样死掉的!随便你了。”鲁勒的声音从下方传了上来。
贝尔又一次失去了思维能力,又被鲁勒营造的气氛感染,他也开始朝着桌子下方……
结果楼道里响起了一阵老妇人的咳嗽声。
桌子下,贝尔反问道:“这个……这个是绝世高手?”
“看来,我又猜错了!”鲁。
“呵~呵呵。”
两个人又变回了等风姿势。
一个看上去生活很是凄苦的老妇人出现了,扛着一捆蔫到极致的蔬菜上了楼,露出黑牙向他俩笑了一下表示打招呼,她的腿部打着简易的石膏。
一拍桌子,鲁勒大声道出。
“其实她是凶手!”
“你高兴就好。”
“其实,杀人狂案件中太多的诡异都是烟雾弹,不要去在乎那些署名什么的细节。我们要按照逻辑出发!”鲁勒的眼神雪亮,
“达尔身上有那么多的疑点,而为什么后来我们又不怀疑他了呢?呵,其实是因为缺了一环,而这一环我们始终没有想到。”
“嗯,你到底想要说什么捏。”贝尔难得卖了个萌。
“这个老太,是达尔的老婆,一切的一切,从来都是他们两个人干的!”鲁。
“我都懒得去想你把他们俩定为夫妻的理由!”贝尔的头重重地落在桌面上。
达尔的房间传来了一阵混乱的铁链拖动声,然后达尔尖锐的骂声以及一阵踹门声传了过来。
“适可而止啊你,”贝尔大声道:“珍妮大婶是在我们这里住了几十年的老居民了,一生孤苦伶仃。老公死的早,儿女不管她。现如今,又摊上了老年痴呆。你,不要污蔑这样一个老人好不好!”
“为什么她叫做珍妮?”鲁道。
“喂,你对话语的理解程度是怎样啊!谁让你在意这个了啊!”
“等等,等等。”鲁勒拿掉脖子上的手道:“为什么她又下来了啊!”
“哎~我刚才不是说了,珍妮大婶老年痴呆了吗?她其实住在我们楼下的,可是因为这种病。每天都要白爬两层楼到我们上面呢!”贝尔的话语露出了些许同情。
然后,他们看着珍妮大婶掏出了钥匙,打开了对面的房门。
“这就很尴尬了,不是吗?”鲁勒的脸憋成了猪肝色。
“这……”贝尔。
“快道歉!”鲁。
“我都长这么大了,道个歉还不容易吗……等等,为什么我要道歉啊!和你的那些错的做法相比,我这算个屁啊!”
过了一会,贝尔吼道:“我哪里错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