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来到了易国,这里商业发达,市场繁荣。他们饱餐一顿后,便买了合身的衣服和装饰品。两人一番打扮,妹喜确是个倾国倾城的佳人,周凡就是个翩翩洒脱的少年,看起来真是一对绝代双娇。他们畅游在易国的街市中,心情从没这样舒畅过。
一阵马蹄声,惊动四周商贩,周凡向前看去,一班人马正围着一个纨绔少年,正耀武扬威地走了过来。这少年的手下见了妹喜,不由的都被吸引过去。少年甚是好奇,也过去一瞧,这使他大吃一惊,世上尽有这般美人。他根本没顾到妹喜身傍的周凡,便上去调戏:“小妹从何而来,逛荡在这街市,不如到我府,与我成了好事,这不是快事。”
他手下的那般人也跟随起哄。什么“快去吧,能被我家公子看,实是你的福份。”什么“你和我家公子确是天生一双,地生一双。”等等。
在傍的周凡在想,如任让他们这样下去,还不知会发生什么事,就道:“公子,想必你也有身份之人,切莫在光天化日之下调戏妇女。”
“你是什么人?敢在我同公子面前多管闲事!”少年叫道。
“在下姓周,名凡,她是我结义兄妹。还盼同公子多加尊重!”周凡道。
“公子,还跟他们啰嗦什么呀!不如我们把她抢了,就得了。”同公子手下的一般人不断地在哄叫道。
“小妹子,你说呢。”同公子还是那么轻浮地挑逗妹喜。
“那就要看我的拳掌是否同意。”妹喜怒道。
“看样子,这小妹还有几下子,小的们给我上,把她给抢了。”同公子道。
这时,同公子的那般人一涌而上,想立即把妹喜抓住,妹喜使用刚学的阴阳掌应急,不料,威力尚浅,终不能敌众。周凡见此,在想:“想避勉这场打斗,已无可能。”便上前护住妹喜道:“你们不要仗着人多势众,欺负良家妇女,违背天道。”
“什么天道,地道的,给我上,今天就看你们的了!”同公子道。
周凡又在想:“阴阳掌刚刚学得,修练尚浅,只是为当时开阴阳门应急之需而学,尚不能应付这厮打,公主刚才已试过,已不能发挥其劲力。而五行拳已修多月,修练已深,再说他们人多,五行拳有金、木、水、火、土方位,能四处出拳,这比较合适应付这种局势。”
因此,他缓缓将五行拳使出,妹喜见师兄用五行拳应敌,也使出五行拳。双方对峙,异常激力,经过一番打斗,他们将周凡和妹喜围困在中央,这时,围观人群也越来越多。
“你们怎么搞的,平时白养你们了,这小小二人都搞不定,你们看我的。”同公子说着,一个空中翻滚,来到妹喜身这,动作之迅速,使人根本来不及思索,就将妹喜擒住。眼看妹喜将被抓人,周凡情急之下,也用迅雷不及之速,翻打五行拳,想将妹喜从中救出。然而,由于过速翻打五行拳,不料,周凡感到一股真气要从身上冲脱而出,他支持不住,口吐鮮血,立即倒下。
妹喜见此,就想到:“师傅所说:‘五行拳之速度与自身内力匹配,其内力不足,速度不能过快,否则就会造成对自身的伤害。’师兄刚才,救我心切,过速翻打五行拳,其内力而不能达之速度,而造成这种不意之后果。”因此她焦急地喊叫:“师兄,师兄!你,你怎么啦?”
同公子看着妹喜深情的叫喊,怒道:“你不要再叫他什么兄不兄的了,他很快就要变成一个死人了,你还是乖乖的随我去府,完成好事。”
正在这时,从围观的人群中跃出一人,不知用什么法术轻轻的将妹喜从同公子手中夺走,便不知去向。
同公子还没来得急反应,这被擒住小妹就没了,就气急败坏地道:“他娘的,真是倒霉,到手的羊羔又飞了。”
这时一班官兵赶到,兵头见到同公子,拜道:“公子,王爷有请,请公子速回王府。”
绵公子一听是父王在叫,便率手下回府。
兵头见地下正躺着一个受伤少年,就道:“这人定是公子所伤,先将他抬去王府,再听王爷发怒。”
官兵用一付树木单架,将周凡抬往王府……
同公子一到了王府,就听到父王正在发火。
“自我易国‘上甲微事件’后,我绵氏几代国君深受教训,虽臣服商国,但并没失国根本。多年来,我易国推行以仁德治国,由此换来了经济发达,市场繁华局面,这也是我绵氏几代君王努力的结果。但你们看看我这同儿,终天在外游玩,胡作非为,前年出一死人事件,还尚未了结,今天出去,听说又与人打闹起来,不知又要闹出什么事来。如我将来传位于他,这易国真不知会怎么样。”
“王爷,同公子回来了!”兵头说。“让他进来!”
“父王,孩儿回来了。”“听说你在街市上又与人打架了?”
“孩儿知错了。”“你还知道错,知错为什么不改?”
这时,在傍的兵头在王爷耳边咕了几语,王爷道:“快!抬上来。”
兵士将周凡抬了上来,王爷一看,是一位英俊少年。就道:“快叫姜医,快叫姜医!”
绵同见了受伤的周凡,忙道:“这不是我们打伤的。”
“到现在还抵赖,难道他是自伤不成?”
“是的……”绵同还想解释。
“你不用再纠辨了,给我面壁思过三天。”
绵同被一群官兵拉走。
“阿哥,你怎又闹事了?”迎面来了一位少女道。
“阿妹,你帮我跟父王说说,这姓周的小子确不是我打伤的。”
少女看着躺在人架上英俊的周凡,心里不由一动。就对王爷道:“父王,我看这公子受伤不轻,不妨先将他抬到我房去疗伤,我去母妃去住。”
“难得你有这仁爱之心,如你哥能有半点象你,我易国就有望了。”王爷道。
接着就吩咐兵头道:“就按公主的意思办吧。”
周凡醒来,发现自己已趟在床上,他四周环顾,这房富丽堂皇,床上是绵绣天花。
“这是在那?我没死?”周凡不由自问。
这时进来一人,周凡一看是一位女仆。女仆见周凡醒了,就道:“公子醒了,你已昏迷三天了。”
“我这是在那?”周凡急切地问。“这是易国王府。”女仆道。
“我怎会在这?”周凡又问。
“那天你和我家公子在街市打斗,你不幸被打伤,是官兵把你抬进府里,王爷见此,痛骂公子,无事生非,已将他避门思过。公主见你伤势太重,就请示王爷,将你抬到她的闺房养伤,并嘱咐我们下人好好看管,不能有丝毫差错。这下好了,公子醒了。我马上回报公主去。”女仆说罢就想走。
“姐姐,你先别人。”“姐姐”一词,周凡不知怎么的脱口而出。也许是太受感动而致。
“公子,你是高贵之人,我是奴婢,切不可用‘姐姐’来称我,我叫紫草,你叫我紫草好了。”紫草说道。
周凡一想:“这夏代等级严明,是隶奴制社会,为不给紫草带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只能按其习俗称呼好了。”由于周凡受伤刚醒,头脑还有些迷糊,紫草的前一段话,没怎么听懂,就问道:
“紫草,请问那妹喜公主呢?”
“我们这里没有什么妹喜公主,只有绵绣公主。”“那妹喜呢?”“我不知道你说的那位,我们这里没有什么叫妹喜的。”
“紫草,你是跟谁在说道?”外面有人问话。
“公主,公子刚醒,我是在跟公子答话呢。”紫草答话后,就低低的跟周凡道:“绣公主来了。”
随后只见一位身穿绮罗绵服、头带华丽装饰的少女走了进来,后面还随着几个女仆。
“周公子醒了,快请姜医来看看。”小姐用轻轻尾宛的声音说道,并吩咐下人。
周凡一看这公主不是妹喜,他又细瞧了瞧这位公主,其标致程度与妹喜相比,不相上下,真是各有千秋。就道:
“谢谢公主的救命之恩,以后有机会定当回报,只是在下有一要事在身不能久留。就此告辞。”他是想找妹喜去。就罢,周凡执意要下床离去。但他那伤势刚有起色,根本谈不上好,其能任他下床,他有心无力。争作了一会儿,便知道根本不可能下床行走。
“周公子,你是由阿兄打伤,帮助公子疗伤,使我王府份内之事,怎能担得救命之恩,说起来,甚是惭愧。”绣公主是从绵同那得知周凡姓氏的。
绣公主看到由于周凡强行动荡,又引起了伤势痛痛加重,又道:“周公子,眼前只有将伤养好,方能谈及其它要事。请忽再强行动荡,以免再伤。”
这时,一位年过半百,头发有些花白的老人,身背药箱走了进来。
“周公子醒了,那太好了,说明我三天针灸穴位,还是有效的。”姜医道。
接着,姜医给周凡把脉,约一刻钟,姜医道:“从脉象来看,周公子的伤不是由外所致,而是由内所致。”
周凡深知自己伤的原因,确是姜医所说,是由于那天翻打五行拳,速度过快,其内力不足而造成的。但他一时又不好解释。就道:“多谢先生针灸,我已已醒,我想只要休息多时,自行调养,便可自愈。”
“嗡,我这药箱内有许多草药,捡上几样煎汤,你一日三次喝下,助你调气养血,不日就会见效。”姜医说后,便在药箱拣上几样,吩咐紫草道:“你去给周公子煎汤去吧。”就罢,就欲离去。
“阿妹,阿妹,你在么?”想必绵同面壁思过三天已过,来找绵绣了。“阿哥,你出来了?”绣公主道。
同公子还没答绣公主话,就一歩跨进了公主的闺房。他一看周凡尽躺在公主的床上,就怒道:“这是怎么回事?这小子竟然躺在你床?”说罢,就要动手将周凡拖起。
“阿哥,这是阿妹的意思,请勿蛮来。”公主急道,并一把拽住绵同的手。
“同公子,切莫动手,给周公子疗伤,是王爷的意思,周公子伤势刚有起色,如同公子强行将周公子拉出,恐怕这伤又将复原,这几天老夫的医治,岂不白费了。再说,如给王爷知道了,又要责怪同公子了。”姜医见同公子还是非常气愤的样子急切说道。
同公子一听到王爷,就停住了手,他一面看着周凡,又一面看着绵绣道:“你这小子,这伤并非由我打伤,你应知道。可你到好,害我面壁思过三天,还到我阿妹房里疗伤,你究竟使了什么法术,都向你好?”
“在下不才,无心到贵府打扰,只是伤势过重,不能起身行走,如待稍能行走,定当离开。不过,在下有一事请问:你将妹喜公主带到那去了?”周凡说后,就不停地咳嗽。
“你那小妹,我并不知她在何处。”“我亲眼所见被你所擒,岂说不知?”说后周凡又是一番咳嗽。
绣公主一听周凡又咳,就道:“阿哥,周公子,你们一切恩怨,待周公子伤愈后再说好么?”“绣公主所言那即是。一切待周公子伤势疗好了再说。”姜医道。
绵同听之,也只好无奈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