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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二十一、情深意合

“恭喜你为黄派新任掌门!”黄派弟子的声音刚落,就听得一女子声音。关心和刘来也来了。

“我来介绍一下,这是我的两位朋友,随同我一起路过这里的。”周凡道。

“掌门之朋友,就是我黄派的朋友,如不嫌起的话,不如就随同我掌门,一起到华山小住,不知意下如何?”黄丙道。

“那好,那好,我们就去华山。”刘来一想,如能跟周凡这小子去华山,他是黄派掌门,定能吃香的喝辣的了。

关心没有反对,默认随去华山。

上山的路上,黄丙对周凡道:“掌门,据你的面相,我好象在那见过。”

“当然见过了,你不就是大闹那黑派山寨之人么?”

“难道掌门那天也在场?”

“何此在场,你不记得那布帛了么?”

“莫非掌门就是那递布帛之人?”

周凡笑了笑,接着又道:“那山寨高手如云,并有层层把关,你能带黄派弟子能安全离开山寨,实是不易。我们在那山寨已有好一段日子了,如同软禁,就是出不了出寨。如不是你们来,我们还不能混水摸鱼,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逃脱。”

“以掌门这功力,要想逃脱,并非难事。”

“我是不想伤及无辜。”

“噢。难道你们就是那演奏之人?”黄丙看到关心身背古琴,就问道。

“是的,那弹琴之人,便是小女。”关心接下来道。

黄丙仔细打量了一下关心,真是才貌双全。就道:“非莫你就是那远传千里的弹琴姑娘?”

关心也笑了笑默认了。

接下来,周凡边走边与黄丙、黄丁、黄已等谈及师傅黄扈。周凡便将如何遇上黄扈,如何传功给他的事,给他们详细的说了一番。最后他问道:“师傅临终前说到华山一个叫仙岩洞的地方?你们知道在那里?”

当他们一听到那仙岩洞,都愣了。谁也不作声。周凡见此,就知道一定有什么蹊跷。不想再问。但黄丙还是说道:“那仙岩洞是在华山的死人谷里,但我们从来没去过,只是听传说,师傅临终前说到那,是什么意思?难道这仙岩洞有……”

周凡想告诉黄丙这藏外经之密,但一看此处人实在太多,如说出那藏外经的秘密肯为不妥,为了以防万一,他就答道:“师傅只是提到,并没说出什么,就去世了。”

黄已听了,仿佛知道了什么。说着说着,他们很快来到了黄派的宫观。

华山是中原一带的名山,风景绣丽。清晨雾气环绕,一轮红日升起,光彩夺目。黄派全体弟子都聚在宫观中,聆听新任掌门颁布新的派规。

周凡道:“我派开创以来,一直实行无为而治,松散管理,现已不能再适应新形势的发展,有必要做一些调整。我宣布第一,我派不在规定只修练《黄帝内经》内功心法,而内外兼修。这里有一部我带来的《黄帝外经》拳法全套,大家可在修练《黄帝内经》内功心法的基础上,再修练《黄帝外经》拳法,以加补充。”

这一宣布,引起全宫观内一片哗然。

有的说:“这回可好了,不单纯修练《黄帝内经》内功心法了,还可修练外功。这可避免练功枯燥无味了。想当年扈红师兄,师傅就破例给他修练《黄帝外经》的外功,结果武功大进,据说他下山后,还创立了什么红帮。”

有的说:“这能修练外功,就使修练《黄帝内经》内功心法不能专心,影响内功心法的修练。”

更有人说:“这回我黄派有内外功,再不会只内不外了,与他帮派交手,再不会总处于被动了。”

黄丙见此急道:“大家静一静,请掌门再说。”

周凡向大家招了招手道:“为了使各位能勤加修练,我们制定了功课表,请大家按时修练各门课程。”

“第二,我派要一改过去的那种散漫行为,严肃派规。我们不求与人接仇,但要树正义之举。”

全场一片掌声。

“第三,除我为掌门之外,还设三位副掌门,按位排序为:黄丙、黄丁、黄已。如我不在派中,派中一切事务由黄丙管理。以次内推,不得由此引出内讧。”

“一切听从掌门安排!”大家齐声道。

“第四,一切外来的武功,我派不能拒之于门外,都可学习吸收,不具一格,趣长补短,不断创新,这样才能使我派武功发扬光大。”

“好!”全声一片称赞声。

这一宣布,使得黄派一改前时死气彤彤的景象,出现生机盎然,生龙活虎局面。弟子们有兴趣的练功,不再有其它的念头。

这回刘来是外来的太岳武功,很是吃香,他很想将自已所学武功教一点给黄派,以补偿到华山以来的有吃有喝,但他又想起太岳门规的第四条,不能泄露本门武功给别帮派,因此他又不敢自主传授。而周凡则是将自已所学的五行、阴阳、绵家拳掌几乎毫无保留地传授给黄派弟子。

“来伯,你叫我武功吧。这样如你不在我身边,也好防身!”

刘来一想:“如我将关心收为徒,叫她武功,而她又能将所学武功再传于黄派,这也不算违太岳门规的第四条了,也就是没违规了,这也就间接报答了黄派的好吃好喝了。”想到此他就对关心道:“那好吧,那你可要好好的学,太岳武功是很纯真的。”

“师傅在上,请受小徒一拜!”关心跪下道。

“这可使不得,我救你,还没看见你如此的拜我。那你以后叫我什么的啦?”

“师傅!”

“不能这样叫的,我太岳山要收徒弟,是要经过我师傅同意的,我是先斩后奏了,再没得到你太师傅同意前,你千万别叫我师傅,还是叫我来伯吧。”

“只要你叫我武功,我叫你什么都行。”

“好好好!起来吧!”

关心站了起来,就道:“我从那学起呢?”

“这样吧,厨房里的食材很多,如你每天给我做一好吃的,我就教你一招,要想学我全部的武功,就看你是否能做好许多花样的菜了。”

“来伯,你正坏,想吃我烧的菜,还用这种办法来引我。”关心掬着嘴道。

“好了,好了,这不就因你烧的菜太好吃么。”

“这话到不假,我父不叫我学武,叫我学琴,在闭余之际,经常还上厨房,向厨子学会了一手好厨艺,没想到现在,还真的派上用,能换来学武。”

就这样,关心渐渐学会了刘来的太岳剑法。

周凡自到华山后,就一心想将黄扈师傅所传的《黄帝内经》内功心法进一步提升,但不知怎么的,每次练功时,总是感到心烦意乱,心不在意。不能静心,则练不得体。他这才知道,师傅一身只练《黄帝内经》内功心法,而不练其它,这样心无杂意,专心致志,这也才将《黄帝内经》内功心法练到七层。所以师傅对他的弟子们的用心良苦,也是因此。周凡如将他的内功更上一层楼,非静下心不可,并排除一切干扰,这说来容易,做起来难。分析其原因之一,就是他心里始终掂记着关心,他常在练功时,听到关心的琴声,这琴声好象在不时地呼唤着他。

一曲优雅的琴声徐徐扬起,他压制不住自己的内心,来到在一块空地在上,随着关心的琴声升起,周凡频频练打起武功。

关心见周凡随着她的琴声节奏,练打武功,她突然想起了一件事,琴声停了下来。她对周凡道:“这华山的风景正美,如在这过一种无忧无虑的隐居生活,那是多好啊!可惜你是黄派掌门。”

周凡缓缓地停下了拳脚,答道:“人天有命,不可强求,我从来没想过做什么掌门。这你也知道,这担任掌门一事是不得已而为之。只是担任掌门以来,派内弟子都很支持,他们都安派规行事,不劳烦心。”

“你刚才所打出的是什么拳?”

“五行拳,这是我最初所学的武功。噢,对了,据说你正在跟刘来伯学太岳剑法,现学得怎么样了?不妨一试。”

“来伯所教太岳剑法,手中有剑,方能一试,如今剑还没有,怎个试法?”

“我用竹杆做一竹剑,你拿竹剑一试,你看如何?”

“好,这样也行。”

周凡随手一掌,将一竹子打下,后用小铜刀将竹子削成一竹剑,交给关心。关心接过竹剑,起身打出太岳剑法。

关心所舞之剑,频频挥出,动作之协调,身体之柔美,这使他想起了现代的芭蕾舞,她实在是太美了。但要讲究练武之道,她还不能够,这是因为:一是她缺乏基础,二是她内功没有。

“关心,你现练这一套太岳剑法,是来伯所教?”

“是的。不过他总是说我打的不标准,如这样练下去,就有损于他们太岳剑法的形象,并一再叮嘱我说,这剑法不准说是他教的。”

“按你现在的打法,练身还可以,但用来防身和打人,那还太远了。”

“连你也笑话于我。那你不能再教一教我?”

“我虽没练过剑法,但其原理是相通的,不如这样吧,我顺着你的剑招,倍练一会,我相信你的剑法肯定会好一些的。”

于是周凡在关心的背后,握着她的手,顺着她的招式,练剑。这练不要紧,洽给被宫观里的黄派子弟看到,他们都聚在宫观的一窗户,挤在一起观看周凡和关心练剑,并七嘴八十地议论起来,有的说:“这心姑娘是掌门的准新娘。”有的说:“这心姑娘和掌门只是普通朋友关系,不是什么准新姑娘。”更有人说:“心姑娘和掌门只是有一些爱慕。”……他们正在为这事边看边互相争吵着。

“你们不好好练功,都在干什么?”

他们一看是黄丙副掌门,于是就道:“是!”速速各自散回。

黄丙也从窗口看去,只见到掌门与关心亲昵练剑。于是他来到刘来处问道:“刘兄,我刚才看到掌门与心姑娘在一起练功,动作甚是亲密,他们是否真的有爱慕之情?”

“他们早就有爱慕之情了,如不是遇上意外,他们早就成了夫妻了。”

“啊!如按我黄派传下来的规矩,掌门是不能结婚的。”

“你黄派还有这样的规矩?但这规矩是人定的,也可以改嘛。”

“说是这么说。不过……”黄丙再没说下去了。他忧心冲冲地离开了刘来。

清晨,霞光万丈,周凡起来的特别早,是因为他想起了一件事。他用小铜刀将一根竹子削成一小节,并沿竹子钻上了几个圆孔,做成了一个笛子。他将他打漠后,自己先吹了起来,还真管用,一曲骏马奔腾之曲就被吹出,这洽好与关心的正在弹奏晨琴声交相辉映,形成一个无限优美的旋律。关心听到笛声,立刻停了下来,她顺声来到周凡身边,只见周凡还在忘我的吹着,一曲下来,关心一阵掌声。周凡回头一看,是关心来了。

关心看到那声是从那竹子里发出的,她好奇地问:“这竹子能发出这么美妙的声音,一点也不亚于我的琴声。”

“这我所做的短竹杆在我家乡,是一种乐器,叫笛子。如吹就能发出声音,并随着指头不断按纳上面的小孔,就能发出不同的声音。这样就能形成一种连绵不断的曲调。不妨你试一试!”

“这小小的竹杆也能做乐器,真是匪夷所思。”她边说边从周凡手中拿起了笛子。就效法周凡吹了一下,的确能发出响亮而美妙的声音。

“如你喜欢,我就送给你。”周凡道。

“那真是太好了,如我弹琴之声,与笛子之声相配,可真是锦上添花了。”关心道。她是喜欢音乐之人,见此美妙乐器真是爱不释手。

“我也真有此意,不如我们演奏一曲,一看效果如何?”

“好!”

他们来到那琴台处,关心弹琴,周凡吹笛,一清山绿水的二奏曲就此拉开。

华山不再寂寞,宫观不再沉静。

黄派弟子见他们俩配合的如此确切,确是心心相通之感。

黄丙见掌与关心如此心心相印,再也不能以规矩来反对,只任他们自由发展了。

在黄丙和刘来的认可下,他们选定了婚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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