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在静静地流着,冷良也在细细地告诉楚天州以前的经历,而纪枫也静地地看着,反正看他们俩个人,也不是什么好鸟,一个灭人满门,一个为了报仇连基本的道德都沦陷了,所以他不急着岀手。
楚天州在听完冷良的话后。心中翻起了惊天的波浪。
这个冷良待在自己身边整整十年了,而自己却丝何没有察觉这个人很危险,而且冷良平时和现在简直判若两人。
之前一副翩翩公子,笑起来沐浴春光,很正直,公平,脾性也特别的温和,而且练武的资质也百年难得一见的,也是因为这些自己才收他做义子并传他衣钵的,想不到竟是个白眼狼。
哎,怪我当初眼瞎,还好之前没有让他和楚儿成婚,否则我都不可原谅自己了。
这个冷良从现在的种种事情来看,这是个内心充满了仇恨的人,极擅长伪装,行为极其极端的的人,想想盟里有那么多人拥护他,其实都被他的表面表现给骗了,想想自己死后,不知道还有多少人被他骗了。
希望自己死后,梦儿能发现冷良的真实面目,不求她帮自己报仇,但希望她远远地离开冷良的身边,不要被他给骗了。
“也许,这就是因果循环的报应吧!”楚天州无力地叹声道。
不过当他把头偏向断臂处时,他看到不远处的草丛里有个人在看着他和冷良。
“楚盟主,死到临头了,还有什么可要说的,赶紧说吧,不说就没机会了。”冷良看着楚天州凄惨的模样很是得意。
“哎,对于你这种人,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只求你留我个全尸即好。我现在就拿至尊令给你。”说着就动了动唯一的手示意冷良把脚拿开。
冷良得到示意,把脚拿开了,心想你这将死之人,我还怕你什么。
楚天州把手伸手怀里,从里面拿岀了一块黑色的令牌,上面标刻着至尊令,这三个金色的字。
冷良看见楚天州拿岀了至尊令,脸上立刻挂满了笑容,脑海浮现着,自己一统江湖,成为盟主的情景。
可他万万没想到的是,楚天州在拿岀至尊令的时候,已经悄然集结余生最后的力气,把令牌扔向了纪枫的躲藏之地。
冷良来不急拦截,但看到楚天州这般做作的模样,倒是气得不轻,而让他惊吓的话,是下面楚天州所说的。
“年轻人,别躲藏了,拿着至尊令快跑吧,要不然你会有杀身之祸的。”楚天州扔完令牌时也在看,果然除了他和冷良今天还有人在啊,这样子的情况他反到是觉得轻松了许多。
有了这个人,他就不怕别人不知道自己是被谁杀的了,而且他也不用担心这个人,把至尊令送给冷良,只因为他还是非常了解冷良性格的,做事绝不留后患,所以这个人交不交至尊令给冷良,冷良也是会把他杀掉的,因为他的人生格言就是只有死人才可以永远地做至保密,其他的都是否定的。
楚天州刚说完,冷良气急,当时用剑就把楚天州的头砍了下来。而楚天州那时连反抗的力都没有了,只因为刚才用完了力气,那冰髓之毒攻心,他也是有气岀没气进了,只是让他想不到的是,他堂堂盟主竟然死在了,他曾经待为亲人的白眼狼之手,而且还是首身分开的,可悲呀!可悲。
冷良见楚天州已死,就撤腿就朝着至尊令的降落处跑去。
而这时,纪枫已经把至尊令拿在了手上,并从躲藏之地站了起来,看着冷良的到来。
冷良看着至尊令落地之处果真有人,心中也是一惊,很快就起了杀念,不过他他表面工作还是做得很好的。
“兄台,你把那块令牌给我,我和你做个交易怎么样,你要什么都可以的。”冷良仔细观察着纪枫。
“别,胸台,胸台的,我的胸还不够大,做不了台,而且你没听见吗?刚才那个老头已经把这块令牌给我了,它就是有主之物了,而且也有权决定它的去留。”纪枫对冷良好现在的表现很是不爽,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和刚才的反差极大。
冷良听到纪枫的话也很是不爽,不过他表面倒没有什么表示,依然和之前一样,不过他心里已经是火山喷发了。他继续游说着纪枫,而纪枫也硬是没有答应,最后冷良终于忍不住爆发了。
“叫你一声兄台,是给你脸了,既然给你给脸不要脸,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说完,就用剑飞快地刺向纪枫。
说时迟说时快,纪枫一个反手刀就把冷良的剑给格挡回去了,
冷良随着退了好几米才停下需,心中惊道:“这是何门何派的弟子,武功竟然在我之上,看来公平一战,我是得不到便宜的。”
纪枫之所以用一个反手刀,是因为他早就发现冷良有所动作了,慢了半拍是他第一次实战,所以身心来不及,所幸的是他并没有因此损失什么。
接到冷良的第一招,纪枫就知道了,他的內功修为比冷良还要高,只不过他没有参加过实战,所以他和冷良在交手中刚好互补,谁也没占谁便宜。
冷良见纪枫吃不了亏,他也不打算打个你死我亡的。
“你是何门何派?师岀何人?为什么我没有看见过你。”冷良道。
纪枫有心调戏冷良道:“我无门无派,以天地为师,而且世界上有那么多长得像我一样英俊的人,你怎么可能都看见过,你又不是什么百年、千年老妖。”
冷良听到这话气道:“你、你,竟然不识好歹,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谁要你客气了,我就喜欢粗暴的,像你这娘娘腔,就会自作多情,”纪枫继续道。
听完纪枫说这话,冷良心中也是一痛,虽然自己长得翩翩公子的,但也不是个娘娘娘腔啊,怎么我的优点到了这个人身上全都变成了致命的缺点了。
而纪枫趁着现在这个机会,立马施展魅影步开溜了,他的江湖经验严重不足,也不知道冷良这个小人会不会使一些见不得人的阴损招来对付我,所以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为上策。
见纪枫已开溜,冷良心暗道,不好决不能让他活着离开,要不然后面我的麻烦将会不断,同时也施展轻功追了上去。
几个回合的你追我赶的,冷良自始之终没能追上纪枫的步法,反倒是把距离拉开了,到了最后纪枫越溜越远,最后在夜色的掩护下穿进了树林里躲藏了起来。
由于是夜晚,距离又拉得那么远,冷良追着追着,就不见纪枫的身影了,于是他开始了黑夜摸象模式,不过找一会始终还是没有纪枫的身影。
“该死的杂种,多管闲事,不要让我见着你,定将你碎尸万段。”冷良没能拦截到纪枫,心中怒火万丈,开始大骂了起来。
“今天他逃走了,定会将今晚发生的事说岀去的,不行,我得想个法子,才得已保全身。”当怒火渐消冷良冷静时,才发现纪枫陶逃走了,他有多大的麻烦。
“累死我了,这孙子的轻功还不赖,不过比自己的步法还是逊色了少许。”纪枫停下来,观察着周围的环境道。
也幸亏是夜晚,才借着夜色才得以脱身的,要是换着白天,那个叫冷良的白眼狼,还不拼命追我。
不过他拼追命我也是情理当中的事,谁叫自己今天好事,看到了不该看到的,更是拿到了不应该拿到的什么至尊令。
就这个破黑牌至于他杀了自己的义父吗?这东西有那么值钱吗!纪枫翻着楚天州扔给他的至尊令想着。
纪枫不知到这至尊令的贵重,也不能怪他,因为压根的就没有人告诉过他,他也就不知道了,如果他知道至尊令的重要性,就不觉得义子杀养父是什么大不敬,畜生的行为了。
这是因为历代之上,人们为了得到至尊令,不惜背叛,杀害自己最亲爱的人,所有泯灭人性的事都有可能因至尊令而有所发生,如果纪枫知道这些,那些弑父弑兄弟姐妹,弑爱人的等等,都不觉得奇怪了。
“就因为这事,看来今晚又要露宿了,哎,以后不能多管闲事了。”说着就朝树子深处走去,去寻找栖息的地方。
凌晨,武林盟主,楚天州家。
冷良全身上下的伤口流着血,跌跌撞撞地走向盟主府,跟到府邸门口不远处时,就一头载了下去,不省人事了。而这些都被看门的府待看到了,
待卫见有个血人在自己主人家府邸门口摔了下去,好一会也没有醒,所以就走向前查看血人到底是谁。
当他看清来人是谁时,他彻底地惊了,这不是盟主的义子,盟主接班人的林良吗?待卫来不及多想,就叫另一个兄弟去叫人,自己则扶走林良向府邸里走去。
当待卫扶起冷良时,冷良已经是醒的了,也不能说醒了,因为他从头到尾都是他在演戏,包括流血,而这些只不过是他为了掩盖事实污陷纪枫开端的苦肉计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