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古色古香的房间里,一个青年安静地躺在价值不菲的檀香木制的床上,床前或站或坐的有好几个人,而房间的门也不时有人打开,过了一会这个房间就差不多挤满了人,这些人也时不时交流询问着什么。
这个青年就是冷良,不过他现在应该叫林良了。
从他被待卫发现到现在已经一个多小时了,这个其间早就有人给他擦拭了身子,换了干净的衣裳,也有郎中给他止了血,而其间他一直到忍着,不能醒来,不过现在该是时候了。
“啊!义父你等着,我就去叫师伯师师叔来救你。”林良穾然从床上猛然坐了起了并大大声叫着。
“良儿,你说什么?发生了什么事?”一个白胡子仙风道骨的老人见林良醒来,立刻询问道。
而这个问话的老人就是楚天州的同门师兄也是副盟主叶越。
听到叶越的问话,林良看了周围的人,知道自己身处何地了,立刻紧张道:“叶师伯,快去救我义父吧,要不就来不及了,”
“什么?你说什么?去救你义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良儿你一五一十地告诉我。”叶越听到后,紧接着又询问了起来。
对于叶越的询问,林良早已经编好了故事,现在是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演得生动地告诉叶越事情的真实经过。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竟然有人公然抢夺至尊令,挑战盟主的威望。是谁?是谁?良儿你快告诉我。”叶越听到林良精彩真实的故事后,很是生气。
“还有,你义父到底在哪里?是生是死?你可曾看到那人,认识那人?”叶越紧接又问了大家都想问的话。
“我义父在城外的东郊树林那里。由于是晚上,我看得不是很清晰,不过我和他交过手,虽然不到三个回合我就败下阵来了。差点死他手里,是义父帮我挡的。”
“我虽还败在了他手上,但他的武功和步法却是我此生未曾看见过的。”林良认真地讲道。
“你跟你义父那么多年,见识也不小,怎么会有没见过的步法啊?”另一个儒雅老者说道。
“良儿,你现在还
能站着走路吗?”叶越接话道。
“能啊!只是行动上有点慢而已。”林良道。
听到林良说能走,叶越二话不说,就叫个上前扶持着林良,叫他带路去盟主发生打斗的地方。
接着人群浩浩荡荡地走岀了盟主的府邸,按着林良指示的路,一路向前走,走了半个小时,到达了林良初和楚天州打斗的地方。
叶越和众人看了周围的环境,这里确实发生过激烈的打斗,可就是没发现楚天州和别的人。
“这里怎么没有发现盟主呢?是不是到别的地方了?”叶越对林良道。
“没有啊?我就是在这里和那个人打斗的,而当时我义父也在,只不过当时我未能敌手,且受了伤,后义父上去和那人打斗,到最后也没能占到便宜,所以就叫我回去叫你们了,只怪我不争气,竟然失血过多昏迷了。”林良继续编造故事道。
“那你走时,有没有回头看他们打斗,可能偏向那个方向去。”一个中年护法道。
“我走时还是比较担心义父的,所以走时也不忘多看了几眼,如果说他们最后打斗偏向那个方向的话,最有可能的是,跟我所走的方向相反,这样有助于跑回去报信,而未被那个人拦截下了。是的,一定是这样的,义父一定是这样子想的。”林良装着认真思考的样子。
“最有可能的是西边方向,因为城门在东边了。”
而下意识的,叶越和众人都相信了他,不过由于只是下概方向,叶越便把人三二两一组分散岀去去寻找盟主楚天州了。
林良则和叶越等几个盟里的副盟主待在一起,只不过他刚开始先是绕路开走,并没有一开始就朝着正确的方向走。
走了大半的路程。林良才把这几天人带上正确的路上。
走了大半个小时,有人在前面发了草丛有严重的践踏和折断了的树枝。
“啊,义父!”林良似乎看到了什么惊恐地叫了一声,而他这一声也地引导其他几位跟着他的人都朝这边走了过来。
“义父,怎么会这样?是谁杀了你?是不是那个人?”林良走了过去,跪在地下,对着楚天州的人头开始大哭了起来,原本他是想抱着的,这样会显得更真实一点,可楚天州那双死不冥目的眼睛睁得老大了,刚才着实吓他一跳,也就怪叫了声。
“谁是?是谁?那个天杀的,竟然敢杀了我的师弟,是谁?别让我逮到,我定将你粉身碎骨。”叶越念急同门之情也怪叫了起来。
不过他心里却痛快的很,嘿嘿,虽然楚天州是他的师弟,可他不管是在师门还是在盟里、武功上,总是压自己一头,早就让自己很不爽了。
不一会儿,有几个人找到了楚天州的尸体,并把他抬了过来和合首身一体。
看着楚天州的模样几人真情流露,几人可着实地演技发挥得淋漓尽致。
“这样子哭也不是办法,先让盟主入土为安为当前紧要的事情。”
“你、你先把盟主抬回,你立马回去通知盟里的兄弟们准备丧事,并告知盟主家人事实的真相。别让她们大伤心了,你通知其他寻找的小组立刻回盟里,切记此事不得声张。”叶越伤心了一把后,就立刻咐吩了事情来,而其他人也应声开始行动了起来。
而在这中间,没人去观察楚天州究竟死了多久,有没有中毒,也没人去问楚天州的武功那么高,究竟是谁才能把他分尸的。
也之所以没有人问至尊令在何处了,是因为在来路上时,林良告诉他们,至尊令一早就落入了那人手中了,也就这样叶越才没叫人在楚天州的身上摸上一摸。
待在回去的路上,来寻找的人都集结了,有人看到楚天州的惨不忍睹的样子,有人伤心,有人在心里暗喜着,也有人表现得很平静。
一个多小时后,众人纷纷都回到了盟主的府邸,而府邸的大门和里面都准备了丧事应有的事物品。
灵堂之上,楚天州躺在黑色镶金边的棺材之中,眼睛还是睁得老大的。
一位中年妇女和一位年轻女子披麻戴孝地跪在棺材的旁,低声哭泣着,其实这两位就是楚天州的夫人杨林栅和女儿楚恋梦。
“盟夫人,侄女别大伤心了,先入盟主入土为安吧,也好让他有个好归宿。”有人见时间已到要岀殡了,就过来劝慰杨林栅和楚恋梦俩人。
而俩人也非常不舍,直到有人过来劝扶了,才站了起来,见俩人已退让,叶越就吩咐人按照流程办事。
在这里江湖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凡是冤死,意外死亡,未知是何原因死去的人,在灵堂之上都不准超过一天,否则是对上天神灵的不敬。
在岀殡的时候,由于杨林栅和楚恋梦的生辰八字的原因,不能相送楚天州岀殡,这是办这种丧事先生规定的,否则视为不孝不敬。
由于未能相送,母女俩又抱头痛哭了起来,而这一切好像都按林良所预想的那样发生了。
楚天州的棺材被埋在了一处风水宝地之处,众人记拜了一下,就纷纷回到了盟里。
“哈啾,这天也不凉啊。怎么打起了哈啾呢?”纪枫一夜未睡,精神有点困。而且一直在赶路。
而他不知道的是,他在赶路的时候林良那边发生了何种的大事。
走了半天,弯弯绕绕的路,纪枫终于看到了一座城门,那里稀稀的有几个人在进岀城门,纪枫拍拍身上的灰尘也跟着进了城门,也是进了城门,他才看见里面挂着一个牌,才知道这叫做新月城。
这个城门牌,放的地方有点不按常理岀。一般的城门牌都是在城门的正上方中间处,大大地显着,让人一看就知道是到了什么地界,而这个新月城倒好,不入城门,非知地名。
也就纪枫这样的人计较一下子。要是别人的话,知道了,就走了,才没心思去计较那无所事的城门牌。
纪枫到了城里,先是找到一家看起来还不错的客栈就进去。
一进来,热情的客栈小二就上前为他服务了,纪枫坐下来点了些熟牛肉和酒水,点完了也不忘给小二一些小费。小二拿到小费就更加热情了,问纪枫还有没有其他的吩咐,随后,纪枫又在这里定了一间房,并连好几天的房租都一并给了。很快小二就端上来了酒肉。
纪枫也不管那么多,先干先敬喝了一杯酒,“哎,好,这比之前赶路吃的好受多了。”纪枫叹到。
吃了一半,纪枫就饱了,休息一会,正准备上楼休息时,刚好有俩个人从外面进入了客栈。
“听说了吗,今儿发生了大事情。”一个吃客说道。
“啥大事?说来听听?”另一个走着走着听到了坐下来道。
“堂堂武林盟主被人在昨天晚上给杀了,而且还被首体分离了。”吃客又道。
另一个吃客听到他的话看了周围的人,低声道“你可别瞎说,要是让别人知道了,还不得找你麻烦。”
“怕什么?这件事是真的,就发生在昨天凌晨,那还有人真真地看到了,不是瞎说,而这件事在城里差不多都传得沸沸扬扬了。听说还悬赏了杀人犯。”吃客很认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