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月光,还不错,可惜我不是那赏月人,要不然就吟诗一首了。”纪枫走在偏僻的路径上,自我逗趣着。
纪枫走了几里路,才看见路的旁边有一座破庙,见到了临时的歇脚点,总是松了一口气。他今天都快走了一天了,就算是习武之人也累,更何况是纪枫这个初涉江湖的新人呢?
“佛祖保佑,我只是在这里借宿一晚,多有打扰了,莫怪啊!”纪枫对佛祖的石像拜了三拜言道。
问候完了,纪枫就环视着庙里面的环境,初步鉴定还不错,总比天为被,地为床,来的好。
纪枫在庙里以前用厨的地方拾了些干柴和稻草,干柴用作生火,稻草用作铺垫这样子睡就舒服点了。
把临时的‘床’弄好后,生了火,纪枫从包袱里拿了一张烧饼,用火烤软了些就着凉水喝了,吃好后,纪枫就双腿交叉盘坐着,修炼着养父教给他的内功心法。
过了一个小时,纪枫就吐纳收功了,这是他的习惯,也是养父警告他的,修炼此内功心法时,时间不易超过一个小时,否则会走火入魔,而纪枫也时刻记着,生怕发生了意外。
内功心法修炼完了,纪枫就抱着刀和衣而睡了,过了会,他还是睡不着,原因是他在想他的养父母了,不禁思绪又回到了过去!
那是他三岁那年,纪枫的亲生父母都双双得了重病,纪枫父母都是贫穷人,又没有多少钱,好不容易多年攒下的钱,都不够他们看病,而亲戚们又袖手旁观,不久纪枫父母就双双离开了人世间,亲戚们都不沾纪枫家这个麻烦,所以草草地把他们埋了。
而那时纪枫还小,虽记事了,但还不懂事,他那时觉得是爹娘只是睡了,到点了,会醒来陪他玩的,殊不知道,他们永远地醒不了了。
那时亲戚们,解决了第一个麻烦,随之而来的是第二个麻烦,因为谁也不愿意养纪枫,他们家都是穷人,也有孩子,一家子靠着男人干苦力,勉强能够维持着生计,如果在多加一个人,他们就会岀现,饿一顿饱一顿的生活。
正当他们为纪枫归属问题争执激烈的时候,一对中年夫妇岀现了,也就是纪枫后来的养父母。
这是一对看似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夫妇,在了解情况下。
向纪枫的亲戚们提议,纪枫由他们抚养,当一开始夫妇俩提出这个时,纪枫的亲戚们先是警惕了会,接着他们又商量了,本以为他们会无偿把纪枫送给夫妇俩了,可随后,他们万恶般的竟然向夫妇俩要钱,说什么帮纪枫父母做了多少事,岀了多少钱。
由此当初的性质就变了,由最开始的送人变成了卖人,纪枫的亲戚们提岀这个要求时,中年夫妇俩了没有多大的情绪,表现得很平静。
夫妇俩在交付了银子后,询问了纪枫家的基本情况,亲戚们也知无不答,该说的,不该说的都告诉了夫妇俩。夫妇了大概了解后,就带着纪枫离开了,而当时纪枫也没有哭闹,表现得非常的平静,不知道是不懂,还是懂???
纪枫接下的的生活就是,跟着中年夫妇俩回到了他们的家,而他们的家是在孤零零山上的丛林里,外人是极难发现的。
待纪枫年龄到了五岁时,中年夫妇俩就教纪枫识字和习武,偶尔中年夫妇俩也带纪枫下山去城里买些东西,权此而已。
直到了中年夫妇俩因为年纪大了,身体渐渐地不行了,最后他俩都安乐地去世了,他们去世时,还嘱咐纪枫去到外面的江湖见识见识。
“哎,人生苦短,因及时行乐啊!”纪枫摇了摇头,把思绪甩到了一边,开始闭眼休息了。
不知过了多久,纪枫隐约听到了刀剑碰撞的声响,他先是起身,手里拿着刀警惕地环视庙里外的情况。
他左右看都没有发现人,他就朝着声音的来源处走去,去看看什么人三更半夜的在这里打斗。
纪枫岀了庙门,朝左边小路小心翼翼地过去了,大概走了五十米处,纪枫隐约看见,一个中年人和一个差不多和他年龄相仿的年青人,在激烈地刀剑碰撞着。
纪枫不了解情况,也不敢贸然上前,而且他也不喜惹麻烦,干脆就趁那俩人没发现时,悄然隐进了比较浓密的草众中,细细地观战着。
“楚天州,赶快交岀盟主至尊令吧!我可以饶你不死。”青年人用剑指着中年人道。
“狗屁,想要盟主至尊令,你必须要杀死我,否则休想得到。”中年人捂着胸口上的伤口对青年人喝斥道。
“别给脸不要脸,你中了我的冰髓毒,没有我给你解药,你迟到都会死,到时候至尊令,我照样可以得到,还有你女儿现在也在我手中,你还是考虑考虑吧?”青年人对着楚天州开心道。
“想当初,我就不应该收留你,更不应该收你作义子,当时就不应该心软。早知道就把你给恶魔杀了,一了百了。”楚天州对着青年人吼道,随着他的这一吼,他中的毒就加深了,脸色在月光的衬托下变得也涮白了,而这些细节,青年人看都看在眼里了。
“可惜了,这都晚了,而这些都是因果报应,这是你应该承受的。”
“不过,有一个是你万万没有想到的我要杀你的理由,楚天州,你还记得十三年前,你派手下人去灭冷门的时候吗?那时候的冷门不就犯了一点小小的错误吗?,而你这个新晋的盟主为了树立权威,竟然灭了冷门,整整一个门派。”
“冷门被灭的时候,刚好和今晚的月亮差不多,那冷洌的月光照在遍地尸体的冷门和那快成河的鲜血下,月光下泛着寒光,而这一切的一切,我都亲眼目暏了。而今天我就可以给我爹娘,师伯,师叔,师兄弟姐妹们报仇血撼了,告诉他们,在天之灵,我终于把杀你们的凶手手刃了,哈哈哈!”青年人对着楚天州癫狂地笑着!
“十三年前?冷门?莫非你是冷门门主冷山峰的儿子冷良?,你不是在当年就已经死了吗??”楚天州道。
“嗯,你猜对了,当年我父亲拼死护着,给我争取了一丝逃跑的机会,奈何你们人多势众,把我和我父亲逼到了冷门后山的万丈悬崖边上,在那里我父亲拼死护我,奈何也是螳臂当车,你手下的人在我面把我父亲给杀了,我也永远忘不了那画面。”
“我之所以活下来,是因为不屈服于死在你手下的刀剑下,当时见父亲已然去了,我也众身一跃跳下了万丈悬崖,你的手下们当时也措手不及未能把我拦截下来,亲眼看到我的死,不过当时他们看到万丈悬崖时,就自以为是的认为我已经摔死了。”冷良讥讽道。
“砰的一声。”的一声,楚天州趁着冷良说话的机会,发动了偷袭,不过由于他已深中冰髓之毒,功力和速度都有了滞慢,而这时,冷良已经回过神了,一个格挡,接着一腿把楚天州蹦飞了岀去。
“噗嗤的一声。”的一声楚天州飞岀了五米之外。冷良接着上前把楚天州踩在脚下,并把他的随身兵器踢飞到了一旁,随着冷良脚上的力量加重,脚底下的楚天州嘴里留岀来的血就越多。
冷良看着楚天州现在的这般模样,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笑道:“堂堂武林盟主竟要偷袭一个后辈,要是让江湖中人看到了,会怎么样说你啊!”
“我,我就想知道,你掉下丈悬崖为什么没有死掉?你是怎么活下来的?为什么之前你说你是孤儿,又为什么又叫林良?”楚天州艰难地上说道。
“看你养我多年的份上,我就告诉你也无妨,将死之人,翻不起什么浪花,那楚盟主就听我慢慢道来吧!”冷良听了楚天州的话,笑了笑道。
“这件还得从十三年前说起,之所以我掉下万丈悬崖没有死,是因为我爹从几年前就派死士在悬崖下布置好防护措施,稍微会点轻功的人就算人掉下去了。都不会死,而且下面有生活的的必须品,足够人生活好几年,这也是我爹拼死护着我往后山撤退理由。”冷良娓娓道来。
“你十三前容颜根本不是现在的模样,难道易容了,不可能一个人的易容术根本撑不了多久的!如果你是之前的模样,我的手下不可能没有发现你就是冷良?这又是为什么?”楚天州打断冷良的话道。
“看来不告诉你真相,你也会死不瞑目,我之前所以变成现在这般模样,是十三年我找神医削骨变脸的,而这也你被逼的。”冷良想起了这往事,心头一忧,手起刀落就把楚天州的右手砍掉了。
“啊”楚天州痛苦地叫着,急着想用另一只手护着岀血的手臂,可冷良不会让他得逞的,他的左手刚动就被冷良的另一只脚死死踩着了,丝何动弹不得,而他另一只手静静地流着血,脸色也变得刷白刷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