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当时部队的尿性,别说是这六七里的路程,就是百里山路也不会用汽车,浪费石油,可这次我们先头部队二百多人居然全部乘车,我想不通为何这事情会引起这么高的重视,只是因为诡异?或者还有其他的秘密?
这时要提一下,别看国家是反对封建迷信,可是一些老百姓觉得神秘的事情在国家看来或许就不神秘了,毕竟国家知道的要永远比我们多。就比如现在的ufo之类的,国际上有很多民间组织研究,天天论文不断,可是真正掌握数据的还是国家政府,就像美国一样,谁又不藏点硬货呢?
这车队刚一开进宋家村就感到一阵的荒凉,这人民刚走出几天就已经成现出破败的那种凄凉,冷风刺骨,用一位朋友的话说,人都搬出去,当然没有人气,所以就会有别的东西。
因老总在山区,车辆无法进入,部队便直接在村子里面完成了集合,三名神秘的家伙一直跟着我,神秘到连名字都没有告诉我,只说了代号,年龄大的叫夜路,小的叫六三,而另一位名字更喜感叫牛飞,我真不知道他得是多能吹才能获得这个荣誉的名字,这夜路外表细腻,脸上并没有胡子,但是从眼角的皱纹看的出来,至少四十,而那刘三,身材瘦小,年龄感觉在二十四五,贼眉鼠眼,像极了书中的小偷,而那牛飞,虽说名字颇具喜感,但身材魁梧,近一米九的身高,一看便是个练家子,眼神犀利的像草原上的鹰一般。
说是向导,但却不需要我带路,我们四人行在部队的中间,前面有专门带路的,可以看得出他们前期的工作做的相当仔细,有时候听到军人聊天慢慢发现,他们不是山东人,我甚至怀疑他们绝不是本地军区出来的。
“哎,也是块风水宝地啊。”说话的这人便是老大夜路,也就是那给我号脉的,这话一出我总感觉他像个算命先生,号脉看风水。
“好不好我不知道,但总透着股邪气。”牛飞不断的四处打量,我从没见过一个人的眼神居然如此的明亮,如果他看到你你会感觉被看穿一样。
“这就是老总了?”牛飞望着前面的老总山,部队也都停了下来,一个个把带来的铁掀从肩膀上放了下来,站在那里等待指示。
“从这里开始挖,”这刘三指着山脚的一处说,这命令一出,二百多人硄硄的便开挖,这老总一共就这么大点,方圆几百米,这一下子二百多人挖一处山脚,显然有些人排不上号,便开始挖其他的地方,总不会有闲人。
而我们四人便像是观摩团一样站在一旁,刘三不时的指挥着。
“你确定这与,这与沙漠那边有关系?”牛飞问一旁的夜路,而夜路却闭上眼睛,许久睁开,掏出一支烟,叹了口气。
“谁又知道这个世界会有多疯狂呢?”说完便点上了烟不在言语。
虽说好奇但也不能问,当过兵还是明白这些厉害关系的。
“挖到了。”几个士兵大喊着,还没等刘三说话便直接跳了下去。
当我们四人穿过人群的时候。那跳下去的几人早已爬在洞里起不来了,而他们的一旁便是一个物件,只露出一头,难不成就是父亲提到的那物件?
“这东西不能碰,”我大叫一声,拦住又要跳下去的几人,几人望了望刘三。
“谁也别动。”说着刘三顺着坡滑了下去。
“不下去看看?”这牛飞不等我同意便直接推我下去,随后也跟了上来。
“怎么样?”夜路问牛飞,而牛飞不停的围着物件转悠,时而摇头时而点头,始终不回答。
“看不出来,不过唯一能肯定的是这里发生的一起都与他有关系,还是让人先挖出来吧,不过千万不要在用皮肤接触他。”牛飞摇了摇头便往上走。
就连地上那几个晕过去的,也都是等后续部队来到后,穿着防护服拉出来的。
这物看似计全身金属,但又不像是普通的金属,那年代并没有合金,即便有那也是见也没见过,而这物件的眼色就仿佛生铁一般,但是亮度绝不是生铁可以比拟的,形状便入少数民族腰里别的大腰鼓一般,也就是那种两头宽中间细的那种。
这物件的外表虽说明亮但全身被花纹覆盖,在我看来,那些个花纹毫无规律可言,只是一些相互交错或者平行的曲线以及圆。最长不过一米五,宽的地方也就不到五十公分。
几个当兵的拿着那帆布直接扑上,为了保险,还多扑了几层,穿着防护服的人直接将其抬上了已经准备好的排车。哪知道这拉排车的骡子直接惊了,一阵怪叫便拉着车子就要狂奔。
“按住”这夜路生怕出什么妖蛾子,大喊大叫。身边已经赶来的高团长二话没说一枪便直接将骡子撂倒在地。
“娘的,这资本主义的骡子就是不行,同志们,把骡子下了,咱们自己拉。”高团长叫着,这骡子本是以前宋家村一地主家牲口的后代,也被认为是资本主义的遗留物。
可这枪声一出,在这空旷的山里也算是惊雷了,声音最少能传出几公里。然而怪人们却并没有出现,仿佛消失了一样,即使后来整个团的人进山搜索也毫无踪迹。
这搜索的任务一直持续了一个月也毫无进展,最后群众不得不返回了村子,民兵连那是每天都巡逻,生怕在出事,县里的公安几乎都住在了我们村子。
整个事情似乎就这么诡异的结束,然而却只有那老总被挖开的大坑依然像一只嘴一般的对着南方,似乎也只有它见证了这一切一般。(那大土坑至今还在,不过现在的说法是盗墓所致。)
然而最近我却一直在做一个奇怪的梦,甚至是每天都在做。
梦中,那是一片的草场,而就在我的正前方便有一座城镇,古色古香,城门口的人络绎不绝。几乎所有人都牵着牲口,大多是囊驼,囊驼上背着的似乎是货物。
进入城镇,成片的土房映入眼帘,在这条不算宽的路的两旁,有许多买卖,人们将包裹直接打开扑在地上,摆满了想要出售的货物。
一些刚进城的人也开始从囊驼上卸下货物开始摆设,很多都是瓷器,银器。
不时会有商队经过,多则几百头牲口,少的也有几十头,而这种商队大多是运送的茶叶或者瓷器,他们穿着怪异,完全没有见过,每个人都带着一顶圆边的宽大的帽子,留着两撇八字胡。
就在我目不暇接的时候,一阵阵叫喊声音传来,在路的尽头出现了一队人马,前面的几排似乎是乐队?演奏着从没听过的音乐。
后面或许是一台轿子?可我从来没有见过这种,需要几十人抬,上面一块雕刻精致的木板,一层薄如水的帘子垂下。
我跟着人群向前挤动,想看清楚里面坐的人的样子。
我惊呆了,我绝没有见过如此的女人,我只能说毫无缺点,就像书里写的那样,美到惊艳,美到倾国。
即便透过帘子也能看出那晶莹如雪的肌肤,乌黑的头发似乎飘逸起来,眉毛犹如黑夜中的月亮一般,弯弯的,但却明亮动人。
她望着周围,每一次的眼神的方向便会引起一片惊呼甚至是叫喊,那异国的绝美深深的吸引着我。
轿子经过我的时候我甚至闻到了那香味,我如着了魔一般的跟着人群,跟着轿子不停的走,那轿中人不停的吸引着我,一举一动显得那么的美妙。人群叫喊,奈何根本听不懂。
然而每每到此我的梦便结束了,我有时会直接半夜起身,惋惜梦境的结束,但却也怀疑,为何频繁的出现如此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