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当这些个怪人慢慢的走进射击范围,我们这些个人似乎卡住了一样,这些怪人都是曾经认识的人,一时间竟不忍心开枪。
“想熊呢?开枪啊,”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我大叫一声,“砰”的一枪甩出,直接打在了一怪人脸上,脑浆直接洒了一地,那怪人也是应声倒地不起,心里顿时轻松了下来,那怪人果然还是怕子弹的。
这枪声便像兴奋剂一样,民兵们一个个跟着开枪,这群怪人突然遭遇伏击,顿时被打的东倒西歪,一个个晃着脑袋乱看。
“打脑袋,瞄准点,”这大牛也看出了猫腻,这子弹打在怪人身上几乎没有什么作用,除非一枪把骨头嘣断。这群怪人反应过来,便开始朝着我们的方向跑动,速度像一群狼,不,一群饿疯了的狼。
“掩护他们,”眼看怪人一个个都冲着对面的民兵跑去,我大喊着。
“奶奶里,要是给俺个歪把子,保准堵住他们”大牛气愤的叫,几个人一起朝着怪人开枪,但打移动靶与死靶子完全不一样,这子弹不是打在怪人的脚下便是打不中要害。十几个怪人转眼便跑进了对面的人群。这时我们便不在敢开枪,生怕打到自己人,紧接着想起了民兵的叫喊声。
虽然说村子里的民兵是天天练刺刀,可虽也没说过会遇到这么不怕死的敌人?怪人一个个嚎叫着,简直就是直接往刺刀上面扑。
一怪人被刺刀穿胸而过,可就是不倒下,身子往前一挺直接抓住了端枪的人,那人吓的枪都掉在地上,这脸刚被摸到便直接晕死过去,而那怪人便开始寻找其他目标。
“奶奶个熊,'怎么办报国?”这大牛一边掏着子弹,一边问我。我发誓我这辈子最厌恶的就是别人问我怎么办。
就这说话的瞬间对面的民兵几乎全部交代了,怪人们开始冲着我们这边跑来。
这一个个剩下的人直接看我,说实话,如果大牛下个死命令谁也不会跑。
“跑,日,这些又不是阶级敌人,只是病了,我们现在应该做的就是去报告组织,让组织里的知识分子来解决。”这大牛不知是不是吓毛了,竟说出这种屁话,生病了咱们就拿枪干人家?他们明显就不是人。
此话一出,众人立马便撤,不时回头开枪,可每次回头,这怪人便近一些,最后便不敢在回头,一个个玩命一样的跑。可这路线不对啊,我们一群人就像逃兵一样直接让怪人撵到了山顶,这山虽说不陡,可直接跑下去,也是极其的凶险。
可这怪人丝毫不给我们思考的时间,这大牛又开始大叫“同志们,虽然咱们没有消灭敌人,但是却成功的拖延了时间,为乡亲们撤离赢取了时间,想想狼牙山五壮士,跳”说完直接跑了下去,这大牛什么时候胆子这么大了?可这话的确鼓动人心,看着大牛第一个跑了下去,众人便像下饺子般一个个跳了下去。
可我这后脚刚下去,脚下却是踩空了般,直接往山下滚,这冬季没有任何的植被,虽说有雪,可这冻的挺硬的地面可是咯的身上生疼,我努力的想要控制方向,这时候要是装在树上,最少得交代几根肋骨。后面这怪人也跟着一个个奔了下来,情况甚至不如我,他们似乎智商低下,一个个居然也滚着下来,有的直接撞在树干上,“咔嚓”一声整个人都撞软了,我心里都跟着疼。用手不断的护住头部,不时的用脚乱蹬着地面,生怕真的撞上什么,虽说刺激,但毕竟只有一百多米。
滚到山下,“报国,不愧是公安,还是你跑的快。”这大牛才刚跑下来,直接竖着大拇指,我他妈就是滚下来的。
没几秒又下来几个,可这怪人下来的虽晚,可也是滚下来的,瞬间就有几个直接是滚到我们脚下,毫不停留,直接蹦了起来,直接便要往我们脸上挠。
大牛这还没来得及显摆他的英明领导便直接就剩下我们俩人,高举的手势在半空还没有落下。
“你,你们想干么?”这大牛有时候是憨,可没想到这么憨,你说你给这些怪人说个屁啊。
可这些个怪人却只是围着我们俩人,左看右看,呆了呆便离开了。
我和大牛愣在那里,说不出的滋味。
“来啊,****的,上来和爷爷打啊,还真以为爷爷怕了你们?报国,咱们的革命觉悟感动了他们?”大牛哆嗦'着问,望着远去的怪人。
“你是不是二比啊?赶紧找乡亲七。”说着便走,这地上的尸体是一个也不敢动,因为知道他们也活不成,这大牛本想煽情一会,可没等我走远便跟了上来,居然说怕我一个人不安全?
经过这次的遭遇,这山里显得异常的安静,虽说山路难走,可天亮没多久我们便敢到了高家村,好的是,乡亲们也安全的到达了。
高家村与我们村子离的近,很多都有亲戚关系,但虽说有了地方住,可人家也没有多余的粮食,无奈只好大牛给人打了借条,才凑够了粮食,这时候谁也不敢会宋家村。
这高家村凡是能抗枪的也都武装起来,而大牛是最惨的,民兵的家属管他要人啊,你把人都带出去了可就回来我俩?奈何大牛把语录背了一边也不顶事,最后还是一家家磕头加上几位长者的劝解才算是安稳下来。
时间已经到了二月三号,眼看还有两天就要过年,可谁还有心思过年?这天刚蒙蒙亮,一排排的军车直接开进了高家村,这些个农民哪见过这么大仗势?一个个出来围观,就连本县的公安也全都来了。这孔德军是一阵的显摆,指挥这指挥那,仿佛这军队是他的一样,可闹了半天这带队的军官也没记住他的名字,好一阵尴尬。
这次人不少,有二十几辆车,这下来集合的兵少说也得五百号人,一旁的大牛是不断的斯哈。
“你斯哈么来?这天把你热着了?”我不耐烦的瞪着大牛,就这没出息的样,要是在军队里有个这样的,早被我“收拾”了。
“哥,你说来这么些人,俺们村子死这么些,会不会给我判刑啊?”大牛眼珠子不停得转。
“那可不,最少得叛你死好几次”说完就走,大牛愣在原地。
懒得理会这个大牛,这些士兵集合完毕,应该是分配完任务便开始行动。
“乡亲们,我们是某军区某团,来这里呢,主要是解决这次的事件的,并且希望你们支持我们的任务,早日抓到敌特份子。”一团长喊话完毕。
“我就说宋家村的人说话邪乎,还鬼神里,原来是特务啊。”周围的人开始一轮,一个个鄙视的眼神看着我们。
“哎,我说,啥敌特啊,明明是”我赶紧捂住大牛的嘴。
“作死呢?上面说敌特就是敌特,真想判个死刑?”我的眼神恨不得杀了大牛。
大牛似乎转过脑子来,点点头,对着我又是一顿憨笑。整个高家村是被军队围的滴水不漏,我想宋家村应该比这还要严重。部队是在一片荒地里搭的棚子,并不与村民有任何的交往,然而高家村也已经进入了封锁状态,任何人是不得出入。
但村民是相当的配合,甚至多数人主动要求去抓特务,高家村民兵队长更是上杆子要去,可也被军队一一否定。
可眼看马上过年,总不能不让自己的亲人们近村子吧,无奈高家村村长以及大队长去找那位团长求情,可从他们出来后的脸色上也看的出来,肯定也是没办成,我是在部队待过的,虽然部队也是个有情义的地方,可是任务就是任务,别说是村民了,就算部队里这时候有人想出去,除非是任务安排,否则重了就是叛国,轻了就是逃兵!
这一下那还得了?高家村把无法过团圆年的原因归结在我们的头上,开始数落我们,甚至有时候出现而打斗,最后依然是部队出面解决。自此宋家村与高家村的关系也开始恶化一直至今。已经到了二月四号,明天便是春节,虽说有些别扭,可家家依然开始过油(油炸食品,比如带鱼,肉条之类的,在油里过一下,简称过油,过年涂个吉利,与过有是同音),准备明天的年饭。
可中午的时候部队上便派人把我与大牛喊了过去。
“同志你好,我是高团长,听说你俩与他们战斗过?”这人便是这部队的团长,虽说他的军衔最高,可却一直对一旁坐着的三人异常的客气。
那三人一看便有学问,一副文质彬彬的样子,都不大,最大的在我看来也就有三十岁的样子,穿着没有军衔的陆军军装,自打我们进屋便一语未发。
“是啊,您是不知道,那些个怪人厉害的狠,要不是抱着对毛主席的热爱,对革命的忠诚,我们俩怕是也活不了了。”这大牛紧接着说。
随后这团长问了经过,本想提醒大牛,可这小子见了官比他大的那是一个态度中肯,直接全盘说出,如果按照他的描述,我俩凭个民族英雄似乎都不为过。
“哦,你是说最后你俩被包围了,可是他们却没有伤害你们便离开了?”三人中的一人突然发问,这问题一出我便感觉不妙。
“昂,当时我俩被怪人,哦不是,是敌特,被敌特围住,他们对俺俩上下大量,俺俩什么觉悟?那绝度是革命的忠实拥护者,为了革命绝对的敢于献身,他们惧怕我们身上散发的革命力量,所以逃跑了。”大牛的牛皮似乎已经快裂了,站在他的身边我竟然有些无地自容,恨不得一脚踢死大牛!
那三人听后便不在理会大牛却都看像了我,他们一定看出了问题,大牛那不靠谱言论使得他们开始怀疑我有问题,毕竟大牛这种不靠谱大嘴巴完全不可能有任何秘密。
三人中最年轻的一人走到我面前,没等我反应直接抓住我的手臂,似乎是把脉,而大牛与高团长也被请了出去。
“你不是人?”那人放开我的手臂惊讶的说。
“你才不是人呢,会说话不?”我立马翻脸,一来也是掩盖自身的忧虑,莫非我真的有什么问题?
“同志,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你不是正常人。”那人连忙解释,我也不敢继续发言,怕言多必失。
随后三人便围在一起开始嘀咕,虽离的不远,可我却听不清嘀咕的什么。
“这位同志,我们准备去挖老总,想请你当向导。”年龄最大的人说
这不明显有问题吗,这老总虽说在山上,可是只要知道方向,就是傻子也找的到,这明显的是要观察我,把我留在身边,可我却也不能拒绝,因为即便拒绝也没有用。
任务很快的下达,不到下午一点,我便坐上了去老总的军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