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坐沙船仅一招,
压服满坐显天骄。
沙船捞起我性命,
船义人轻无奈饶。
睚眼当然一痛快,
眦裂岂能心逍遥。
必不挠北方大度,
报本反始青史标。
但他错了,判断上是没什么问题,但他低估了阿布两个后腿的力量,大脚击来的时候,阿布的后腿轻松的把李总管就在及身的大脚,一下子给挡住了,而后李总管感觉大力从脚上袭来,脚带着脚,狠狠的不受控制的往下而落,重重的落在甲板上。
“咔嚓!”甲板破裂,而李总管的脚陷入其中,带着他的身体了猛的一沉。把李总管吓得惊魂大冒,这只是这条狗随便的一蹬,竟然有如此大力,他的脚估计已经受伤了,这还是狗吗?
但接下来的袭击却让李总管更加的恐怖,仍然身处空中的阿布,前爪无情的击在他的左臂,一股让人无法抗拒的大力袭来,李总管的身体立刻不能自由向左方飞了起来,带着他的陷进甲板的脚而起,直接越过甲板,跌向大海。
“啊!”拉着长音的李总管就这样一脸的不可置疑,一招败北,一路南飞,一落到底,“哗啦!”
全场震惊,没有人出声,静的只能听着桅杆上的旗子,呼呼作响。刘氏兄弟吓着了,他们怎么惹到了这样一位身怀如此‘战宠’之人?自己竟然还想吃了它。
舶主想的与他们不同,他在怀疑接下来将如何对付眼前的这位少年,李总管是全船武功最高之人,现在却被那暴力狗,一爪子拍下海了,谁还能制得了尚云?如果这尚云真的存了报复心理,他又如何应对?
船工们想的是如果舶主叫他们对付这恐怖狗,他们应该怎么办?这事与他们没什么关系啊。
商人们哪里想到如此戏剧性的变化,还没看清什么状态,那如小山般的李总管就凌波虚渡去了。
而牟大牛两眼金光,没想到这个阿布竟然如此恐惧,难为自己与小刚与他还玩的不亦乐乎,看它这一下,还不得把自己拍死啊!
阿布这时没有了目标,停下来看着尚云,等待着他的下一步指示。
“阿布好棒!”就在这样诡疑之下,小刚拍掌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叫道。
这孩子心真大啊,尚云一怔:“舶主,若再不救人,恐怕就晚了。”阿布这下应该能震住你们了吧。
舶主一愣,他明显感觉到了尚云的善意,他的眼下之意,并没有追究下去的样子,心里不由的一松,与旁边的财副对视一眼,财副会意,急忙喊着船工们救人。
“尚云老弟的心怀,令李某汗颜。”这时舶主也客气起来,道理例来都是同级数的人才要讲的,不在一个层面上的人,讲道理那是扯淡,但当一方展现出了可以威胁到自己的时候,这道理与礼数当然是要讲了。
“谈不到心怀,尚云虽然年幼,还是知道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之理的,然同样也是手狠心辣睚眦必报之徒,海上漂泊,为大牛、小刚所救,当然亦是舶主之船之因,故尚云不欲与舶主交恶,以担恩将仇报之名。而此二人,先以恶言相辱,后欲伤我救命恩人,更要置尚云与死地,故尚云不能容忍与此二人同存,请舶主见谅。”
尚云淡淡的说着,恩威并施,恩就是在我展示了实力之后,不与你计较你刚才也想杀我的事,威就是我必须干掉刘志卫这二个人渣,若是你还帮他,那就不要怪我无情了,潜台词就是此事到此为止,若是你再来,那我就不客气了,一样的睚眦必报。
“舶主,救命啊!”还半躺着的刘志卫一听尚云的话,立刻傻眼了,这尚云明显不愿意放过他兄弟了,若是舶主那边松口,自己的命就没了。
还留着没去救人的商人一听这话,对于尚云的狠辣又有了一个全新的了解,不是善主啊,不过放到自己的身上,当然也不会容着想杀自己的人存活世上的留着祸害自己的。
“这……”舶主犹豫了,刘家兄弟他用的相当顺手,而且让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前,舍弃自己的手下,这不仅仅是不忍的问题了,而是以后让他怎么在手下面前有威信呢?
“舶主,对于舶主的犹豫不决,尚云深表理解,但有些人用之是可助一臂之力,但有些人却因一已之私,为舶主招灾,请舶主明鉴。”
处理不好刘志卫两人,那就是招灾,什么是灾,那是事关你小命的。
“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咎由自取罢了,尚兄弟请自便。”李舶主权衡一下,终于下定了决心,成全了尚云。
“不,舶主,你不能啊,兄弟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舶主……”刘志卫哭喊着,想到在自己被打成这样,被扔到海里,哪里有命?岂不就象他以前扔海里的那些人一样了吗?说着,刘志卫已经站了起来,看着舶主没有任何救他的意思,立刻作势要跑。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阿布,上!”
阿布对这个口口声声要吃他的人,当然不会客气,追上去,一爪子给扇了下海,刘志强也跑,当然是同样的结果。
看的众人心中凄凄,如果是自己得罪了这个尚云,恐怕结果不会多好吧。
事态平静了,舶主将尚云安排到了舱房,好生的招待,而尚云也不矫情,仍要做红烧马友面,以示感激。
现在尚云开始红绕马友鱼了,先切了点姜,用佐调调了一点汁等,船上并没有葱,这是个没冰箱的时代,在锅里放少许油,放一块姜片,把鱼放进去以中小火煎,.煎至两面发黄时,在老厨子的注视下,捞出切块。
另起锅放油炒香葱姜末,把切好的鱼块放进去炒匀再把调好的汁倒进去,可以再加少许水没过鱼块,以中小火烧着,直到收汁,尚云尝了尝,真鲜啊,出锅!
闻着那遍室的鱼香,厨房里所有的人都跟着咽了一下口水。
“大牛,你给舶主端过去吧,告诉他,就这一盆鱼,在大馆之里,没有二两银子,他肯定吃不到这么正宗的。”
尚云骄傲的说着,他对自己的手艺相当有信心。
“二两银子?”老厨子一撇嘴,“年青人,什么菜都值二两银子,太夸张了吧。”
一道菜,能买几石粮食的银,这是要疯啊。
“老爷子,有钱人的世界,与我们老百姓的世界是不同的,他们能一千两银子去争**女子的春宵一刻,当然也能花二两银子吃一顿饭了。此鱼本来就是可遇不可求的,做法再地道一些,根本不算什么。”尚云嘿嘿一笑说着,享乐的人与只懂在温暖线上挣扎的人,那想法能一样吗?分配不公自苦有之,土豪的世界老农哪里够得。
李舶主闻着香味十足的马友鱼,立即是食指大动,急忙请来了尚云与财副,拿出子一坛竹叶青招待着。
一筷子夹块肉,放到嘴里这一尝,“珍馐美味不可言宣其味无穷啊!二两银子太值了!”
就这样,一道菜、一顿酒缓和了双方的气氛,尚云终于在船上住了下来。
这一天正在房间里双盘着打坐的尚云,突然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了,开门一看,原来是大牛,跑的气喘吁吁的:“大牛怎么了?”
“云哥,不好了,有海盗,舶主请你速去甲板。”牟大牛急着说道。
“哦,”舟山海盗在大明几乎是同倭寇是同义词,大的集团有徐海、汪直、许氏,小的就不记其数了。“大牛,这边的海盗抢劫,是只抢货还是连人都杀的杀人越货型?”
“听说,只胡抵抗了才杀人,投降了一般不杀。”牟大牛一说了这句明显放松了一下。
“哦,明白了,”明朝的海盗也是扎堆的,舟山、福建漳州、广东潮州三个地方为主,当然侧重点也有所不同,有的是亦商亦盗,其中以商为主以盗为辅,职业来回的客串,有的直接就是抢人放火以盗为生,连商都放弃了。就是不知道这一片海域,基本上以何为主,现在经大牛一说,倒是放心不少。
到了甲板上,一众的商人,一个个焦急万分,而李舶主柁正在柁楼顶上,紧张的向东南张望着,从人看到尚云到来,如同看到救星一般,急忙的以平常少有的恭敬相让,而李舶主也将他请了上来。
“尚云兄弟,你看,那边有两只船,一直冲着我船而来,还有一柱香的时间,就能被其追上。”李舶主说着指着东南处的黑点说道。
“哦,舶主,我不懂得海战,”尚云看了看,的确有两艘船在二三公里处,不过只是二个黑点罢了,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什么来。不过跟自己说这个有什么用?
“尚兄弟说笑了,就是够海战,对方有两条船,凭着我们船上的上与武器,也打不过他们,只不过,方才与众商人商议,想请尚云你与神犬相助以解此难。”舶主眼神急迫的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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