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播声名侠四方,
春风尽日恣颠狂。
发于永春小念头,
威成尚云拼命郎。
偏护家奴难持公,
袒裼倚强嚣张扬。
护霜凌雪翠逾深,
私密战宠沙船狂。
打起来了,众人一见以二对一,立感尚云危险。不过让他们去劝当然是不可能的,力微休负重,言轻莫劝人,就自己这个身份,玩个事不关已还差不多。不过惊奇的事情还在后面,因为尚云的动作比起他们来更快。
当刘志卫一拳冲着面部击来之际,尚云头向后倾,而左腿一个踹踢直奔刘志卫的腰间。
永春拳讲究‘丝线拉龙舟,四两拨千斤’,尚云这一脚虽然练的不到家,但把握的时机相当的好,在刘志卫出击最强之际,身体前冲之势之下,一脚而踢脚力配合上了身体前冲之力,两力一加一之下,正中刘志卫下腹。
一招胜负难测,但刘若志却被这一脚踢的一震,疼得‘啊’了一声,攻势也立刻止住。但尚云那边却没有停止,所谓容情不出手,出手不容情,既然此事已经不能善了,那就照大了来吧。
一踢击中,小念头中的日字冲拳击打刘若志的面门而去!
“哎哟,”这一拳正中刘若志的鼻梁骨,仿佛能听到骨折的声响,鼻血狂喷。
四周惊呼一片,想不到这个尚云是如此的狠辣,但想想这只是打断的鼻骨,比起一会败了,可能被扔下海去,这种后果就不成比例了。
刘志强冲上之际看到哥哥吃亏,立即一拳冲上。尚云身子微转,双手一上一上,使出了一个标准的耕手姿势。正常来说,耕手这种小念头在用的时候是单手的,但在小念头套路里是双手一起练的,双手练并不等于双手一齐用,不过可惜的是现在的尚云只是在耕手练习阶段,只能用双耕了。
刘若强见哥哥被打,也是留了一个心眼,直拳是虚,而撩阴脚却是实的,临到攻击的前一刻,猛的收拳起脚。但再看尚云那动作,左拳平举,中线对外,而右掌向下护在小腹之位,立刻感觉如配合尚云一般。
果然不出所料,尚云一撩他的脚,左日字冲拳开打了,直冲刘志强前胸,刘志强挡,但右日字冲拳已自下方化掌为拳,再次袭来,而脚上也是步步逼上。
尚云本来的力量就不算小,再加上练习了郑迥教的内功功法,力量又增加了不少,日字冲拳又以寸劲而发,这两层加起来,又哪里是刘志强能挡的了的,几拳就轰开了他的招架,连着四拳狠狠的击打在前胸骨之上。疼得刘志强哇哇乱叫,最终倒在了地上。
“去死!”刘志卫看到兄弟节节败退,也不顾得鼻子了,再次血头血脸的冲了过来。
一见刘志卫根本没有章法,尚云更是轻松,一侧身,使了一个‘左镰手’,以左掌曲腕,掌指向地,手背向外,以弧形经胸前,直击在刘志卫的前胸。
刘志卫这一下被打的一下子为之一滞,尚云接着就是最熟悉的日字冲拳而来,连着七八拳,招招击打在刘志卫的前胸,这一通打的那叫一个磁实!几下就把刘志卫打倒在地,一个箭步冲上,就要废了他。
呆若木鸡,四周的人的心里一个个都是惊涛骇浪,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谁想到如此无害的一个青少年,竟然如此的狂暴。
“住手!”突然,甲板中部转来了一声暴喝。众人一看,原来是舶主来了,一个个都自动的把身子往后侧。
“舶主之言,敢不从命。”尚云这一下真的打爽了,已经抬起的腿,也收了回来,放着他的脾气,这一腿谁来也不好使,但现在,他给了舶主面子。
“怎么回事?为何你始一上船,就行凶打人?”舶主看着这个刚刚从海里救上来的青年,本来以为是个废物,不曾想正在底舱与财副盘点货物算帐之时,牟大牛却跑来说尚云鱼钓砸到了一条马友鱼,有五六斤重,正想给舶主红烧了献上。
舶主可是个吃家,红烧马友鱼可是他比较喜欢的一道美味,五六斤的已经算是比较难得的了,而且一听那个尚云还会做菜,更用了这种方法钓鱼,所以与财副一起,从底舱到了甲板上来看鱼,不曾想一来就遇到了这种暴力事件。
“舶主容禀,非尚云行凶,而是此二贼欲将尚云扔下海中,害我性命,云被迫反击罢了。”尚云整整衣衫,拱手说道。
“胡说,舶主,这厮骗大牛小刚的饭食,小的不忍,说了他几句,小刚上前给一个外人帮腔,小的想教训小刚,结果就遭了这厮的毒手,舶主,在你老的船上,这厮如此殴打小的,这是不给你脸啊,这个中山狼!”刘志卫一手捂着鼻子,一手捂着胸口,带着浓浓的鼻音说道。
“行啊,我好心好意的收留你,没想到却收留了一个祸胎,”舶主听了刘志强之言,阴测测的说。
“舶主,刘直库撒谎……”小刚这时冲过来站在尚云的身侧说。
“住口,你个小杂种,短短的时间开始偏帮起外人来了!吃里爬外的东西,”舶主最狠的就是窝里反,而小刚、大牛这样的,还不能算是他正式的人,只不过是收留下来,当个小厮使唤罢了。中午饭时,留给尚云,这事就让他挺不自在。
“舶主,此事人人得见,你又怎可听信一面之辞呢?”尚云眉头一皱,不由的说。
“一面之辞那也是我手下人说的,总不能听你一个外人的,打狗还得看主人,你上我船来,殴我船工,还要我再的你说话,你脑子进水了吗?给你两条路,一是哪里来哪里去,二是别说我不给你留活道,自己想办法得到刘直库的凉解。”
舶主的说法当然是帮亲不帮理,自己的人被打了,难不成还听对方讲理吗?就是你有理,那也是没理可讲的。什么是理,理字是王的道理,所有的理都是在王的领土之里的。现在船上的王就是舶主,一切他说了算,就算是刘直库欺负了你,那你也得认了。
“舶主之言倒是干脆,此二条,我都不会选择,第一条无疑是想我死,第二条却让我比死还没办法接受,所以,还是请舶主给第三条路吧。”该来的还是会来,并不是因自己的忍耐而有什么改变,自己不愿意与舶主冲突,不是怕他,更不是想巴结他,而是对这条船的尊重,是对自己生命的尊重。
“嘿嘿,那你还赖上我的船了不成?”一听这话,舶主倒是笑了。
“情非得已,若是舶主信任,上岸后,我会付给舶主船资,不会食言,”尚云在做着最后的努力。
“笑话,你身无分文,家又在青州,吃饭都成问题,拿什么付我船资,可怜你让你呆在甲板上,已经是天大的恩典了,但你不知死活,仗着手脚有点功夫,不知天高地厚,却敢殴打我的人,小子这是你自找的。”
舶主阴冷的说着,想绑住手下的心,当然是维护手下的人,只有这样,才能安心,刘直库虽然为人不堪,在船上也没什么大的作用,但他却是自己最忠实的狗,现在狗被人欺负了,他当然要帮他了。
一旁的小商人一个个噤若寒蝉,舶主就是一只认钱不认人的主,相比较而言,尚云只有一身的力气还有点用处,如果是没打刘直库之前,倒是有可能,以工抵资,但现在,可不是这样了。
刘志卫在一旁捂着鼻子,阴冷的看着尚云,连带着他身旁的小刚,那目光让小刚为之一寒。
牟大牛心里更是害怕,尚云是他发现的,一旦处理完了尚云,保不齐又拿他开刀,心里更是害怕。
“我本将心照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话说到了这里,也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明摆着这是要置自己于死地,这事就是放到任何时候,这舶主都是故意杀人罪了,那自己还有什么可以犹豫的呢?
“李总管,剁了喂鱼!”舶主吩咐了一声。
“是,”李总管四十余岁年纪,横眉竖目,身材魁梧高大,胆着胸,两块胸大肌鼓鼓的比某些女人的还要大上不少,而胳膊都赶上尚云的腰了。听到了舶主的招唤,步履快速而来。
这货才应该当直库,怎么当上总管了?尚云不由的一楞,但此时没有时间让他考虑这些了,他必须震住现场,而不是被震住:“阿布,上!”
坐着早就不耐烦的阿布,接到指令,比这个李总管来的还要爽快,连汪一声都没有,直冲而出。
一个重量级的李总管,一个魔兽级的阿布,就在众人的注视之下交锋了。任何人都没有想到,尚云的动作竟然是放狗,这是黔驴技穷了吗?但当他们看到那条黑狗的表现,立刻就明白了,那是尚云的依仗所在。
只见半空中的阿布赤红着双眼,(它平常就这样,)似乎没有章法的,挥舞着两个前爪,直袭李总管而去。而李总管是典型的猛张飞之流,粗中有细,看到阿布的速度不同一般,没有贸然用拳头与阿布交锋,而是选择了脚,一个正踢,从下而上,按着黑狗的轨迹、速度判断,这一脚正好能踢到它的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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