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他问我,如果那时候小A没有和土豆打起来,我会不会因为他今天的一个耳光就和他分手。说这句话的时候,他是哽咽着的,他们说他痴情,于我。后来,我没有忍住,大步上前还是紧紧地将他拥住,亲了上去。而后便没有再回头,启动车子,离开。
他的神情很落寞,我看见车后他的身影,是一动不动地立在那里,看着我离开的方向,脸色苍白。
那一刹,也许他以为,这是新的开始,只不过,这是我想的结束。
其实那个问题,是没有答案的。我的离开和小A他们的冲突没有关系,我只是顺水推舟。细想来还是要谢谢了他的那一耳光,但是,确切的那并不疼。
他笑了,再见他的时候是在小A和土豆的婚礼上,他和他的新欢,一个叫余露的长发女孩。米色的露背长裙,那天她唱了一首歌送给新人,记得很清楚,是《亲密爱人》。和她的样貌一样,她有着一副让人妒忌的嗓音。我只是坐在角落听着,看小A听完后哭得稀里哗啦感谢地拥抱着她。那一刻我明白,她是可以替代我的一切进入我们的生活的,所以一周后,我踏上了北上入藏的旅程。
消息是在我离开的第二天传开的,明子在那边用了他这辈子最愤怒的语气冲着电话对我大吼,那么温柔的人,却也对着我说出了这辈子最残忍的话,他说我怎么会这么没有良心,问我还是不是人;但,我只是听得那样的声音笑了。挂电话的时候,他的脚狠狠地踹在了桌脚上,“轰”地一声,不留多么美好的遐想便传来了忙音。
走就走了吧,片刻后,我抽出手机里的卡,一用力折成了两半,扔进了垃圾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