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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大雨

那是去年夏天的时候,山娃和林汐、强子、还有文静一块到村子后面的山里去放牛,因为他们几个贪玩,把山娃家的那头小黄牛给看丢了。

山娃家的小黄牛跟山娃一样气胜,每次到山里放牛,这头牛总是跑在最前面,因此所到之处的青草总是它第一个品尝到,林汐经常挤兑山娃说:“要是给咱们村的牛举行一个赛跑,你们家的这头小黄牛肯定能得冠军。”

这几个孩子一到山里只是顾着玩了,把今天来山里是放牛的主要任务早已忘的一干二净了,再加上这头牛也跑的比较快,所以他们没有盯住这头小黄牛往哪个方向跑去了。

大家正在玩的高兴的时候突然天黑了起来,天空中乌云密布,地上刮起了大风来。一股大风吹过,地上的黄沙土被卷了起来,漫天盖地迎面而来,大家都赶紧转过身去,背对的沙土吹来的方向,一个女孩的声音洪亮有力的吆喝到:“快下雨了,我们赶紧回家吧。”

这声音的主人叫文静,她的人确实和她的名字很相配,不爱说话,但总能第一个想到解决问题的办法,她平时很少和大家一起玩,不过她要是主动来和大家玩,大家也不会拒绝。

“嗯,好,我同意,大伙都没带雨具,我们回家吧,虽然时间还早,回去肯定要挨骂,但要是被雨给淋感冒了,那有点不划算了。”山娃捂着嘴喊到。

大家同意后就散了,赶紧去山坡上找自己家的牛和羊,然后赶着他们赶紧往村子里跑去,山娃在山坡上转了一圈,其他的牛都找到了,唯独不见那头小黄牛,他托付文静把他家其他的牛一块赶回去,独自一人又向对面山头的小树林跑去。

八月的天就像婴儿的脸,说变就变,刚才还是艳阳高照,这会就成了雷公电母的天下,这雷神雨神来的时候也不提前给人通知一声,随着几道闪电、几声雷响,豆大的雨点已经开始飘飘洒洒,从黑如锅底的天空中落了下来,再加上这凶猛的狂风的助威,这雨点落下的力量更是强大了,“啪啪”打在地上,路面上本来就疏松的尘土硬是被它们打出一个个小窝来,圆圆的,一个挨着一个,看上去真像那马蜂窝。

山娃在狂风暴雨中狂奔了起来,雨点豪不留情的打在了他那嫩嫩的、有点黑的小脸蛋上,打在了他那圆圆的、可爱的小脑袋上,打在了他那白蓝相间的海军汗衫上,打在了他那深蓝色的、裤腿有块灰色补丁的裤子上。他的衣服顿时湿透了,薄薄的头发也湿了,雨水从他那精灵的小脑袋上流下,淌到了他的脸上。头上的雨水和脸上的雨水已经混在一起了,也分不清那些是从头上流下来的,哪些是直接打到脸上的。

“哞…哞…”山娃边跑边呼唤着小黄牛,任凭身边的狂风暴雨肆意狂虐,都好像与他无关似的,他一股劲在风雨里胡乱的狂奔着。雨神好像要故意逗这孩子,想跟他玩玩似的,雨点越下越大了,路面早已变成了河面,黄色的泥水在路上临时形成的河道里挤过来涌过去,漫无目的的在“河道”中间游荡着。

山娃用手抹了抹脸上的雨水,继续在这“河水”中穿梭着,他那黑色的老布鞋早已沾满了泥水,变成了黄色,蓝色的裤腿也被染成了黄色,白蓝相间的海军汗衫上早已溅满了小泥点,像是他的身上突然开出了许多小黄花。

“哞…”终于听到小黄牛的回应声了,也许是因为下雨,它没看到其他的同伴,心里也急了,听到主人的呼唤声,它兴奋的回应着。山娃听到了牛的叫声,心里也高兴起来,赶紧朝那叫声来的方向跑去。原来这小家伙跑到山上的小林里享用独食、偷吃小树的叶子去了,也许这叶子真的非常美味,一时高兴,忘却了时间、忘却了同伴、忘却了天气。

山娃跑上前去挥起手中的牛皮鞭子狠狠的朝小黄牛的脊背梁上抽去,“啪啪”,这小牛好像也知道自己错了似的,没有闪躲,它好像觉得自己挨这几鞭子也许能消消主人心中的怒气。山娃边抽边喊着:“你这狗东西,害的我淋了一身的雨,回去我定扒了你的皮不可……”

小牛挨了几鞭子开始在雨中奔跑了起来,朝村里的方向跑去,山娃也收起长鞭,在后边跟着,又深一脚浅一脚的穿梭在了窄窄的临时河道中,向家里跑去。

林汐她们都回去好一会儿了,山娃的爸爸看山娃和那头小黄牛还没回来,估摸着,应该是那头小黄牛又走丢了,山娃定是寻它去了,他戴了一定破草帽,身上披了一个用来防水的塑料油纸,又拿了一套这样的雨具,拄了跟棍子出门向村口的方向走去。

“哞…哞….”小黄牛好像被这电闪雷鸣的大雨天气给惊着了,它边在雨中一边撒欢奔跑一边叫着,可能这是它出生以来第一次遇到这么恐怖的天气吧,一阵闪电雷鸣之后它被吓的跑的更快了,不一会儿,已经跑到了村口,山娃的爸爸站在村口碾盘那里,小黄牛好像蔑视了这个老主人的存在似的,一股脑只是个奔跑,一直朝家里的牛圈里跑去。

小黄牛已经回家了,山娃的爸爸还没看到山娃的身影,雷公电母虽然已经回家吃饭去了,但这雨神还在尽情的狂欢着,没有丝毫要停的意思,风神好像有点累了,不过它还是轻轻的发着力吹着,给人感觉有一点冷冷的。山娃的爸爸等的有点着急了,他拄着手里的木棍子向山上放牛的路上走去,半根烟的功夫,消失在的雨帘中。

下着雨的沙土路面在被那些狂奔这的牛羊肆意的蹂躏践踏之后更像是一片沼泽地,坑坑洼洼的,软软的,脚只要踩上去就会被陷入泥淖之中。远处山坡的路上出现了一个小黑点,在缓缓的向村里的方向晃动着,山娃的爸爸远远的看见了,他把手里的木棍子往紧里握了握,在泥泞的山路上艰难的加快着脚下的步子,向山娃那边走去。

“山娃,来,把草帽戴上,脑袋被冷雨淋时间久了会感冒的。”一会功夫,山娃已经和爸爸走到了一处,他的爸爸一边递给他草帽一边给山娃唠叨着。

“爸,你咋来了,小牛回去了吗?”山娃边接过爸爸递过来的草帽边问着爸爸。

“嗯,回去了,在村口我碰到了它,那畜生看到我连脚步都没停,一直往回跑,这会都跑到牛圈里躲雨着哩。”山娃的爸爸边给山娃说边把身上披着的塑料油纸往好里拉了把,抖了抖上边沾着的雨滴,

“哦,那就好,这****的今天可把我害惨了,我今天回去一定要好好收拾它一顿不可,林汐她们回去了吗,被雨淋到了没啊。”山娃边走边问着爸爸。

“她们都回去了,看他们都回来了,其他的牛也回来了,这天又下雨了,还不见你和小黄牛回来,我猜一定是那畜生又跑丢了,你去寻它了,我担心你还没寻到,就到村口来看看。”山娃的爸爸拄着手里的棍子一边回答一边在前面吃力的走着。

山娃的全身早就已经湿透了,从上到下没有一块干着的地儿,风虽然小了很多,但它还是没有丝毫要停的意思。路边的小树被这顿暴风雨折磨的树叶落了一地,绿绿的一片一片沾在地面泥土上,像刚出苗的豌豆芽抬着头天真的望着这个神奇的天空,感受着这个变幻无常的世界。

前面一颗老树的树枝已经被大风吹断了,枝头已经锤了下来掉在了地上,一部分已经陷进了泥淖里,树枝上部还有一丝丝部分和粗老的树干连在一起,也许是树枝离不开老树杆的呵护,又或许是他与老树干生活在一起久了不忍分离,虽然只剩那么一丝丝的连系了,但它还是牢牢的抓住滋养它的老树干。

可这苍老的老树干似乎没有一丝留恋的意思,也许是它经历百年,早已将这世态炎凉、将这分分合合的情感看淡了吧,它仍然像往常一样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偶尔清风淡雨再次来袭,它只是抖了抖沉重的身子,撒下几片落叶,之后,它依旧纹丝不动的站在那里,继续接受着世俗洗礼,等待着年轻的樵夫来结束它那短暂而又漫长的生命。

可能是真的走累了,也可能是因为全身湿透,迎着风在雨中行走真的有点冷,山娃打了个哆嗦,缩起了身子,两只小手交错抱着两个细小的臂膀,一步一步,跟在爸爸宽大的身后漫步行走着,他那双黑色的布鞋早已沾满了山路上的黄泥,黄泥与鞋面粘在了一起,已经分不清哪里是泥哪里是鞋面了。

他的脚踝腕、小腿上也沾满了黄泥,用眼睛已经分不清那些是泥那些是皮肤了;他蓝色的裤子上也沾满了黄泥,屁股那里沾着厚厚的一层,这一定是他在路上没踩好滑倒坐在地上沾上的,他的两个胳膊臂上也沾满了泥,两只小手背上也是,圆圆的脸蛋上也是。

虽然两只小手紧紧的抓在臂膀上,但他胖嘟嘟的右手里还牢牢的攥着他那长长的牛皮鞭子,全身上下只有山娃的头部是干净的,被雨水淋湿洗刷了无数遍之后,他那小小的脑袋在黑黝黝的头发的庇护下,看上去倒像是一只刚刚出世的小蝌蚪,圆圆的,滑滑的。

他那头发薄薄的、稀稀的,黑黑、湿漉漉的,又像前几天文静她们家那头刚出生的小黑牛,那头小黑牛刚从母牛的肚子里钻出来就是这个样子,身上薄薄的毛发,油黑油黑的,湿漉漉的,小黑牛刚出生,山娃还和文静他们一起到打谷场上捡干柴火来生火,给这小黑牛往干里烘身上的毛哩。

“天意难测,造化弄人”也许、大概、可能就是这个意思了吧,山娃和爸爸刚走到村口的时候狂风突然止住了,大雨了悄然落幕,跑的无踪无影了,一股暖暖的太阳光穿过层叠的云缝,直射了下来,地面上瞬时又亮了起来,金色带红的阳光照的人有些刺眼,道路两旁的小草细长的叶子上沾着的红豆大小、晶莹剔透的水珠在阳光的照射下折射出七彩的光芒,随着草叶被微风吹动而闪烁着。

雨虽然停了但山坡上的水还在淌着,一直从山路上淌下来,流到村里道路边上的水渠里,村里的水和山坡上的水聚汇到了一起,在窄窄的、长长的水渠里撒着欢流淌着,发出淙淙的流水声,向村西头的山沟里流去,偶尔被渠中的石头一挡,还溅起黄色的小浪花。

雨过天晴之后鸟雀儿活跃了起来,他们煽动着翅膀飞的很低,偶尔从路面的水坑里掠过,平静的水面被击起一圈圈波纹;雨后放晴的蜻蜓也特别多,它们成群结队的,一会飞这,一会飞那,似乎像被判刑十年刚从牢笼中放出来似的,欣赏着这个美妙的世界。

孩子们也忍不住寂寞,这雨刚一停他们又跑出来玩耍,几个年小的孩子他们有的穿着凉鞋,有点干脆赤着双脚在路边水渠里临时形成的小河中玩水,有个调皮的小家伙用脚把渠中的水撩起甩向对面的同伴,看到对方淋得一脸的泥水,他发出咯咯的坏笑。几个年龄大一点的他们在聚水坝,上游的孩子打开自己的水坝闸门,水流冲垮了下游孩子刚刚建好的水坝,上游的孩子开心的大笑着,下游的孩子有点不服气的喊着,要再比试一场。

“山娃,被雨淋美了吧,咯咯咯……”路边一个正在聚水坝的孩子看到山娃从村口下来,满身泥水的样子嘲笑着问道。

“咯咯…..,没事,这点毛毛雨,给我当洗澡水都不够呢,咯咯咯……..”山娃提起精神笑着给那孩子说到。

“哇,彩虹,你们看,彩虹好漂亮啊。”在路旁看这群男孩子们聚水坝的文静突然指着村前那座大山的山头边喊到。

红、橙、黄、绿、青、蓝、紫,真的和书上说的一模一样,连颜色的顺序都没有变,弯弯的一道,挂在天边,与那雨后的青山连在了一起,远远的看上去又好像一道彩色的门。被大雨洗刷过的山头更加绿了,葱郁的树草使这个古老的山涧看上去更年轻、更有活力了许多。被雨洗礼过的空气也清新了许多,虽然有屑星泥土味,但浓郁的青草味和它混在一起,给人闻着是那么沁心脾的舒服。

空气中没有一粒尘沙,远处树上的鸦雀的鸟巢都清晰可见,被大风摧残过之后的鸟巢有些松散了,老鸦正在衔来一些新的树枝修补着,鸟巢里面的小鸟崽子翻动着双眼看看母鸦忙碌着,偶尔还张开尖尖的小嘴,打一个长长的呵欠。

大柱家的母狗又带着顺子家的小狗去村对面的山上抓野兔去了,一只灰色的兔子似乎闻到了狗的气息,那两条狗还没到它身旁呢,它就撒腿跑了起来,大柱家的母狗听到了动静看见了苦苦寻找的猎物,赶紧追了上去,边追边“旺旺”的叫着,顺子家的小狗看到大柱家的母狗跑了,它也追了上去。

大灰兔听到了两只狗的叫声跑的跟快了,眼看大柱家的母狗就要扑上来了,大灰兔绕着前面的金枝丛转了半圈掉了个头,又朝下坡跑去,兔子真的是适合于跑上坡路,它的两条前腿太短了,一跑翻一个跟头,两条前腿护住头往前滚一截,远远的看着像是一个大点的圆石头从山坡上往下滚,两条狗还在后面不停的追着。

大柱家的老母狗可能真的是老了,追了一会就已经不行了,伸出长长的舌头出气,但它还不罢休,仍在后面追着。

天边的彩虹很快颜色慢慢变淡了,几乎快要分不清七种颜色之间的界限了,两条追兔子的狗也拖着疲惫的身子慢悠悠的从山坡山走下来。

太阳快要落山了,空旷的天空西边挂起了一片火烧云,红彤彤的,好像天上失火了似的,西边的整个山都被染成了红色,正面对着西边的山娃的脸也被映成了红色,他看了看路边穿着干净的衣服正在玩耍的孩子,又看了看满身泥水的自己,脸上露出一丝苦笑,路边还有个老汉说到:“火烧天边,明天又是一个好天气。”

生活中的苦与乐也许就像那天边的彩虹吧,它都是一阵子的,一眨眼,一瞬间就会过去的。山娃用手刨了刨沾在头皮上的头发又朝自己家里走去,回去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吃了两碗干面,喝了一碗热面汤,伸出双臂伸了个懒腰,打了个饱嗝,然后起身飞快的跑出门去,欢笑着加入到了路边玩耍的孩子的阵营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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