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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崛起(七)

那人不答反问:“五年不见,你师兄是否还好?”

明若见对方并无恶意,又听对方口口声声提起明若,心中一阵恍惚,再强烈的悲痛如今也渐渐变得淡然,语气仍然有丝苦涩道:“他五年前已经去世了。”

“什么?!”那两人闻言神色剧变,几个箭步上前,抓住修辞的双臂连续追问:“怎么可能?他正值壮年,那年前见面时好好的,怎么会突然……是谁加害于他么?”

修辞心中苦涩,不知如何作答,只推说了句:“此事说来话长,我此刻要上塔救人,来日再与两位细说。”

那两人一把拉住他道:“现在必须得走了,那鸣凤阁的人已经用信号通知四位阁主了,如果此时不走,待那四位阁主回来,怕是想走也走不了了。”

修辞知道他二人一片好意,但师叔近在眼前,怎好在阵前打退堂鼓?

“我为救我师叔而来,不救便回有违初衷,而且下次来恐怕更为艰难了,多谢二位好意提醒。”修辞抱拳道。

那两人笑道:“既然如此,念你一片孝心,我二人就助你一臂之力。”

“二位侠肝义胆,令顾修辞佩服,但修辞不想拖累他人,望二位还是早些下塔为是。”修辞道。

双方一番推辞,乌红菱有些不耐道:“还是抓紧时间救人吧,别耗在这里。”几人如梦初醒,纷纷救人要紧,上得十层塔来。

“那鸣凤阁用玄铁打造的牢门还有铁锁,一般人根本打不开。”

话毕,四人见牢门大开,旁边的守卫昏倒在一旁,修辞内心一惊,掠步上去,只见牢内困着的人正是文冠,此刻手上的玄黑铁链也被人打开,扔在一旁,不知是何人这般暗中相助。

修辞松了口气,扶起地上的文冠,唤道:“师叔,师叔?我是修辞,你怎样了?”

文冠昏昏沉沉的睁开眼睛,见到来人是修辞,不禁大喜。

修辞扶着他站了起来,出了牢门正要下塔去,文冠忽然一个转身,抓住修辞的手腕,缓缓道:“我千辛万苦才闯到十层来,不能就这样两手空空的下去。”

修辞愣住,想起他的傲气和要面子,不禁好言安慰道:“我现在不需要什么宝剑傍身,师叔不必费尽心思替修辞弄来……”

“那怎么能行?既然来都来了,岂能空手而归,那白鹿剑就放在三十八层塔顶,多少英雄豪杰求而不得,如今近在咫尺,放弃实在可惜。”

旁边站的二人闻言皱眉道:“实不相瞒,我二人方才就是从塔顶下来,那上面根本就没有放什么鱼尺剑,反而因与百毒谷的人争夺而触动了信号机关,想必那鸣凤阁四位阁主正往这里赶来,我二人怀疑这根本就是一个圈套,如果再不走恐有性命之忧。”

乌红菱接过话茬道:“是啊,文大侠,那鸣凤阁的人不是说破了法阵便将宝剑免费相赠么?我们既然已经破了法阵,安然无恙的出塔,他们便得双手奉上宝剑,根本不需要去抢夺。”

“这……”文冠看了看修辞,修辞点了点头,文冠终于被说服。

几人一路下塔,刚踏出塔的游廊,前面密密麻麻围上来一群人,中间缓步走出四人,其中三位面白无须,面色阴沉,穿着清一色的披风,而另一位戴着面具,但对方的身材与气度总让修辞有种熟悉之感。

“阴阳四煞。”旁边两人惊呼出声。

“机抒二生。”对面之人也认出了他二人。

夏栋仰头大笑:“我四人隐退江湖多年,没想到还有人能认出我们当年的名号。”吴铁虎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伏在他耳边小声说了几句,夏栋脸色微变,眯眼扫视了身后之人几眼,又抬眼仔细打量修辞,眼底沉沉,不知道想些什么,忽然咧嘴一笑,一掀披风道:“既然这位小兄弟能破了我的铜铃法阵,也算是小有本事,我鸣凤阁愿赌服输,来人——将鱼尺剑端上来!”

“这——”修辞心中感觉受之有愧,如若没有人暗中帮助自己,可能连十层都上不去,他心思如麻,正准备说句什么,被乌红菱看了出来,她拉拉他的衣袖,小声道:“你这会儿别犯傻,别人千辛万苦求之不得,人家送上门来,你还推辞,再说你师叔为你吃了那么多苦,你忍心看他失望?”

修辞看向旁边体力透支已经昏迷的文冠,倘若他知道自己主动放弃宝剑,不知道醒过来会何等的失望,盯着眼前的鱼尺剑看了会,乌红菱见状,怕他推拒,又撞了两下提醒,修辞叹了口气,心想,这会儿推辞就有点矫情了,不管怎样,师叔吃了这么多苦,别人帮助也好,自己赢得也罢,谁真正在乎过程呢?大家只知道结果就是顾修辞破了铜铃法阵。

修辞叹了口气,从跪着的弟子手中一把拿过鱼尺剑,抱拳谢道:“多谢阁主慷慨赐剑!”正欲带人下山,后面传来一道尖细的声音:“慢着——”修辞闻言转过头来,只听那道声音缓缓道:“你们两人走可以,不过他们三人必须得留下。”

修辞一惊,不明就里:“为何?我们五人一同出来,自然五人一同下山。”

夏栋轻笑一声,将披风挥至身后,模样很有几分慵懒道:“他三人强闯我觅星塔,若不是因为你破了铜铃法阵,此刻肯定被困塔内,又哪里有这份福气欣赏今晚美丽的夜色。”说罢,五指一张,攻上前来,机抒二生仓促躲闪间,被他击中衣摆,立刻留下一道黑白手印。

“阴阳掌。”二人念出声。

夏栋猖狂的笑了,道:“还算你们二人有些眼力劲儿,本阁主留你具全尸!”说罢,另外三人攻上前来。

情急之下,修辞抽出鱼尺剑加入混战,这阴阳四煞果然名不虚传,修辞抵挡了一阵非但没有占到丝毫便宜,反叫对方三人险些打中背后,幸亏他反应灵敏,反剑一挥,那三掌打在鱼尺剑上,“砰砰”几声,剑刃颤动,震得修辞连退几步,虎口发麻,手背上细细密密的渗出血珠。

夏栋面色阴沉的站在不远处,上上下下审视着顾修辞,有些惊讶他年纪轻轻居然能抵挡他四人几掌,要知道这在整个江湖中都寥寥可数,他冷哼了声:“小子,我好心放你一马,你别不知好歹,多管闲事。”

说话间,他眼神闪动,另外三人慢慢退后,修辞没有注意到其他人的动作,忽听乌红菱一声惨叫,急忙抬眼望去,只见另外三人对昏迷的文冠打了几掌,而乌红菱而中了一掌摔倒在地,昏了过去。机抒二生持剑过去,与三人对打起来。

“师傅,红菱——”他刚喊出声,夏栋便鬼魅般袭上前来,修辞分心之际险些被他打中胸口,急忙架剑抵挡,往后贴地轻飞,剑尖抵住夏栋的手心,对方握掌为抓,扣住剑刃,左右藤移一阵后,修辞身子被对方力道带得不由自主的颤动。那人紧接着逼近几步,那鱼尺剑果然是天下宝器,受这般大力,居然也未折断,反而弯了过来,修辞乘机闪身连发几剑,同时使出浮屠九级,扣住对方手腕,凝气一推,重重打在对方胸口上。

夏栋连连退了好几步才站稳身子,低头捂着自己的胸口,咳嗽了几声,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顾修辞,面色铁青。

修辞闪电般掠过去,扶起地上的文冠和乌红菱,唤了几声,见两人没动静,心急如焚。夏栋垂下眼皮,目光一闪而逝,忽然一掀披风,数道暗器从底下飞出来。

“叮叮”两声,修辞抬头,见前方半空一道人影,身子在空中急速旋转,脚底生风般几个回合,噌噌几下踢掉了夏栋忽然发出的几枚暗器,夏栋咬牙切齿道:“黑风腿?”

那人在地上落定,缓缓收回脚,语气冰冷道:“这么多年,我苦苦找寻我爹仇人,终于被我找到你们了!”

夏栋扭了扭僵硬的手腕,抚平弄皱的衣襟,慢条斯理道:“哦,张三腿是你爹?”

“这么多年我一直寻找阴阳掌的主人,没想到你们居然隐藏在鸣凤阁,真是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今日我便要替天行道,除了你们这群败类。”张小腿道。

夏栋闻言哈哈大笑,摸着自己的下巴斜眼看他:“好大的口气,你爹当年尚且不如我,更何况是区区的你,我看你是想步你爹当年的后尘,那本阁主就给你个痛快!”

张小腿这些年勤练腿功,颇有小成,脚法之快,让人眼花缭乱,修辞想上前帮忙,又怕没人照顾文冠二人,只能在一旁干着急。

张小腿踢出去的一脚被夏栋单手捏住,提着他的脚凌空抛掷,转了几个圈后,张小腿两腿扭在一起,夹住夏栋的手臂,夏栋几次挣脱不开,反被对方横踢了几脚。另外三人见状,放弃与机抒二生的对峙,赶了过来,四人围攻,张小腿自然落了下风,落地一扫,带得满地沙尘飞扬,遮天蔽日,四人急忙退后,挥去土尘后,哪里还有几人踪影?

“我们追不追?”有人问道。

夏栋回头狠狠看了那人一眼,走上前几步,看着月色下漆黑的林木,目光冰寒道:“那顾修辞小小年纪便一身武艺,再过几年怕是要超出我四人之上,如今他又得了这鱼尺宝剑,如虎添翼,我们即使夺不回宝剑,也要将宝剑给我毁掉。”

“是——”

另外三人齐齐点头,其中一名戴面具之人目光流动,若有所思。

修辞等人摸黑走了几里路,还未来得及赶到白凤镇,后面人影窜动,转眼间,几道身影提剑已拦在路前方挡住去路。几人互看一眼,知道来者不善。

“你们是何人派来的?”机抒二生喝道。

其中一人不予理会,只冷冷道:“交出鱼尺剑,我们饶你等不死。”

修辞拔出剑来,眼底浮出寒意:“无名鼠辈,想要宝剑,凭真功夫来拿。”

那几人冷笑几声,杀上前来,修辞还要分心照顾文冠两人,不想恋战,凝气转动剑柄,那剑凭空飞动,化作几道剑光,朝一行人杀将而去,几人纷纷持剑勉力抵挡了一阵,手臂发麻,虎口一松,剑脱手而插入地中。那群人一惊,纷纷退后几步站定,惊诧的看着不远处的正收回剑的顾修辞。

“好功夫!”机抒二生忍不住出口称赞。

领头那人目光一闪,其余人立刻获知其意,再次上前拔剑,这次攻上前来,却不再对人,专门针对修辞手中的鱼尺剑,几人似乎是打定主意,等修辞察觉其意图之时,那群人已经齐齐提剑刺来,一阵剑光交接,修辞一剑挑开群剑,剑气顺道震开了几人的蒙面巾,几人一愣,一个翻身,人已经消失不见。

“是鸣凤阁的派来的人。”修辞微微平复气息,若有所思的看着手中的剑。

机抒二生走上前来道:“看来那鸣凤阁的阁主并非真心赠剑,早就报着倘若收不回便毁剑的心思,真是为人所不耻。”

“我先前还以为世人误解了那鸣凤阁阁主,没想到如此卑鄙阴险,简直有过之而无不及。”修辞看着地上的二人道。

几人战斗了大半夜,早已经精疲力尽,这时城门已关,一行人只好在荒村外寻了处破庙暂作歇息,刚生好火,还未来得及坐下,前面窸窸窣窣又冒出一队人马。

张小腿不胜其扰:“他烦不烦呀,跟狗皮膏药似地,穷追不舍。”

修辞没有理会,将两人在铺好稻草的地上安置好,侧过身来,回头正好看见从门后缓缓走出一翩翩少年,锦袍玉冠,眉清目秀,居然是数日不见的凌宴景。

修辞下意识去看他的腰间——没有别那把宝剑,看来他并没有找暮山派夺回宝剑。

他一来便负手看着众人,开门见山道:“今天鱼尺剑我非得到手不可,你们若是识相的就乖乖交出来,如若不然,别怪我不顾武林道义。”

张小腿嗤笑了声:“你若是会讲什么武林道义,就不会半夜三更跟踪我们到这里来了。”

凌宴景听后也不恼,轻笑了声,挥了挥手,后面的弟子围了上来:“既知我意,就别自找苦吃,你们方才一战早已精疲力尽,何不交出宝剑,大家皆大欢喜。”

“即是辛苦得来,为何要拱手相让,你若是非得不可,又为何不自己闯塔,这般偷偷摸摸,见不得人,岂是大丈夫所为!”机抒二生愤然道。

修辞拦住他二人,语气淡然道:“这鸣凤阁主赠剑又派人来夺剑,出尔反尔,实在为人所不齿,此等小人之物,我顾修辞也不稀罕。”说罢,双手一掷,那剑没入凌宴景站立的门口,对方惊得后退几步,周围弟子一阵慌乱,随即见他们没有出手攻来,便稍作安定,拔出门上宝剑递给凌宴景。

凌宴景眼里掩饰不住兴奋,欢喜的接过鱼尺剑,当目光触及到剑刃时,顿时勃然大怒道:“你竟敢羞辱于我!”

修辞一愣,着实不解其意:“我已经将剑给你,你这讲是什么意思?”

机抒二生道:“你别得了便宜还不知好歹。”

凌宴景满目凶光的看着顾修辞,将手中的剑一把扔在地上,狠狠道:“你将鱼尺剑弄出缺口再给我,这不是故意侮辱又是什么?!”

修辞呆住,上前几步拾起宝剑,凝神一看,不觉吸了口气,方才没有注意看,原来这剑不知不觉中已经碎了好几道缺口,难怪那群人忽然离去,真真小人行径也。

这下修辞百口莫辩,见他盛怒,颇有些头痛的解释道:“方才鸣凤阁派人夺剑不成便……”话未说完,那凌宴景攻上前来,招招狠辣,不留情面,修辞有意退让,他却不依不饶,张小腿看不过去,从中横插一杠,蹭蹭几脚连凌宴景一起,一阵连环回踢,顿时躺倒一片。

凌宴景斜眼看了几人一眼,从地上爬了起来,目光冰冷的扫视着几人,张小腿拍了拍手,讥讽道:“没本事夺剑,倒有本事跑来这里撒泼,就算撒泼吧,还是没本事,连我一脚都接不住,哈哈!”

“岂有此理!你敢侮辱我们掌门——”有弟子喝道。

张小腿抬高下巴道:“我要是有这种无能的掌门,我宁愿自己一人独门独户。”

“张兄——”修辞出言制止道,让他不要太过分,无故树敌总归不好。

“你——”

凌宴景一把拦住正要上前的弟子,漆黑的眸子里光流涌动,被他强制压下,透出摄人心魄的冷意,许久转过身,带着众人离开。

“张兄,你方才不应该那样说他的,他年纪还小,做事容易偏激。”修辞道。

张小腿一屁股坐在草堆上,嘴里衔着一根稻草,冷哼一声:“我看他也有十六七岁了吧,这还叫年纪还小,那请问什么叫年纪大?”说完,又低低念道:“想我五岁我爹就一命呜呼了,我这一身功夫都是自己琢磨出来的,他堂堂一介掌门居然连我一脚都接不住,难道不可笑么?”

“哎呀,行了,张小爷你最厉害——”修辞做了个五体投地的姿势,看的张小腿哈哈直笑。

机抒二生重重的叹了口气,凌抒生道:“你们可知这鸣凤阁为何有这么多的宝刀宝剑么?”

顾修辞一直心存疑惑,但没往深处想,此刻见他问出来便摇了摇头。凌机生用棍子拨了拨火堆,星火四溢,照亮了整间破庙。

“那阴阳四煞原本是皇宫里仇士良的心腹,当年会昌年间,仇士良意图造反,暗暗派此四人到江湖中搜刮并制造兵器,好作造反用,后来没想到扶植光王上台后,以往懦弱没有主见的光王摇身一变成为英明智慧的圣主,不仅绞杀仇士良一干阉人,还借机收回藩镇兵力。由于当年绞杀仇士良时,此四人还在此处锻造兵器,因此侥幸躲过一劫,后来便将错就错建立鸣凤阁,以铸造宝刀宝剑闻名江湖。”

凌抒生凝视着眼前的火光,叹道:“想我大唐江山,太宗之时何等的?海晏河清,如今风雨飘摇,藩镇割据,武林纷争不休。”

修辞为对方的胸怀天下所触动,了然道:“二位前辈此次去鸣凤阁,想必除了宝剑,也为了查清对方底细而去吧?”

凌机生笑了笑,看向修辞:“也不全是,我们二人是奉命而去,因为这几年鸣凤阁已经不甘于只做宝剑大家,大有问鼎武林盟主之意。他们四人屡次放话让武林高手前去夺刀,一是为了探查江湖人士的实力,好摸底,二是江湖人重义气,讲究输赢,输了便要留在鸣凤阁,为他四人所驱使。”

张小腿没好气道:“这算盘打的可真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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