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个星期的培训,宁汀和夏蕊对产品的功功效都有了深刻的了解,俩人拒绝了电话销售自认为另辟新路到公园里发宣传单,可一到公园里就看到别的销售公司已经有大批的人马围截在公园的必经之路。
宁汀叹气:“此路不通,不通。我先到附近找个地方坐会,那个小亭子就不错。”
夏蕊是一个要强的人,更何况她比谁都缺钱。喝了口自带的温开水就摆了摆手,示意星宁汀不用管自己。
宁汀走远后,夏蕊剧对着别的销售公司打量。看来谁都知道这个公园的老人多,最好入手。真是同行见同行分为眼红,夏蕊握着一大堆的宣传单双手环胸,冷眼看到一个老头向她的同行打听他们公司的产品。
“我们这个产品提取了很多名贵药材的精华,就比如田七,尤其是针对您这个岁数容易产生的高血脂、高血糖引起的病发症。不仅如此我们公司的产品对中老年人的骨骼酥松,也特别有研究,高钙的·····”
夏蕊有些听不下去,这简直是神药。当然,夏蕊在眼红的同时完全忽略到自己的产品也是各种针治,于是就一副助威的口吻的走上前去:“这个回头客很多,在业内的口碑也很不错!。”
那个老头本就存在半信半疑的态度,一看到夏蕊手上的宣传单,双眼立马露出了好奇的神色。夏蕊不好当面枪客,故作一脸的为难,捧在胸前的宣传单,好半天才递到那个老头的眼前。
同行一个个面露鄙夷的瞪着夏蕊,有一个机灵的同行实在看不过夏蕊的假惺惺,立马在夏蕊还未开口之前就对看宣传单的老头说道:“大爷,我们的公司就在附近,今天开业活动力度大,咱暂且不提,在8点半之后前五十个人,进店就有礼品的机会你可不要错过。同时还会免费给你做一次理疗。”
老头有些心动,掏出手机一看时间8点17分,这可和这个小伙子说的时间相差不多,也不多说什么,直奔主题的问那位小伙子:“公司在哪?”
那个小伙子有些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夏蕊,夏蕊被这挑衅的眼光激怒,还想和这个老头掰扯,可没有想到刚要开口说话,就被那个小伙子的两个男同事架了起来。老头一心扑在占便宜上,完全对夏蕊这个小推销员的境况熟视无睹,眼睛也一直追溯那个机灵的推销员的手势,走开。
夏蕊的脚升了半米多高,胡乱的蹬来蹬去也无用,只能眼睁睁的看到那两个同行将自己狠狠的摔到地上,连警告也懒得一提。夏蕊有些吃痛,想要站起来理论就被头顶上的一片阴影遮住阳光,抬头一看,是一个很帅气的脸冷眼看向自己。
本来就郁闷的想揍人,夏蕊更是被这双有些瞧不起的眼神给激怒,失去以往的淑女风范冷腔怪调的喊道:“看什么看,没看到我在享受日光浴啊?”
那张帅气的脸听到后,冷漠的脸垮了下来。
觉得自己站上峰的夏蕊微微苦笑了下,支起胳膊想要站起来,可雨后的集洼在离夏蕊不出五厘米的地方,有一个骑着自行车的人漂亮的顺路,让夏蕊的脑袋完完全全感受到什么是畅快漓淋。
帅气的脸向夏蕊的眼前低了低,嘲笑的动作总是那么自然:“你还真会享受。”
夏蕊的眼中闪了一丝恨意,按照电视剧应有的情节在自己这样出糗的情况下,上天总会安排一个高富帅搂住自己的腰,两两对视出爱的火花。可自己眼前的这个人算是什么,落井的石头?
自认倒霉的夏蕊故作淡定的看着那个帅气的人走远,深深的呼了一口气,猛的站了起来不管自己同行的是孙猴子还是金刚,她卯足了劲大声的质问道:“你们凭什么这么对我?”
那几个同行毫不理会,依旧我行我素的站着聊天。夏蕊从下学以来虽然没少受过白眼,但在摸滚带爬的奋斗中清楚的知道,欺软怕硬也是一种人性,既然如此,克制的方法只要一个就是一定要阴。
“诶呀!”夏蕊应声倒地,捂着肚子又对那几个同行喊道:“你们几个别动啊?等警察来了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真有意思,我们怕你啊!你要是伤着了,我们赔你医疗费。有什么大不了的。”那几个同行齐之以鼻道。
夏蕊就怕他们认错,看到他们一个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就安心的报了警。而一直闭目养神的宁汀听到夏蕊的大声喊叫,拿起宣传单就忙不迭的跑了过来,可夏蕊悠闲的神态和躺在地上的惨劲,反而让宁汀对这种大相径庭的反差摸不着头脑。
过了五分钟,两名警察走了过来。那几个同行也好汉做事好汉当的样子,一点也没有惧意,反倒是夏蕊痛苦不已的捂着肚子指责的说:“领导,就是他们对我大打出手。”
那几个同行有些愤慨,对她这种撒泼式的碰瓷人真是百口莫辩。夏蕊却偏偏要叫这个真,指着公园出口的马路对面对警察说道:“我有证人,他现在在他们的店里。”
“你们还不承认对当事人拳打脚踢吗?”警察对那几个做销售的质问道。
“我们就是给她丢到地上,她要是被我们拳打脚踢的话,身上的伤呢?”比较机灵的销售员指着地上的夏蕊辩解。
夏蕊听后,脸色一变,捂着肚子就哭得声嘶力竭,声音里无不是申诉无不是委屈,颤抖的手指指着那个机灵的销售员道:“你太欺负人了,在这么多人面前你让我翻开衣服,你有没有想过,我的脸该往哪放?我都请来一个陌生的人做证人,还不能说明一切吗?”
警察被夏蕊哭得心烦,更何况他们这次行动也都是男同志,让一个女孩子当着这么多人掀开衣服,确实有些难为情。于是对夏蕊说道:“那个老头长什么样子,你描述给我听听看。”
夏蕊一副努力回忆的模样,叹了气说:“领导,他的特征很大众,我可以和你们一同指认,就是挨着疼,我也愿意。”
“那·····好吧!”警察思忖了再三同意道,并命令她们其中的一个要背着夏蕊到对面的保健品专卖店里。
那个保健品专卖店刚开业了五分钟,找来的老年团敲锣打鼓声势是一波接着一波,围观和正在等礼品的人也不在少数。而夏蕊和警察的一介入。保健品专卖店的老板的脸色难看的要死也要装作笑脸相迎的样子问警察有什么事?开业的吵吵闹闹,在外人的世界里,只能看见老板谦卑的样子,想听的话也只能靠猜。
老板得知事情的原委后,用眼睛挖了一下自己的员工,满头黑线的看到警察走到店里,又大约过来十分钟的时间走了出来。可围观的人和正在等礼品的人无不用质疑的眼光盯着老板看。
夏蕊和宁汀跟在警察后面,据夏蕊要找的目击证人讲,他只看到两个年轻的销售员把夏蕊架了起来丢到地上,至于之后的事情他没有心思去看,所以在夏蕊的软磨硬泡和警察的循循渐诱,这个老头始终不改口,由此可以得出说的确实是实话。
那几个销售员看到老板对自己的眼色,瞬间明白事情不能再任意发展下去,即使他们明白,夏蕊是在夸大其词和诽谤,但还是低下头去问夏蕊:“你到底还要怎么样?”
夏蕊捂着脏湿的头发,眼中的皎洁一闪而过。其实她也不想把事情闹大,毕竟对自己也没有多大好处。于是,夏蕊向警察询问道:“领导,我们私了可以吗?”。
警察定定的看了眼夏蕊,点了点头。
夏蕊如释重放的把那几个同行叫到了一起,衬警察还未走远就趾高气扬的说:“事已至此,我自认倒霉,毕竟大家都不容易,但歉是一定得要道的!”
那几个同行无奈的一咬牙,参差不齐的对夏蕊道歉道:“对不起。”
夏蕊听后很满意的看着宁汀,点了点头。
蒋岩最近感到焦头烂额,老妈常常和自己抱怨继子钱霖宇是摆明了自己作对,回来后的第二天就搬出去了住,又特别有深意的对自己的丈夫说:“不要怪我。”并反复的问蒋岩这究竟是什么意思?而敏蓝的那头,蒋岩还是在内心的折磨下,决定出钱帮助她,可自己这个年薪二十万的小经理,每个月还要还银行的房子首付钱,敏蓝母亲的欠款无疑是要等到后年马月。
“喜欢你·····”黄家驹的歌还未唱多少,蒋岩就将电话接了起来:“肖冰什么事?”
肖冰在电话那头,声音有些飘渺:“蒋岩,我在家,你·····”话未说完,蒋岩听到扑腾一声,电话里就传来一阵忙音。
蒋岩害怕肖冰出事,火急火燎的穿上外套就直奔到肖冰的家。在满是担心中,蒋岩并没有觉察出肖冰此时对他的意义和以往有什么不同,似乎时间永远停止在上学的时期,他们也永远只是单纯的朋友关系。
肖冰住的单元楼算是高档。蒋岩在门外敲了足足有两分钟,不敢再做耽搁,蒋岩找来了开锁人,开锁人一听蒋岩不是房主,各种不成立的理由都让蒋岩头大。蒋岩有些窝火,从衣兜里掏出身份证递给开锁人,并再三声明,自己要是有什么不良举动,及是报警。
开锁人看出蒋岩的紧张,也不和他多说什么,三下两下这么一弄,肖冰的的房门就被打开。蒋岩一看肖冰的房子里昏暗的不见一丝阳光,躺在沙发下的肖冰身上也像是镀上了一层冷灰色。
“肖冰·····肖冰·····”蒋岩唤了唤昏迷的肖冰,可昏睡的肖冰像是做了一场好梦不愿意醒来。蒋岩紧张的抱起肖冰,接过开锁人递过来的身份证,疾步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