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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我从小在这京城里混,什么人没见过?跟你说,这老头子别看穿得齐整,他身上那股子尿泡气,撒多少香料都盖不住!”韦小宝得意洋洋说。令狐冲摸摸鼻子,很自卑地苦笑一下:“好吧,老子承认你懂得多。那又怎么样,人家是给主人找药······”说到这,他忽然打了一个机灵:“难道他是——?”简直不敢想下去。
韦小宝耸耸肩:“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开封城里,天天都有黄门内侍满街窜,你们读书人不注意而已。不过倒也奇怪了,按说既然如果是宫里派出来的,怎么会跑到咱们这种贫民窟来?吃饱了撑的?他会出多少银子呢?”韦小宝想来想去,最终还是想到钱上面。
令狐冲却吓得不善,这种事要是真的,一个不小心,自己怕是吃不了兜着走。他都有点想开溜了,不过自己把人家韦小宝拉来,这时候溜走似乎有些不仗义:“小宝,要不你直接跟他说没有就完了,这祸咱可惹不起!”
韦小宝年纪不大,胆子却包天,满不在乎:“没事没事,我自有办法。狐哥你先回去吧!”
“我回去?那个,你一个人行不行?”他不是不想回去,可真怕这小子闯祸啊,到时候自己还不得被翻出来?只是不好明说。
“呵呵,放心吧,连累不着你,等我狠狠敲他一笔,有你那份!”韦小宝嘻嘻一笑,不再理会他,朝老头走去,神秘而悄声问道:“老头,你真要找那药?可以跟我说说你家主人啥毛病不?”
那老头疑惑地看看这小子,心里盘算了一下,觉得只要不说出真实身份应该没什么问题:“我家主人最近有些肾虚,多方进补还是不奏效。前些时候吃了些药,虽然刚猛一时,后来却更厉害了。故而要我寻访寻访,嗯,只要你真有好物事,我一定有重谢!”他开始说得还算谦和,只是最后一句加了一点点架子在里面。不过似乎底气也不太足,不像是个手头宽裕的。
韦小宝市井长大,天天在丽春院跟着迎来送往,察言观色已经是他本能的一部分。老头虽然短短几句话,他心里疑惑更大,起初还以为是宫里出来的黄门呢,看这口气仿佛不是。就算是王爷府邸出来的人,也比他气派得多。
不过他懒得多想,嘻嘻一笑:“行了我知道了,呃,照我看,你主人这个是病,得治!”
老头心说这不是废话吗,谁不知道那是病啊?可关键是怎么治,他老人家还想多享几年福呢。不过他处境特殊,实在没办法在韦小宝面前摆架子,只好笑笑:“小哥说的是,那这病,你有法子?”
“说起来呢,这也不是什么大病,不过就是以前贪玩了些,用力过猛落而已。只是要想很快治好恐怕很难,再说了,是药三分毒,你要找那种没副作用又好玩儿的药,还真没有!”说完两手一摊,睁大一双纯洁无比的大眼睛看着老头。老头心里就信了八成,暗暗伤心,自己果然背时倒运,看来是完不成任务了。
黯然良久,勉强笑道:“那就谢谢小哥了,我别处看看去。”转身欲走。韦小宝忽然说声:“不过么,不吃药就能治的法子我倒是有一个!”
“哎哟他妈的大喘气!”老土心里一阵狂喜,已经失望之极了,没想到居然出现转机:“呵呵,那你如何不早说?”他欢喜之中还透着嗔怪,转而又怀疑起来:“你莫非拿话诓我?”
“你一把年纪了我诓你干什么?我这法子是多年民间经验积累流传下来,凡正常人用了,无不奏效。而且简单易行,三五日之内立见功效。到时候若不成功,你来砸我招牌!”韦小宝说这说着,就学上了柯镇恶那一套,天知道他有个屁招牌,连个正经的流动杂志小推车都没有。
那老头哪顾得上听他这个,急吼吼地问:“那什么法子,你快说啊!”
韦小宝白眼一翻:“我这法子说出来就不怎么值钱了。”
噢,原来如此,要钱呢。老头心里一喜,赶紧伸手进怀里,这才想起自己也没多少,就是几两散碎银子,老脸一红有些尴尬:“呵呵,小哥放心,只要你说出来,绝亏不了你。这个你先拿着,回头我另有重谢!”说完抖抖索索摸出牙缝里攒下的一点点体己银子伸过去。韦小宝撇撇嘴:“就这么点,回头我上哪儿找你去?”
老头顿时急了,想赌神发咒又觉得坏了身份,可又没别的办法,只好陪笑道:“我是没多少,不过我家主人有的是钱。你那法子真管用的话,他老人家肯定不吝重赏,你放心,要不我给你打个包票?”眼神里露出的渴望和真诚,变成火能把韦小宝烤熟了。
不过这小滑头天生不见兔子不撒鹰的性子,懒洋洋说了声:“那好吧,等你家主人给了赏钱,我自然说出来,不过么,现在还是不能说,嘿嘿,回见了老大爷!”拍拍屁股,他笑眯眯地收拾手里的书刊回头就走。那边令狐冲还不放心地等着呢。
走得几步,韦小宝只听背后深深地“唉!”了一下,那声音里饱含了无限地失落和伤心。韦小宝回头一看,老头脸上更加愁苦,几欲掉下泪来。他心里一软:“老人家,我天天都在这儿的,你随时可以来找我。”那意思,只要你给钱,什么时候我都等着。
老头艰难地裂开嘴笑笑:“多谢小哥了,都怪我没本事!”说完摇摇头,佝偻着身子,慢慢地走开。
令狐冲隔得不远,他俩的对话也听了个七七八八,心中不忍,已经忘了害怕。低声对韦小宝道:“你要真有法子就帮帮他吧,你看他偌大年纪,想必回去还要受责罚!”
韦小宝犹豫一下,张嘴叫道:“大爷,你等等!”
老头霍然转身,眼巴巴地看着韦小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