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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快剑

四人挑的是近路,回山后一问,那人尚未上山。朱子敬将茶棚里的遭遇禀明师父,宁道一想了会儿,道:“江湖中有此速度却又教你认不出的,我也想不出会是哪方人物。但听你的描述,那人该无恶意,或是朋友也说不定。咱们不可草木皆兵,自乱阵脚!”朱子敬点头告退。

宁羡仪将事情告诉姚婆婆,姚婆婆正在后山打理菜园,闻言淡淡一笑,道:“管他是敌是友,有宁真人守在这座山上,天也塌不下来!”

到了下午,云天陪着林宁二人在院中的树下玩耍。宁羡仪忽对云天笑道:“你真有福气,月姐姐是天上的织女下凡,最是手巧!”云天有些摸不着头脑,木然看着二人。宁羡仪道:“月姐姐在跟姚婆婆学女工,她打算给你做条腰带呐!”云天自小所有衣物都是云冲之花钱请人做的,从没想过有朝一日会有人给自己亲制贴身之物,心窝儿顿时暖暖的,望向林宛月。二人目光一接,云天几乎不敢直视,良久才鼓足勇气跟她道谢。

林宛月人虽年幼,却极重情义。她将宁羡仪视作亲生妹妹,自从云天上了山,她便想:“云兄弟救过羡儿,宁爷爷收他做徒弟,算是还了人情。我是羡儿的姐姐,于情于礼,也该有个表示。”适逢前些日子姚婆婆教了她女工,一条腰带便是她能想到的最有份量的礼物。云天出言相谢,林宛月摇摇头,心想:“只要你不嫌弃,那便好了!”宁羡仪正要向云天炫耀林宛月给她做的香囊,忽听观外有人叫道:“在下伍剑寒,特来拜访天下第一的宁真人,请现身一见!”

这一声铿锵有力,听上去似远还近,穿墙透壁,扎向众人的耳鼓。宁羡仪“啊”的叫出声来,吐舌道:“那个冰鬼来啦!”

三人奔到观外,只见一名冷俊男子抱剑立在门口,背挺如松,正是先前在茶棚见过的那人。朱子敬陪着宁道一站在门前,与他默然相对。伍剑寒望向宁道一,道:“尊驾必是‘剑圣’宁真人了?”宁道一洒然笑道:“正是老朽。足下不远万里而来,太清宫未曾远迎,还望见谅。”伍剑寒微一动容,心道:“他怎么知道我来自万里之外?”又看向朱子敬,嘴角往上一斜,道:“在下果然没看走眼,不知阁下是三杰中的哪一位?”

朱子敬抱拳道:“区区排行第二,姓朱,名子敬。”伍剑寒道:“‘明月清风’朱子敬,你内功很好啊!”

“不敢!不知伍兄弟来咱们太清宫有何贵干?”

伍剑寒将手中的长剑向前一推,双眉向上扬起,道:“在下慕名而来,只求一战!”他炯炯双目紧紧盯着宁道一,朱子敬一惊,瞧向师父,却见他两眼空洞,似在思索着什么,心想:“这人好生狂傲,竟敢直接挑战师父!嗯,我师父是德高望重的前辈,自是不会和你动手的。”想着踏上前一步,道:“家师向来不喜与人动武,叫伍兄弟失望啦!况且刀剑无眼,不管谁受了伤都是不好……”话未说完,却见伍剑寒摇一摇头,神情很是倔强。朱子敬微感不快,暗想此人未免太不知好歹,放眼天下,有谁敢到太清宫来撒野?

忽听宁道一沉吟道:“子敬,便由你代替为师,跟他切磋一场如何?”朱子敬一愣,回道:“是,师父。”暗暗不解,早在十几年前,师父便已不再接受人家的挑战,这些年陆续有人找上山来,却都吃了闭门羹。这姓伍的年纪轻轻,看样子不过是个刚入江湖的愣头青,师父怎么会对他如此客气?

朱子敬伸手请道:“咱们点到为止,请伍兄赐教。”伍剑寒两道冷电一般的目光划过宁道一的面庞,心想看来不打倒徒弟,师父是绝不肯上场的了。当下也不拔剑,高声道:“好,在下要出招了。”

话一说完,挺剑径向朱子敬刺了过来。朱子敬见过他出手,深知此人剑招之快,江湖上甚是罕见,瞧他一阵风似地飘来,侧身避开,伸掌撩他的后脊,谁知眼前一花,伍剑寒一个闪身已晃到他身后,以牙还牙,一剑刺向他背后。朱子敬心下叫道:“好快!”霎时间,后背直冒冷气,赶紧向前一个缩身,险而又险地躲开了,忽觉腰部的‘京门穴’又是一冷,对方竟已绕至左翼。

朱子敬终于明白,此人之所以敢向师父挑战,全仗着这般神出鬼没的轻功,当下纵身跳起,居高临下“呼”地拍出一掌,力道甚是惊人,顿时将伍剑寒身上的长衫吹了起来,地上的灰尘也一齐向外翻滚。

伍剑寒仗着诡异的身法躲开,反手又是一剑取他的中盘。朱子敬瞧他的剑势狠辣异常,不敢再放任他肆意进招,挥掌迎上,左掌顺着剑身滑向他手腕,一指弹出,右掌则一招“捕风弄月”,掌力吞吐不定。

刹那间,伍剑寒的右腕被弹中,倏地一麻,心中大震。他视手里的长剑无异于自家性命,唯恐兵刃被夺,一时不管推到胸前的一掌,手腕急转,削往朱子敬的肩头。朱子敬这一指已看出他拳脚上的技艺出奇得笨拙,心想:“咱们无怨无仇,何苦弄得两败俱伤?”当下回肩撤掌。伍剑寒长剑再进,朱子敬微微一笑,手掌翻转,又是一招“捕风弄月”悬到他胸前。

伍剑寒心下一沉:“这人掌法好生厉害,可不能再跟他近斗!”急挽一个剑花,欲将其迫开。要知道,剑长手短,三尺以外尽是伍剑寒的天下,但三尺以内却全是伍剑寒的短处。朱子敬虽非剑道高手,却也深明制人而不受制于人的道理。他一近身,掌势突然变得凌厉,立即将伍剑寒带鞘的长剑压制住,左掌劈他小臂,右掌迫向他左胸。伍剑寒毕生修剑,所擅长的就是手中这把快剑,于拳掌一道反倒平常,碰上朱子敬这等拳脚行家,终不免落了下风。

场外,宁道一四人目不转睛地观战,宁羡仪不通此道,看不出谁强谁弱,只因关心朱子敬的安危,方才不敢放松。林宛月隐隐感觉到双方实力高低,嘴角露出如释重负的笑意。云天忖道:“这人出剑虽快,但打法却笨,他连朱大叔都赢不了,更没可能打赢师父了。”

宁道一忽问道:“天儿,你知道子敬为何能暂居上风吗?”云天被他问住,认真想了想,道:“是因为靠得太近吗?”宁道一一愣,叹道:“你真聪明。你瞧,此人身法迅捷,但过于刚直,明月清风掌本就轻巧灵动,其中一路‘咫尺天涯’更是近斗的利器,对方一旦进入他周身三尺之内,便是虎入牢笼!”最后两句,突然提高嗓音,云天心中奇怪:“师父这不是揭了朱大叔的底吗?”宁道一转过来对他说道:“明者因时而变,知者随事而制。你记住,会变的剑法才是最高明的剑法。”云天默默记在心里,暗道:“师父这话倒像是说给那人听的。”

忽见伍剑寒眼神一转,飘身往后飞掠。他来去皆如一道闪电,几无征兆,常人本难望其项背,但朱子敬亦是此中高手,敌一动,我亦动,像尾巴一样紧紧跟着,总将他罩在掌势之内。两人各展轻功,一个直来直往,一个潇洒随意,速度却是一般的快。

宁羡仪这下看得明白了,伍剑寒躲,朱子敬追,那定是朱子敬更厉害了。扯了扯林宛月的衣裳,低声问道:“月姐姐,那个冰鬼要输了是不是?”林宛月朝她笑了笑,摆摆手,示意她不要出声。

伍剑寒连运轻功都未能脱身,心头早已犯急,蓦地倒握长剑,身子逆转两圈。朱子敬只防他进招,却不防他收招,顿时一怔,只此一瞬的工夫,伍剑寒的长剑已向外荡开。朱子敬猛觉得小腹处冷嗖嗖的,大吃一惊,慌忙将肚子上的肌肉往里一缩,饶是他躲得快,衣服却也被划了条缝。

朱子敬是背对着观门,林宁二女和云天都没瞧见他衣服被划破。伍剑寒摆脱了纠缠,余光扫过宁道一,蓦地将剑插在一旁,双掌合十,“呀!”地大喝一声,两条眉毛上倏地蒙上了一层白霜。朱子敬目中闪过讶色,忽觉一股寒气直逼过来,十分凶猛,忙催动真气将寒气挡在体外,心头凛道:“这人怎么练了这么一身霸道的阴寒内力?倒像是那人的内功路数,但剑法却完全不相同了!”

观战的几人同时感到一股冰寒之气咄咄逼来,云天被冻得瑟瑟发抖,林宛月的小脸也是惨白,宁羡仪的两排牙齿更是打起了架,颤巍巍说道:“冰鬼……会使妖……法。”宁道一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惊住,“咦”了一声,大袖甩出,那股冷劲遇之即消,身后三人顿时得救,一个个心有余悸。伍剑寒“刷”地拔出长剑,浑身上下傲气凛然,蓦地欺身又上,仍是横冲直撞,忽砍忽刺,速度却凭空快了一倍有余。

朱子敬见场中突生异象,只当他要和自己比拼内力,早早做好了准备。不料伍剑寒故技重施,但身子却快得几乎看不见,不由生出惧意,不敢再靠近一步,一觉他长剑刺到,立时避开不接。

伍剑寒快得离谱,身子愈发轻盈,似乎还不及手中长剑的重量。刹那间,周围生出众多幻影,肉眼难辨真假,朱子敬躲过两剑,几乎都是擦着剑身而过,虽无剑锋,依旧刮得手臂生疼,他乍遇这种以快为尊的剑术和轻功,以他见识之广,经验之丰,瞧着周围众多“伍剑寒”不禁也有些犯难,忽然小臂一痛,衣袖上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云天三小同时大惊,再瞅片刻,被幻影晃得胸闷欲呕,却偏偏不忍转目。

伍剑寒扳回劣势,大发神威,长剑刺得越来越快,场中布满了他的影子。正觉胜券在握,突然见朱子敬身子一停,闭上双眼。伍剑寒吃了一惊,以为他要认输,刚想停招,却见朱子敬看也不看,“呼”地一掌向自己真身拍到,堪堪绕过长剑,直奔自己面门。

伍剑寒的心脏遽然一跳,晃身到他另一侧。岂料朱子敬好像开了天眼,漫不经心地挥出一掌,打向他的左肩,伍剑寒立即醒悟过来:“他已能辨清我的位置了!”眼见朱子敬不动如山,气定神闲,不觉又惊又怒,身随剑走,一连抢攻了四剑,均又被他轻易化解,第五剑方要刺出,朱子敬陡然睁眼,拔起双足,走了个“之”字,贴到伍剑寒背后,骤然出掌抄他后心。伍剑寒汗毛倒竖,匆匆避开,立在对面,神色不甘地望着朱子敬。朱子敬暗叫险也。

伍剑寒一定下身子,幻影顿消,三小好受了不少,见朱子敬破了对方的快剑,都觉欢喜,宁羡仪更是凫趋雀跃一般,童真流露,拍手叫好。林宛月急忙将她制住,心道:“高手过招,外人怎可打扰!”

伍剑寒恍若未闻,忽然眼中透出决然之色,奋起余力,长剑乱舞,于身外形成了一个白色光圈,撞向朱子敬。朱子敬为他阴寒掌力所迫,已经难以靠近,又被他这古怪打法难住,明月清风掌无法施展,一时不得解法,只得上下腾跃,不住趋避。但他得宁道一精心教导多年,不但拳掌功夫无比精纯,更是深谙兵法,躲了几下,便想到对策,心道:“只需坚持片刻,以他的内力修为,必然撑不了多久。”

这一点伍剑寒似乎也心知肚明,不断加紧攻势,奈何对方的身法也是出奇的利索,自己这杀招极耗内力,又与快剑身法不合,速度降了许多,因此无论怎么加快,却总是连朱子敬的衣襟都碰不着。朱子敬渐渐控住阵脚,时不时出掌干扰,避强击弱,总不与他正面硬碰。

二人各怀心思,堪堪又斗了二十余招,伍剑寒一咬牙,催动全部功力,剑刃上已附了一层薄冰,剑身外更是散发出森森剑气,空气中传出一阵阵尖锐的声响,钻脑刺耳。朱子敬不惊反喜,步步为营,四处游斗,又过了片刻,察觉对方气势变颓,当即运足气力,凌空一掌破风而去。伍剑寒鼓起余力,左掌推出,二人掌风撞上,伍剑寒的胸口顿时如遭重击,郁闷难言,喉咙一甜,一股热血险些喷出,总算又给他强忍了回去。他拄剑站定,一双鹰眼中满含着佩服,不甘,仿佛还有短暂的茫然,冷冷道:“我输了。”

朱子敬摇头道:“你剑势虽强却不能及时胜我,所以你没赢,我虽侥幸坚持到底,却也破不了你的杀招,所以我也不能算赢。咱们权且算作平手吧!”他虽然胜出,但想对方终是晚辈,何况若不是对方的内力中有个极大的破绽,自己早已败在了他的第二轮快剑下。

伍剑寒仿佛没听进去,收起佩剑,问道:“‘剑神’宁不臣比你如何?”朱子敬道:“宁师兄是天生的剑仙,他若在世……”说到这里,叹了口气。伍剑寒大惊失色,叫道:“什么?宁不臣已去世了?”

“敢情伍兄弟还不知道吗?唉,说来也是天妒英才!”朱子敬又叹道。伍剑寒黯然道:“可惜了,竟然无缘结识这样的人物。唔……那么白玄真呢?他不是‘执法官’吗?怎地不见人影?”朱子敬摇头道:“白师弟出了意外,敝宫已经十多年没他的消息了。”白玄真生死未卜,太清宫对外总称他下落不明,其实人人都已认定他不在人世了。伍剑寒两眼直瞪,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宁道一缓步走到伍剑寒身侧。伍剑寒被他瞧了几眼,忽觉胸口璇玑,神藏,神封等几处滞塞的大穴依次一热,真气登时畅行无阻,心中不禁骇然:“自在清心咒!他竟然真的练成了这门武功!”只听宁道一温声道:“教你武功的人还好吗?”朱子敬疑惑地望着二人,心道:“师父竟已看出他的师承了吗?却不知这古怪剑法和内功到底出自何人。”

伍剑寒叹息道:“还是被师伯您看出来了。师父他早在几年前就仙逝啦!”朱子敬目瞪口呆,半晌想起一人,叫道:“啊!你是伍师叔的传人吗?伍师叔他……唉!”想到故人已去,不禁伤感。

宁道一仰头望着天空,脸上露出追忆之色,半晌叹道:“当年我二人于剑术一道产生分歧,你师父负气出走,发誓要创出极道剑术叫我服气,这一走便再也杳无音信,如今竟也先我一步而去了……”朱子敬见师父面色惨淡,心下也十分难过。

过得片刻,宁道一又望向伍剑寒,微笑道:“没想到师弟不但真的创出了‘无痕快剑’,还逆转阴阳,练成此等厉害的独门真气,实在令人佩服!”伍剑寒却道:“其实师父去前曾有遗言,说自己于剑术上太过极端,确是错的。”

宁道一不置可否,继续问道:“他生前可曾交代过什么话?”伍剑寒恭恭敬敬地答道:“师父嘱托了弟子两件要事。第一件事,师父命我代替他老人家来和师伯比试剑术,唉,弟子得以见识到朱师兄的神妙掌法,也算完成了他老人家的心愿。至于第二件事,恳请师伯许我观看那人的剑谱!”说完注视宁道一。

朱子敬微一动容,暗忖:“又是天戮剑!”宁道一似早已料到,迎上他的目光,对视了片刻,忽道:“你的人品和资质我都信得过,但先不说天戮剑石刻诡异难懂,迄今为止无人领悟,就算能破解奥秘,是福是祸,怕也难说得很。你当真要看吗?”

伍剑寒斩钉截铁地说道:“这是师父的遗愿,师命难违,求师伯成全!”宁道一沉吟道:“嗯,你跟我来!”说罢,带着伍剑寒走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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