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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交错过往

潇婷二人沿集市返回,遇到什么新鲜玩意儿或是需要的东西就顺便买了回去。再回到县里时,见柳芽儿也已经在客栈了。

“君姐姐,我路上碰到了秦哥哥。他说过几日来这边,算来也就是今明两天了。你们怎么才过来,我都在这呆了三天了,昨儿去临镇玩了一天,今早回来发现你们竟到了。也不提早知会我一声。”

君紫妍只淡淡笑笑,“我只是不想阻了你游玩的兴致。”

方婷听着二人闲谈,问:“秦易来此何事?”

君紫妍只答说:“想来是来找我的。”

柳芽儿嘟着嘴,“你几时也管起秦哥哥的事了?”

方婷并不理会柳芽儿,只是看着君紫妍澄净却深不见底的眼眸,愈发觉得自己将陷进去一般,不禁别过脸去,不再多问。

第三日一早,林一潇醒来下楼吃早饭,只见方婷和柳芽儿二人坐在一楼,便问:“怎么不见紫妍和大哥?”

“君姐姐天还没亮就出去了。”

“哦?她有没有说去哪儿了?”

“没有。”柳芽儿摇晃着小脑袋,嘴里还吧嗒吧嗒吃着包子。

“那龙大哥呢?”方婷反问林一潇。

林一潇沉吟道:“清晨他起床,我当他是去方便,结果好像一去就没回来。”

“是不是他二人一同出去的?”方婷认真地看着林一潇。

“也许吧!”林一潇微微皱眉,“但是感觉不像。”

方婷还欲再说什么,柳芽儿接道:“君姐姐定是办自己的事去了,至于龙哥哥,兴许练武去了吧。总之,肯定不是一起去的,不然肯定会告诉我们的。”

方婷抿了抿嘴,说:“既然如此,我们也别瞎猜了,以他们的武功也不需我们担心,就安心等他们回来吧!”

林一潇点点头,依然若有所思。

三人未再多说。午饭时,依旧不见龙在飞或君紫妍回来。直到将要吃晚饭的时候,龙在飞才风尘仆仆地赶回来。他突然闯进屋子,反手带上门,一屁股坐在床上,一言不发。彼时,林一潇正在研究澄净指,见龙在飞不说话闷坐着,难免疑惑,“大哥,你这一天去哪儿了?”

“啊?”龙在飞似乎吓了一跳,“昂,我去山上活动下筋骨。”

虽然觉得不对劲,林一潇也没有再问。因为龙在飞明显不会多说,再说已是晚饭时间,二人便叫了方婷和柳芽儿,下楼吃饭。

正吃着,君紫妍提个食盒走了进来。她眼睛红肿,似是哭过,但面上却挂着微笑,与众人打了招呼,坐下来一同吃饭。

林一潇忍不住又问:“紫妍,你这一天去哪儿了?”

“今日是我父母的忌日,我上山拜祭二老。”与龙在飞不同,君紫妍的坦白让人有些不知所措。

林一潇一时吃惊得有些不知如何措辞,“紫妍,你是河南人?”

“嗯。”君紫妍点点头,边吃边答:“这就是我从小长大的地方。因五岁那年,家乡闹旱灾,死了不少人,我的父母也没能幸免于难。幸好当时义父经过,救下我,带我离开这儿。”她平静地叙述着,未见半分伤心哽咽,若不是一双核桃般的眼睛,还让人以为她在讲述别人的故事。

林一潇也不忍继续问下去,一时餐桌上格外安静,众人都默默吃饭,吃完各自回房。

林一潇见龙在飞情绪似乎格外低落,从外面回来就没说过几句话,二人在屋子里沉默地坐着,气氛尴尬得有几分诡异,便独自起身去外面走走。

龙在飞的心思完全不在别人,只想着白天所见所闻。他早上解手回来恰碰上君紫妍提着食盒出去,一时关心便跟了上去。亏得他轻功卓绝,一路未被发现。

只见君紫妍一路出了县城,去了城郊的小山林里,在近山顶处一墓碑前停下,那便是她父母的墓碑。她先将墓碑边的杂草拔干净,再将食盒中的菜肴小心地拿出来摆在地上,倒了两杯酒搁于碑前,整理下衣衫,跪于地上,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头。又倒了一杯酒,道:“爹,娘,女儿来看你们了。女儿不孝,不能常伴您二老身侧,只能在每年的今日来看看你们,希望你们不要怪罪女儿,待女儿报过义父的救命和养育之恩,便回来陪伴你们,相信用不了太久了。”言毕,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又将先前倒好的两杯酒轻洒于坟前。她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跪坐于地上,依旧一饮而尽,像普通人家的姑娘跟爹娘撒娇哭诉似的,低低地道:“爹娘,女儿好没用,女儿喜欢大哥这么久,大哥却只当我是妹妹。明明是我先认识大哥的,却还是输给了方姑娘。我也知道,这不是比试,亦没有输赢。可是我却总是控制不住的心痛。我时常在想,如果当时我没有去山东,而是一直陪着大哥,随他去南京,情况会不会有所不同。只是这世上没有如果,我从不曾违背义父的命令。我并未与大哥分开多久,总觉得不会错过什么,但每次看见他二人,就感觉我与他们之间隔着千山万水,他们一个眼神的交流、一个微笑的回应,都如同匕首一样剜在我的心上。我不想看到这些,却又不愿意离开大哥。你们说,女儿该怎么办呢?”

她又喝了一杯酒:“说到底,还是我心眼太小了,拿得起、放不下。唉,从你们走了,有谁还能处处依着我、顺着我呢?都是小时候你们惯坏我了,舍不得说我一句,现在又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她眼中含着泪,嘴角噙着笑,“我想他们都是对我好的,我相信是的。”

她一边倒酒、一边说:“女儿有些累了,不想做了,可是义父于我有恩,我不能忘恩负义,何况我又怎能抛下大哥一个人去做这些事?我怎么能呢?”

她微笑着,“女儿好想你们。女儿情愿这辈子做一个平平凡凡的农家女,没读过书、没练过武、没出过咱们村子,只每天干些农活、做做女红,嫁个庄稼人,过完简单的一生。或者,当年干脆就和你们一同去了,无牵无挂,多好……”她不知是说得累了还是哭得累了,斜倚在碑旁,微眯了眼睛。后来,她好像睡着了一样,就那么静静地坐着,像依偎在母亲怀里靠着墓碑。

龙在飞躲在大树上,直到傍晚,看着君紫妍收拾了东西回返,才跟着下山。下山后,又一路疾奔,抢在她前面赶回客栈。他听着她说的那些话,生怕她一时想不开自寻短见,但转念又想她断不会舍义弟而去,此担心亦是没有必要的。只是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这么牵挂这个女子,他从未对一个姑娘如此上心。

他不清楚从何时起这个叫“君紫妍”的姑娘住进了他的心里,是因最初和林一潇去乐山时一路上找寻的隐秘连贯的记号,还是黑夜中小屋前白纱袋里装的数只萤火虫?起初,他以为做这一切的人是义弟口中“满腹经纶的婷婷”,他只是单纯地佩服这位姑娘心思细腻巧妙,却没想到拥有这颗七窍玲珑心的是另一个江湖女子。他只记得,初见她时,她穿着青色长裙出现在门口,映着照进来的阳光,格外刺目,他只瞧见一个带着光晕的窈窕身形。第二眼,才看清她的脸。他突然就想到“相由心生”这个词,心灵精巧的人相貌亦是带着温柔的美丽,就那嘴角浅浅的笑便不知比院子里的阳光暖了多少倍。后来,不知是因为她遍体鳞伤时苍白而又坚毅的面容,还是临阵对敌时冷静且自信的模样,总之,对于这个女子,他体会到了心动的感觉,他爱上了她。

龙在飞深深叹了口气,自嘲地想,是不是因自己之前伤了太多女子的心,才叫他碰上这样一个心有所属的姑娘,令他时时挂心、常常煎熬。

直到林一潇回来,龙在飞还在发呆。被林一潇的开门声惊醒,龙在飞随口问了句:“你回来啦?”

“嗯,时候不早了,早点睡吧!”林一潇见他这副满怀心事的模样,也不知该说什么,索性直接钻进被窝。

隔壁的方婷和君紫妍也正要睡下,却是柳芽儿急急地叩门,“君姐姐,君姐姐!”

君紫妍披了个外衣,打开门,见柳芽儿也是披着外衣,瞪着大眼睛向一边努努嘴,“君姐姐,我害怕,你过来陪我睡罢!”

君紫妍随即转头对方婷道:“方姑娘,我过去陪陪柳芽儿,你先睡吧!”说完,掩上门,跟柳芽儿走了。

方婷下地打开门,看向柳芽儿房门,安静得连人影也无,转头看向另一边时却是二人走过转角后留下的空荡荡的走廊。方婷将门拴好,回到床上,翻来覆去了一阵才进入浅浅的睡眠。

柳芽儿领着君紫妍进到转角处的房间后,便回自己房间睡觉了,留下君紫妍和刚刚赶到的秦易。

秦易将一杯茶推到君紫妍面前,“峨眉雪芽。”

君紫妍的动作稍显迟缓,端起茶杯,呷了一口。见秦易默不作声,问道:“可是有什么事?”

秦易也抿了一口茶,声音低沉,“方姑娘所言均属实,只是隐瞒了一些事。”

“嗯。”君紫妍并不意外,只安静地等待下文。

“她的母亲何婉秋确是四川泸州知府何敬宗之女。宣德八年,何敬宗调任镇江知府,赴任途中遇到劫匪,除何婉秋外何家几十口连同何敬宗请来的镖师全部被杀。当时何敬宗请的是四川有名的威远镖局负责护送他一家赴任,而走这趟镖的正是威远镖局的袁威。袁威带了他的独子出镖,没想到路遇方岳这伙盗匪,有去无回。威远镖局也因此散了。今年四月二日晚她被人从家中掳走,此后便无音讯,直到绿林大会上方岳看见她和林兄弟一起。”

君紫妍看着秦易一脸的伤心,“你有事没说?”

“没有了,就这些,方岳做事干净,不留活口。能从他的人口中套到这些已是不易。方姑娘生于宣德九年初,算起日子,不是方岳的亲生女儿。”

君紫妍仔细地盯着秦易,注意到他每次都把“方岳”咬得特别重,除却伤感,愤恨之色亦难掩,又道:“你有事瞒着我。”

秦易心中一颤,看向君紫妍的眼睛,眼里的笃定让他无法直视,最终只能低头不语。

二人沉默了一阵,君紫妍柔声问:“你不想跟我说么?”

秦易粗重地叹了口气,又喝了一口茶,“爷爷说,我爹就是宣德八年受威远镖局之托,帮他们护送一单镖,一去便没再回来。”秦易胸口不住起伏,眼睛似要沁出血来,“当年爷爷派人去寻,只寻得一副腐烂的尸骨。这么多年来,无论怎么调查,也不知是何人所为。原来,竟是他!”说到最后几个字,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秦易冷哼两声,脸部肌肉微有抽动。

君紫妍心里一惊,不想这一下子竟扯出多年的积怨,又问:“袁威的独子叫什么名字?”

“不知,只知他当时约莫十六七岁,只是个少年。”

君紫妍眉头微皱,陷入思考。

“只能查到这些,方姑娘的生父是谁,不得而知,估计是赴任随行中的人,也应该死于当时的劫杀中了。”

君紫妍感激地看着秦易,轻轻拍着他的手臂,安慰道:“这次多谢你了,伯父的仇,你无需着急,终有一日可报。”

秦易缓缓抬手,覆在君紫妍的手上,看着她澄净目光中流露出的汩汩暖流,心中顿感温馨,嘴角不自禁地爬上了微笑。

君紫妍一怔,发觉这个举动太过亲昵,忙抽回手,理了理耳边的发丝。

秦易还保持着原有的姿势,有些发愣地看着君紫妍,随即苦笑一下,拿起茶杯,端坐于旁,问:“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让我调查方姑娘的身世?”

君紫妍有短暂的思考,便回答说:“没想到她是方岳的养女,查清楚了,免得日后伤害到大哥。”

君紫妍看着秦易只是端着茶杯看着自己,又不打算说话,轻咳一声,“我的义父,姓袁。”

秦易的眼睛明显瞪大了一圈,端着茶杯的手轻抖动,“你怀疑你义父是威远镖局袁威之子?”

君紫妍点点头。

秦易只感觉周遭的空气好像被抽走了,呼吸顿时不畅,一颗心莫名其妙地跳的飞快,也不知为何不安。

半晌,君紫妍才又缓缓说:“这件事只有你我二人知道,连柳芽儿也不清楚,她只道我是不信任方姑娘才托你去查的,所以千万不要跟其他任何人说,拜托!”

秦易认真地听完,脸上现出一个开心的笑容,“你放心,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

看到这样的笑容,君紫妍只觉得很心安,也跟着笑起来,“时候不早了,你尽快睡吧,明天我和龙大哥去陕州城内取打造的兵器,后天启程。”

“明天我就要回去,就不和你们同行了。”

“也好,只是你千万不要独自找方岳报仇。方岳是我们共同的仇人,时机成熟,我们一起找他算账。”

秦易却淡定了下来,“方岳和你有何仇怨?”

君紫妍哑然无语。

“你今天可去拜祭过你的父母了?”

“你怎么知道?”君紫妍惊讶地问。

秦易笑笑,“你每年的这个时候都会到河南来,我怎么能不知道?本来想着今天和你一起上山拜祭,只是仍旧没赶上……”有一声若有似无的叹息,秦易的目光没有焦点地看着窗户。

君紫妍觉得心底最柔软的部分好像被谁触动,眼睛里差点有泪水滚出,她却只能微微咬着嘴唇,强行把心情平复。

秦易的声音依旧平静地让人舒心,可说出的话却令人神经绷紧。“你的父母是死于旱灾,和方岳没有关系。你又是为何要找方岳报仇呢?”

君紫妍没有回答,低着头,像犯了错的孩子。

秦易也没打算等她的答案,接着道:“你之所以处处与方岳作对,无非是受你义父指使。所谓报仇,也只是报他的仇,对不对?方岳是他的杀父仇人,甚至是他的灭族仇人,他要报仇,就利用你,把你训练成他的复仇工具,是不是?”

秦易连续不断地说着,每一个字都化成一根银针,毫不留情地扎在君紫妍的心上,一点一点地深埋进她的心里,没有血,只有痛。

“不是!”君紫妍突然凄厉地大声否定,急促地呼吸让她看起来十分不安,除了这两字,她再说不出别的,只怒视着秦易。

秦易完全无视她愤怒的目光,依旧平静地、缓慢地说:“以你的武功,支身一人去搅闹绿林大会,你现在活着站在这里就是个奇迹。”

“你不要说了!事情不是这样的,我也不需要跟你解释。”君紫妍转身欲走,却听见秦易急忙问:“那是怎样?还有别的原因么?”

君紫妍紧闭着嘴唇,回头看了一眼秦易,红了眼圈,快步离开。

秦易的身子也瞬间软了下来,苦笑着看着空洞洞敞开的房门,即便不愿接受,心里也还是明白的。毕竟还是有别的原因的,她不说,他也猜得到。这几年,他作为一个旁观者,站在她的身边,注视着她,虽然不曾走进她的心,但却看得清楚明白。

因睡得晚,秦易睡到巳时才起。避开了早饭时间,趁着午饭时间还未到,便拎着包袱到柜台结账,又要了些干粮留着路上吃。

“秦兄!”

秦易回身,见拍自己肩膀的正是林一潇,旁边站着方婷,二人手里拎着许多东西。

秦易笑笑,随口寒暄几句。

方婷却难得开口问道:“秦大哥是昨晚才到吧?想来昨晚紫妍是去看你了?”

“哦?”林一潇既惊讶又疑惑地看看方婷,又看看秦易。但是秦易面上的尴尬之色似乎证实了方婷所言。

“喂,你瞎说什么呢!”柳芽儿握着一支糖葫芦跑过来,身后是同样买了很多东西的君紫妍和龙在飞。

方婷微微一笑,弯弯的眼睛看向君紫妍,不急不慢地说:“不是么?昨天你们刚走,我想起柳芽儿屋里该是只有一条棉被,便要把你的棉被送过去,但是敲了好久的门,都无人应答。”

君紫妍旁若无人只端着一副大方得体的微笑看着方婷,“那先多谢方姑娘关心了。”随即便不再理会她,看向秦易,“秦大哥,我听说方岳邀各省绿林头目于腊月初八去海坛岛喝腊八粥,你可接到消息?”

秦易摇了摇头,“未曾。如此说来,我当尽早赶回‘天府之城’,好作安排。各位,秦某先告辞了。”

“我送你出去。”君紫妍跟着送秦易走到客栈门外。

其余众人皆只能望着二人背影,也都无话。

秦易见无人跟来,站定,略微压低自己的声音,问:“你是如何得知这个消息的?”

君紫妍并不看他,只是一副淡定自若的表情,“你何必明知故问?”

心底有无声的叹息,秦易只得控制着自己,平静地继续说道:“紫妍,如果可以,我希望你能及早抽身……那么,我们海坛岛见。”不再等君紫妍的任何回应,他便转身离去。

君紫妍稍微呆了呆,便回客栈,招呼了龙在飞去城内找伍老爹取兵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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