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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为名为利

回到军营,众将围着喻惮,追问与马湍商议的结果。喻惮也如实说了出来。同时,也写了奏章,命人加急送往皇城。终于挥退了众将,喻惮皱眉,盯着身后的喻濂问道:“濂儿,你当真没看清那人影吗?”

喻濂低头拱手,用一贯冰冷的声音道:“孩儿无能。”

“不,这不是你的错。”喻惮挥手,“濂儿,你说这个人到底想要干什么?若是针对为父,又有何用呢?但若是针对马湍,对我大唐有利吗?”

喻濂紧促眉头,努力回想下午的一切细节。不过一会儿,喻濂冷声道:“父亲,孩儿越想越觉得这个人孩儿应该见过。”其实,喻濂在他喊叫之前,他就看到了那个人一直盯着喻惮与马湍。只不过那人遮着半张脸,可喻濂却偏偏看清了那人的眉毛与眼睛。但却还是没有猜出是谁。

喻惮一愣,带着怀疑的语气道:“那就是说这个人是针对我的?”

“孩儿不知。不过父亲应邀去见马大将军,这众将都知道。若有人借此打探情报,也没多大用处。”若有人借此陷害喻惮的话却是没有机会。喻濂又道,“若是马湍的人……他不出手又有什么意义?”

在一旁听得无聊的喻二公子,懒懒道:“父亲,兄长。你们想那么多干嘛?不就是个探子么?”在喻浈眼中,只要不是干系重大的,对喻二公子来说都无所谓。

“但愿如浈儿所说吧。”喻惮叹息道。

只要是有些权利的人,都会对一切与之有关的人产生怀疑。更别说是掌控千军万马的大将军了。

同样,在后梁军帐中。马湍与马青兰也在猜策这个问题。不过马湍显然比喻惮看着轻松得多。

这几天,大唐与后梁都是出奇地安静。也都在等待这对方的回应。

甘州到大唐都城长安相距甚远,就算是快马加鞭,也要十日之久。

大将军营中,喻惮坐在上位看着兵书。喻濂、喻浈也都坐在喻惮下首的位置。喻濂看着书卷,喻浈也出奇的安静,毫无表情的盯着手中的书卷。

不过,好景不长。一位负伤的士兵,快步跑到喻惮面前,朗声道:“将军,不好了!加急的密折被截了!”这封加急的密折自然就是喻惮写给皇帝的求和信。如今被截……又有什么意义呢?

不过,该着急也得着急,该恼火也得恼火。

“什么!?”喻惮愤怒的放下手中的书卷,厉声对的士兵道。喻濂也皱眉站了起来,炯炯有神的眉眼看着满身泥土灰尘的兵士。喻浈更是一脸不可思议地盯着他。

“属下无能,请将军责罚!”

“罢了。”喻惮看着书桌前身负重伤的士兵,收起了怒气,缓了缓,平和地问道,“知道是谁截的吗?”

“听口音像是甘州本地人。”士兵捂着伤口,吃力地道。

“你先下去疗伤吧。”

“谢将军。”士兵迅速地站了起来,飞快地走了出去。

喻惮愣了会儿,又马上对喻濂道:“濂儿,谁会截加急密折呢?”

“这……”喻濂一时也答不上来,皱眉沉思。

“将军!大将军!不好了!”一位身披铠甲的中年男子跑了进来,着急地说道,“皇上下了圣旨,说大将军通敌叛国,要杀了将军!”

“什么!?”

“将军,一帮人带着圣旨正往这边赶呢,兄弟们拦着。您看……要不您走吧。”

“我要是走了,兄弟们怎么办?”喻惮沉声,对喻濂喝道,“濂儿,带着浈儿快走!”

有着才子之名的喻濂自然是知道了自己父亲要干什么了,只是凝眉看着喻惮。而喻浈虽没有喻濂反应地快,但也猜到了父亲要干什么了,对喻惮道:“父亲是要担与敌军私会的污名吗?”

其实,喻惮也用不着这么紧张,因为只要到了皇城与皇帝解释一番便可真相大白。但喻惮也知道大唐软弱的皇帝疑心最重,早已对功高盖主的他心生不满。这件事,多半已无可救药。

喻惮点了点头,急切道:“去京城,想办法就你们母亲。”

喻浈见状,嘶声吼道:“父亲!万万不可!”喻惮严肃地看了一眼难得有表情的喻濂。喻濂心中虽有不舍,但也明白。若自己不带着喻浈走,那么他们都会死。若是早些赶到,救下母亲,或许还有机会保证一家安危。

喻濂眼神复杂地看了喻惮一眼,拉着喻浈往外走。喻浈自然不会如喻濂这般“无情”,怒吼道:“兄长!放开我!我不能看着父亲任人宰杀!兄长!……”

喻濂知道自己弟弟桀骜,只好抬手打晕了喻浈。拿起自己与喻浈的佩剑。红着眼看着喻惮,淡淡道:“父亲,保重。”喻惮挥袖,不再看喻濂,冷声道:“快走。”

喻濂走后不过多时,喻惮就被下令逮捕。拿着逮捕令的正是甘州刺史——赵奕。

喻惮被人押到一个空旷的空地,动弹不得。喻惮也不顾昔日高大威武的形象对不远处的高大男子怒吼道:“赵奕!本将自认待你不薄!你为何又如此待本将!”

赵奕看着喻惮轻蔑地笑着并道:“喻大将军……啊不,现在是阶下囚了。你对我的确挺不错的。不过,本官就是看不过你那耀武扬威的样子。”

爱与恨,不需要理由。爱一个人,可以是一见钟情。同样,恨一个人,或许也是一见生恨。

喻惮狠狠地盯着赵奕,破口大骂起来:“赵奕,你卑鄙小人!无耻之徒!”

押着喻惮的两人武功不错,自然是赵奕的亲信。但以喻惮的武功修为,可以不费吹灰之力挣开两人。但喻惮并未这么做,理由不言而喻。

赵奕奸笑,但很快又平静了下来。渐渐靠近眼前一身傲气却又有些狼狈的喻惮耳边,轻声道:“喻惮,你最好把你那俩个儿子的下落说出来。不然……你和你那伉俪情深的夫人会死得很惨。”说完,赵奕便便起身,往后站了站。

闻言,一直平静的喻惮突然狂躁起来,愤怒地看着赵奕道:“赵奕!你把我夫人怎么样了!?”

“没怎么样啊,没有陛下的旨意,本官可不敢擅动。只不过是圈禁了起来,还好吃好喝地伺候着呢。”赵奕嘴角又勾起一丝嘲讽的笑意道,“喻惮,我劝你还是把你儿子的下落告诉我,不然……我可不敢保证,日后你夫人的安危了。”

“你休想用本将夫人要挟本将。”喻惮冷冷道。

“不说是吧,也没关系。我想不过两日,陛下的诏书就要到了。到时,你喻家一族全诛。就连大司马柳大人也会被你连累。”说完,赵奕大笑了起来。挥袖示意将喻惮押下去。喻惮也不过只是装模作样地反抗了几下,怒气冲冲地盯着赵奕,任人带走。

喻惮父母早逝,也没有其他兄弟姐妹。但柳家却不同,柳叶的兄弟姐妹众多。但就算诛喻家全族,也连累不到柳清,但日后柳清在朝中的日子也不好过了。想到此处喻惮不禁感到自己愧对柳清。

被押到阴暗的大牢内,一股潮湿味扑鼻而来。押着喻惮的俩人也不介意,将喻惮锁进靠里的牢房中便走到大牢门口守着。

大牢内的喻惮,经过这几日的折腾,明明才三十岁出头却显得苍老与狼狈了不少。喻惮其实并不在意有没有官职,自己考取功名、在朝为官本就只是为了柳叶和自己的两个幼子。从头到尾喻惮都没有像其他文官武将一样有一颗忠君报国之心。只是既然考取了功名,在朝为官就尽自己所能保护大唐江山,造福百信罢了。不过现在,自己既不能保护妻儿,又不能忠君为国,反倒被人诬陷,沦为阶下囚。

我不甘心!

大唐陛下,新登基不久,却又软弱无能。喻惮在朝中除了柳清这个历经两朝的老丈人和一些少量忠心的武将下属,基本上没什么势利了。反倒是看他不顺眼的文官武将多些。

现在就只差一纸诏书赐死了。

夜色,透过狭小的窗户照射到喻惮英俊又有些苍老的脸上。喻惮闭了眼,靠着粗糙的墙壁,不竟为喻濂喻浈而担心。

“哐……哐……”门上的铁链发出一阵阵声响。结实的铁链打开了。原本还在闭目养神的喻惮缓缓睁开了眼神,他本以为有人来提审他了。

睁开眼正看见两位翩翩少年正快步走了过来。喻浈忍不住,红着眼,蹲在喻惮面前看着苍老了许多的父亲,呜咽着道:“父亲……”

喻惮一惊,看着两个儿子,皱眉问道:“你们来干什么?濂儿,我让你带着浈儿走,你怎么回来了?”

喻濂站在门口,一边用关切地目光看着喻惮,一边又向外张望。喻瑜擦了擦眼角的眼泪,道:“父亲,是我让兄长带我来的。父亲,我们走吧。”

门口的两人虽然武功不错,但也不是自幼练武,而且是大将军喻惮亲自教导的喻濂、喻浈的对手。虽然喻濂手下留情,没有直接杀了,但也好不到哪去。直接晕了过去,一时半会也不会醒来。

“走?去哪儿?让天下人追杀?”喻惮冷笑着道,“濂儿、浈儿,听父亲的话。快去救你母亲,再晚就来不及了!”

“可是父亲……”喻浈不依道。

喻惮无奈地看着喻浈,加快了语速厉声道:“我在这儿还能拖延一些时间,快去救你们母亲啊!”

“可是父亲,我们可以一起去救母亲啊。”

“我在这儿能拖延时间,若是我走了,朝廷、陛下一定不会放过你们母亲。我会保护好自己,直到你们救出你们母亲。快去啊!”

喻浈无奈,也知道若父亲不死,母亲就会死。但看见喻惮绝不妥协的表情。喻浈无奈只好缓步向外走。走到门口,喻濂面前,红着眼低头不再说话。

喻濂、喻浈正往外走。喻濂回头,含泪皱眉看着喻惮,用自己有些沙哑的声音问道:“父亲,是谁?”

喻惮一愣,马上平静地说了出口:“赵奕。”喻惮自然知道自己儿子的秉性--护短,立马劝道,“濂儿,当务之急是救你们的母亲。”

“孩儿明白。父亲……等我们回来。”

“好……好……”喻惮有气无力地答道。

喻濂凝眉点了点头,将眼眶边的泪水强忍了回去。转身拉着喻浈出去了。

牢房门口的那两个守卫醒后,慌慌张张地跑进了关押喻惮的“地狱”,见喻惮安然无恙地呆着,两人很有默契地对视一眼。便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仍旧守在牢房门口。

到了郊外,夜深人静。喻濂、喻浈骑着马,慢悠悠地朝京城方向走去。

喻浈一脸愤怒。他当然听到了喻惮说的最后两个字——“赵奕”。扭头头看了一眼身旁的喻濂问道:“兄长,赵奕为何要害父亲?”

喻濂一脸“有人欠我八百两黄金的样子”,冷声道:“还能为何?为名、为利、为官、为财,岂不都是理由。”

喻浈越想越怒,也不顾名门公子的身份,愤怒地骂道:“小人!不得好死!”

喻濂还是一脸严肃,望着自己平日里活泼顽皮而现在却怒气冲冲的弟弟,心中升起一丝愧疚。我们本因在府中享受荣华富贵,可为何为何落得如此下场?

赵奕,你害我父亲,我要你不得好死!

“浈儿……你可还记得,父亲为何为你我取名为‘濂’、‘浈’?”

“当然记得。父亲曾说为人谨德,为友尽浈,为官持濂,守信如瑜。”

“浈儿,谨记父亲教诲,莫步赵奕此等小人后尘。”

“他当然不配!”

沉默了许久,喻濂方才开口道:“浈儿,我们不能这么走下去了。我们要尽快赶到京城,救母亲。”喻浈点了点头。

两人便扬鞭,骑着飞驰的骏马。消失在夜色中了。

五日的不眠不休,终于赶到了京城。已经接近黄昏了。刚牵着骏马,走进了城内,便看见巡逻的士兵连番搜索,喻濂便暗暗提醒喻浈小心谨慎。离城门不远处,围观的百姓正看着告示。远远地便听到,有人叹息道:“喻大将军对朝廷一片赤诚,怎么可能通敌叛国呢?”

“是啊,就是啊。喻大将军爱民如子,怎么可能呀!”

“怎么可能啊。”

喻濂把缰绳递给喻浈,自己挤进人群中。快速地看了一遍告示,便匆匆拉着喻浈朝城内走去。喻浈一脸诧异地看着喻濂,却也没说什么,任由喻濂拉着。

喻濂、喻浈来到一条僻巷,一家并不起眼的客栈内。刚走到柜台前,便看见一身粗麻布衣,大概二十五岁左右的掌柜的惊讶地看着喻濂、喻浈。但也没多说,勉力地笑道:“两位小客官,是住店还是用餐?”

“住店,一间普通的厢房即可。”喻濂虽然看出了掌柜的惊讶眼神,但既然掌柜的暂时没有恶意,他也就不多嘴,多留了个心眼,并直接吩咐道。

“好勒,客官请跟我来。”掌柜的殷勤地带着喻濂、喻浈上了二楼靠里的一间小房间内。

此时,喻濂、喻浈也没功夫抱怨。喻濂离开时就没带多少银两,而一向不怎么出门,就算出门也有人给钱的喻浈自然也不会随身带着银两。再加上这日的干粮,喻濂带的银两也所剩无几了。

偏僻的客栈,几乎没有人来。虽然已是家喻户晓的喻家兄弟俩,也不必担心有人认出。

房间里,窗户和门在一面墙上,一张小桌子和两把贴地的凳子靠着窗户摆放着。床贴着另一面墙放着。

掌柜的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喻濂和一脸嫌弃的喻浈。随手关了门,扑咚一声便跪在了地上,拱手道:“在下,参见大公子、二公子。”

喻濂、喻浈立马扶起了掌柜的,连称不敢,掌柜的也只好缓缓站了起来。

喻濂、喻浈疑惑地面面相觑。耐不住性子的喻浈开口,问道:“掌柜的,这是……?”

虽然喻濂已经猜到了掌柜的与喻家颇有渊源,不是喻家对他有恩,就是喻家与他有仇。但刚进来时,喻濂明显跟倾向与后者,现在看到掌柜的如此作为,又不得不使喻濂倾向于前者了。

“公子,在下受老爷救命之恩,无以为报,便经营这家小店。”掌柜的恭敬地,看着喻濂、喻浈还是不理解,便又继续道,“这家店,也算是老爷的产业,小的奉命经营。只是如今……在下深受老爷隆恩,愿为公子效犬马之劳。”

喻濂、喻浈了然,点了点头。掌柜的看了一眼房中的陈设,歉意地道:“公子,真是对不起,小店最好的也就这样了。”

喻濂淡淡一笑,道:“没事,我们不介意。”看见喻濂也不怪罪,掌柜的连连点点。喻濂吩咐了掌柜的一些细务便让掌柜的下去了。掌柜的看着喻濂、喻浈疲倦的声色,也不多留,匆匆地退下了。

经过这几日不眠不休的赶路,喻濂和喻浈没过多久就平静地进入了梦乡。

次日,清晨。喻濂、喻浈相继醒来。不得不说喻濂、喻浈昨夜都睡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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