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23914000000019

第19章 山河色变1

墨一他们刚到惠州,装好武器准备向冈州进发,便得到了漳州失守的消息,此次宋瑞却未能逃脱,终是为北胡所俘。漳州一失守,那北胡军便如排山倒海,从陆路向冈州涌去。墨一他们无路可退,几经商量,如若留在惠州一带抵抗,不仅救不了人,且这些武器也终会落入北胡军之手,为今之计,只有孤注一掷,在北胡陆军追上之前,先赶去冈州救人,万不得已,冈州仍有守军民兵,宁以这些武器作杀敌之用,也不能落入敌人囊中。

可墨一他们终于到了冈州之时,北胡船舰已将朝廷战船逼入了冈州南侧的崖口港内,而陆军亦将冈州守军民兵逼至海边。众人虽背腹受敌,但冈州军凭借墨一他们运来的武器火药,仍在死死相抗。而崖口港内的朝廷舰队也将战舰用铁链连成一片,使那北胡战舰一时无法攻入,又在船身上糊上厚泥,对方火攻亦无效,同时,间隔发炮支援陆军。

----------

众人在海边,一边对阵北胡海军,一边抵抗他们的陆军,正对持不下之时,忽然,北胡一艘副舰之上,那个张大人推着一个女子走上船头甲板,那个女子手中,还怀抱一个婴孩。

“冰儿!”“箐箐!”虽战舰离岸颇远,看不清脸孔,但洛老爷和墨一皆能肯定那便是洛冰和她才一岁多的小女儿。

对方派人传话,若守军再不投降,就要将洛冰和箐箐赶入海中。

洛老爷心中大急,便想停手,可那守军将军却不愿,同洛老爷争辨道:“那北胡军虽善战,但他们统共只有十余万人,他们船舰迟迟不发炮,必是弹药不足,我军民二十余万,人人皆有武器,焉知我等不能胜!”

洛老爷和墨一当然知道守军不可能为一介平民生死而降,更何况多年征战之中,无辜生死的百姓又何止千万。可他二人如何能割舍得下,便不顾一切带着些随从向海边冲去,但见那北胡军不断赶着抱着孩子的洛冰,已走到了船头之上。

墨一几近崩溃,心中不住祈祷:“一棋,潇潇,你们一定要赶上!一定要赶上啊!”

就在洛冰已然半只脚伸向船舷之外时,突然,“嘎啦啦”一声巨响,两个身着白衣之人击穿甲板地面飞了上来,不多时便将甲板上一两百人打得七零八落。原来,一棋和潇潇早已暗暗潜入北胡军中寻找洛冰和孩子,只是找了多艘船都未找到,这时正好她们被押出,一棋和潇潇正在附近一艘战船之中,终于是及时赶到。二人以一当百,打散甲板兵丁,将洛冰和孩子拉了回来,围在中间。无奈那副舰上有近千人,胡兵不断赶来增援,要一边杀敌一边救人,还要挡去羽箭,二人便是武功高强,也实属不易。

“一棋,我们跳海逃吧。”潇潇见僵持不下,回身说道。

“不行!”洛冰急道,“我们大人固然可以,可箐箐……这跳下去……”

“我们原路返回,再游入海中!”一棋当机立断,二人将洛冰和孩子护在中间,一路向甲板下撤去。到了舱内,船身狭窄,一棋前攻潇潇后守,倒反而不似甲板上四周受敌了。二人很快便杀出了一条血路,一时躲到了一侧船舱之内,追兵暂时远离,二人静下心来,悄声探寻出路,此时,却忽然听见一个沙哑的声音轻声喊道:“一棋姑娘,风公子?可是你们?”

二人寻声而去:“宋大人?”正是宋瑞!

“宋大人,你竟在此!”二人赶快隔断绳索,救了他出来。

“漳州失守,我被北胡抓了,一路押来了这里。哦,对了,你们快跟我来,船侧有逃生小船,我被押来时瞧见留了心,我带你们去。”宋瑞一路带着他们到了船侧,但那小船要人拉绳放入海中,潇潇和宋瑞将船送出,宋瑞刚刚上船,便被北胡兵发现,潇潇一手拉着绳索,边要放下,边一手抵挡飞箭和近身敌人,瞬间胳膊就被几只箭擦过。此时,忽然后边有人拉住绳索。

“宋大人?”潇潇回头一看,竟是宋瑞又爬了回来。

“风公子,你御敌我放绳,待小船到得海面,我二人再跳海。”

潇潇点头将绳索交给他,身形挡住他,腾出了两只手,集中精力,威力大增,北胡兵一时也不得上前。

一棋见宋瑞爬回大船内,又不清楚上面的局势,心内着急,可此时小船正吊在半空,左右摇晃,洛冰抱着孩子,她则努力控制着船只,如若她离开,她们定然会堕入海中。洛冰见状,腾出一只手解下腰带,将箐箐绑在了身上,双手扶住船只道:“我来控制,你去帮忙!”可海面风大,孩子哭喊,洛冰仍旧是站立不稳。

“你稳住自己,我来控制小船。潇潇能应付的了。”一棋对洛冰说道,心中却不住默念:潇潇,你别有事,千万别有事!

越来越多的北胡兵往侧舷赶,隔壁一只船舰见这只副舰上出了状况,调转头来也往他们放起箭来。宋瑞心中着急,眼见着小船已离海面还有几丈来远,捡起地上的刀隔断了绳索,对潇潇叫道:“风公子,快走!”

潇潇赶到宋瑞身边,见小船掉在了海面,晃了几晃,稳住了。一棋一边划桨往调头,一边伸手示意他们快下去,潇潇便拉着宋瑞就要往下跳,却未想到宋瑞松脱他的手道:“风公子,救人要紧,你先护送她们离开!北胡要的是我,不是你们!”“可是,宋大人!”

“你放心,那北胡王千方百计将我俘来,一度要向我招降,没有他的命令,其他人不敢动我,我并无性命之忧。可我如若跟你们上船,他们必定追杀,到时候反而会连累你们!不要多说!快走!”

潇潇心知他说的不错,十分不忍,只得把心一横,回身跳入海中。

一棋挡着羽箭,洛冰将潇潇从海中拉了上来。小船向远离船舰的另一侧外海划去,不一会儿,北胡船舰上停止了放箭,他们心知,定是宋瑞以性命相要挟才换得他们平安。

洛老爷和墨一在海边只见潇潇和一棋带走了洛冰和孩子,一时间情形不明,正在干着急中,见另一侧近海处,有一只小船划了过来,远远看见船上人数,松了口气,赶忙过去将他们接应上岸。

北胡那艘副舰之上,宋瑞被押回了船舱,一棋他们一闹,死伤了不少北胡兵士,甲板损毁,船舱内好几处也损毁严重。宋瑞正在舱中默默看着那些北胡兵来往收拾残局,只见几个副将围着一个虎背熊腰的人走了过来,正是那北胡王。

北胡王遣走随从,在宋瑞对面坐了下来,看了看周围的乱象,皱了皱眉,见宋瑞不卑不亢地看着他,转而一脸故作傲慢道:“宋大人舍己救人,本王佩服。”

宋瑞微微笑了笑,没有说话。

那北胡王继续道:“你们中原能人异士果然很多,今日只不过两个武林高手,便将我副舰损毁成这个样子,几乎耗去舰上一半兵力,这些人如若为你们朝廷所用,我恐怕没有这么容易占了中原。”

宋瑞知他话中之意,虽不愿接茬,但却痛心疾首,忍不住微微抬头,轻声叹息。

“宋瑞,一如本王之前同你所说,本王敬重你之心未变,若你愿归降于我,我仍愿拜你为相,到时候,你一样可以发挥你的将相之才,治理中原。这些江湖人士又都愿以你马首是瞻,你们大苏洲重文轻武,本王却偏偏文武都要,他们将来,也能有机会发挥所长。”

宋瑞看了他一眼,微微笑道:“多年不见,大王的中原话颇有长进。”

那北胡王眉头一皱,面露愤怒之色,却呼了口气,强忍不发。

宋瑞微微一笑,道:“承蒙大王看得起我,只是我却未必看得起你那朝廷。至于那些江湖人士,原本皆是闲云野鹤,倒也未必稀罕替你北胡做事。”

“岂有此理!”那北胡王脸色紫涨,横眉怒目大吼一声,抽出身边佩刀就架在了宋瑞脖子上,但见宋瑞把头一抬,脖子一伸,冷冷地瞧着他,心知他是故意激自己出手,思量片刻,收起佩刀,压下火气道:“若你仍是不愿降我,我也一如之前所说,决不能留着你这样的人才来和我对抗,但我便要留着你到我朝踏上那武林府之时,将你斩首示众,让那些中原百姓看看,他们的所谓忠义之士,对抗我北胡究竟是个什么下场!”

“悉听尊便。”宋瑞轻哼一声,不再理会他。

“来人!将他押回主舰!”北胡王狠狠一甩手离开了。

----------

待一棋他们上岸,洛老爷带着人马欲同他们撤回主军之中,可这时战事已骤然变化,主军弹药已消耗殆尽,众人只得边打边试图往内陆山林中退去。便在此时,那北胡战舰,却开始发炮了!

混战之中,他们遇到了守军主将,慌乱下,主将拉过洛老爷急道:“洛老爷,当日你督造战船,运送火炮之时,究竟运送了多少弹药?为何我传信给舰船,他们却迟迟不再发炮了!”

“发炮?”洛老爷隐隐觉得哪里不对,“他们多久没有发炮了?”

“已有一时三刻了,照之前的战力布置,船上该仍有充足火炮啊!”

“跑……炮!是炮!”洛老爷双手颤抖起来,一把抱住了自己的头,双膝跪地,不住大吼,“炮!是炮啊!”说着,痛哭起来。

“爹!你怎么了!你在说什么啊!”

众人一边拽起他躲避着炮火一边向内陆山林逃去,一边不解。

一棋突然明白了过来,上前拉住他急切道:“邱爹爹临终之时,不是叫你跑,他说的是‘炮’!是不是?”

洛老爷使劲摇头:“我同船舫一同督造战船,可唯独那炮弹,却并未经我手运送……”他紧紧闭上双眼,“我竟如此愚蠢!那北胡便是在等我船舰炮无可发之时……”

此时,天色渐暗,岸上的北胡陆军忽然间都消失得无影无踪,北胡战舰炮箭齐发,一时之间,冈州陆军损失惨重。众人纷纷躲避炮火往山林中逃去。崖口港中,有几条大船被炮火打沉,连着船只的一些铁链断了,隐隐有几艘船脱离开了船队往东边窄峡中移动而去。

崖口港内,主舰之上,一个身穿丞相官服的人,望着前方战舰支离破碎,默默流下泪来。

“陆兄,有几只船铁索被炮轰开,我看,便是乘此机会,向东突围吧!”另一个浑身是血的将领在一旁拉着他。

“是啊!左相!我们带皇上试着突围出去,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那个被称作左相之人,正是大苏洲的左丞相陆君实,面对那个浑身是血的将领,他悲叹道:“太傅啊,大势已去!大势已去啊!这东南西北,均是北胡军队,便是我等确能成功突围,也逃不过了,逃不过了啊!太傅,你走吧。我大苏洲便是灭了,也不能再让皇上受辱了!”

“太傅!太傅!我们快走吧,时机过了,便再也出不去了!”一旁众将士见劝不动陆君实,便对着那将领纷纷着急。

太傅把心一横,对着陆君实说道:“陆兄,既然如此,我便去找太后,另立新主,再图共举!”说罢,转身带人匆匆离去。

“天意啊,天意……”陆君实喃喃道,转身入了船舱。船舱正堂一张龙椅之上,坐着一个八、九岁穿着龙袍的孩子,连同周围的几个大臣和宦官,都吓得簌簌发抖。

陆君实走到内堂当中,对着那孩子跪了下来,行了大礼,一旁众人不明所以,也都跟着跪下磕头。磕完头,他起身上前,抱起了龙椅上的小皇帝。小皇帝搂着他的脖子,眼神中透着恐惧:“丞,丞相,陆伯伯,我害怕!我想去找母后!”

陆君实忍不住流下泪来,紧紧地将那小皇帝抱在怀中,这不过就是个八、九岁的孩子罢了,可是,谁让他生在帝王之家,谁让他又生在这乱世之中呢……

“皇上,莫怕,臣会一直陪着您的!”陆君实安抚一会儿那个孩子,叫人拿出了玉玺,别在腰间袋囊之中,又解下腰带,背过身,背起了小皇帝,“孩子,别怕,陆伯伯会一直和你在一起,一直陪着你。很快,就没有痛苦了,很快……”那孩子似懂非懂,似乎明白了些什么,但也只是紧紧搂住了他的脖子,仍由他背着自己朝甲板上走去。

----------

那太傅带着几艘船只突围逃出了狭窄的港口,此时,东边另外的几艘在避风港中的小船围了上来。太傅将一个穿着朝服的女子接上了大船,对她叩拜道:“太后,如今之计,还请太后下诏,另立新君,再图共举!”

太后却频频摇头,一边流着泪抓着他问道:“我儿呢!我的孩儿究竟在何处!”

“大人!大人!”这时,有一个军士连滚带爬地跑了进来,一边哭一边道,“陆大人,他,他……”

太后见那人过来,上前一把攥住他的衣服:“陆大人在何处,他怎么了!皇上在哪!”

“太后,陆大人他……他背着皇上,跳海,殉国了!”

太后松开了手,退后几步,怔在那里。

“可是真的?”太傅虽早知陆君实会如此,但真的听到消息,却也无比痛心。

“千真万确,是黄将军亲眼所见!”

“太后!太后!”太傅愣了半晌,又对太后跪倒,“还请太后下诏,另立新君……”他话未说完,却突然见太后向外飞奔而去,他心道不好,追上侧舷之时,却已见太后纵身跳入了涛涛海水之中……此刻,港内突然狂风大作,小船纷纷倾覆,大船眼看也要翻船,军士们纷纷弃船逃生。

那报信的军士见太傅仍旧怔怔站在甲板之上,在狂风骤雨中拼命去拉他:“大人,船要翻了,快走吧!大人!”

太傅摇了摇头,仰头望天,痛惜道:“陆兄,我并非是想苟且偷生,我只想或许还能另立皇帝,再图共举……如今看来,这一切,难道竟都是天意吗?”转头对那军士道,“走吧。你们都走吧。”说着,默默扶着船舷,一步一晃,向船头走去。那军士见劝不下他,飓风不断晃着船身,只得狠心离开。

太傅走到船头一侧,伸开双臂,对着苍天,大吼道:“苍天呐!从此之后,中原再无!再无中原啊!”

那军士听见他的喊声,回头看去,却见一阵狂风卷过,再也不见了他的身影。

海面,北胡主舰之上,北胡王站在船头望着远处崖口港内的火光,略带得意地对着身边的宋瑞说道:“我本意图将你们的弹药运出,无奈却也并未成功,不过可惜呀,终究还是你们自己人出卖了自己人,我虽未得到弹药,但你们也只有浸了水的弹药,无炮可发。我就是要你亲眼看看,你不惜代价要保的大苏洲,是如何被我灭了的!”

宋瑞痛苦地闭上双眼,仰天长叹:“不错,我大苏洲终是被你灭了。不过可惜,”说着,却冷笑了一声,“你穷兵黩武,烧杀掳掠,总有一日,你会被中原之后人再赶出中原!”

那北胡王听了,怒不可遏地看着他,吼道:“张将军!即刻开拔,边攻边进,记得留住主舰,我要生擒那黄毛小儿!准备放箭!”说着便举起了手,正在这时,有个兵士跑了过来:“大王!探子回报,那主舰之上的陆君实,背着小皇帝跳海自杀了!”

“什么?”宋瑞和北胡王同时回头无比惊异地看着他。

“你说什么?”宋瑞一把上前揪住了他的衣领,双手不住颤抖,被一旁的军士拉了开去。

那军士不待回答,有人指着对面叫道:“快看!”

船上众人应声看去,远远地,只见对方所有船只之上,一群群的人纷纷纵身跳入了港内海中,岸边,还有许许多多的人,也向内海中结伴走去……

一百,一千,一万,十万……只是几瞬之间,整整十多万人,跳入了海中。北胡船舰上,所有人瞬间都静了下来,无声无息地看着眼前发生的这一幕……

----------

过了许久,北胡王的手迟迟都没有放下,有个兵士结巴着问道:“大,大王,是否放箭?”

那北胡王双眉紧锁,深吸了一口气,道:“罢了。”说罢,缓缓放下了手,默默地离开了甲板,他心中惊骇无比,回想着适才宋瑞的话:你穷兵黩武,烧杀掳掠,总有一日……,不知怎地,莫名恐惧涌上心头。

宋瑞双脚一软,双膝跪地,仰天长啸:“陆兄!张兄!皇上……”接着,双手撑地,失声痛哭。

同类推荐
  • 凤阕歌之与子成悦

    凤阕歌之与子成悦

    本是千金之躯,却在出生之时家破人亡,还在襁褓之中就遭此灭顶之灾,幸被收留,本是过得无忧无虑,也并不知自己的身世。养母带着她改嫁,却抛下了自己的孩子。十年,时过境迁,终于得知自己的迷离身世,她以然决定去寻找真相,盛世之中演绎出爱与恨,情与义,悲欢离合……
  • 农门寡妇:扑倒将军大人

    农门寡妇:扑倒将军大人

    身为中医世家第一传人的苏绝穿越了,莫明成了杏花村的小寡妇,还被浸了猪笼。这小叔子时时惦记着她那一亩三分地不说,这小姑子还整天嘴闲的对她疯传是非,这还让不让人活啊?所以,某人要崛起。卷起袖子就开干,打小叔,斗妯娌,踹流氓……等等,啥,流氓是当朝大将军?赖在榻上还不走了,两个字“滚蛋”!别以为大将军的身份就了不起,姐还没说姐是村里第一富婆呢。
  • 月未言

    月未言

    走出地牢,便被送往了一栋别墅中。没想到,这才是噩梦的开始。在无数次死里逃生中,她终于完成了最后的训练,成为了杀手中的佼佼者。哪知,她还没享受到自己第一项任务完美表现后的奖励,自己,就来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
  • 天降悍妻:王妃升职记

    天降悍妻:王妃升职记

    他是皇室骄子,貌若妖孽,翩若谪仙。但少有人知,他心若蛇蝎,还爱喝血。她是现代特工,机敏干练,一朝身死,重生成天辰国太傅府上的呆傻三小姐,无意中撞破他的秘密,被他吸了血,被迫成为他的长期血库,在他有需求时,献血。她怎么甘愿服从?一定要摆脱了这个妖孽!【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绝世倾城:废柴七小姐

    绝世倾城:废柴七小姐

    重生?穿越到这蛰之世到底是有心还是无意?一次次的分离,一次次的困境,看似巧合,到底是谁在幕后指使?废柴是么,我忍!欺我是么,好啊,待我强大,我给自己天下!~
热门推荐
  • 课本上读不到的天文故事

    课本上读不到的天文故事

    一闪而过的流星、哗哗作响 的潮水、看不到尽头的星空……我们身边这些美妙的 自然现象其实蕴含着奥妙无穷的天文知识。《课本上读不到的天文故事(适读于10-15岁)》 将把你带进神奇的天文世界,让你知道恐龙为什么会 灭绝,星星为什么会眨眼睛,地球有多少岁了,为什 么月球是个麻土豆,外星人是否真的存在……这些妙 趣横生的天文故事一定让你大开眼界、叹为观止,让 你轻轻松松爱上天文、学会天文。
  • 偏爱成狂:总裁掳妻请绕道

    偏爱成狂:总裁掳妻请绕道

    他,是宛城家喻户晓的傅氏首席,倨傲,清贵,却偏偏对一个女人痴心不改,宁做最卑微的情种。四年前,她说真正爱的是另一个男人,并且怀了他的孩子。四年后,再相逢,他不惜一切代价,要让她得到应有的惩罚,可罚来罚去,才发现最痛不欲生的那个人,还是他……
  • 一线城市

    一线城市

    人生是一场盲目的旅行。谨以此书献给那些为生活拼搏过,奋斗过,仍然没有丢弃理想的七零后,八零后,少许的九零后。
  • 造物先造人:松下幸之助的经营哲学与做人理念

    造物先造人:松下幸之助的经营哲学与做人理念

    松下幸之助(1894—1989),被人称为“经营之神”——“事业部”、“终身雇佣制”、“年功序列”等日本企业的管理制度都由他首创。松下幸之助为人谦和,无论见了谁都点头哈腰,他用一句话概括自己的经营哲学:“首先要细心倾听他人的意见”。如果你想用最短的时间学习日本式管理的精髓,那么最好的入门书就是阅读松下幸之助的教诲和哲学。松下幸之助一生共出版了60多种著作,累计达数百万字。他的著作被译成英、法、德、中等20多个国家的文字,在全世界广泛流传。书中那些令亿万人为之倾倒叹服的经营秘诀,为人们打开了一道通往经营成功的大门。
  • 百鬼夜行

    百鬼夜行

    我们生活在城市里,每一座城市都有那不为认知的一面。当探索者在午夜触发到那个世界,丧钟又会为谁而响起,你听,死亡的脚步越来越近了……
  • 独怜幽心

    独怜幽心

    她从一来到这个世界就注定舍命,所以她生性凉薄。她本以为她只能守着她那无可逃脱的宿命走向终结,然而在绝望的刹那,他给了她光明。他说:“怜幽心,你从来不是一个人。”他说:“怜幽心,你需要我。”
  • 风之歌:风与雨

    风之歌:风与雨

    一切的命运是否从开始便是既定?命运是否总是连锁出现?命运的邂逅或许并不能镌刻一生的华章,向前的旅程却总是勾勒出宫徵鸾苍。记忆总在虚空之中流连,心却早已不似往昔轻灵飘荡。飘雪中不再有那日的姽婳,蓱翳所降雴霫亦不再如当年飘零而轻畅。青灵之中消却了轻灵,命运最终湮没了命运。
  • 冰冥花开

    冰冥花开

    “杀了比踩死一只蝼蚁还简单,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死,我要让你的亲人生不如死!我要把我的快乐建立在你的痛苦之上!”她在他耳边低声,犹如杀神。“你急什么,你害我家人那一刻就应该料到!”她为了报仇不顾一切,慢慢的化做毒蝎靠近他身,一刀致命。只为了另一个他。她是否能等到爱人归来?
  • 新编妇女生活大全

    新编妇女生活大全

    本书是《家庭养生保健必备》系列丛书之一,此丛书对三十种常见癌症从病因、病症表现、实验室检查、药膳方精选、并发症以及辩证等方面进行了详细的讲解。让人们对癌症有正确详细的理解,从而使患病者能够摆正心态,走上健康之路。
  • 重生之花样女军人

    重生之花样女军人

    她莫名其妙的重生,却成全了她踏上军旅的梦想。且看她如何从一个普通的上班族转变成一名职业女军人。在军校,他与她初遇,他是她的教导员,也是她的师兄;在军营,他与她重逢,他是她的副队长;当他被选派国外军校留学时,她毅然参加特战连的选拔;当他被选派驻外使馆去往动乱国时,她所在的特战队正在边境执行秘密任务;当他成为联合国军事观察员前往战乱国时,她却在另一个国家参加维和任务;他与她总是相遇、相聚又分离,分离又相聚。在聚少离多的日子里,是军人的信仰,也是爱情的信仰在支撑的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