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醉或漫歌,甚闲亦漫吟。”
内心里总觉得,有一种东西比金钱还重要,但我不知道是梦想还是其他什么。
我每天都一如既往地浪荡在湖畔,展开无穷无尽的思索。最近我很少去小书店,因为去小书店的人少得可怜。
树爷好像又去深山了,他可能是去见老朋友了,见林敢的爷爷。没有读者的书店,是何等的悲哀。
我非常非常不顺心,大学梦终归的幻灭了。
本想和卡门姐姐聊一聊,可听说她怀孕了,大姑和酷跑弟弟也去石家庄帮忙照应了。
顺拐弟弟还在服兵役,连上网都不可以,所以也不能倾诉。
我知道,我不是一个乖孩子,我愿意是麦田里的守望者,或是浪迹海边的叛逆者。我喜欢无拘无束的生活,而在学校里拘束太多。我与世俗应该格格不入,喜欢超凡脱俗。我呢,和一般人还不一样,比较孤傲,见不得正义公平饭反义词。我向往一种无忧无虑的乐园,在里面可以收获发自肺腑的喜悦。
我现在真想有一个知己,她能懂得我的秘密,她能分担我的苦衷,可她在哪里呢?
为何洒脱的时候竟无灵感的泉涌?为何年少的时候竟无爱意的萌动?无聊的时候,我渴望有一段甜蜜的爱情。在我梦乡深处,经常会浮现出一个乐园,那乐园里面有神奇的宝藏。我还梦见一个女孩,她和我在一起寻宝,她的长发随风飘起,在风中飘逸的,还有她那浅蓝色校服的裙摆……可惜的是,一个梦,而已。但愿,接二连三的美梦都能变成现实。
我知道幸福终将降临。期盼,等待,憧憬……
我知道有时候光头浪仔也在羡慕我,说我的家庭是多么多么好。说我的老爸是多么恪尽职守,说我的老妈是多么贤惠端庄,说我的爷爷奶奶是多么老当益壮,说我的姥爷姥姥是多么平凡善良。
可浪仔怎么可能知道我的苦衷,我也有无数无奈。我的心中也有隐痛,用洒脱掩饰起来的隐痛,这是一个时代的苦闷。
这时候我依赖上了苏东坡。
写下这些时,我已艰难于落笔了,因为状况实属无聊,我已落寞到必须像苏东坡一样突围的境地了。
我是一个不安分的不羁少年,我多愁善感,坐立不安。
我真想破浪在悲催的世界,可惜无能为力。
我真想隐居在某个山里,或者是某个美妙无比的田园。当一个麦田里的守望者也未尝不好?
喜欢这样的氛围:“昼出耘田夜绩麻,村庄儿女各当家。童孙未解供耕织,也傍桑阴学种瓜。”
但愿这不是幻梦,是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