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粗暴地拽住初礼的脚往回扯,他抓住初礼的头发撞到石块上,然后一把扯开了她的上衣。
“真******漂亮啊!臭婆娘,还算你有良心,给了这么个好货给我!”
初礼的额头已经砸出了个口子,鲜红的血液沿着脸颊留下,她的意识开始出现了迷糊。“赵秋,救我,救救小初。”
“王八蛋,吃了雄心豹子胆了,去死罢!”
“啊?好汉别打,好汉别打,饶了我罢,饶了我罢。”
秦雷朝着贱男人一阵暴打,看着地上躺着的女人,衣衫凌乱,青色的抹胸已经露出了大半,更触目惊心的是她的伤口,秦雷想,他好像碰到她以来,没有见过她这么落魄的样子。
“说,是谁让你来的,是谁让你干出这种畜生不如的事情。”秦雷发狠地踹了大汉的肚子几脚,见他还是不说话便使劲儿地蹂躏,大汉不停地嚷嚷喊疼,但就是死活不说出口。
“没人派我来,是这个娘们太绝色了,一时起了色心想尝尝鲜味儿,怎么,你难道不是这样想的吗?哈哈,你心里都不知道意淫了多少次了,别装了,男人不都一样吗?”
“有娘养没娘教的畜生,让你活在世上真是害己害人,让你死了算了!”
“秦雷,等等。”初礼攀着树干爬起,脑袋一阵眩晕,她手指摸了摸伤口探进嘴里,浓重的血腥味儿。“我给你个机会,说出谁才是幕后的黑手,我给你条活路,不然的话,我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别吓我了,就你一个女人,被我搞了连清白都没有了,还让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好怕哦。对了,我告诉你罢,牢房我是常客,你这招对我不管用哦。”大汉嘚瑟的笑,好像为此事挺自豪的。“闭上你的烂嘴,说话放尊重点,你老娘不是女人吗?”秦雷强暗下他的头,让他吃了几口泥巴。
“呵,我一个女人是没办法对你怎么样?但是,我有的是办法陪你玩,等着罢。弟弟,帮我搜搜他身上有没有小刀之类的利器,以防他待会儿伤人。”秦雷不知道她要干嘛,以他对她的了解,人不犯她,她不犯人。人若犯她,她是绝不会善罢甘休的。“真的有。”
初礼接过小刀,光滑的刀面照着她阴狠的目光。她笑,“我想,你应该知道,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有这东西是多骄傲的事情罢。”初礼轻浮地用小刀划过男人的私密处,再回头用刀抬起他的下巴。“但是,也恰巧是这玩意儿差点害了我。我本来还想放过你的,只要你肯说,我保证它可以完好无损。可是,你不愿意配合,我只好用我的方法让你乖乖投降咯。”
“你想干嘛?我警告你,镇上有我的大把兄弟,要是我有少了根头发,我让你死无全尸!”
“死无全尸?你都这样了,还怎么让我死无全尸?先想想当下罢。我没有耐性陪你玩,是谁指使你来害我的,快说。”
“就是想玩玩你,还能怎么样?”
“玩我,看到底是谁玩谁!”初礼装模作样地快速让他朝上的,作势发狠地就要举刀砍下去。
“不要啊!”
“真不耐玩,就这样就晕了,不过就是一个外强中干的草包,真没劲儿。”
秦雷无奈地摇头,死性不改。他脱下自己的外衣扔给她,“快点穿上罢,整人也得挑对时间。”
初礼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虽然名义上是自己的弟弟,但是这样还是不好的啦!都是这条色狼惹的祸,害得她那万能的高冷的姐姐形象全部崩塌了。
“愣着干什么呀?你又不是我,害什么燥,直接扒开裤子扒开衣服脱光绑在树上就完事儿啦!快点,待会儿等引蛇出洞,再碰上赶集的高峰期,我们就达到目的一剑双雕了。”初礼蹲在路边观察着附近的情况,秦雷不知背着她骂了多少遍了。
“喂喂,好了没有,鱼儿上钩了。”初礼朝着他招手。
“呜呜,呜呜呜,呜呜。”
“喂,你怎么成这副德行了?让你做的事儿呢?我说你就是光会说,说的好听,一到真正做的时候就是半桶水了,让你搞个贱女人都做不好,要你还有什么用!”莫雪梅恨铁不成钢啊!这次办不成,下一次秦雨肯定会有所防备,要再想对她下手就难了。可惜,不能泄了她的恨!
“快,快帮我找回我的衣服,然后离开这里,快点啊!”
“吵死了,给我闭嘴,不知道这绳子帮的紧吗?你再催我就不管你了,平时在床上力气那么多,现在一点都不管用了,没用的东西!”
“莫雪梅!”初礼犹豫地回头看了眼置身事外的秦雷,要不要戳穿她们的丑事儿,但是,他能接受的了这顶绿帽子吗?不,她要让这对狗男女大白天下,不能让她们再作威作福了。
车轮的滚滚声来了。“快来看啊!这里有好戏看啊!这里有好戏看啊!”初礼兴奋地大喊,莫雪梅蹲在地上,艰难地替他解开绳子。
“哎呀呀,这可怎么使得呦!大白天的这两人怎么那么不害燥,这等龌蹉的事情也敢当着众人的面做出来,真不要脸啊!”
“这是哪家的?呦,那大姑娘不是莫家的雪梅吗?她不是嫁人了吗?好好的姑娘家怎么做出这等下三滥的玷污清白的事儿呢?你看你看,她还是个结了婚的,这下可好了,还给他相公带了顶绿帽子,这女人脸皮可真的厚的不行了。”
“不是,不是你们大家想的那样儿。”莫雪梅急着解释,男人急忙穿上破烂的衣服。
“我们这里怎么出了你这不要脸的****,快,乡亲们,把她他们抓个现行,不能让他们跑了再去祸害别人的家庭,这种贱人就该拿去浸猪笼,浸猪笼!”
“不是的,不是的,快呀!鸡蛋都砸到我了,让你吃那么多饭都是白吃的吗?你眼睛瞎了还不给我挡着!呜呜,叔叔阿姨,我们错了,我们错了。”莫雪梅跪下来,不停地磕头求饶,眼泪鼻涕全挤在了脸上。
护送初礼回家的路上,秦雷还是一如既往不怎么爱说话,他的老婆都和野男人苟且了,他却一点反应都没有,看来要么是没有感情要么是一早就发现了。
“秦雷。”她喊,无应。
“秦雷,弟弟,秦雷。”
“我只能送你到这里了,你自己回去小心点。还有,我家的事情我会回去照料,不管你有空没空都不要去了,要是今天的事情重演,阎王爷也救不了你。”
“阎王爷是救不了我了,要是阎王爷有用,要你干嘛呢?今天要是你不出现,我还真不知道会发生怎么样严重的后果。”
“给你点教训不正好吗?回去了。”他挥挥手,初礼微笑地看着他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