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珑低了头,鼓足了巨大的勇气,神情疯疯傻傻,语气却是冷静正式:“吴真,我喜欢你。”
“你说什么?”
“哎!居然还要我说第二遍,真是好郁闷。好好好,我说,我喜欢你,清楚?明白?”
“别,你喝醉了酒胡言乱语的,被人拐跑了我是有责任的,哎……我得帮你遮住。”吴真继续演,一如既往地认真。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她脸上泛着红,气得笑起来,她借着酒劲在吴的脸上戳来戳去,以发泄瞬间冲上的怨气,嘴上的埋怨却无法加重:“哼!装什么都不装富二代,撑个帅气的外套不好,想我的一时英明,就毁在你手里。嘻嘻……要不,要不,这里有个桌布,我凑合凑合围着吧。你说过要照顾我的哈,我要你负责,嘻!我要你负责!”说着便摇晃着要扯桌布。
周围的人侧目,不在乎他人白眼的吴真他突然想发脾气。
“哎!”有人把手拍在他肩上。
吴抓住那人的手顺势一扭,疼得:“诶诶诶诶,吴真你这家伙有毛病呀,见人就拽。我是帮你解围的”
“任游。”
“算了,这是吕洞宾人生的必经过程,没办法。诶……别动手。
任游低声地在他耳旁:“看到没,你这小学妹的几个室友在那里,她们已经在我的无敌魅力之下心痛地送她回去离开这个美妙的地方,但是我的爱会跟着她们一起走的,一路风雨——无阻。”他心里是严谨了起来,油嘴的毛病改不掉。
“好了好了,不玩了。”晓珑正色道,“我回去了,跟她们说接着留下来接着乐,不用理我。真真哥哥,拜。”她整了整裙子,起身就走,她不会给自己难堪的机会,入戏快出戏快。不像某些人,现实虚幻分不清。真正是——良言难劝该死鬼!
看着蛙兄闷声不响地坐在那里灌着不知从哪里来的白开水,任游难以明白他此时的心境,
“婆婆妈妈,喝!”吴真没看他,递给他那瓶白开水。
“切,白开水。”猛辣直冲鼻子舒被这“白水”被呛得不轻,“哇,你……你这小子中邪了,乖宝宝还喝二锅头!果然是酒劲过猛,逮着人就撒气。”
任游何从知晓,用他的方式爱着的人,手指颤抖。而这颤抖的手指,紧紧地揪着他最好朋友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