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在他的一个朋友家,章涛难得没有打麻将,他来到雨佳身边看了看傻坐着的雨佳说‘‘你不会给家里着封信?告诉他们你要和我结婚一事?让家里好放心?前段时间让你写,你一也没写,到底怎么回事?‘‘他语气里明显有了愠怒。雨佳看了看他说‘‘我一直不知该怎么写,时间这么短,家里不知该怎么想!‘‘‘‘你怎么想不就怎么写?为什么吞吞吐吐?对我有什么想法你快说还来得及,我和那些女孩没什么你别看不惯,南方和北方不同,你懂吗?‘‘
雨佳傻傻的点点头‘‘我懂,我写,我马上写!‘‘雨佳找来纸笔,想到家她流泪了,这个人怎么对自己这样说话?她给家里写了第一封信,从她出走以来的第一封信,而且告诉家里一个震惊,她要和这个人结婚!等信发走,雨佳更傻了。她不动不想,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怕这个人,对于他说的话她可以不听,这封信她可以不写,她可以告诉章涛她想回家,可她什么也没说,却答应了他嫁给他。雨佳对结婚的理解就是;结婚后他可以带她到处玩,只有他俩,只有结婚才可以这样。
等家中回信的日子是那么漫长,可等了那么久,却没有收到家里的只字片语。后来她才想起,自己根本没写这边的地址!既然决定嫁给他,雨佳便十分注意起他来,对仍进进出出的女孩,雨佳看在眼里烦在心里。她却不敢表现什么。只要她的脸色稍微难看一点点她和章涛肯定会为此而不愉快,而他却十分不体贴她,对她的妒意他表现出来的不是理解,而是说她不该如此对人。雨佳每日痛苦着,无人看见时她会痛痛快快的哭,她也会在实在看不过去时对着他们嬉笑的面孔独自流泪,章涛一两次表现出无所谓的态度,时间久了,他表现出了他的不耐烦。雨佳无语的流泪,有时甚至会激怒他,在这时她会把她丢在朋友家里带着别的女人走开!日复一日,雨佳除了眼泪,想的最多的是回家。可他随意的一句话又会使她打消这种念头。有时雨佳会对他说些十分幼稚的话,问他是否会因她远离那些女孩,他总会说他们之间没什么。只是因为有时可以用用她们。雨佳无语的凝噎了,她天真的想,用自己的温顺善良和无尽的爱去融化他,他还会那样对自己吗?
在雨佳的努力和着眼泪与哀愁中,转眼已时至初夏,南方的夏多雨而潮湿,在这个雨丝纷飞的夏日,雨佳做了章涛的新娘。她仍十分清楚的记得那日准备去登记查体的同时,他们之间吵得不亦乐乎,他说你敢和我去领证吗?她的回答是,有什么不敢的。在吵闹中依然把那象征婚姻的红本本领了回来,拿到那红本时,章涛一直对工作人员说,我们是自愿的。
婚姻并没有给她带来什么保障。他依然我行我素,那些进进出出的女孩仍是他的生活重心。他在和她们相处的每分钟里都热情高涨,可每当独自面对她时,他会表现的十分不耐。而雨佳却也不时宜地的告诉他,希望他能抽时间多陪陪自己,她说的那么小心那么低声下气,而每当他皱皱眉显得心烦时她会把许多话闷在心里,勉强自己微笑的对他。每当他不辞而别,一去几日毫无消息时,雨佳极力忍着那些无言的痛,尽心尽力照顾着有老年痴呆的婆婆而再耐心等待着。
这日雨佳起了个大早,昏昏沉沉中只觉心中乱糟糟的,眼前金星乱舞,胃中一阵阵的翻山倒海跑到卫生间里大吐起来。过去了这阵她擦了把脸拿了个方凳坐下,想想最近一段时间内吃的很少加上心绪烦乱,该不会是自己胃痛的老毛病犯了吧?想着想着,又是一阵大吐特吐。自己到底怎么了?平时身体很棒的呀!最近怎么老是恍恍惚惚?天呐,难道是?雨佳的心跳不自觉地加快了,真的吗?盼了那么久的终于来了吗?想到这她会心的笑了。章涛,你在哪里?如果你知道肯定会高兴死的。于是,雨佳抛开了对他的怒,好开心的等着他回来告诉他这个天大的好消息。
又是两天过去了,雨佳一改过去对吃饭无所谓的态度,她每天早早起来,边听音乐边动手做早饭,她力求早餐的质量,就算十分不愿吃,她也会勉强自己去吃,她要给胎儿足够的营养。她总是好幸福地抚摸着腹部,想象着她(他)的样子,雨佳忙碌的做着一切,她要自己的孩子得到的爱比谁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