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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一米阳光照了进来,醒了!看看时钟,才11点多。我还没睡到吧。刚才的梦是真的吗?还是只是梦?

是谁把窗帘拉开啊,真讨厌这阳光,不混不俗的。“刷”的一声。窗帘又被我拉紧了,又恢复了漆黑。真实的漆黑,感觉比那假惺惺的爱心阳光好多了。

李楚珊也不见了,估计走了吧。每次的离开都是没有交代的。

朦朦胧胧的走进浴室,门是虚掩的。我推了进去。看见了李楚珊单单裹着浴巾,肩上一小纹身,脚也没穿浴鞋,在浴室的大镜子前,梳妆整理,很是性感

“李楚珊,你能不能不要这么随便。这是我家”,我站在门口对她说。

她转身过来“肖楠,现在是你不敲门喔。我吃亏了呢。你再提前点进来,那我清白之身都毁了”

“我…,我这不是看门没关嘛。我还没睡醒”

“还傻乎乎站在那看,用不用我脱光给你看呀,肖大爷”她做出要脱浴巾的动作。呵呵,柔情似水般的玩笑

我把门关了,“喂,我在家从来不用敲门的。这也不能怪我,习惯。你故意的吧”

她开门了,还是围着浴巾。手上都是衣服,紫色的貂皮大衣。“再污蔑我,我拿鞋子拍死你。”。看了看脚下,原来自己没有穿鞋子。“你也去冲凉吧。很舒服。那些书我扔了,要是给小梦看到,她会很伤心的。”她进去了客房,门还是虚掩的。

我走过去把门关紧了。

“李楚珊啊,我们先去买箱子,还是去买背包啊?”我一边穿鞋,一边问她

“你的东西多吗?”

“不多,就三套衣服加点东西”

“小女子很多东西。那你想想用买箱子还是背包吧。呆子”

“吃饭先。走吧。笨蛋。”“我这辈子怎么像个太监似的服侍你们这群这么矫情的贵妃。”我大话笑着

“如果你是太监,那你绝对是个韦小宝类型,艳福不浅”哈哈。

跟李楚珊再一起,真的轻松多了。最俗的好朋友也不过如此

走廊上,都是我们的笑声。

回想起以前跟小梦一起回家,走廊也会充满着我们的笑声。只怪邻居们都太冷了。

我们把青春年华留在这里了,希望老了再次回来感受那朝阳的气息。恰同学少年的留恋

我开着车,快到海岸边了。这里有个渡口可以到对面的小岛。

“这么晚了,还会有船吗?”我问道

“你带了多少?”李楚珊翻了翻我的钱包。“干嘛带那么多现金丫?”

“做个防备啊。等下压死人家的小鸭子,也有钱赔嘛”

“天啊,什么鸭子那么贵啊”

“丑小鸭”哈哈

她从钱包拿出一张红钞的“有这个就有船了,这能买一群小鸭子呢。哈哈”

在坐船的时候,我就看见了那片群岛。天昏了,地混了,海暗了。我看不清楚那有多美丽,只看到黑深深的一片树木,其中有一棵比天高,只看到树杆和疏稀的树枝,直闯云端。

“你们看,姥姥就是住在那棵大树附近,到了。我们要到了”李楚珊有一点点兴奋和激动。好像她此行的目的是来完成一使命一样。无人知晓

我和小梦没有说话,这对于我们来说,里面住的是死神还是圣母。我们还不知道,心里很是忐忑

到岛上已经是深夜了。进到村子里,家家户户都关灯睡觉了。走在路上,还能看到几个小青年坐在小山坡上,有男有女,围着一堆火在嘻哈大笑。火堆里有些有锡纸包着的食物。一边烘食物,一边聊天。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我想是很美好的憧憬吧,或者是少年的恋爱之事

海风挺冷的

我牵着小梦的手,还是那冰冷的温度。

“来,把这围巾披上吧”小梦不知什么时候从箱子把我的围巾拿出来

我围上了。一卷风吹来,火“扑扑”的响,吹向我这边了,那火堆也够温暖的,还夹带食物的香味。我都感觉到了,触动情感神经了。

我和小梦看几眼就走开了。李楚珊还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我们走了回去。

“楚珊,那些人你认识吗?”我问道

“不认识。我小时候在这里住过,但这几个孩子我都不认识。”

“那你在望什么?”

“火堆….我认识这火堆。还有这天空,很是怀念的。”“走吧。姥姥还在等我们呢”

我拖着箱子一路卡卡声的响,我怕影响到村民,就把箱子提起来了。周围黑漆漆的,很是安静。只有我们的脚步声。真是步步惊心

“这里就是姥姥住的屋子。”

简单介绍下吧。就是二层楼高的屋子,然后一围墙。有个前园。房子四周都种植了一些好像是马铃薯之类的东西和青菜。深夜了,周围没灯,看不太仔细。院子里有一棵很奇特的书,奇不在于树形,而是它四周都缠绕着蓝色的光。我也没多问。

木门是虚掩的,李楚珊慢慢的推开木门。我和小梦都愣在门口。

宁夕姥姥家里点着暖色的黄光,却照得通明。散发着的宁静和安详,是如此的似曾相识。噢。。家乡奶奶的房子也是如此。

屋子里坐着宁夕老太,她本来卧靠在木椅上,似乎睡着了。电视还在播着雪花。没有声音。椅子旁边睡着一只猫。推门进去,把她弄醒了,猫咪也醒了。那里有根纯白的香烟还在燃烧着,丝丝烟屡。

一位很普通的老人。矮矮的,有点胖。很是慈祥亲切

“都进来吧。不要怕,姥姥很慈祥的。不是你们想象那样的。”李楚珊向我们安了个定心贴

“珊珊,姥姥等你很久了。我们珊珊是越长越漂亮了。多久没来姥姥这里了啊?”老太先是仔细的看看孙女

是啊,出门在外。家乡里的最亲的人活在就是在等待我们回去,一年还见不到一次面。老人家日盼夜盼,游子心却不归。还能再等多少个年头?

宁夕老太看着我们两个像塑雕似的。“这两位是珊珊的朋友吧。珊珊在电话里有跟我提到大概情况。来,先进来坐。外面风大”

“姥姥你好,我是肖楠。”我走了过去,和姥姥握握手。然后把些准备好的见面礼物都放好了。小梦一直躲在我身后,握着我的手腕,紧紧的。

我们都坐下来了。

那只黄色的猫咪挣开眼,慢慢的爬了过来,不断的舔小梦的靴。小梦摸摸它的毛,它“喵”了几声。很温顺的猫。对小梦也是特别的亲。猫能看到灵魂等很多我们肉眼看不到的东西,我现在是信了。

屋里有个炉灶,在烧柴之类的东西吧,但火是蓝色的。周围也没什么摆设。但很是暖和

宁老太望着小梦:“孩子,你很怕姥姥我吗”

“恩”

“来,过来,让我瞧瞧。多么美妙的女孩,灵子是那么的纯洁”

我望了望小梦,恩,她走了过去。我们都在等宁夕姥姥发话

“孩子,你在怕什么呢”

“姥姥。你是猎魂的长老辈,而我只是区区一魂。你我相生相克。我怕你会灭我”

“哈。孩子,我是猎魂的。但我们族人所猎都是恶魂,度的是生命。老太我即使有伤你之力,也没加害你之心。所以不必怕”宁夕姥姥拍这小梦的手

“谢谢姥姥,小梦这次前来,是有事相求的。”小梦的心一下子就平静了很多。说话也直接了

“恩。这个我知道。我看你的灵子很是纯净。你不怨,不恨吗?”

“一切皆已是定数。又该恨谁,怨谁。不怨不恨。已成如此,我希望能请求姥姥帮帮我。”

“姥姥,这次也是我们此行的请求。希望以姥姥猎魂族长老的经验,能对小梦有所帮助”我插话了

“姥姥会安排的了。我既然带你们来。你们就安心。”李楚珊坐在一旁,看着我们两个那么着急的话语,也说上两句

“恩。现在很晚了。老人家要早睡啊。你们折腾了一天。我们都先休息吧。”说着,她抽了口烟。把烟头熄灭了。

“孩子,今晚你先回去。给他们休息休息。好吗”她对着小梦说。灵魂痴恋人间,也是正常事。

“好的。姥姥”“肖楠,你好好休息。明晚我再来。”她似乎很听宁夕姥姥的话

“但….”我很是不舍。但自己实在是很疲劳

“乖,听话。”说着,她穿过木门,消失在我们众人眼底下

我也在李楚珊的安排下,洗刷休息了。还要有充分的精力,迎接明晚。还有以后的每一晚

李楚珊陪姥姥在一楼睡。而我睡在二楼的木床上,底下垫着一羊毛毯,盖着一暖暖的鹅绒花纹被子。这些天晚上一直都是不眠人,突然没了小梦的陪伴。很是不自在,在床上翻滚。床头的小灯,犹如海上的小月般照我进入忧人的梦的世界。

早上起来,很是舒适。走到阳台,阳光和煦。还没刷牙洗脸,便来个暮光浴。在二楼阳台望去,望不见什么,但可以看见空气,这个空气清晰度,在城市是看不见的。阳台的草的香气,清心怡人。一伸展腰身,一夜疲劳尽消。我穿着一双拖鞋,走下楼,宁夕老太已经在干活了,在摆弄一些草药。她看见了我,很是欢喜,我想是家里很久没来客人了吧。

“孩子,那么早就起来啦。珊珊还在睡呢。这丫头!我煮了粥,还有饼。我勺给你”说着她就要走去帮我勺粥了

“宁姥姥,我还没洗漱呢。我等会自己来就好。你老人家就别操劳了”我实在是不好意思。但她好像有点耳背,听不清我在说什么。没搭理我

我刷牙洗脸后出来,看见小桌上,已经放了碗粥,里面有土豆丝和香芋丝。

“这里还有加热的花生豆浆和油条。老人家不知道你们喜欢吃什么,就都弄了些。都爱吃吗”宁夕老太走起路来健步如飞的,手里还端着豆浆和油条向我走来。

我连忙上去帮她端“宁姥姥,我来,我来”

“你吃了早餐了吗?其实我很随便的,像白粥就不错,清肠胃。让您费心了。”

“跟楚珊一样,叫我姥姥就好,别见外。我吃了。现在都9点多了。”墙上的大钟刚好响了十下,九下大声,一下小声。9点半。钟声很沉重,也没把她叫醒。

“你在这里喝粥,我出去把外面的药草分配好”宁夕老太一大步跨了门栏出去

“恩,好,我吃完早餐就来帮你”

那只黄色的猫咪走了过来,蹲在我脚边望着我。我把手里的油条撕一小块出来,它吃完,优哉游哉的走开了,走向门外晒暮光浴

我吃完,把桌子也收拾下。出去透透气。

我看见宁夕老太坐在小木凳上捡弄药材。也走了过去,找些事做做。也探探口风。

我蹲了下来“姥姥,我帮你”。

老太满脸都是满意。把旁边的小木凳挪移过来“来,我教教你”

接着宁夕老太就在教我怎么捡弄草药。

远处一老人走了过来“李婶,又在弄草药啊。这位是?”

“我孙女的朋友,昨晚刚过来”

我示意的笑了笑。也没喊句“老伯,您好”什么的

“你孙女的男朋友啊,长的不错。好久没见到你孙女了。”

“他们昨晚刚来,珊珊还在睡觉。”老太声音很是洪亮

“哦。看来喜事近了。哈”他边提一东西,边说“我们村里要有弄喜事了”。接着他又碰见一妇女,叽咕几句。那妇女边喊了过来“老婶,要嫁孙女啦?恭喜啊”

宁夕老太没有搭理,埋头继续拣草药。我那是一脸懵懂和无辜啊。

“孩子,不用在意,老人家就是这样,耳背,不好谈话。大家开心下就好”“昨晚那女孩子很不错,你们也很帮配。可惜啊。。。”

“可惜什么?姥姥你帮不了我们吗”我听了一下子恐惧了起来,很忧伤。

“姥姥会帮你们的。孩子,你先去走走吧。村子是小,但美丽的地方挺多的”宁夕老太还是在捡弄草药,神情庄严了

“姥姥。。”我现在就迫不及待的想问关于小梦的事了。

“姥姥在这,孩子,我会处理的。”我看到她手掌上的一个很特别的印子。像电视剧那些阵的图像。

恩。既然来到这里,就已经把信任赌上了。

“姥姥,那我出去走走。稍后就回来”

来到一沙滩,海面很平静,蓝蓝的,从未见过如此干净透彻的海。简直跟想象中的马尔代夫的海滩有的一比。沙子很是幼细,冬日把沙滩都暖和暖和,金黄金黄的。抓一把放在手掌上,沙子就随风而去。。活在城市,在城市里工作。从没见过完整的大海。城市的大海已经污染了,几次去那些收费的沙滩,水面上虽然没有垃圾,但蓝色的水看上去总觉得带点黑,翻滚着白色的浪花。我还怀疑那沙子是不是从别处搬来的。大家都在游泳,我却不敢下去,每次都只是坐在沙滩上看着美女游泳。看到大家的嬉戏,内心也是欢喜

我坐了下去。随手捡起一贝壳,有手掌般大小,白色上面带点银,我对着贝壳口嘶声力竭的喊:许晓梦,我爱你!

贝壳里传来:我爱你!

真是好玩。接着我又拣了很多。白的,蓝的,七彩的,大的,小的。我都要了

突然电话响了

“怎么一个人在撒闷,也不叫上我啊”手机里传来李楚珊的声音。我回头望去,她手里拿着手机摇晃着,笑得够邪恶的~哈

“你睡得那么沉,我怎么敢叫醒你。李楚珊大美女!”“来,这里的贝壳很有趣,我拣了很多”我指了指身旁堆了像村里那棵参天大树高的贝壳

“把你要说的祝福都藏在这贝壳里,然后扔进大海,让她也听听凡人的烦”我随手拿起一个,“你一定要好好活着,陪我一起到老”我用力甩去,“咚”,过一会,大海翻滚了一下。是不接受我的祈祷吗?

李楚珊蹲了下来,拣了个粉红的贝壳,轻轻的扔进波浪里。“你不觉得天空很美吗?我觉得每个地方的天空都是不一样的,城里的天没感觉,浑天暗地的。这里的天蓝蓝的,带几片小云朵。充满着回忆。不知为什么,我望着天,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拥上心头”

她站在我旁边,我仰望着她。双手插在口袋里,紫色的毛绒外衣,一栗子色的美发在风中凌乱,凌乱而不失美,在光线的照耀下,显得特别忧愁,那是我从来没见过的李楚珊。少女心事

“那是喜还是悲?”我问道。

“不知道,感觉很奇妙。一下子就把我的心捆绑了”

我继续把心里话冲进贝壳,然后扔进海,有时毫无动静,有时一阵翻滚,白色的浪花把那贝壳又送了回来

我双手撑在沙滩上,仰望着蓝幽幽的天,低沉的问李楚珊:“当初那么坚持为什么要带我们来这里?你完全可以不搭这趟浑水!”

她给了一个很侠义的回答:“小时候,我见姥姥把一对对的痴男怨女拆散,把灵魂都度化了。甚至把爷爷也度化了。我就想,哪天我要拯救这世界的爱情。我要证明人和灵魂是可以在一起生活的。这么多年,我终于找到了一对人与灵魂的爱情。我想成全你们,证明自己是对的。活在就是为了证明自己,不是吗?”

我觉得她有点喜欢我才这么做,原来不是。

“够自私的。”我为了她这伟大的自私痛笑了

“去你的,以后你还得痛哭流涕的感谢我呢”她一脚踹了过来

“我期待着”忧心忡忡的望着她

“你是对姥姥没信心吗?”

“还不知道。人的梦想都是完成不了的。现在我和小梦的幸福,成为你的梦想。我有点害怕”

“我们都在赌博。可我还不知道这赌局谁是庄家”

“是啊。心里悬着呢”我对着一贝壳喊“大海,要成全我们”,扔了出去。这次扔得很远,海浪冲不上来,海神一定会听到的,会的

这是我离开学校,第一次和李楚珊这么感性的谈话。平时都是闲聊,要不就是风情万种的烂调情笑话

我们两个都没有再说话了。两人静静的坐在金黄的沙子上。倾听海的回音

走来了一个看上去和我们一样年纪的年轻人,高高瘦瘦的,穿一运动服。蹲在楚珊旁边

“楚珊,什么时候回来的?很多年没见你了。还记得我吗”他手臂上带着一金属印记,跟姥姥手上的蛮相似的

“啊方,好久不见了。”李楚珊很是亲热的抱了过去

“我昨晚刚来。我来介绍下。这位是我朋友,肖楠。这是我们猎魂族的啊方”

“你好,直接称呼我名字就好,肖楠。原来是猎魂族人,看起来一点都不像”我和他握了握手。想从身上掏跟烟出来,原来自己是没抽烟的。

“喂,猎魂族就要像个深山大野人似的,你才满意?我如果是猎魂的,也是一潮姐。很帅气那种”

我笑了起来,那人很是一副冷酷的样子,还是觉得这不好笑

“你好,我叫啊方。方正的方。我刚以为你是楚珊的男友呢。我们就不谈猎魂了,你外人听来,那应该会吓坏你”

楚珊见状,扯开了话题

“呵呵。村里的人都这么说,早上有人还以为他是我未婚夫呢。看来我得假装一下。不然村里的老人很是八卦这谈婚论嫁的事”她用手腕蹭了蹭我,假假的笑了

“恩,我还有事。先走了。”说完这个啊方拍拍屁股就走人了

“这村子都是猎魂族的人吗?”我低头在挑选漂亮的贝壳

“没有,村子只有两三户猎魂族的而已”对于这答案,她一点都不失望

原来猎魂族的人散落在世界各地。有些走了,有些则是摘除了这个职责

“肖楠,听说昨晚猎魂族的一个年轻人自杀了吗。”

“没有~为情吗?还是为钱?”

“不知道。额。。应该是为情。我猜的”“昨晚和姥姥睡觉。她告诉我的。然后我们聊了很久,最后聊着聊着我就睡着了”李楚珊很是享受这阳光,这一小片曾经的天空

我认为感情是最大最可怕的杀手。它能抹杀岁月,暗杀七情六欲,摧人的白发,残人心智

我那了手机拍了面前海天一景。咔嚓一身。

李楚珊把脸转过来,有点惊愕“你拍照干什么?”

“放上**啊。不然我这手机就浪费了。”我望着手上的最流行的手机。

“笨蛋,你想告诉人们,我们在做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吗?还有,你不觉得拍海和天空是很俗的事情吗?”

“我们本来就是俗人,怎么不能干点俗事。况且我加上一些话语,用美图秀秀编辑下这图,那这**就不俗了。”我不屑的说了出来

“那你要加什么话语。让我也感动感动下”蛮是期待的

“当爱情抛弃了我们,你会离开我吗”

我说完这句,自己的泪水也不自觉的飙了出来。亮晶晶的,和风一起吹进海里,融了。

“回去吧。在这地方伤感,多傻呀。我们还没输呢。”

我们也拍拍屁股走人了,再见,我的贝壳。许晓梦,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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