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很久,可是我想不明白,只知道,不要再继续这样的我,不管怎样都要让自己真正坚强强大起来。从来我的期望都不止是一个梦想,其实环绕在我生命里都是我该守护的,如果你是我的天使,我同样是你的天使,我想,只是我们的翅膀因为借给彼此飞翔所以注定不能在天空里支撑自己。已经决定放逐流浪,我又怎么能只在你们的羽翼下安然腐朽呢?工作虽然简单,但它最具特点也是让人无法忍受的地方是耗时耗力,让你整个生命流逝在机械一样的循环里,没有思想,无法改变,谁来抗衡这种日益消磨感官的麻木侵蚀的力量呢?我需要强大,不只是实现那个遥远的梦想,不止。筱也开始跟着我学画画,她更喜欢厨艺,收集。但是,离学的是建筑,她便努力学着绘画,毕竟学习建筑是需要一定的绘画功底。即使要去学习建筑,必须也得过了这一关。我从小就开始学习画画,虽然不是太过正式规格的学习,但是在爱好的推动下,基础也不差,只是做个指导对我来说并不困难。筱一扫往日的贪玩嘻哈,一心扑在绘画上面,从最基础的素描开始,握笔,画线,画最简单的立体结构,球型,感受光线的变化,描绘细微处地转折,在画画主体部分在全局的分配上把握。我才发现,那些在经验里形成的习惯转化成浅显的语言表达起来并不容易,有些自己觉得甚至不用说明的地方却形成晦涩的暗区,这才仔细思考着和筱好好交流,其中自己也受益匪浅。筱在绘画这方面的天赋一般,但是她的热忱却让她进境飞快,甚至不久就在夜校的建筑专业报名上课,而且她已经开始设计简单的室内布局,因为思维没有过早地局限在传统正规的风格上,她的设计整体虽然粗糙,但是相较于我所见过的专业设计有很大的不同。最让我惊讶的是,她的设计把古风融于现代的完美结合,在整个室内的部分都是由镂空的立体装饰组成完整的一部分,就好像是张扬的楼阁建筑在内层回折进来,并没有繁复的转折,还是适合现代的简约大方的风格,只是在细节处不着痕迹,使用的色彩夸张却不显突兀,整体巧妙的契合起来。有些,超过一般规格的超大对应,在局部主导,自成一体。我不得不佩服她敏感的设计理念,和跳脱的思维。在九月底地时候,筱彻底离开相思酒楼,离在他的学校附近租了房,已经收拾好了,就等着筱搬进去住。筱走的那天,缠绵的雨丝在半夜里开始,一连着几天都没停,雨一滴滴扑在马路上,溅起的水花散开泪的哀愁,一直延伸在脚步停留和楼阁建筑遮挡的角落,灰色的天空流淌的忧伤一层层在晕开,加深,在脚下没入黑暗。一直停不下的连成丝的串接被风吹斜截断,带着刻骨的冷,从伞的边缘转到脚边,从过分的湿气带过来,穿过皮肤,扎到骨缝里,最后又散开,冷透血液,隔住脚步。这时候都还没上班,文也早早赶过来,我,樱,薇,连醒也在,我们站在站台一边,对面站的是筱,时间似乎定格在这里,筱只是强装着笑着,我上前抱住她又放开:“一个人,要好好照顾自己。”樱像往常一样,撒着娇:“一定要常会来看我,知道?”筱一下子比她更嗲:“不要嘛,好远的。”说的委屈得好像吃了什么大亏,我忽地笑了,不过是隔得稍微远了点,其实我们还在一个城市,淋着同一场雨,如果对方会更好,有什么理由阻挡她的幸福的脚步呢?车停下,离开,划着长长的尾痕,我的视线一直追着消失,到找不到停泊的地方,飘到那些茫茫的空气里。樱她们已经回去了,我只想独自待一会,她们也都沉默着离开。打着浅蓝的花伞,没有目的没有方向,迈开步游荡在街上。最后试着收起伞,任由雨滴毫无阻拦地落到我的身上,执拗地阻止了它们的方向,但是依旧没能找回自己的方向。雨水打湿了灰色的风衣,朦胧了眼眶,我肆意将泪水掩藏在天空的坠落里。不知什么时候回的宿舍。回来的时候,我已经有点神智不清了,脚步跌撞着敲开们。开门的是醒,樱和文,薇都一言不发地坐在床边,并没有靠近,但也已经在一张床上,那是筱的床,我迷迷糊糊脑子里只留下这一个认知盘旋在脑海里。我的闯入打破了这诡异安静的气氛,樱赶忙起身过来扶我,薇在柜子里找了干净的衣服,醒拿了毛巾擦着我还在滴水的发丝,文急忙除去我身上湿透的衣服,并且和樱一起帮我穿上薇拿过来的衣服,大家手忙脚乱地把我当做死物一样折腾着。因为头上涌来的一波一波的热流而不太清醒,只能让她们为所欲为。可能是被我的样子吓坏了,除了樱还不断地责备着我的任性,文醒她们只是忙成一团,赶紧把我安抚在床上,薇找来温度计,把它放在我的腋窝处,嘱咐我夹紧,我这时倒是乖乖由着她摆弄,五分钟出来的结果让大家松了一口气,37.9摄氏度,并不算很高,可是她们不知道从来就不发烧的我,其实这温度已经算离谱的了。吃了退烧药,我晕晕乎乎睡了过去。在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房间里只剩下薇,文应该回去了。看到我询问的眼神,在挣扎着要起来却软软倒下的时候,薇赶忙拿了一个枕头一手扶着我一手将它垫在我身下,做完这些后,她说:“樱和醒出去买饭了,文去工作了,下午会再来看看,估计一会都会回来。”意识到她们都是已经上完了班,已经到了下午。我终于安静了,薇才说:“怎么这么任性,出门在外要记得自己照顾好自己,以后不能这样了。”这些话隐隐约约好像在脑海里重复过几千遍,我终于想起,是樱在我躺下照顾我的时候絮叨的话了,怪不得这么熟悉。樱有时候也太可爱了,她几乎把刚和柔结合的太融洽了。这天其实也算一个巨大的转折,一直不怎么接触的樱和醒好像突然开始注意彼此,在后来,我们五个,不,加上文,六个人一起打成一片。不管是出去吃饭买东西或者请客游玩都在一起。到我上夜校的时候,她们也各自选了一门专业去上,几个人一起挑选了就近的学校一起上学。薇是去传媒大学里的新闻专业学习,而醒和樱却恰好都喜欢唱歌,除了在KTV里我们一起疯外,她们进入专门的音乐学院去学习音乐基础的音符谱曲,最后连钢琴吉他笛管等乐器都无一不涉猎,她们甚至带回宿舍弹奏,从一开始刺穿耳膜到余音绕梁。时间匆匆慢慢。虽然不经常和筱见面,但是只要是离在学校艺术团里找到机会,就会带醒和樱过去参加节目,无疑地,樱和醒的关系也突飞猛进,两个人配合得也特别默契,在离的学校那边算是小有名气。筱自从租了房子之后,她一边打工,一边陪离上课,但毕竟是基础薄弱,好像遇到很多困难,打过来电话就向我们发牢骚,被樱戏称“吐槽小达人”。她听了也不在意,不过话语中流露出浓浓的幸福却丝毫没有阻挡地借着无线电磁波传过来,这让我们无比快乐。樱和醒也偷偷报名参加了北京赛区的超女选拔,这次我们组成亲友团,一起呐喊助威,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樱在半途中退了出来,她成绩很好,评委对她印象也是极好,我们都没有去询问答案,樱在我们中是极有主见的,她不说毕竟是有她的道理,而且对于这类私密来说,也许每个人都需要一个地方来留给自己。但奇怪的是,醒也和樱一样中途退出,醒说:“我还不想这么早就成为公众人物,害怕自己应付不过来。”醒和樱的风格截然不同,她是那种比较淑女的外表,有点成熟的味道,她的脸是精致的瓜子脸,整体给人一种容纳所有美的感觉,在舞台上,被化妆师轻易打扮后更加出众,配上她并不低的个子,一个瘦削的美人便出现在我们眼前。她并不喜欢多说话,但是她的声音柔软的像水一样,一瞬就能把人迷住。而樱是特别喜欢说话的,她和谁都能说到一块,她的个子矮矮的,胖胖的圆脸,带上大大的眼睛,因为描上眼影显得更大,真真一个大号的芭比娃娃。现在我虽然像以前和她那样开玩笑,她也会撒娇,可是在我眼里,她只是假装着,纵容着,给我们带来快乐,她的冰冷果敢却深深隐藏,我可能永远理解不了她。其实何必计较事实怎样呢,只要她是真心对我们,那便好。这件事就在轰轰烈烈里开始却无疾而终,可是还是有家传媒公司看中了醒,不单单是醒的外貌出众,更因为醒独特的嗓音和她在乐器方面突出的天赋表现,她是一个可以极力栽培却又不需要浪费多少资源的新人,而且对于现在的市场情况,明显的,大部分的明星都趋于成名已久的,这时候需要挖掘新一代面孔来取代老牌明星。醒顺利地签约,她第一时间就把这个消息告诉自己的妈妈。醒是她妈妈一个人带大的,据说她的生父不详,但是,似乎她很爱她妈妈,她的床头总是摆着她和她母亲的照片,照片是小时候拍的,几乎没有近期的照片,虽然她很频繁的回家。这时候,她会说很多话,说她在这里的生活,房子,狗,我们的小事。经常感觉好像只有她一个人说话似的,可能是她妈妈不怎么爱说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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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惭世上英,爱金不为贫,陈迹向千古,曦宿寒潭清。”知者谓其害羞,不知者谓其何求。这是一首藏头诗,我想她应该能明白。没想到这个饭局请了满满的十几个人,都是以前的同事,刘主任是领导坐在上首。陈曦似乎不想给我名分,把我远远地安排在角落。看得出,变身为正妹后的陈曦,很受男同事们的欢迎,众人纷纷使出浑身解数去讨好她。有一个帅哥当场告白,拿出的礼物是卡地亚的女士手表,我不太懂手表,不过这个牌子是知道的,估计要我几个月的薪水吧,我是买不起的。我默默地退出来,到外面点了根烟。———甜宠小娇妻:校草大人求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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