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们的资质都不错,如今这般说与你们听,是希望你们勿要好高骛远,滴水穿石,积沙能成漠,你们的境界是怎么样的,我可以说给你们听,如今你们体魄已远超常人,已是百毒难侵,你们割破自己的皮肤,记得,要把伤口割的大一点”,逍遥吩咐道。
江乐风两人听到这话,心头涌现的是两字,“自残”。
宋青楚拿着随身携带的小刀,对着自己的手臂比来比去,就是不敢下手,把到一递,“乐风,你先来”
“还是你先来”,江乐风推让着。
“不···不···,还是你先来,师傅都说你的道心比较稳,你证明给我看看”,宋青楚厚者脸皮道。
“既然如此的话,我就承让了”,江乐风嘴里含笑,对着宋青楚稽首,接过刀,就要朝着自己的手臂划去,只见下去的刀下到一半时,刀锋横转,朝着眼睁睁看着江乐风的某人划去,“嗷··嗷···江乐风,我跟你没完”。
“师傅,这伤口划的应该够深了吧?”江乐风无耻的朝逍遥比划着伤口的深度。
逍遥对着宋青楚的伤口瞄了一眼,说:“还是不够深”。
话刚落,只见寒光一闪,宋青楚拿着一匕首朝江乐风的大腿划去,江乐风一时不察,也中招了,只见白裤血红弥漫,“天杀的宋青楚,我砍你手臂,你竟敢破我大腿,还如此之深,我跟你拼了”,江乐风刚想冲上去报仇雪恨的时候。
“打住,乐风,你看我的手”,宋青楚对着江乐风竖着中指道。
江乐风凝眼望去,只见刚还滴血的手指已结痂,宋青楚用手揭去结痂,只见受伤手指完好如初,江乐风难以置信的看着这一幕,转头朝着自己的大腿望去,血流已止,伤口在快速的凝合,“我这不是做梦吧!”。
抬头看着还对着自己竖着中指的宋青楚,寒光的一闪,中指又是一刀,一声痛喝,“江乐风,你还有完没完啊!”
“对不起,我只是想证明我不是在做梦”,嘴里说着对不起,可是那张脸上丝毫没有愧疚的表情。
“你想要证明不是做梦是吧,我帮你”,宋青楚挥着匕首冲了上去,这次江乐风有了防备,“哈哈,没砍着,没砍着”江乐风对着追过来的宋青楚挤眉弄眼。
“可恶”宋青楚看在眼里更是气愤,追的更欢,整个密室实是太小了,江乐风中了好几刀,再也顾不得挤眉弄眼,撒腿狂躲,你追我赶,书页满室飞,最后两人扭成一团了,你一刀,我一刀,刀影抡圆,尽往肉多的地方去,两人都没个人样,全身血迹斑斑。
忽然,江乐风捂着自己的裤裆跳了出来,对着宋青楚骂道,“卑鄙无耻,你的刀往哪割的?”。宋青楚赔笑道,意外,这纯粹是意外。
“好了,现在你们对去横断崖有信心了吧!”久未出声的逍遥开口。
“有,有信心梆梆声”两人异口同声。
翌日,这个密室里失去了两人的踪迹,只剩下一个青衫影手里拿着一封信,面色不善,心绪起伏不定,青衫影走出外面,唤道,“来人,快去各个城门,把江乐风那不孝子给我抓回来”。
数日后,因公事归来的宋大人,手里拿着下人刚传上来的信,拆看后,脸色阴晴不定,吩咐卫兵道“速去把宋青楚给我找回来”。
整个圣元,人潮涌动,每个城门多了江家,宋家的亲信卫兵,他们的眼睛如鹰般不定,搜索着每一个目标,可惜的是,接连数日也找不着所要找的人,两家当家的唯有撤退卫兵,派信到各个郡县,看到画上之人,务请捉拿,厚封赏。
一时间,大街小巷流传着江乐风与宋青楚因为男男之好事件,受到家里人的强烈反对,而两位主角以离家出走的方式来抵抗,传言流到了两家人的耳朵,听的两位家主更是火冒三丈,恨不得把那两臭小子的皮给扒,做的事都离奇怪异,名声败坏。
人何在?难不成两人都能飞天?整个罗库已遍寻不着,莫非两人有隐身神术。
其实两人哪都没去,就是躲在江家后山的那棵千年老树,粗壮主干,十几人合抱,虬枝翠叶,枝节横须,千筋垂落扎根,如网般立空。
在一枝干,传来的交谈声,“乐风,你是这么知道这处所在的”。
“当初我闲时无聊,便去逗弄这树上的松鼠,松鼠极是狡猾,在树上跑来跑去,硬是不进这个洞,后来是我躲起来,看见的,原先这洞口只能容纳一鼠,经过我巧夺天工的修饰,便是现在这般了”,江乐风得意道。
“我们这是人占鼠巢啊,罪过”,宋青楚无视江乐风洋洋得意。
“我们在这里都躲了这么多天,外面应该平静了吧?”
“是啊,躲在这鼠洞,都呆腻烦了,今晚出去瞧瞧”。
“师傅,你老人家好歹给我们指条明路,我们在这里什么都做不成,说说你当年出家史吧!”江乐风道。
“我呸呸···什么出家史,不要乱说话,你师傅我红尘之心不灭,才不做那光头闪亮秃驴,想当年我的情史悠长,玉树龙葵燕,面花如陶玉,逍遥一回头,少女的心思望江愁;逍遥二回头,闺中少妇献温柔,逍遥三回头,骗天下女子叫莫愁,怎么样我的历史很辉煌吧!“逍遥带着神气的语气道。
“师傅,你这都是什么啊,什么温柔的,愁啊的,那都是已经过时了,我们现在流行不回头,照样让天下女子相思横流”
“兀那小子,怎么说话的,没礼貌,什么叫过时,真是不敬老,惹的我老人家不高兴的时候,有的你苦头受”,逍遥气恼。“师傅,你这是公报私仇啊,你怎么可以把修炼与泡妞两事混为一谈呢?你这是···这是···”宋青楚吱唔着想不出词来。
“这是···,这是什么呀!我老人家才不管的你们的什么混啊,过的什么的,你们两个臭小子,好几天都呆在这里,一不练功,二不悟道,你们是不是想偷懒啊!”
“不是啊,师傅,我们怕像前几天那样,弄大了动静,那样的话我们就暴露了,这样的话我们会我爹软禁的,到时候,就出不来了”,江乐风解释道。
“就你们,炼元二层都炼了好几个月,我看你们分明就是想偷懒,好了,你们趁着现在天黑给我探探路,看看有什么好的机会混出去,这个地方迟早也会被发现的”。
“都怪那什么鸟屎皇帝,非得把这个皇都弄的跟个铁桶一般,固若金汤,搞的我们现在出去都是一个大问题”,宋青楚抱怨道。“好了,别抱怨了,走吧!”,江乐风在后面推着宋青楚的背脊。
两人爬出洞,站在树枝居高望着这个古老宏伟的皇都,想着,离开的时候会有不舍吧!。
此刻两人躲在朝元坊街的一个角落,看着人潮涌动,路人笑闹,把他们的贪玩之心勾去了,如果不是怕家人发现,他们也很想跳出来,一起逛小肆,寻乐贪欢。两人忍住了心中的渴望,因为他们看到了隔一个门口贴着两人大大的画像,直瞧的两人眼眉跳,心漏跳,知道他们的老爹动真格了。
两人不敢出去冒面,在这个皇都里,几乎很少人不认识江乐风的,他一出现,立马招来一大堆的热情的热心观众们,“怎么办,现在这种情况,别说我们了,就是一只蚊子也难走出啊”,宋青楚感叹道。
“没事,我们等到深夜来,那时人少”,江乐风沉思道。
倦鸟归林,行人归家,午夜,喧闹了一天的圣元皇都下,终于沉寂了下来,偶尔的打更声,为这个沉寂的大街增添了些许的人气。此刻,江乐风两人躺在一处小房里,呼呼大睡,两人原本是在等,没想到睡神把他们给召唤去了。
忽然,他们的头顶上的瓦片掉落,正好砸在两人的头上。
“谁,谁,谁在偷袭”,两人赶忙的跳了起来,眼睛左观右望,却丝毫不见人影,只有的窗外的猫在三长两短的叫着。
“一定是那该死的猫,不小心把瓦片碰掉”,江乐风嘟囔着,宋青楚擦着自己的眼睛,躺下去,准备再睡会。两人刚想入睡时,又两瓦片从空中而降,巧的是又砸在两人方才砸得地方,这下两人怒了,“死猫,爷放过你一次了,你竟还不识趣,我把你给活剥”宋青楚擦手卷袖,一副跟猫有深仇大恨的模样。
“是我弄的,怎么滴,你还想把我怎样?我说你们俩个臭小子,就知道睡,猪啊你们,还不快给我出了这个城再说”,逍遥的声音从江乐风的怀中响起。
“师傅,不是我们不想出去啊,我们现在老鼠,人人喊捉啊,要没人的时候才好出动”,江乐风辩解道。“没人,什么时候才没人,现在都是什么是时辰了,外面别说是人,连都不见只吧!就知道睡,今晚我给你们指路,你们都听我的,现在就给出去”,逍遥心中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