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笨把工作辞了以后,一前一后,大正跟着也辞了。
人往往有工作时候,觉得属于自己的时间太少了。是干点什么都抽不出时间来。没工作了,每天除了学化妆,还有排练,剩余的时间还有一大把无处消遣。
大正除了音乐,没什么特别的爱好。他就喜欢弹吉它,但它的吉它一响,隔壁的小孩就会睡着的,在家还不能弹。大正也不是哪人多往哪凑的人,朋友不多,所以就无聊了。
每到无聊的时候,他就瞅着芷菲的屋子,希望笨笨能来!就这么瞅了一个星期,笨笨还是没来,就发慌了。自己聚会那晚给笨笨发了一条信息后,心里是慌恐不安。终于鼓起勇气想问个明白,笨笨的手机也停了。这是什么状况呀!笨笨从来没有手机停了的情况,觉得就有问题了。觉得有问题,大正就急了。笨笨是不是生他气了?
大正骑着摩托车找了所能想见的地方,打完了据他所知的电话,笨笨仍然是鸟无音讯。大正就疯了。自胸罩事件发生后,又知道笨笨和王简是老乡,面子就挂不住了。总有意无意的躲着王简。几个月来,虽和王简同在一学校,也不怎么交往。还有一点是江峰常来找王简,喜欢笨笨造势造的大张旗鼓的。再者,王简对大正的娘娘腔也很反感。所以两人住的很近,但关系却是一般。
但大正还是来找王简了,他不知道笨笨老家的电话号码,不知道笨笨是不是只是回老家了,他迫切的希望只是虚惊一场。
大正与王简说了来龙去脉,王简也不知道笨笨家里的电话,往村里打了几个电话,也没人见到过笨笨。又给江峰打了电话,江峰也不知道,芷菲说:“大正你不要急嘛,笨笨走南撞北的,一肚子社会经验,是不会有事的!也说不定去外地走些日子,没带手机或者手机没电,联系不上也是有的!”
大正说:“一定是躲我了!”
芷菲笑了:“她躲你干什么?”
大正又说:“我喜欢她!”芷菲说:“你喜欢她她就躲你呀!”大正又说:“我还向她表白了!”也就是聚会那天,也是玩高兴了,大正回去后那股激动劲儿还没落下了。一激动,一条求爱的短信就发过去了,结果短信是石沉大海。本来胸罩的事情就够丢人了,能得到笨笨的愿谅已经是烧高香的事情了,不该再有什么非分之想才对,但不冷净呀,现在是追悔莫及。看来是真把笨笨得罪了。大正如此这般的诉说,芷菲听着听着又笑了,说:“以我对笨笨的了解,你跟他求婚她也不会躲你的,别说是示爱了!”大正一脸失望的神情说:“我再去哪儿找找?”骑了摩托车又走了!
芷菲就问王简:“你觉得江峰和大正比起来,谁更喜欢笨笨?”王简想了想,说:“是江峰吧!从笨笨上小学就喜欢上了,一直到现在!”芷菲说:“我觉得大正更喜欢笨笨!”王简就有点不忿,说:“你凭什么就这么盖棺定论的!”芷菲说:“是直觉!”
大正就这么找了一个多星期,也没什么结果,最后想到了赵岩。果真功夫不费有心人,有了消息,笨笨曾用公话给赵岩打过电话,电话号码来自合肥。
笨笨没影了,芷菲也只能在家里干着急,但大正敢没影了。大正妈两眼是泪的进来,说:“大正那个不懂事儿的,大老远的,事先也不告一声儿,一个人跑合肥干啥呀么!”芷菲先让大正妈坐下,吃惊的问:“合肥?”难道笨笨是在合肥吗?但这话又是不能给大正妈说的。但说什么呢?大正妈说话多,倒不用芷菲为难。声泪俱下的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个明明白白!芷菲一边安慰着说:“大正那么大人了,只要不是没带钱,就不会有事的!”大正妈一抹眼泪说:“这我倒不担心,把家里的存折都拿走了,这狗崽子。我本想把密码也改了,让那小王八蛋喝西北风去!”
大正这么一走,乐队也出问题了,少了一吉它手。比赛的日子已是越来越近,白亮更是把比赛看的比天还重。意思想把大正换了,找一个人敢紧着适应。芷菲一听不乐意了,坚决的不同意。说要把大正真把换了,她也要撤。芷菲这么说,白亮不吭气了。芷菲来的第一天,他就看上芷菲了,每天殷勤的百般讨好,芷菲装聋作哑的无动于衷,还以为自己的努力不够,或是芷菲条件这么好,眼光一定也高的离谱。可照这结果看来,在芷菲的心里还没有大正重要,于是就不爽了。但芷菲一走,那就会更不爽的。这么一想,也就做罢了!
大正这么一走不知多会回来,人心也就有些散了。只有心怡还在没日没夜的练她的舞蹈。心怡在乐队里算起来本来是键盘手的,但依照老师的设想,芷菲独唱显然不够,要有一段舞蹈再把气氛烘托一下,就更完美了。
他们乐队的指导老师是服装营销出身,下了一番功夫,针对他们节目的主题,又加了点自己的想法,设计出一套舞蹈服,简直是美轮美奂。心怡本是穿着玩的,但再没有人比她穿上更美了。她的肩膀稍宽,但锁骨长的漂亮。用指导老师的话讲,是心怡穿出了她的设计理念。这评价太高了。夸的心怡脱了衣服后,躲到厕所好想哭。
也就是那晚上,电视也帮着煸情了。电视上有一个高位瘫痪的残疾人,坐着轮椅跳舞跳上了央视的舞台。听当事人的成长经经历,心怡泪流满面的,心想,自己不是就一条腿是瘸的吗?要和电视上的那位比起来,她的条件可是强多了。为什么不能像那样活出自己的精彩。她就报了舞蹈班。
随后就走火入魔般的迷上了跳舞!这一迷,是把严森害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