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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西云快剑

何怜星正准备一刀重创屡次在言语中不敬于自己的孟泉,却突然觉得耳畔生风,一个黑影急速向自己飞来,只听见孟泉大喊一声:“猫儿别过来”,何怜星却不管这许多,运气于刀急速的向侧身砍去,满以为可以将这不速之客砍成重伤,哪知猫员外在高速行进之时,只觉劲气扑面,一种本能的反应,双手突然一按地,纵身弹起,一个跟头翻过了何怜风的刀锋,这只是眨眼之间的事情,何怜风“咦”了一声,心想倒小瞧了这人,定眼一看,是一个黑袍红发的少年,脸俊俏的不似男子,只是脸颊右侧有三道伤疤。这奇怪的少年,正恶狠狠的瞪着自己,何怜星不觉失笑,因为猫员外正在向他呲牙。“怎么似兽类一般亮獠牙呢?问题你也没有啊。”严肃的何怜星难得的调侃了猫员外一句。孟泉执剑挡在了猫员外身前,说:“猫儿,快回你的古家大宅去,你一点武功不会,不要搀和这江湖纷争。”只听猫员外在身后慢慢的说:“你不是说,你要当我姐姐吗?猫儿保护姐姐,应该的。”

说着,猫员外从孟泉的身后,站到了她的身侧。孟泉双眼只是死死的盯着何怜星的刀。嘴里却轻轻的说:“猫儿,你这傻孩子。”而屋顶下,孟顽仙护着罗秦,被梁忆亭和一众崆峒门人围攻,虽说未露败相,但却是烦不胜烦,无力抽出身去解女儿之围。屋顶之上何怜星看着猫员外,说:“真是好孩子,可惜,可惜了……”说着一刀向孟泉和猫员外斩去,刀发出的劲气隔空而来,孟泉迎着一剑竟然破了何怜风所发出的刀气,随即画出疾风符一阵狂风吹的何怜星睁不开眼睛,孟泉藏身于狂风之中,刺出迅猛的一剑,而一旁的猫员外被着神乎其神的剑技所惊呆,但更让他惊诧的是孟泉倒飞着回来了,躺在地上,口吐鲜血,原来何怜星虽被狂风遮眼,但天眼通的神通,却早已让他对周遭气流的一点点变化了然与胸,这时简单的一侧身就躲过了孟泉致命的一击,随即手指弹剑,孟泉如有电击,登时利剑脱手,何怜星又是用刀柄击中孟泉的腹部,孟泉就被这样重重的击飞了出去。院内的孟顽仙听得上面的响动,料到了是如此的结果,心急如焚,双目通红。一恍惚被梁忆亭一刀把发冠扫落,一时间白发披肩,说不出的狼狈。罗秦躺在一边看到此等情形,大喝一声:“师父莫在护着徒儿,如此下去,我师徒将俱损于此。”说着就要头撞门柱自尽。却突然被人按住了肩膀,罗秦抬眼一看,待看清来人,大怒:“你这毫无良心的之人,非到师父师哥如此田地才现身吗?”来人自然便是醉道人林牧风,这时正是一脸的悔意,眼眶通红,似马上便有热泪而下,“师哥你的臂膀……。”说着,手狠狠的抓住了剑柄。而在屋顶,何怜星望着躺在地上重伤不能起身的孟泉,说道:“你只要给师叔我认个错,师叔既往不咎,还赐丹药与你治疗伤势。”孟泉只是倔强的看着何怜星,宽松的道袍已然被吐出的血染红大半。何怜星看见孟泉如此表情,大怒,“作死!”说着便要一怒挥刀,猫员外疯狂的嘶叫一声冲向何怜星。孟泉先是大喊一声“不要”但为时已晚,只得闭上眼睛,心想着,猫儿,姐姐对不起你,随后便追随你去,来世咱做一对真姐弟。这时猫儿已然对上何怜风的刀风,左脚一踏机敏的侧身躲过何怜星的攻击,想着这下就抓花你的老脸,哪想到,躲过的刀风居然长眼睛般的折了回来,扫在了猫员外的背上,猫员外登时皮开肉绽。倒在地上。“小子可见识到我崆峒天门通这‘飞燕回巢’的刀法了?”猫员外躺在地上,嗓子里只是愤恨的低吼。

院内,林牧风阻止了师哥的自尽,随即对孟顽仙说:“师父,你去屋顶救师妹,这里交给我。”孟顽仙看都不看林牧风一眼,纵身跳上了屋顶。梁忆亭率着一众崆峒门人,看着林牧风笑说:“孟老儿就派你看着你师哥,小子,见到师叔也不作揖问候,这可犯了门规,师叔要打屁股哦。”身后崆峒众人听见师叔如此说笑,也随着哄然大笑起来。林牧风只是掸了掸道袍的土,随随便便把剑一亮,轻描淡写的说:“当道爷我拿着剑对着你们的时候,这狗屁门规,在道爷我这里,统统作废。”说着剑指梁忆亭,嚣张的说:“你这死肥猪,道爷我早就腻歪透你那张脸了,一想起你那肥头大耳的脸,我肉都吃不下去,真的腻恶心了。”梁忆亭一听这话,气的肥脸通红,拔刀运气,砍向林牧风,这刀上附着的天门通劲气达到了梁忆亭的极致,林牧风直觉劲风扑面而来,割的脸生疼,心想,这下把这老牛鼻子气的半死,用上了全部的气。林牧风急速向后,一手抓主罗秦,一手用剑急速的画了个隐匿符,刀风所到处将房门和房内的墙一直直通到房后的窗户,统统击碎。但林牧风和罗秦却安然的躲了开去,虽然只是堪堪的挪开了几步,但毕竟躲过了这致命一击。正当林牧风准备剑画天雷符与梁忆亭拼命的时候,只听得一声:“敢欺负我牧风哥哥!”一个窈窕的身影,冲向了梁忆亭,来者居然是那个心智只有五六岁的月儿,只见月儿从腰带里抽出一柄缠腰而藏的软剑,直刺梁忆亭,但在梁忆亭身旁的崆峒门人怎能让一女子接近正在与林牧风决斗的师父。纷纷拔剑围攻月儿,月儿虽说这剑招似模似样,但似乎从未与人厮杀过,况且还是十几个人同时对自己下手,一时间手忙脚乱。林牧风一看这等情景,急得只想与梁忆亭速战速决,可惜梁忆亭毕竟多出林牧风二十多年的道行,用天门通的劲气稳稳的架开了林牧风天雷符的电光火石的攻击。而那边十几个人围攻月儿,慢慢的变成调戏,这一刀割掉月儿的衣袖,那一掉割掉一块月儿的裙摆。急的月儿一边哭,一边骂:“你们……你们全是坏人。”突然只听得一声温柔的安慰:“月儿乖,莫哭,二哥来了。”说完,只见一人冲入崆峒众人之中,瞬间白光乍起,只见月儿周身被一片血雾笼罩,瞬即这血雾化作血雨落下,来人站在月儿身旁打起一油纸伞,为月儿遮挡住了这漫天的血雨。只见这人一身白袍,白银眼罩遮挡着左眼,仅剩的右眼淡漠的看了一眼满地的断腿残臂。此人当然便是西云城二公子杜寒桥。月儿吓的不敢睁眼,只是死死的抓住杜寒桥的胳膊,不忘提醒哥哥:“二哥,救救牧风哥哥好不好?”这时正与林牧风决斗的梁忆亭听得身后之声,回眼一看,大惊,跳出战圈,林牧风也不追击,只是看着一脸错愕的梁忆亭。

“你……你是何人,为何屠戮我崆峒门人。”梁忆亭手持刀颤抖的指着杜寒桥。

杜寒桥弹了弹剑,说:“因为他们欺负我妹妹,谁欺负谁就得死。”然后指了指林牧风接着说:“你也一样,你记住了。”

梁忆亭叹了口气,说道:“西云快剑,了不得,了不得啊。”说完回头看着林牧风说:“说到底死在这里的也是你师兄弟。你还要与我为敌”。躺在地上身负重伤的罗秦已然不忍心的闭上了眼睛。而林牧风则依旧面带笑意,只是眼里一抹寒光闪过,只是一瞬间,随即又是那般无所谓的笑容。“梁忆亭,你怕是没真真了解过林牧风这个人,林牧风啊。”说着指了指自己:“林牧风是个小心眼,非常小,容不下太多人,这地上躺的师哥,房顶上拼命的师父、师妹,还有我新收的徒儿,还有这路上一直跟着我的小妹妹,已经将我这小小的心占据的差不多了,地上死到稀烂的诸位,我还真不在乎。当然,你就更不用提了,别怪我无情。”说着一寒脸,剑画飞雪符,一股寒意直抵梁忆亭眉间,梁忆亭在孟顽仙手下就吃过飞雪符的亏,大惊随即马上用尽这四十多年道行,将全部的气再一次凝结在刀锋之上,准备与林牧风做一次硬碰硬,心说,拼不过你师父,还拼不过你。一旁的月儿睁开眼一看,急的只摇杜寒桥的胳膊:“二哥,二哥,帮帮牧风哥哥。”杜寒桥将伞一收,随手扔到了一边,说:“你牧风哥哥不用我帮。”

房顶之上,何怜星正想着要不要将这个少年郎与孟泉送到黄泉路,正在犹豫的时候,孟顽仙跳了上来,何怜星一看孟顽仙披头散发的样子,叹了口气说:“师弟何必呢,弄成这个样子。”孟顽仙一笑说:“我就喜欢这样随意,如何?”何怜星呵呵了一声,也不啰嗦,隔空劈出几记‘飞燕回巢’,刀气瞬间围住了孟顽仙,而孟顽仙则在一眨眼间画出隐匿符,身影忽隐忽现,虚虚实实,不知何处是真身,这比林牧风躲过梁忆亭震怒一击所用的隐匿符又多了几分神奇。何怜星‘咦’了一声,说:“师弟的符箓之法确实奇妙。”在这虚虚实实的身影中,突然真身一现,一剑刺向了何怜风,只见何怜星深吸一口气侧身滑步堪堪躲开这突然的一剑,随即抽刀返身便砍,孟顽仙又是一记隐匿符身影便已幻化,一刀劈空,这时孟顽仙突然出现在何怜星的身后,何怜风已感觉到周身气流的变化,气运至脚底,一跺脚踩透房顶,落在了屋子里,孟顽仙这一剑自然落空。

而落在屋子里的何怜星,看见屋外林牧风在与梁忆亭的对决中,竟然占得上风,所用符箓是先前孟顽仙曾用过的飞雪符,这剑尖上的点点落雪,洒在两人四周,梁忆亭只要一碰着飘落的雪花身体就越寒一份,已经冷的脸色煞白。这时何怜星定眼一看四周,见得门下弟子散乱的遗体,被人切割的一块一块,惨不忍睹。心下大怒。而孟顽仙则一手抓着猫员外,一手抓着孟泉,从房顶跳下,将二人放在罗秦身旁。放目四处一看登时也被这一场惊吓呆。

只见何怜星冲向了林牧风,他以为这场修罗地狱般的惨景,是林牧风一手所为,盛怒之下,一刀劈向林牧风,刀锋所附的气,是何怜星今天第一次运足所修的全部气,只为一击毙命。林牧风听得身后,刀划开空气,那炙热的感觉已经如芒在背,这是何等威力的一刀,如若被砍中,必定尸骨无存啊。但现在偏偏在与梁忆亭缠斗,无论如何也是躲不开这一刀,只听得月儿一身惊呼,而孟顽仙则是大喊:“徒儿”。就在以为谁都救不了林牧风的时候,一道剑光砸中了何怜风的刀,崆峒掌门被震开了五六步方站稳,定眼一看,一白袍独眼的年轻人单膝跪地,以剑撑地,吐了一口鲜血,显然已被何怜星的刀气震伤,但是何怜星此时的心里却是大吃一惊。他自持自己的刀已然快到眨眼便至的地步,这年轻人,却后发先至的阻挡了自己刀的攻击方向。这时何等的快剑。只见白袍独眼的年轻人,努力的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土,对何怜星一抱拳,“前辈得罪了,我想你以为这一地的尸体是林兄所为,所以才一怒偷袭于他吧。”这话一说完,何怜风老脸一红,自己确实于林牧风背后偷袭。这何怜星却也是个敢作敢当之辈,哼了一声,便是认了。随即说:“你又是谁?”

“小子乃西云城杜寒桥。”

“独眼杜寒桥,难怪,难怪,西云快剑,独步天下。”何怜星说着突然一侧身,冲向了梁忆亭与林牧风的战圈,杜寒桥已然被何怜风的刀气震伤,无能为力,月儿急的眼泪快要出来了,而一直在一旁提防的孟顽仙看见何怜星的动向,也提气冲了过去,但是何怜星并没有再次的偷袭林牧风,只是一手将梁忆亭提了出来,一掌震退了林牧风,孟顽仙手抵在林牧风的背后将他接住,退了回去。月儿奔向了林牧风,迅疾扑在了林牧风的怀里,哇哇的大哭:“我以为牧风哥哥要死掉了。”林牧风红着脸,看着师父和躺在地上的师哥师妹,不知说什么好。孟顽仙笑了笑,看了看哭的稀里哗啦的月儿:“好有趣的女娃子,你是为她才久久不与我们汇合的吧。怕说不清楚?”林牧风挠挠脑门,不好意思的说:“知我者,为师父一人。其实徒儿早就在这药店周围了,只是不敢见师父……”猫员外忍着疼,举手说:“我师父说的是真的,我作证。”孟顽仙一愣神看着猫员外:“你师父?我什么时候有徒孙了?”孟泉本就伤势甚重,这时更是被气的七窍生烟。“死猫儿。你怎么被他骗的当了徒弟?”猫员外一脸无辜的看着孟泉。林牧风立马打圆场:“现在什么关头了,先不说这些,先不说。”

那边何怜星正运气逼出梁忆亭体内的寒气,暂时也不想为难与孟顽仙师徒。而杜寒桥则独自一人在一旁运气疗伤。

何怜星测眼看了看杜寒桥说:“我方才一时失察,现想想,我门下弟子被剑气击杀,死相如此惨绝,林牧风这小子还没这本事,怕是阁下所为吧。”说完,林牧风吐了吐舌头悄声说“道爷就是有这本事,也不这么杀人,道爷我不爱拿伞,这么杀人,每天都得换衣服。”而杜寒桥听得这句,笑笑说:“确实是小辈的杰作,还请真人赐教。”

何怜星傲然一笑,说:“送死也不用这么急。”

孟顽仙则对何怜风说:“你也别这么急找西云城拼命,咱的事情了了再说,刚还没打过瘾呢。”

何怜星哈哈大笑:“老夫今天真够忙的,一个一个来,都跑不掉。”

躺一边的猫员外,怀里突然有东西蠕动,说话间一个猫头从怀里钻了出来,原来是名唤黑战的小猫。猫员外摸这黑战的头,说:“别怕,别怕。”孟泉则在一旁说:“这小猫平时不是凶猛的紧吗?怎的现在如此胆小。”

这话猫员外还未回答,院外却有人抢先回答了。

“因为这猫儿,知道我们为它而来。”说话间,从院外进来七八个身披斗篷,头遮兜帽的人,脖子间均纹着一条黑蛇。孟顽仙一皱眉,说:“五仙教,这下热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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