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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贾文和纵火烧长陵

翌日,程银、梁兴瓜分马玩军队毕,不再围城擂战,直接开赴军队攻城,这些时日简要做些登城梯,也该是拿下池阳县城也,全军至城下列队毕。

“全军,攻城!杀!”程银猛地下令道,今日必须拿下池阳,小小池阳焉能阻我南下长安之路。

“杀”数千精壮死士,肩抬数百架登城梯,猛地冲下池阳县城,后面跟着刀盾手,快速接近。

“来了!”城墙上袁平神色淡然,目光坚毅。

“弩箭准备,放”徐晃等人往来大声呼喝。

“嘭。。。嘭。。。嘭。。。”弩箭激射,惨嚎声起。

“给我将梯子推下去”张绣手执长戟,大喝一声,对着刚刚搭上来登城梯,双脚坠地,双手猛地用力,“啊。。。给我下去”瞬间将登城梯推得往外倒去,正在登梯的士卒猝不及防惨嚎着从梯上掉落,“嘭”的砸在地上,溅起一阵阵灰尘。有些抓紧梯子一起倒下,城下压倒一片。

进攻不利,程银双手抓紧马缰,用力过度双手发白,“老梁,我在此处指挥大军,你率骑军前行,以弓箭压制城上,否则步军推进不利。”

“好!”梁兴一脸横肉,“弓骑随我来。”

几千骑皆带长弓,随梁兴飞奔出阵,至射程,各往两翼散开,来回纵横,向城头不断发箭。立时万箭齐发,遮天蔽日,直扑城头。

“主公小心”伍习举面大盾,遮到袁平头上,“哚。。。哚。。。哚。。。”数支羽箭插在盾上晃动。城头上忙于对付登城梯的士卒来不及躲闪,顿时惨嚎声四起。

受此打击,城头士气一坠,飞奔的敌骑难以捕捉压制,指挥弓弩手的徐晃有些憋屈,实在是没想到程银、梁兴军中居然有会骑射的胡人。

日正中午,阳光晒得人发晕!程银总算有些兴奋,城头先头部队已经杀上去了,破城再望。

“杀”伍习一剑刺死扑过来的敌军,觑空看了眼袁平,此时袁平手执长剑,大开大合,一时倒也没有危险。

登上城头的敌军越来越多,池阳也不算大城,一时间有些拥挤,缓缓的将袁平、徐晃等人挤到一处,慢慢往城下后退。

“主公!城头即将失手,军师的后备军该出动也!”张绣一边舞者长枪逼退攻上来的士卒,一边扭头对袁平问道。

“该来之时,自然会来!”袁平依然神色平平,对眼前岌岌可危的形势漠不关心。

“破城了。。。破城了。。。”

凄厉喊声传来,似是惊醒了袁平,翻身上马,“传令,全军撤出城去!”

“明公(主公)。。。”徐晃、张绣出言欲谏,这才刚刚破了城门,全军奋战焉能胜不过敌军,且军师带领大量后备军,一旦杀出,守城妥妥的呀。

袁平已经拍马先走,众人只得赶紧各自下令,领军跟上,夺后门奔出城去。一路上,张绣喋喋不休,总是问贾诩、法正及郝昭等人领着大军去了哪里?我们现在是否是在诈败诱敌。弄得袁平不胜其烦。

程银与梁兴喜笑颜开,步入城中,二人边走边笑谈,街边一户人家小孩儿也不害怕,刚结束战斗就开门坐在门边,傻愣愣的拍手唱着“欲久安,入渭城,千军万马天下平”

二人听得有些有意思,细细听了一阵,嗯!程银突然两眼放光,这定是老天示意,“入渭城、天下平”,否则这傻小子怎么会唱,还是大军入城的当下唱给我听。

渭城,秦末项羽火烧咸阳,大火三月不灭,汉高祖于秦咸阳北设立,当时名曰新城。至武帝,改新城为渭城。渭城来历不凡,临近咸阳,多传渭城有天子气。

程银小心看了一眼梁兴,“袁平败军离城不久,吾带骑军去追,务必留下他来,汝领步军在此整顿守城。”

程银说完,转身招呼各司马领着万骑呼啦啦冲出城去。梁兴见程银如此心急追袁平,有些发楞,这老小子从来不肯吃亏,难道追袁平有甚好处?此时,正好又听到小孩唱念,顿时有些开窍,麻得!我说呢!“骑军司马各领本部随我来,步军留守。”

“程银,等等老子,别想一个人得。”梁兴复领万骑,追程银而去,一边纵马一边怒声高呼。

程银、梁兴都未见到,待二人领兵追出,门后转过一个文士,一把将孩童拉进屋去,二人立在院墙下。

少年伸出手来,“拿来!”

“给”法正递给少年数金,“你这钱也赚得太过容易了,也就骗骗程银等莽汉。哪个小孩有你这么胆大。”

“谁让我长得矮!”少年颠颠手中金,满脸兴奋,长二十几年从未见过如此多钱,待会儿要好好去勾栏游荡游荡,那金花白扑扑的胸脯,啧啧,想想就流口水。

见对方一脸猥琐,法正摇摇头,拉开门悄悄离去。

“袁平在前面,追!”梁兴追上程银,二人于马上商议好进入渭城各自应得。追了好一阵远远望见袁平军队。此时袁平身边仅有三千余骑,颇有些狼狈。

“明公,军师该出现了吧,前面可是泾水,再不出现,我等死无葬身之地也”徐晃喘着粗气。

“主公带兵先走,吾先带兵抵挡一阵”张绣发狠,正要反身迎向追军。

“胡闹,渡河!”袁平低喝一声,当先骑马跃入河中。张绣等吓了一跳,主公这是吓傻了,往泾水中跳下去,还不得淹死。

袁平“嗒嗒嗒”骑马在张绣等人诧异的眼神中趟过河去,河水仅至马腹。原来泾水此段平坦水浅,袁平早与贾诩勘察好地形,众人赶紧跟上。

程银、梁兴当真快意,一路追来,一路绞杀,袁平身边士卒越来越少,眼看将要追上,“莫走了袁平!”

“穿褐色长袍的乃是袁平!”

“主公,赶快将铠甲脱与末将”张绣急得汗水直下,袁平所穿太过显眼。现在程银等人眼看就要迫近,众人将要为其所擒,换下衣甲,保袁平先逃出为要。

“休要聒噪,赶紧走!”袁平喝一声,拍马转进一片密林之中。

程银、梁兴跟在后面,见前面骑士停马不再进入,打马走到前面,向军司马问道“为何停下不追?”

司马恭敬的给二人行礼,“两位将军,兵法有云:逢林莫入。此处林木遮天蔽日,飞鸟不落,恐有埋伏。”

“此乃何处?林木怎如此茂密”梁兴闻言,眉头皱起,这眼看抓住袁平也。别说渭城,连长安都唾手可得,谶言必将应验。

“回将军,此处乃是长陵。”

长陵,汉高祖刘邦与吕后合葬墓。长陵东西并列着两座陵墓,西为高祖陵,东为吕后陵。前朝末年,赤眉军攻入长安,屠城纵火,转而发掘长陵,高祖陵和吕后陵均遭劫难。本朝多有修葺,平日管制甚严,人迹罕至,因而林木茂盛。

“长陵?那不就得了,听闻袁平乃是汉室忠臣,他敢在长陵动武,不怕惊动皇帝陵寝?”程银闻言想了想,斩钉截铁道“全军入林,今日务必不能跑了袁平,老子要在高皇帝面前砍下他的狗头,让他也知道知道皇帝轮流坐,今年到我家。”

二人手下皆是草莽流寇,又有不少胡人,哪管汉家天子陵寝所在,闻得程银说得慷慨激昂,各个群情激奋,嗷嗷叫着冲入林中抓捕袁平等人,将军做了天子,那我等不就是开国功臣,不少人做着美梦。

两万铁骑尽皆入林,展开地毯搜索。搜了一阵,梁兴皱起鼻子“呼呼”吸了两下,“老程,好像不对,有股火油味道。”

有些激动的程银闻言愣住,小心吸了两下,皱眉伸手在面前树上一抹,滑腻腻的,凑到鼻下一闻,脸色巨变,凄厉声起“全军快快出林!”

袁平跪伏在高祖陵墓之前,一拜再拜,三拜之后站起身来,高祖皇帝臣搅扰也!大汉如今风云飘摇,臣借宝地一用,万勿见怪。“文和,击鼓传信。”

“咚咚咚”阵阵鼓声在长陵响起回荡。

郝昭双目一亮,“火箭,放”

身后两万大军,均执火箭,“嗖”如繁星映天,扑向长陵。

“轰”猛然间,长陵爆燃,火光冲天,整个西北天空犹如火烧。程银等人已经顾不得惊恐乱窜的马匹,跳下马来如没头苍蝇四处乱窜,热浪袭来,口干舌燥,惊恐绝望不断的扩散,军士们各自寻找着出林的方向,浓烟遮蔽,呛得人不敢呼吸。树木上,地上到处是火油,沾着了遇火即燃,脱掉衣甲,皮肤暴露在空气中,瞬间毛发皆燃,俄而在凄厉惨嚎中淹没在火势中烧为一堆焦炭。

林中犹如烈焰地狱,凄惨的哭嚎声仿佛来自九幽地狱,铺面而来的热浪让郝昭等人也打了个寒颤,犹如九月雪天,彻骨冰寒。

“这把大火,主公在里面没事吧!”韩暹艰难的咽口唾沫,显然有些吓倒。

“军师有准备,主公应该在高祖陵前,那里宽阔无杂草,安全得很!”

“文和,这把火下去,你我真就成大汉逆贼也!”袁平怔怔地看着眼见燃起冲天大火的长陵,对林中传出的惨嚎不至于耳,心中微微有些不忍,叹息“哎!吾其为霍嫖姚也!”

“明公,一把大火免去三辅大战,于军于民皆有益处。”贾诩任然神色平静,作为始作俑者毫无感受,一把火才烧去两万骑,比起李文忧差远了。若是硬憾程银等人,其拥三万骑,稍有不慎,纵横关中,就算灭之,疲敝之关中焉能经得住折腾,明公之军势焉还有明日可言。

“罢!子文摆案,吾要与军师陪高祖饮酒!”袁平脸色坚毅,当初同意贾诩此议之时,便以斟酌得失,有何可言?逆贼?吾本就是许都朝廷所言之逆贼,罢也,罢也!

徐晃、张绣望着席地而坐,大口畅饮的袁平、贾诩,这可是帝陵,将军与军师还能谈笑风生如饮甘醇,当真非常人也。

长陵大火连烧三日,天降大雨方才浇灭这场滔天大火。伍习给袁平撑着伞,袁平怔怔地看着热气蒸腾,如醉云中的长陵,幽幽地叹了口气,转身走入,雨水顺着袁平脸颊下流,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吾之挚爱,大汉!再也回不去也!一时间背影有些萧瑟。

袁平火烧长陵,如风般很快传遍大江南北。有击节叫好的草莽英雄,有目瞪口呆的世家名门,有破口大骂如丧考妣的汉室忠臣,更有暴跳如雷誓讨袁平的许都天子。

诏令下:大汉巨寇,袁平逆贼,天下英雄当共讨之。

顿时沸腾的大汉沉寂下来,袁平之凶猛狠辣,震慑着蠢蠢欲动的各路诸侯,两场大水十数万众说淹就淹,一把大火连高祖陵寝都敢烧掉。没有绝对把握谁也不敢此时去撩袁平的虎须。天子诏尚有几分威严,可见一斑。

不说天下非议滔滔,袁平一把火烧了程银、梁兴两万骑,仅有数千骑入林不深,逃得快。然而却为等候在外严阵以待的郝昭等人拦截,包括被烧得须发皆无,灰头土脸,好不容易逃出的程银、梁兴二人,也被当场生擒。

至于池阳,自有法正、韩暹早已于城中埋伏,待程银、梁兴二人领大军离去,当夜来了个瓮中捉鳖,关门打狗,一夜光复池阳。

贾逵、宋果及王昶遥闻袁平、李儒两军之战绩,三人相对无言,李堪、候选前后攻打槐里数日,自己等守得辛苦,今日长陵战报传至此处,二人立刻撤军,在三人尚未反应过来之时,逃向他处去也。

长安,唐姬轻轻的拥着袁平,将脸凑上去贴在袁平脸上,有些心疼“累了吧!那就歇歇!”

“嗯”袁平有些懒散,悄悄朝唐姬怀**了拱,将脸埋住,紧闭的眼中缓缓溢出泪水,渐渐打湿唐姬的衣襟。这条路太艰难,可惜已无回头路!你们都逼我!朝廷逼我,手下文武逼我,连天意似乎也在逼我!真累!渐渐地在唐姬的低声吟唱中袁平熟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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