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子弟进入社会,一般适应较快,也容易做成一番事业。并不是他们的智商更高,除了拥有现成的人脉关系以外,还有一个主要原因,就是他们成长过程中的耳濡目染。
一些孩子,从小看到的是父母辛勤劳作,为讨生活而奔波劳碌,自然会养成吃苦耐劳、任劳任怨的性格,忠厚朴实,最后往往成为“劳力”之人。
一些孩子,从小看到的是父母谋划算计,为金钱名利而处心积虑,会养成审时度势、见风使舵的习惯,精明强干,最后往往成为“劳心”之人。
所以,就有了“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来会打洞”的俗语。其实,出身不由个人决定,人与人的人格本来就是平等的,起步与环境的不同,也不排除个人努力、社会影响和一点点的天赋,才造就了人群的三六九等级。
黄虚岩与宋娟,一个出生于豪富人家,一个落地于权贵门庭,双双聪明,对对伶俐,降服外号“大老鼠”的宋鳌峰,自是绰绰有余。
耳语后,虚岩与宋娟手拉手,悄悄地实施他们的计划去了。
一个月后,宋鳌峰如期省亲,回到昆仑山。照例挽着娇妻惠子,携着爱女小娟,春风满面地走进餐厅,在众多佣人的服侍下,共进晚餐。一家人显得幸福美满,亲密和乐。仔细观察,才会发现,惠子脸色苍白,行动机械,明眸中流露着恐惧眼神。小宋娟也失去了往日的欢快,规规矩矩地坐在那里,匆匆吃了几口,道一声“晚安”,乖乖地随着保姆回卧室去了。
“小娟儿是不是长大懂事啦?今天怎么这样听话?”宋鳌峰觉得奇怪,伸手接过佣人递来的餐巾纸,边擦手,边笑着地问惠子。
“是。”惠子低着头,小声回答。她正在想如何忍受夜间丈夫给自己“过堂”,根本没有注意女儿的表现。
“哈哈,亲爱的,除了‘是’以外,不能说点别的吗?”宋鳌峰大声干笑着说道。
“能。”惠子愈发惊恐。
“看你好像又点紧张,想我了吧?宝贝儿,我真的好想你,可是最近特别忙,不能经常回来,对不起呀。”宋鳌峰温和地接着说。
“不,不客气。”惠子受宠若惊,轻轻放下碗筷,站起来轻轻鞠躬,小声说。像犯了错误的小孩儿,毕恭毕敬地低着头不敢乱动。
“哈哈,我们去散步吧!”宋鳌峰干瘦的身体靠过来,轻轻揽住惠子纤细的腰肢,爽朗地接着说,“饭后百步走,活到九十九呀!”
漫步灯火通明的后花园,如临仙境,假山造型秀美,霓虹闪烁,人工溪流水声潺潺,茵茵绿草、艳丽花丛散发着淡淡的幽香,虫鸣此起彼伏,百鸟安睡在丛林树冠深处,不时呢喃呓语。
兴尽,宋鳌峰搂抱着孱弱惊恐的惠子,回到卧室。
随着厚重的卧室门,悄无声息地闭合,宋鳌峰脸上顿时失去了嬉笑。
“他妈的!我让你装可怜!”宋鳌峰面露狰狞,愤怒地呵斥着,推开惠子,一脚把她踹倒在殷红的地毯上。
“鳌峰,您饶了我吧,让我做什么都行,别打我了,好吗?”惠子跪爬过来,抱住丈夫的一条干瘦的小腿,并不敢大声哭出来,抬起泪眼哀求道。
宋鳌峰也不言语,胡乱地撕扯光惠子身上的衣裙,把她拖进套间里的密室,熟练地拷到铁管子上,狞笑着,上下打量着被吊起来的一丝不挂的妻子,拍拍手,拿出手机,边拨号边说道:“惠子,你立功的机会到了,给陈子元打电话,说你找曲秀来玩儿麻将!”
“是子元兄弟吧,我是惠子。”在宋鳌峰的胁迫下,惠子含泪说道,“我们打麻将,三缺一,叫曲秀妹子过来一趟行吗?”
惠子年龄小,但是,宋鳌峰年龄比陈子元大,所以,惠子随着丈夫宋鳌峰称呼陈子元为兄弟,称呼比自己大二十岁的曲秀为妹子。
“是嫂子呀,”陈子元急忙答应道,“行,我去叫她。”
在陈家,曲秀是大佬,连杀人不眨眼的老公公北虎陈北首,都要惧她三分,丈夫陈子元对她更是惟命是从。因为,曲秀的爸爸是陈北首的上级,在等级森严的部队中,曲秀的爸爸随时能左右陈北首的前途命运,甚至掌握着他的生与死。
曲秀比陈子元小很多,三十五岁了,依然面容娇美、丰胸翘臀、皮肤白嫩,性格泼辣乐观,始终保持着甜甜的笑容,嗓音尤其圆润,谈笑歌唱,丰唇白齿开合之间,红红的舌头在口中舞动,若隐若现。
她是一个征服欲极强的女人,风流无度。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的俊杰铁汉不计其数,她不屑一顾,却时时主动出击,以玩弄男人为乐。
陈子元性格内向,是曲秀征服的第一个男人。结婚后,曲秀并不安分守己,只要是她看中的,没有人能逃出她的情网。曲秀选择情人,不计对方的身份、地位、容貌、年龄,稍有好感,既可上床。被她强行做爱的自家佣人和侍卫,就有八人之多。
对此,陈子元看管不住,也不敢看管,由她去了。
宋鳌峰、陈子元先后住进昆仑山成了邻居后,曲秀瞄上了宋鳌峰。
那宋鳌峰经历女人无数,对年过30的曲秀那里看得上眼?如此,愈发勾起了曲秀的兴趣,发动了全面进攻。宋鳌峰本是浪子,情场高手,对主动献身的曲秀,故意扭捏作态。一次,邻居在酒店聚会,宋鳌峰被曲秀频频投来的媚眼弄得身酥心痒,佯装酒醉,开了房间去休息。
酒宴间,曲秀抓住机会,偷偷溜进宋鳌峰的休息室,把他强行“奸污”了。
自此,宋鳌峰、曲秀臭味相投,不时寻找机会,大施云雨之欢。
时间长了,宋鳌峰的妻子惠子和曲秀的丈夫陈子元都有所觉察,但是,谁都没有捅破这张半透明的纸。
有惠子的电话,曲秀大大方方地来到宋家别墅。
“咚、咚、咚”曲秀半握玉指,轻轻敲敲卧室门。
“来了!”宋鳌峰兴奋地答应着,打开门,一下把曲秀拥在怀里,说道,“秀儿,你想死我了。”
“去、去、去,别闹了,让惠子看见不好。”曲秀轻推宋鳌峰,嗲声嗲气地说。
“怕什么,她在那个房间。”宋鳌峰环抱着曲秀,走进套间中的密室。
“哎呦,峰,你过分了!”曲秀说着,瞟一眼惠子,笑嘻嘻地说道,“不过,这日本女人长得真挺好看,峰哥儿,你真是大男人。”
“狗男女,你们杀了我吧!”惠子挣扎着,哭喊道。
“敢骂我们,想造反吗?!”宋鳌峰拿起皮鞭,在惠子身上一阵狂抽猛打。
惠子的哭嚎,引发了曲秀的开怀大笑。
宋鳌峰打惠子累得汗水浸湿了衬衣,曲秀上前,劝说道:“峰哥儿,行了,别累坏了。”
“看在曲秀的面子上,今天,少抽你几鞭子,还不谢谢秀儿?”宋鳌峰气喘吁吁,恶狠狠地说。
惠子杏目圆瞪,一口含血的唾沫喷到宋鳌峰的脸上。
“你找死!”宋鳌峰抄起警棍,向惠子的头部狠狠地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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