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筑建道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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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盛想着自己生前听到过的种种关于道的理念,心中飞快的算计着,念头也是做着各种尝试。
“不对!”种种尝试都是无益,杨盛忽然灵光一闪,有了一种别开生面的想法。
“这‘道’,会不会仅仅就是一条路,是心神中的一条道,念头间的一条路!一条凝聚各种念力的道路?”
这般想到,杨盛顿时有种惊喜的感觉,他感觉像是得到了真相。
“即便是自己的念头,彼此之间,还是有着排斥。想要同心同德,都是有些困难,若要对敌,更是万难。而在其中建上一条道,却是可以解决这问题。”
杨盛一时间只觉到豁然开朗,心念之间,立是作着各种推演。
这些念头之间,就比如是原子,相斥相吸,唯有排列成一个完美的组合,行成一个道,心神的威力,才能得以爆发,迸发出他的威力。
“是了,是我把道想的太玄乎了。也是,那般奇特的事物,历来便是被无限看高,以为神圣,以为玄奥,自然是脱俗超凡,跟我们这些凡夫俗子,自是差之甚远。寻常人钻研,自是把他说的越玄乎才越像真得‘道’了一样。”
越是排演,杨盛便越是相信就是这种可能。
“道!道!何等简单!它本就是一条道,一条心神通往外物的路。”
须臾之间,这条道,便在杨盛强大的心神推演下,有了雉形。
“民间传说,修道之人,超然物外,清逸脱俗。在野可长命百岁,闻得天听,识得命数,趋吉避凶,大智如妖,在朝便能修身治国平天下,挽狂澜,定国运,天下之势,皆在帷幄之间。想那刘基彭祖,便是最好的例子。他们这样的人,心道通畅,明心如意,意念坚固,心智毅力寿命,都是大有见长。自然能超凡入圣。一世清明如意,豁达酣畅,。”
“一心修道,只怕是成仙成神成圣,都是可能。心中有道,所有念头便是各尽其职,相安无事。心神便不会紊乱,反而是相铺相成,自相裨益,自是渐渐强大。由内及外,只怕肉身也会是大有强化。”
“这条道,说是通天之道,却一点也不为过。”
“只是这条道,最终会是走到哪呢?”
这一番推想连同实践,杨盛自是豁然开朗,心‘道’一成,顿时间便是感到神清气爽,而且这一切都有了解释。而且更让他看到了未来的路。
“成了。”杨盛看着心中这条道,自是欣慰无比。虽然它还很弱小,也不够稳固,维持的也仅仅是脆弱的平衡,但他至少也算是迈出了第一步。哪怕最后死去,自己这一世,也见证了一番奇迹,一番大风景,也隐隐触摸到了一个更大的世界,不是么?
“想那道心,其实就是我的主念,这一瞬这一息在这条心道之上,主导我心神,号令所有念头的那道神念。”
“而那神识,便是所有念头齐心协力,组合一起,经由此道,迸发出的念力。”
一切都是豁然开朗,杨盛的一番推测,在心间也是有了印证。神识凝聚,隐隐就要爆发。但他按捺下去。
“此时我突然展露神识,自是会引起别人的关注。指不定就露出了虚实,露了马脚。”杨盛虽然忍不住想试验一番,见识下这神识的奇特和威力。但他更知道此间之人,皆是聪慧如妖,自己那稚嫩的神识,只怕立下就是露出了马脚。
“想来那位道长,一定是有所隐瞒。肯定有所图谋。我虽不曾对他少过提防。但只怕还远远不够。”
杨盛看了那道长一眼。只见他一脸肃穆,全神贯注地看着那红魍,似是浑然忘我,完全进入了状态。但杨盛看在眼里,自是更加的小心。
会咬人的狗向来不叫。
蛇伤人前也是这般模样。
正出神间。突然听到一道神念喝道。
“小心了。它要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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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盛顿时便是心中一紧,连忙看向那魍魉。
只见这魍魉缓缓地睁开眼,颜色之中居然不是那种毫无神智,空留暴戾杀意的浑浊,反而有一种清明,一种透彻纯净妖冶的血红,经历了这么一番的消化成长,这魍魉的气势反而显得更为的弱小,即便是周身的那团血红,都好似淡化了许多,似是这一番的成长,费了它不少功夫和气力,使得他的实力,反而是变小了。
但杨盛全然不敢大意,,他虽然看不透这畜生的虚实,但用屁股也能想出定然是比的先前更为的恐怖难缠。这种变化,更像是一种更实质的蜕变,更像是一种真正的升华。连那气息都能收敛,只怕连神智,都是大有长进。
“这畜生,竟是如此恐怖,气息内敛,杀机全无,一点焦躁暴戾的气息都是没有。这等实力,只怕比之我那天地的紫魍,都是有过之也无及。”
这道长看着这全然不动,如有大将之气的魍魉,心下也是一阵惴惴。
“也是,这毕竟是九州,传说中的神界仙境,只怕那些天地法则,世界规则都要高级的多,上面的生物,只怕也是要强大得多。这魍魉更是如此。何况它还是行这清场之事的怪物,想来实力更不能小窥。比之我那星球上的,却不知强上多少倍。”
这位道长,天赋高卓,心机谨密,生前是他那方世界上响当当的人物,全然便是一代人杰,而且他的寿元长久,老智如妖,经验智慧都是绝伦。不知那方天地中,会有多少书史之中,传唱着他的传说事迹,千秋万古,为后人膜拜崇仰。
“不过我的计划,想来还是有几层机会,这般处境,我也是不得不博上一搏。这些队友,实力都似是不错,但是对这魍魉,却像是全无了解,全然任我摆布。不过我也不能大意,免得一时不慎,阴沟翻了船,那就可笑了。”
这道长看着那魍魉,心下算计着,推演着百般可能,以备不测。
这魍魉静静地看着诸人,毫无动作,似是全无敌意,但这种境地,何人敢放松分毫,都是全神戒备,不敢懈怠。
魍魉观看一阵,似是无聊了,动起身子,四下游动着,全然像是忘记了诸人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