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里,道家以御用天地万物为已用,寻天地之神器,御上古法宝,修炼神仙般的道法,凌驾于普通人之上,最起码他们的法宝,他们的神器,他们那赏心悦目的招式很让人折服,尤其那法宝神器透出来的阵阵仙气,让人不战而败。
佛门与道家截然而返,佛门注重心法,内练一口气,外练筋骨皮,个个练的虎虎生威,身体铜墙铁壁,招式也没道家的好看,还显得丑陋,可是招招平实无华,没有好的仙器,没好的法宝一样能使出足以威震苍穹的招式。
有时,好用实用的东西往往比豪华,精美的东西使得更加顺手。
在佛道两家之外还有以快著称的门派,那就是羽寻谷,他们使一把长剑,也有匕首,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所以他们是危险的门派,你不知道他们的长剑或者锋利的匕首什么时候会架在你脖子上,等你知道时,那剑就以染红了你的血。
本来无魔道,正因为人有善良邪恶之分,所以往往把邪恶的一部分人叫成魔道。被叫魔道的还得意非常,更加肆无忌惮地把角色扮好。
魔道有执着于血炼阴毒邪恶之物,再把邪恶厉害赋予自己身上的魔教,他的名字叫形阳狱,自从上代教主败在了轩辕门轩辕剑之后,肯加肆无忌惮地寻找人间最凶之物,一时间,风雨大作,茫茫瓢泼十几年。
锐心斋这名字听起来很有意境,锐,锐利,尖锐,只有锐利锋利的东西才能无往不破。心,人人皆有心,不管你是好心,坏心,烂透了的心,还是刚发芽的心,那只能说明心是很重要的东西,因为他本来就很重要。斋,也有佛说吃斋,也有文雅房子所称,翩翩锐心斋的独门武功是毒,世间万物唯毒最狠,住在雅房的心给锐利东西扎住了,是件非常痛苦的事,那说明建这魔道帮派的创始人是个翩翩书生,不然哪会用上那么有诗意的名字。
魔道里,不得不提蓬羿宫,该魔道人士本不该存在于浩然大陆,他来之于蓬莱仙岛,东瀛人士,使把武士刀,自称拥有鬼神之力,那刀做的贼小气,窄而薄,锋利那是当然的,他们以忍术著称,变幻无穷,自成一派。中原大陆人士通常称呼他们为“鬼子”。
京咏寺。
早晨,太阳暖和,小溪流水,大雁南飞。
埋在砖瓦废墟里的就是蓬羿宫的弟子,他自认为自己太倒霉了,倒霉,自己会接京咏寺试探的任务。倒霉,自己第一个打开试探的居然是一个会狮吼功的人,自己还受了重伤。
想了想觉得自己还有点不甘心,不甘心自己为出现这样失误,本以为骄傲的隐术可以骗过全部人,就算无功而返好歹也可以全身而退,一天之内遭受两次同样的招式的攻击,不知是自己笨还是本来就倒霉,如今身子动弹不得,筋骨尽断,如何是好?想到同门师兄弟嘲笑的画面,他宁可死掉算了。
那黑衣人真的越想越气,从废墟里站了起来,狂喷几口大血,就一命呜呼了。
白衣道士愤愤不平道:“你个老秃驴,贼的很,在背后搞袭击。”
释海笑道:“施主你错了,如果不是我那“无间地狱”救了你,躺在地上的人可就是你了。”
白衣道士整理了下衣服道:“听人说佛门中人不打妄语,今天你个老和尚不讲妄语就不安生了。”他讽刺着,他嘲笑着,只因为他觉得要找回场子来。
释海笑了笑道:“施主何必逞能呢,你有多少斤有多少两,我佛还是知道的。”语气还是那么安详,可是说出的话可就是*裸的挑衅了。
释然插口道:“我师兄说的没错,你多少斤两,我佛祖不用知道,只要我掂量下就知道了。”他火上添油。
白衣道士心中的火是真的越烧越旺,脸像给火烧红一样,红彤彤的,气不过,又想找回面子。只能说道:“这里是你们的地盘,你们爱说什么,谁还能管得了你们,就算我再不堪,道法再不行也没那“鬼子”不堪吧!”
白衣道士心想:“你个京咏寺的和尚,个个都不正常的,小小年纪的和尚,拽的乱七八糟的,主持不像主持,倒像个无赖。”
释然慢慢悠悠道:“不是再不行,而是真的就不行。”说完看着旁边面带微笑的释海,两个大笑起来。
白衣道士今天受到的侮辱比前半辈子加起来还要多,那说明他已经上年纪了,不要看他仙风道骨,飘飘然的,其实他都五十多岁了。大家都说修道之人不显老,说的一点都不错。
白衣道士尴尬的很,笑也不是,发作更加不是,只能跟着他们一老一小的两个不正经大笑起来。
笑毕。
释海问道:“施主是否有喜事,何故放声大笑?”,说完,又大笑起来,笑的前呼后仰,笑的眼泪横流,笑的根根银胡子在空中颤抖。
白衣道士恨不得把他千刀万剐,只能珊珊赔笑。心里想:“谁叫这是人家的地盘,还是忍着点,日子长的很,风水轮流转,迟早有一点能把今天受到的侮辱加倍奉还给你们的。”
其实白衣道士想错了,他们非但没侮辱他,还把他当朋友看待,因为朋友间说点笑话,尤其是那些黑色幽默,是友谊的润滑剂。那是因为京咏寺里住的是一群爱闹爱开玩笑的朋友,虽然人不多,只要能快乐就行。
他们有个原则,在佛祖面前,主持还是主持,弟子还弟子,这不能乱了,这是庄严地事。私底下里怎么闹那是朋友之间做的事。
法度站在“鬼子”尸体旁边,那尸体全身的衣服像布条一样挂在身上,白色的眼珠愤怒的突出来,早已强硬多时。尸体边上放了一把武士刀,那刀长4尺,锋利无比,在阳光下晃的眼睛生痛,二个黝黑的暗器,像飞镖,又有点不像,是番外的东西,也在阳光里闪着光,三个黑火药做成的“霹雳丸”在地上滚来滚去,为什么会滚来滚去,那是因为放在上面的地不平,这是唯一一个尸体上不会闪光的东西,不过这是最危险的东西,他不会在阳光下发光,却能自己发光,还威力无穷,发出的光比太阳还耀眼,比太阳更加炙热。
白衣道士不知道那东西厉害,好奇心让他尝到了苦头。
一声,惊天动地的雷声,平地而起,大地在摇摆。地上升起的蘑菇状的云体,占领了京咏寺的半边上空。
白衣道士差点给火光吞没,是法度以电光火石的速度把他救了出来,白衣道士很感激他们,眼里都是满满的一筐眼泪,千言万语在心间要对他们说。可是他们只是在那笑,大声的笑着,白衣道士也跟着一起大笑着。
因为他们已经成了朋友了,朋友之间做些无伤大雅的事,总是不会错的,那是因为大家都是好朋友。
释然黯然道:“师兄,我杀生了,佛祖不会原谅我的。”
释海不清楚他是不是真的杀生了,所以不敢下结论,不说话。
法度道:“师叔,你没杀生。”
释然忧伤道:“法度你别安慰我了,你看人都死了,现在尸体都灰飞烟灭了,死无对证了。”
法度认真道:“师叔,我敢肯定,他不是你杀的。”
释然道:“那谁杀的?”
法度道:“他自己。”
释然跟释海两师兄弟,异口同声道:“怎么可能?”
白衣道士好奇心不知不觉又上来了,道:“你有什么证据?”
法度下结论道:“师叔的狮吼功虽然霸道,那只是跟拳脚猫功夫一样,只能伤其筋骨,不会伤其五脏六腑,刚我检查尸体他的致命伤是心脏出血,流血过多而死,跟师叔一点关系都没有,何况师叔出手总是有分寸的,这点我们都是可以作证的。”
释然道:“那他是怎么会狂喷几斤大血而死呢?”
释海跟白衣道士眼巴巴的看着法度,法度道:“是给他自己气死的。”
大家都不说话了,心有所想。太阳已高空当头,烧香拜佛的人络绎不绝。一下子人声鼎沸。
释海总结道:“做人要做快乐,乐观,向上的人,可不能自己气死自己啊,这种死法真的很难看,那鬼子连尸体找不到了,身体受之父母,他这是大不孝,该入无间地狱,受尽痛苦,灵魂还不能超生。”末了,还补了句“南无阿尼陀佛,我佛慈悲。”
释然法度马上庄严地说道:“谨记主持教诲。”
大家昨天半夜到现在还没睡过觉,疲困的很,不适合赶路。所以释海主持决定,等天黑才去轩辕山,还对白衣道士道:“施主,我想靖达真人是不会介意的,因为他人死了,我们还没死,我们不可能为了一个死人而去消耗自己的生命,所以他不会介意的,最大的原因是他已经死了。”白衣道士自己也不想在疲困状态下赶路,竟然真的同意了。并飞鸽传书告知了仓木道长。
要赶路的释然,白衣道士,法度又安安稳稳地回厢房睡回笼觉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