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地寂静,一片肃杀。
“嗯?难道被打傻了,绿衣少女把昙月今天的反常行为,归根究底的认为,昙月上次被她多抽了几鞭,打成痴傻之人,不然她想不到还有什么理由,解释昙月的这种一改常态的行为。嗯,一定是这样的,绿衣少女抬头孤傲的看了昙月一眼,看昙月还是刚才的那副平静的神情,就越加认为是正是她所想的那样。
“咯咯…绿衣少女越加的认为自己的想法是正确的,“咯~咯…一会儿,笑的像花一样花枝乱颤。
昙月平静的看着与前世星月,长得一模一样的南宫星月,那个让她看到感到冰冷的相貌,那个害死真正昙月的人,现在正趾高气扬的站在她面前,笑的花枝颤抖,顿时,眼光一片肃杀。
“小姐,你看她那是什么眼神,什么东西,小贱人,你难道想吓唬小姐不成。小姐让奴婢去给您戳瞎她的狗眼,看她以后还敢不敢这样看您,南宫星月身边站着一个穿深蓝色的少女,一脸献媚的说道”。
此话一出,那穿绿衣的南宫昙月,颇为满意的的点点头,赞赏的目光看着刚才阿谀献媚的少女,南宫星月好似非常享受这种话语,顺手赐给了蓝衣一把锋利的匕首。
那少女得到默许的眼神,脸上因兴奋涨的通红,拿着手中的被赐予的匕首,开心不已,天天找机会巴结着南宫星月的奴仆多着去了,小姐身边的小奴才,那一个不是找到机会就好言巴结,阿谀奉承,要是把这南宫家的星月小姐哄高兴了,定少不了他们这些奴才的好处,这一次终于又被我抢先了,蓝衣少女越想越开心。
昙月记得这少女,就是南宫星月身边的一名得力助手,平时欺负真正的昙月和她娘的是事,她可没少做,既然第一个想出来送死,她绝对不会让她失望,昙月的嘴角噙这一抹嗜血的微笑。
那少女连眼皮都没有看一下昙月,手中拿着那把匕首,目露凶色,迅速的向着昙月飞奔过来,匕首高高举起对着昙月的双眼,狠狠地刺来。那身后的一群小奴才,也不甘示弱顿时一阵叫洪声∶“刺瞎她,狠狠的刺,看她以后还敢不敢看星月小姐,声音嘹亮,越喊越烈”。
昙月的身上散发出浓烈的杀气,眼睛冷冽的看着迅速逼近的少女,不躲不闪,那星辰如黑宝石的眼,黝黑如深渊,隐藏着狼的凶狠,吞噬一切食物。
少女离昙月越来越近,看到昙月那深邃如孤狼的眼睛,心中顿时。“咯噔”一声,不安的感觉让她突然瞬间停住了脚步,站在原地愣愣的看着昙月,眼中的凶光消失代替了犹豫不决。
“小云,你在干什么,我让你停下了吗?废物,还愣在那里干什么?是不是想和她一样?绿衣的南宫星月不满的的看着那少女,突然擅自的停下脚步,南宫星月冲着那叫小云的少女怒吼道。”
因为昙月刚刚多了她的鞭子,虽说她方才没有使用斗气,但也不是昙月废物之人能夺取的,加上昙月今天一直像看死人一样的眼神,看着她,昙月今天的反常让她心中感到发毛,有种不想的预感,所以她今天没有立即出手鞭策昙月,虽说小云那丫头没有斗气,但身板足够的结实,比昙月那面黄肌瘦的身体不知强了多少倍。即使那小云不自告奉勇,那也会叫别人去,看看昙月那小贱人,两个月不见到底发生了什么改变。
少女听到南宫星月的怒吼声,突然反应过来,甩了甩头上的长发,顿时恼羞成怒,该死的竟然被这个废物的一个眼神吓到,真是让她在星月小姐,和她的那些小奴仆伙伴面前,真是感到太丢人了。少女怒极而吼∶“废物,想吓唬人,靠我不把你这个小贱人的眼睛戳瞎,少女抬起握在手中的右手,一步迈出,顿时就想着昙月的眼睛刺去。
“好,刺瞎她,看她还敢不敢瞪我们,这些少男少女虽然说都是奴才,可大多也都是南宫家族,各院总管,各个小主子的奶娘,和一些账房会计的儿女,虽说昙月身为南宫家的三小姐,却是一个被南宫家遗弃的庶出小姐,平时过的还没有他们好,在他们这些人下人的眼里,一点都没有他们自己金贵,平时他们就对他又打又骂,欺负昙月的事,他们可没少做,敢以星月小姐的眼神看他们,就是该死,顿时那些小奴仆们,都开始为他们一样身为奴才的小云,呐喊助威。
“噴…一个小小的身影响亮的坠落在南宫星月脚下,顿时尖锐的哀嚎声随即响彻在整个院子里,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幕,那些小奴才的叫嚣声,谩骂声,戛然而止,所有在场的人眼睛挣得嗔园,包括那一脸不可一世的南宫星月,没有人看见昙月是怎么出手的,只看见那蓝衣少女的身体就像麻袋一样,“噴的一声身子狠狠地落在南宫星月脚下,那少女全身的筋脉尽断,从此就是一个连站都不能站的废人。
昙月的眼底平静无波,先前眼中的杀气一闪而逝,就那样站在原地,平静的听着那叫小云的痛苦的哀嚎声。
瞬间,此地寂静一片,那些没有斗气的奴才,面面相窥,嘴巴紧紧地闭着,不敢在肆意的谩骂昙月。
南宫星月看着眼前自己身边的一群小奴才,被昙月震慑住了,顿时,看着昙月眼中火冒煞气,一腔怒火在心中燃烧,扯下腰间的软剑,一边怒吼道∶“你算个什么东西?不知在哪里偷学的一些三脚猫功夫,也敢在我面前卖弄,看来今天你是活够了,居然敢三番两次的抵撞我,还敢辱打我的家奴,看今天本小姐不把你打残,你就不知道你到底姓什么?今天我就让你体会到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昙月,眼神冷锐,看着这个两世长得一模一样的妹妹,杀机四溢,深邃的眼眸,散发出了如同实质般的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