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飞扬,一地肃杀。“呼~呼…南宫星月拔剑而起,微风拂过她的发丝,怒火中烧的南宫星月像极了一只愤怒的孔雀,青色的软剑像青蛇一样,吐着鲜橙色的二阶斗气,呼啸的剑气,破空而来,朝着昙月直刺而来。
“嘿嘿…星月小姐出手了,着这个废物还敢嚣张,那被昙月全身打断筋脉的蓝衣少女小云,更是恶毒的嘶吼着∶“星月小姐杀了这个贱人,杀了她…说完就昏死过去了。那些周边的小奴才,他们也深信不疑他们的小主子,这次定然一招毙了那废物的命,以前小姐虽然打骂,只是用鞭子稍加折磨一番,从来没用过本命斗剑,看来他们的小主子星月小姐,真是动怒了,没有斗气的俗人是承受不了他们小姐的斗剑。
一群人惟恐天下不乱,再次大声的欢叫到∶“小姐,打,狠狠地打这废物,打死这个贱人,让她敢对你不敬,那些小奴仆们的呐喊助威声,谩骂声,顿时,沸腾一片。
昙月的神情没有多大的变化,只是冷冷的看着南宫星月,心中冷笑,既然这南宫星月这么想找死,她昙月自然不会令她失望,橙色的斗剑破空刺来,昙月站在原地脚跟都没有挪动一下,一手挥动从南宫星月那里夺来的鞭子,注入些许内力,整根鞭子瞬间绷得笔直,随手一抛缠住了南宫星月刺来的斗气软剑,软剑鲜橙色的斗气瞬间黯淡。
“咔嚓~咔嚓…斗剑破碎,碎片横飞,散落一地。
昙月再次挥动鞭子,顿时,鞭子落在南宫星月的身上,鞭子呼啸的破空声连绵不绝。
废物,贱人,你…你敢…打我…
恶毒的话,断断续续,没多说一个字昙月就加重一重力道,只听见那断断续续的辱骂声,变得呜咽的哀鸣声,昙月一鞭鞭实实在在的抽打,下手狠辣,毫无留情。
“你…你个…贱人…等…生不…如死…微弱的叫骂声,断断续续,连一句完整的话都没说完,昙月再次在几鞭下去,那高傲的南宫星月浑身筋脉尽断,丹田被毁,污头垢面,头发散成一团,身上血痕累累,从虚弱的呜咽声到现在的无声无息,爬在地上如同死狗,一动不动。
“啊!四周刚刚还在嚣张的谩骂声的奴才们,此时如惊弓之鸟,大气都不敢出,那起初拦着院门的的几道壮硕大汉,不知道什么时候,溜之大吉不知所踪。
昙月冷冷的看了一眼,院子里的那些小奴才们,指了指院中被破坏的碎片寒声道∶“你们还不如这些东西,不知死活的东西们,怎么破坏的,就给我怎么清理干净,昙月的眼睛犀利的扫过那一群小奴才,顿时,所有人噤若寒蝉,唯唯诺诺的站起身来,低头迅速的清理场地上被破坏的垃圾。
“哼,昙月冷哼一声,扔下手中的长鞭,头都不抬一下,眼皮都没给那卧在地上,如死狗般的南宫星月,一脚落下把她踢到院门的边缘地方。
所有追随南宫星月的人,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切,没有一个敢出声,更没有人去搀扶他们的小主人星月小姐,此时他们并没有多少人,真正的担心南宫星月,即使担心也是因为对方的身份,其实他们心中都很讨厌,那自以为是甚至有时候,还有点蠢的星月小姐。现在他们不理解是这废物三小姐,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厉害,连他们的小主人星月小姐,都被打得动弹不得,当然,此刻他们也只是在心中默默的想想。
至于那所谓的废物三小姐,什么时候变得这般厉害,除非他们现在不想活命,像以前一样对着昙月大吼大叫的质问,虽说以前这废物小姐,他们没少打少骂,现在只是让他们清理一下院子,没有找他们算昔日欺辱她的那些旧账,他们已经感激涕零了,至于这废物三小姐,是用什么斗气打败那二阶斗气的星月小姐,他们就不得而知了。总之,那废物三小姐现在很厉害就是,以后他们绝对是不敢招惹,欺辱她。
昙月看着那些原本嚣张的小奴才们,快速的把院子清理的干干净净后,自动齐齐的跪在地上,磕头认错。
“滚到一边去…冰冷的娇喝声,不带一丝情感。
那些早已吓得战战兢兢的奴仆们,此刻全部身体抖动的厉害,更有甚者身上此时散发着一股,浓浓的腥骚味,此刻整整齐齐的跪在院中的角落处,连连的频频对着昙月的方向磕头认错。
“月儿,这…昙月的娘醒来后就拖着伤痕的身体来到院子里,她记得昏迷时隐隐的感觉到,昙月回来了,想到上次女儿被打得在床上躺了一个月,醒来后虚弱的连话都说不了,想想她都觉得后怕,所以醒来后她就不顾自己的伤势,急急忙忙的赶出来了,没想到不但院子被清理的安安静静,那些平时嚣张跋扈的小奴才,此时正战战兢兢的跪倒一地,至于那大夫人所生南宫星月,早已面目全非,一脸的污头垢面,头发乱糟糟的盖着五官,躺在地上如同死狗一般,要不是她身着一身绿色锦衣,暴露了她的身份,估计昙月的娘都不认识。
“娘,你怎么不在房里休息,你的伤还没有好,这里的一切有我”。昙月看着眼前一脸憔悴,满身是伤痕的母亲,心中感到愧疚,要是她早一点回来,她娘也不至于被人伤成这样,心中想着昙月的眼不由自主,狠狠凌厉的看了一眼,那卧在地上生死不知的南宫星月,要不是她她娘也不至于伤成这样。
“啊!月儿,你别管娘了,你快逃,阿福们几个不在,肯定会去找你爹和你大娘,你快出去躲躲,家里有娘在,即使你爹爹来了,也会念及昔日的情面,不会重罚我的,昙月的娘顿时,惊慌失措道”。
“娘,不要怕,月儿现在不是废物,月儿知道该怎么做。说着昙月冲着院门外,嘴角弯成一个嗜血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