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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第七章

日珠这几天都在等萧洒的电话,而萧洒则在等丁某和谋剑的音讯,看他们两个能不能尽快帮他再物色一个对象,无奈已过去了四天,他们也是毫无音讯,这边日珠按捺不住给萧洒打了一个电话。

日珠试了试嗓音,觉得可以,她才给萧洒打去一个电话。

“咳,咳。”日珠在等待电话的时候又清了清嗓子。手机铃声响了很久,萧洒才拿起手机接听,“喂?”萧洒热情不高的声音。

日珠有种打错电话的错觉,但一想不会错,是拨的萧洒的手机号码,“我,日珠啦。”

“嗯,我知道。”萧洒说,“有什么事?”

“问候一下,”日珠说,“看看你最近都在忙些什么?”

“忙什么?当然是忙工作啰。”萧洒说。

“你们晚上也工作吗?”日珠问。

“没有。”萧洒明白日珠的意思,他随即说,“我想我们应该见上一次面了,今天晚上怎么样?你有没有空?”

“有空。”日珠很爽快地说,“那我们约在哪里见面好呢?”

“你们家附近不是有一个叫什么丈母娘大排档的吗,去那里吃饭好了,吃得再晚也方便你回家。”萧洒说,“点几个菜,可以坐到很晚。”

听萧洒这么提议,日珠认为萧洒的人老实本份,认为他还是愿意在她身上破费的。大排档吃饭,顶多两人拉拉手,别的小动作是不方便的。

“嗯,就那样吧。”日珠说。

“那六点不见不散。”萧洒说,“我们见面再聊,挂了哦。”

日珠挂了电话后内心开始纠结,让她在自己家附近与萧洒吃饭跟谈情说爱,她还是感觉不好意思,菜又点不多,又要在店内坐很长时间。万一被店内人知道自己就住在附近,被人记住又没有什么好印象,那岂不是很糟糕。她想了一下,要让萧洒换约会地点,首先自己就要有提议,不然,一讲起电话,没敲定约会地点,吱吱唔唔就不大好了。她想了一下,到底去哪里约会好呢?最好两人出去走走,或是坐在哪一处寂静的角落,完全不受打扰的角落,两人好好地谈谈。她也没谈过恋爱,恋人们一般去电影院或者去公园的吧?噢,那就去公园吧,找一处不受人打扰的角落。主意已定,她就拿起手机给萧洒打电话。

“日珠吗?”

“是我。”日珠说,“我想,我们不去大排档吃饭好不好?我们可以去一处幽静的地方,我们去公园约会吧?”

“公园不是有很多人跳舞吗?”

“公园是有很多人跳舞,但公园的小湖边应该是恋人们爱去的地方,我们穿过那些灌木丛去到湖边那里。”日珠说,“我们不用破费去什么大排档。”

“好是好,那就依你了,我们今晚就去公园小湖边,你八点在公园门口等我好吗?”萧洒说。

“好的,就这么说定了。”日珠说。

两人吃完晚饭,梳洗打扮了一番,日珠今晚穿了一件粉红色的碎花雪仿连衣裙,扎一个马尾辫,化了妆,一副虽不娇滴滴,但是也能看出比她平时要娇嫩些的感觉,为了放她的手机和钱包,她还是背了那个闪闪发亮的米色包包出门。

两人都掐好了时间去公园约会。日珠到达公园门口时,萧洒已等在那里,看萧洒身穿自己熟悉的那件藏青色的衬衫,这份熟悉让日珠有一种久违的感动。因为前几次,萧洒都有稍稍迟到,萧洒的准时赴约,看在日珠眼里,那都是满满的诚意。

此时公园里聚集了很多中老年妇女在大门内侧跳舞,因为公园里属于不消费的低档舞群,而那些比较讲究人要跳舞就一定是去舞厅那样高雅的场所。看公园跳舞的人也不少,有些人是跃跃欲试想学跳舞的,有些人是纯粹观赏的。日珠对这些人熟视无睹,看到萧洒,她兴奋得一个健步冲上前去,“哇,我是不是迟到啦?”她站立在萧洒身旁。

“没有啦,因为我腿脚长,走得快嘛,是我提前了几分钟。”萧洒说。

“走吧,我们去湖边。”日珠说着带头走在前面。

他们穿过那些看跳舞的人群,走在幽暗的林间小路上,耳边的舞曲声愈来愈远。最后来到小湖边。湖边是狭狭的过道,怕游人掉进湖里,用钢筋水泥围了一圈栏杆,路边每隔一段距离摆放了一张长长的石椅供游人歇脚休息。

“没想到这里也有路灯,在我的想像里好像没有路灯的。”日珠一屁股坐在了长椅上。

“整个公园都有路灯,只是相隔较远,没有路灯我们只有摸黑上来了。你以为今晚有月亮呀?”萧洒说着也挨坐在日珠身旁。

“今晚没有月亮吗?”日珠偏头问萧洒。

“今晚估计是没有月亮的,你别以为是晴天都有月亮。”

“我以为,夏天了嘛,应该有月亮的。”日珠想当然地说。

“今天是初一,新月,太阳与月亮同升同落,所以,整个晚上都是没有月亮的。”

“那为什么在公园这么偏僻的地方还有路灯呢?”

“哦,”萧洒说,“那是因为晚上有巡逻的。”

“你怎么什么都懂!”日珠以钦佩地口吻说。

“男人嘛,跟朋友们在一起听他们讲话能学到不少东西。”

“哦,还是你朋友群里文化高。”日珠看着漆黑的湖面说,她两手交握,有些不自然,说话也纯属无话找话那种类型。

萧洒也眼视前方,闻到日珠身上散发着淡淡的沐浴露和洗发水的香味。微风吹过,一阵阵凉爽,“嗯,我那些朋友的文化一般般啦。”萧洒说,“这里真是谈恋爱的好地方是吧?怎么从来没人发现?你是怎么发现这个地方的?”

“并不是我发现的呀,是我在脑中想像的。”日珠说,“只是白天有情侣坐在这里的缘故,让我联想起来的。”

“你真聪明。”

“这点就表示我聪明啦?我聪明的地方还没表现给你看呢。”

“那你慢慢表现给我看得了。”萧洒对答如流了一会儿,然后说,“对了,这几天我做了一个梦,我想把它讲给你听。我希望你能仔细地听我讲这个梦。”

“你讲吧,我听着呢。”日珠好奇地问,“不过,为什么这几天做一个梦呢?听起来好像这几天你做同一个梦似的,就像那些书中写的那种——关乎命运的梦。”

“你听我讲就知道了,”萧洒说,“好,那我讲了。我们那天在妃子笑大排档吃过饭的那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的大意是:我与你两个人都过得不是很顺,大龄未婚苦不堪言,就是我们现在的这个状况。最后两人彻底地心灰意冷,在找男女朋友方面都败下阵来,没想到有一次意外邂逅,梦里好像是有一个同学聚会,很像是电影里的情节,你哭得什么似的,说我是你的前缘,这次算是作了前世今生的久别重逢。我心想,要看前缘的话是真是假?有一个方法能证明,就是某处有一方小镜里,从镜子里就能看出我与你以前的关系是否真如你所说的。但是镜子从哪里可以找到呢?据说一座高山上有一面那种镜子,但被凶猛野兽看守着,我心里一直死死地惦记那面镜子,后来不知怎么我就醒了。

“再后来一次,也就是我们那天馨爽大众咖啡厅约会后回到家的那个晚上,我又做了一个梦,梦实在是太离奇了。我可能刚睡下不久就做了这个梦,梦见有个年青男子走进一间屋里,接着便看见一个盘着少妇头的女子,她身穿红色绣了金花的缎子棉袄棉裤,我一看仔细,原来那少妇是你。年青男子打了一盆水,帮你脱了鞋子,然后蹲下身子慢慢地又仔细地帮你洗脚,洗好后,他把你抱了起来,然后你在他怀里娇柔的样子,用手指点了那个男人右脸上的一颗黑痣。

“没想到第二天我照镜子的时候,看到自己右脸上的那颗黑痣,才想起前天晚上做的梦,那梦里的男人跟我一样胖胖的不错,他剪一个平头,看着并不像我,但是在梦里你跟他非常恩爱。”萧洒说到这里就没再说下去。

日珠听得清楚明白,她一言不发,只是眼含热泪,她明白萧洒说到他的梦境时,没有添油加醋的成份,这说明她心里一直有的预感是真实存在的,她对于自己的婚事并不着急,认为有,那一定就是前缘,如今这种的梦被萧洒给她做了,那就等于明白无误地告诉她:萧洒就是她一直要找的人。这份坦然,这份感动,化作泪水在她脸上汩汩流淌。这时候如果萧洒把她揽入怀中,她会柔弱无力的倒进他的怀里,好好地哭诉她的前世今生,可偏偏萧洒不懂这么做。

“我把这个梦里的情景一字不落地说给你听了,”萧洒说,“我心释然,顿时轻松了很多。”

的确,他跟几个朋友没有说得这么仔细,只是按他自己的意思大意说出梦境的事。但说给日珠听就不同了,任何梦里的细节,只要他能记住的,他都不想放过,他想不加任何感情成份,不润色,不添油加醋,是什么情况,一五一十跟日珠说清楚,原因是日珠是当事人啊,看她是如何解这个梦的?或者是说她也有感应到他做的这个梦。

萧洒看日珠没有反应,才知道此时的她已泪流满面,萧洒想,这就是日珠用最原始,最直接的方法帮他解了梦:原来,日珠对于梦里说的他们是前缘的说法深信不疑。萧洒也不知道日珠这样解梦是好事还是坏事,也不知是不是自己要看到的结果。

“你带着纸巾的吧?快擦擦眼泪。”萧洒不知所措,要去拿日珠放在石椅上的包。日珠再从他手上把包拿过去,她自己从里面掏出了纸巾。

日珠抹干眼泪,稍微平复了一下心情,等了好一会儿,她开腔了。

“我虽然是大龄未婚,没有你说的苦不堪言。因为我一直坚信有一个前缘在等着我,我并不像他们认为的那样着急。我为什么有那种预感?原因可能是我受台湾女诗人席幕蓉的诗的影响,我太爱她的诗了。我想,既然我跟诗人同姓席,那么,她所说的前缘对我来说,肯定就有那么回事。冥冥中给我安排了前缘,我的情路才会在之前这样一直空空如也。

“你把梦境里的事告诉我,我变得更加坦然。”日珠细心地再问了萧洒,“你有没有全部说给我听啊?会不会有什么忘了告诉我的?”

“梦里能记住的,我都跟你说了。”萧洒说,“你也知道要记住全梦几乎是不可能的,梦里的事,你越想记住它,却越记不起来。关于醒来能记住的就是这些了。”

“是啊,醒来能记住的,那都是简明扼要——非要让你记住的梦的精华。”日珠说,“你只要记住那些就可以了。”

“我想你是当事人,一定要说给你听听。”萧洒说。

“那你为什么到现在才说给我听的?已经过去四天了。”日珠说,“如果是我,事关当事人的梦,我第二天就会跟当事人说了。你也真瞒得住。”

“现在不是真相大白了嘛。”萧洒敞开说。

“嗯,”日珠说,“现在最起码不会怀疑自己是不是一厢情愿?因为男女主人翁都在此,就让我们对份恋情毫无疑虑、毫无保留地投入全部的感情吧。”

“你倒是蛮会说的。”萧洒笑着说,“像是喊口号似的。”

“现在你我心里都有数就不要再闹矛盾了,”日珠好言好语,“就算是有时矛盾难免,那也不要因此掉头就走,大家平心静气,很快又能握手言欢重归于好,你说好不好?”

“嗯,好是好,我们做一对——”萧洒想了很久没想出下文来。也并不是他真的想不出下文,下文很容易找,是他心里老大不情愿。

“我们相敬如宾,举案齐眉——做一对恩爱夫妻。”日珠帮他说完。

这次她丝毫没感觉到害羞,好像顺理成章,水到渠成。

远处的路灯洒下点点清辉,萧洒面无表情,只稍稍扁了一下嘴。

日珠在心里再次肯定这份感情,甚至都不用对萧洒察颜观色,不用仰人鼻息,也甚至萧洒日后有些沾花惹草,她也不用过多争风吃醋。一瞬间,她想了很多,上辈子的缘份,跟一份放进保险箱的感情差不多,那份坦然和放松也让她倍感幸福。

“为什么不说话?”日珠说,“人之常情这个时候不是该说点什么的吗?”

“我听你说就好了。”萧洒说。

“难道你还是很小心,怕说错了话?”日珠说,“没关系,你说错了话我不追究,你可以随便说。”

萧洒对自己不是很信任,虽然有一个关于前缘的梦,但他的心并没有完全归属,他觉得万一哪天变卦了,换了女主角,那开头的信誓旦旦会变成虎头蛇尾的尴尬。

“说什么呢?”萧洒挠着脖颈,“看你这样解梦,我还真无话可说。”

“难道你不希望我们是上辈子的缘份吗?”

“实际情况是怎么样的就怎么样,不会改变什么。”萧洒硬梆梆地说。

日珠认为萧洒在心里已确定了他与她的关系,前缘也好,不是前缘也好,反正,他是要爱她的。但其实萧洒在心里并不十分肯定前缘之说,正如朋友谋剑说的,是因为萧洒内心太过于纠结才会做这个梦的。跟日珠理解的:既然这个梦由萧洒来做,那么萧洒就一定是当事人——主人翁。萧洒与日珠对梦的理解显然迥然有异,可他这刻对日珠偏偏保留了自己的观点。

再说,萧洒一看见日珠这么死心塌地,也让他生出一股叛逆心理,想让日珠尝尝迂回曲折的感情。你不是认为前缘是绝对不会出差错的吗?好嘛,那我演示给你看看。他在内心冷笑,他认为自己并不是坏小子,男人嘛,男人都不是很想归属某一个人的。

唉,一个人不到关键时刻是不会了解自己的,好比自己今年三十六岁了,单身,无钱无势,竟然还不着急成家,还想玩弄玩弄感情这档事,只因自己有得玩,很明显,日珠这个人就是很好玩的对象,你不给她丢开,她始终在那里,就正如她所坚信的,他是她的前缘,恐怕再怎么伤她,她也是不会放手的。

日珠从包里拿出手机在看。萧洒问,“几点了?”

“九点多一点,还可以再坐一会儿。”

“我看你约会的时候都很小心看时间。”萧洒说,“怕什么,有我呢。再晚,我也能把你安全地送回家了。”

“不是这方面的顾虑,是因为太晚明早起不来,不是还要上班的嘛。”日珠说。

“哦,你说得是啊,”萧洒说,“但早一点晚一点问题不是很大,不用时时刻刻看时间。”

“我可能有一点点小小的强迫症。”

“没有啊,很正常。”萧洒说,“大家都是一样的,因为晚上不能睡太晚怕明早起不来的原因。”

“你能理解就好。”日珠想了一会儿说,“嗯,你看我,是不是有点学以致用啦?我是说前缘的事——就因为喜欢席幕蓉的诗。”日珠还在想萧洒梦境的事,她如获至宝且沾沾自喜。

“我看有点——有点——”萧洒说,

“有点?有点什么?”日珠说,“你为什么说话说半句呢?”

“那是因为我想慎重起见啊,不想我们的感情受到损毁,所以不敢。”萧洒说。

“嗯,你总是很小心。”日珠承认说,“不过,你这么战战兢兢累不累呀?”

“不累,只是怕讲话不当伤了感情。总比一些男人为女朋友争风吃醋好一点,”萧洒有立马节外生枝的本事,“你让我放一百二十个心,就像自然的防御工程坚固得让我放一百二十个心呢。”

“哦,你也跟我一样,认为前缘是牢不可破的缘份吧?”日珠尽量把萧洒的话往好意上理解。

“倒不是,”萧洒说,“是因为你没有让我吃醋的资本。”

萧洒又再一次让险象环生。

日珠一听,心里发慌,心跳加速,一下接受不了这么一句突然打击,脸羞红的无话可说。她想,要是有旁人,毫无疑问一定把她当笑柄了。

这个前缘萧洒明显是个不善之辈,没有对他容忍让到立地成佛的本事看来是不行的——你让他坏事做绝,被他污辱个够,然后全然可以原谅,握手言欢。日珠在心里也立即有了这种打算。

“我并没有你说很那么夸张吧?”日珠解嘲说,“值得你如此这般那般地添油加醋。”

“你没有听懂我的话吗?”萧洒强调说,“没有醋意就是没有醋意。”

“你怎么这么肯定?”日珠尴尬地说,“我们之间还没有出现第三人,故事才刚刚开始呢。”

“有第三者我也不会吃醋,我直接放弃就是。”萧洒像似猛地扣了一个球,让日珠无法接招。

但日珠随即转了一个弯,她把从地面反弹的球救了起来,当作是给了自己一个下台阶。

“那还差不多,”日珠大方地说,表示出自己并不是小肚鸡肠,“你那是谦谦君子的风度。”

萧洒认为日珠还不错,有四两拨千斤的本事,把尴尬的话化为无形中,这点值得加分。

“对不起,我也有直情径行,有话说话的时候,也可以说我是昏头昏脑,胡言乱语。”萧洒自认犯贱。

“你不是故意试试我的肚量吗?我认为你有这样的意思。”日珠说,“既然确实要成为一家人,我是不会与你赌气争吵的,那样无异于煮豆燃箕,同室操戈。我也不会因为你讲话不好听就中断与你的恋情。你有言在先啊,你说你不会讲话,怕因此损毁了我们的感情,以至于你想缄口不语来着。”

“你是说,无论我犯多大的口头上的错误,你都会原谅我?”

“你如果有太伤我自尊的话就不要说出口嘛,”日珠说,“你就像刚刚似的缄口不语得了。你如果连这点忍耐都没有,很容易一事无成。”

萧洒再次抬头望向一片漆黑的湖面,知道自己故意玩火,却把责任推给日珠,要让日珠隐忍他过份的语言和冲动。心里面的这头怪兽碰到日珠他就没法正常起来。

“一事无成?”萧洒说,“难不成你还嫌弃我的工作?”

“我只是这么个比喻。”日珠让步地说。

“好嘛,”萧洒说,“刚刚还说什么来着。现在就开始用激将法了,你那不是全废话全空话吗。”

日珠想,这萧洒越来越娇气了,一点点的委屈都受不了,这个前缘对他来说就是有恃无恐啊。自己要么顺着他,对他百依百顺,要么就是持有自己一贯的原则,该是怎样的就是怎样的。可他又很特别,我要为前缘失去尊严吗?这个问题太复杂了,呆会儿回去好好想想,有的是时间想。想到这里,日珠马上换了思维。

“看来你钻人家的空子很厉害,能钻别人讲话空子的人,思维能力和语言逻辑能力一般都很强。”日珠说,“不过,你也太敏感了吧!我都说了‘一事无成’跟你没有任何关系,只是个比喻。比如说有这缺点就很可能导致某些不良后果什么的。难道你也要一直钻空子?钻下去得到什么了?”

“心里不爽就自然没有好言,你那么说‘一事无成’,哪个男人受得了这种打击?”萧洒理直气壮地说,“我告诉你,那种话对男人最敏感最有杀伤力好吗。”

“不好意思,我一不小心触及到男人最敏感的话题,由此也知道你是一个上进心特别强的人。”日珠笑着说,她随即拿起了萧洒的手,心又像上次一样打鼓似的咚咚的跳。

萧洒也很配合,握了一会儿日珠的手,就把日珠拉过来揽进他的怀里。日珠大脑一片空白软瘫在他萧洒的怀抱里,她像一块溶化了的糖,甜蜜晕眩,毕竟这是她人生的第一次,又碰巧是她的真命天子,她毫无顾忌地放任自己,她亲了萧洒的脸,萧洒就趁势吻了她的唇,日珠变得更为主动,此时两人嘴上像沾了胶似的分不开。后来还是萧洒先放开了日珠。

“快要喘不过气来了。”萧洒坐正后说。

“原来接吻是这种感觉。”日珠看着萧洒说,“感觉有点美妙是吧?”

“嗯,”萧洒说,“有性冲动。你也是这样的吧?”

“没有。”日珠说,“我才没有呢。”

“骗鬼!”萧洒说,“如果你没有性冲动你就不能结婚。”

“你还挺会吓唬人的呢,当我是三岁小孩呀。”

“如果此刻你对我没有感觉我是绝对不会娶你的,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你不爱。”

“你还想让我仰人鼻息,对你唯唯诺诺,连称自己有感觉,是不是要这样?”日珠说。

“如果你想要嫁给我你就非得这么做。”

“真让我做?还是假让我做?”

“真想听你说。”

“好,那你听好了,”日珠笑了起来,“我对你——没感觉!这下你该满意了吧。”

“后果很严重。”

“你不是说真的吧?那我们的前缘该当如何?”

“如果两人不爱,前缘是没有用的,你这点还不明白吗?”萧洒说。

“我当然知道,没有爱是不行的。”日珠嘟囔着,装作败下阵的样子,“容我想想要怎么样回答你的话。估计像这样信口开河是没有用的了。”

“当然,”萧洒斩钉截铁地说,“两人相爱才可以,怎么能让前缘的事蒙混过关?”

萧洒这么严肃地说出了自己的见解,日珠有感萧洒就目前来说并不真爱她。那他为什么跟我接吻时有性冲动,而且认为我没有就是不爱他的表现。敢情他很在意我是不是爱他的?那你干么对我凶神恶煞的?你对我好言好语也让我对你生出好感来,这样我才会爱你嘛。

“那你爱不爱我?如果你爱我,对我好,我肯定——不说爱不爱的事吧,对你也肯定有好感。”日珠说,“你如果不爱我,使尽伤我,我怎么会对你有好感呢,就算是我爱你,如果你不爱我,我们也很难维系。两个人相爱,时间才会长久,这是谁也明白的道理。前缘之说,如果是前缘就一定是相爱的一对,不然,又何来前缘之说呢?你说呢?”

萧洒哑口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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