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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第六章

萧洒约会后回到家,脑子里一直转着日珠的事,他原先对日珠的感觉是:与这女人在一起可以富贵起来。那种想法颇有点空穴来风的味道,没发生的事,他也不能当真了,这些都不是他想与日珠走下去的主要因素。他之前对日珠长相非常地不满意,但想想,如果与一个长得漂亮,可是人很差劲的女人一起生活,那种情况会更糟。相对于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女人,他又宁愿选择与日珠一起生活,最起码日珠会与自己一心一意过日子,两人还算是蛮谈得来。至于会介意日珠的长相,他自己倒是觉得问题不是很大,就是觉得在外人面前没有面子,但如果富贵之后的日珠,就如今天化了淡淡的妆的日珠一样,也会让人觉得有点爽心悦目的感觉。怎么说呢,人不满于现状,总是期待将来的改变。自己这个年龄不适合瞻前顾后了,如果再犹豫,缘份又很快从自己的手心溜之大吉。长相好脾气又好的女孩或女人,总是与自己无缘相识。那种好女人少之又少,物以稀为贵,凭自己的条件是买不来那种好女人的,倒是自己现在的条件碰到了像日珠这样的女人就已经很ok了,她除了长相欠奉外,说起话来可是头头是道,我应该沾沾自喜才对呀。

洗刷完毕,萧洒上了床,他把枕头加高了,他在想日珠今晚的模样,他认为日珠化了妆皮肤是好了,也平添了几份妩媚,但如果她还有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就再好不过了,想到这里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这一叹气把他自己又再一次惊醒,觉得自己对这份恋情是那么不情愿,今晚虽然与日珠在一起时感觉到意气相投并且感情融洽,可这时候又慢慢地反悔了,他承认自己对成家之事是迫不及待的,可是每每见了日珠后又让他变的满不在乎。

满不在乎,是的,真的满不在乎,三次见面过后都有让他有打退堂鼓的冲动,要说是趁现在他们感情还不深的情况下撤出来还来得及,不见面,不打电话,日珠也就明白了。不要等到他们谈了几个月后,他仍然还有打退堂鼓的意思,到那时自己再与日珠玩下落不明的无音讯游戏,说不定对日珠的伤害会更大,这也可能是性命交关的玩笑。但他同时也知道,万一几个月以后再与日珠说拜拜,也不是罪大恶极的事,毕竟这世上还有离婚这件事,要说伤人,那离婚可够伤人的了。人是有弹性的,说这个不能犯,那个不能犯,说不定哪天犯个更大的错。

他这么反反复复,一点也也没怪罪自己的意思,他想,要是自己不是大龄,碰到让人肚疼的场面可能早就与日珠说拜拜了,问题是就凭自己的这点本事,年龄又一大把,人又不英俊潇洒,一个水电安装工,又没有出众的本领,也没有神通广大的社交能力,天生勾引不来女人,想到这里他又叹了口气。

他想,人怎么可以这样,不能言行一致,总是言不践行,与日珠相处时,自己是如何表现得珍惜这份感情,甚至让日珠感觉到他爱得比她多,自己表现得是那么平易近人,有求必应。可是一转过背,就完全捉摸不透,辨不清方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要怎么样才好呢?他明白这份纠结来至于他长期以来的压力所致,他这一放手,等于他的个人问题又被高高的挂起来,没有着落,没有解决。

他想,无论如何他是要结婚的,这点要牢牢地记在心上,就让感情起起伏伏在内心经历一波三折好了,外人是一点也看不出来,还以为我,一看就知道是个积极配合,想娶妻生子的大龄青年。自己的言行也很让人信服,是真心诚意想成家了。

萧洒想得头昏脑胀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他打了一个哈欠,感到人很疲劳,他合上双眼,渐渐地呼吸迟缓,就进入了梦乡。

也许是对这份恋情太过烦恼,萧洒同上次约会归来一样,想着想着就把问题带入了梦乡继续思考:梦里有一个长得像他的小伙子,像他但又不是他,胖胖的,剪了一个平头。那个平头男子进了屋,看到有个女人,身穿红缎子绣了金花的棉袄和棉裤,头发盘成少妇的模样,萧洒一看,这个女人不是日珠吗?是日珠没错,接着,那个男人打了一盆水,他把日珠按坐在椅子上,帮她脱掉鞋子,把她的双脚放进水盆里,他仔仔细细帮日珠洗起脚来,洗完脚他把日珠抱起,日珠在他怀里嗔笑,用手指头戳了一下他的右脸,原来那个男人右脸有一颗黑痣,日珠手指对准了痣……

萧洒第二天起来照镜子,不经意间看到自已右脸上的一颗黑痣,这才想起他昨晚梦里的情形,原来那梦里长得像自己的小伙子就是自己的真身,还帮日珠洗脚,他们是夫妇无疑,而且感情非常好。萧洒抱着头:我的天!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是上辈子的吗?看日珠的着装不是这辈子的事,是有些年代了。这份吃惊让萧洒张大了嘴巴:果然是有上帝,自己一直期待上次梦里的答案,不想这次梦里不期而遇——答案浮出了水面:就是他与日珠前世是夫妇。

他想,梦里的他简直是他的良师益友,潜意识里教会他怎么做,因为恋爱中的他是木讷的,前世的自己和今生约定,一定要对日珠好。看日珠身穿绫罗绸缎,就知道他们前世过的是幸福富足的生活。

萧洒吃早饭的时候还想让他爸爸再帮他解一下梦——老爷子见多识广看看对他的这个梦有什么异议?

萧洒盛了一碗稀饭,坐在他父母中间,在盘子里拿起一个馒头,再用筷子分别在几个小碟子里挑捡了几道小菜夹在馒头里,然后猛地咬了一口有滋有味地吃起来。

“爸,您跟妈的婚姻有没有感觉您们是前世的姻缘啊?”萧洒咽下了嘴里的馒头后问。

他爸爸听他这么一说,乐呵呵地放下了筷子。

“可以这么说吧,你说呢?”萧洒的爸爸把头转向萧洒的妈妈,“淑兰?你说呢?”

萧洒的母亲对于他父亲的甜言蜜语太过熟悉:在家哄老婆,出了家门就去哄别的女人。她装作领丈夫的情的样子。在她看来,过日子就得这样,睁只眼闭只眼。

“怎么突然说这个?”萧洒妈也放下筷子说,“你跟那个姑娘是不是有点眉目了?”

“啧,”萧洒手拿筷子老实说,“那个姑娘——日珠——她长得不是很漂亮,为人处事还过得去,跟我也蛮谈得来。但在我心里老过不了长相这一关,觉得她太丑,心里老想放弃。”

萧洒父母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在他们的心里说老句实话,他们也不愿娶一个丑媳妇过门,儿子非常地不情愿那就更别提了。虽说每天敦促儿子让他早点完婚,以自己年纪大要抱孙子为由来给他压力。但是,无论如何还是要儿子相中的女人不是,毕竟过日子的是他,太丑的媳妇他们也会觉得脸上无光。

萧洒爸伸着嘴挠下巴,萧洒等了好一会儿,看到他老爸没有动静,他自己又咝了一声,听到自己的咝声就是听到自己的心声,好无疑问,关于恋情,关于梦,他觉得处理起来更棘手了,要与不要越发难决了。

但是自己又是有这样的一个梦,一个不甚惊喜但可以帮他抉择的梦。有梦是否一定就要依照梦来?看来自己的心并没这样认为,不然,为什么时不时要反悔。心反悔的理由也许是错的姻缘,根本是糊弄人的一场梦呢,毕竟一起生活过后才会明白全部的含义。

对了,问问父母,看他们知不知道有人有过我类似的梦境?

“老爸,您说我做梦梦到日珠是我前世的妻子,而且梦里面我们感情非常地好,这个梦让你来解会不会是好梦呢?”

“怎么会有这种梦呢?我从来也没听说过——谁曾做过这种梦呀?”萧洒爸说。

萧洒从他的母亲脸上的反应读出:梦一场而已。

两位老人以多年的生活阅历倒是给了萧洒的一点建议。

“梦里的事哪里可以当真,”萧洒母亲说,“做梦是乱七八糟做的。”

“你这几天苦恼这件事,”萧洒爸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你拿不准这个女孩是不是你的真姻缘,所以就有了这场梦,一点也不奇怪,凡是都要客观地对待,不能让梦牵着鼻子走,说出去要闹笑话嘞。”

“可是我连着做了两次这个梦,”萧洒说,“两次的梦有承上启下的作用,而这次梦是上一次的解答。”

“有时我也会。是有一次吧,我记得好像是前年冬天,有一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里面有一个疑问,下场梦接着做,答案就出来了。是关于死后进天堂一说是否属实,那只有等到死后才能证实。”萧洒爸笑着说,“糟糕吧,我做了这种的梦。”

萧洒“哦”一声没再作声。

他母亲最后补一句,“反正我一生中没有做过你们这种的梦。我很少做梦。”

还是把这个梦告诉朋友们一声,让他们再次帮自己拿拿主。自己就是有勇无谋,才有了一帮哥们愿意听候问话,有求必应,有问必答。

吃完早饭萧洒就出去干活去了,今天同去做事的有溜溜张和谋剑。他们是给公安厅的一个警官家的新房子预埋电线,工作起来,哥几个配合的亲密无间,做起事来井井有条。中间休息喝茶的时候,萧洒就说了自已的梦。

“你们也过来休息一会儿,喝口茶,抽支烟吧。”萧洒带头喝了茶,点了一支烟在抽,“我今天有件事想跟哥几个讨教。”

谋剑和溜溜张一听萧洒以正经口吻讨教,他们都来了兴趣,放下手中的活,来到萧洒身边喝茶、抽烟。

溜溜张预感到萧洒可能要谈日珠的事,他叼着烟,咔哒一声点着了火,猛地吸了一口烟后他就开口了。

“你不是有话要讲吗?”溜溜张偏头问萧洒。

“是啊,”萧洒说,“我做了一个梦——是关于我跟日珠的梦。”

“我就知道你是谈日珠的事。”溜溜张插话道,“怎么样?你们的感情发展的还顺利吧?”

“托你的福,发展得还算胜利。”萧洒说,“可是,我做了一个关于我们俩的梦,不知是祸是福,我又不会解梦,哥几个可不可以帮我解一下这个梦呢?”

溜溜张和谋剑一听说让他们解梦都表现得兴趣十足,虽然对于解梦或猜谜之类的不是高手,但听听还是能满足强大的好奇心的。

“你快讲吧。”谋剑催促道。

萧洒看出朋友心急好奇的样子,吞了吞口水慢条斯理地说。

“说来话长,”萧洒故意卖了一个小关子“嘿,你小子还来这一套。”溜溜张插话道。萧洒亦明白朋友等到不耐烦,“前天我与日珠约会了,晚上就做了一个特别奇怪的梦,梦中的日珠哭得什么似的,说我是她的前缘,这次算是作了前世今生的久别重逢。但是,梦里明示有一种检验日珠的话是真是假的办法,那就是某座险峻的高山上有一方镜子能照出我们俩前世的缘份,苦于山高路远,镜子又有凶猛的野兽看守把关,所以,那次梦里并没有结果。不想,昨天晚上我与日珠约会归来,我晚上又做了一个梦,梦到前世的我帮日珠洗脚,把她抱起,在梦里我们很恩爱的样子。你们来帮我解一下这两个梦。”萧洒说完又喝了一口茶。

“肯定是你对日珠心存不满,可迫于大龄的原故,内心万分纠结才做了这个梦。”谋剑说。

萧洒感觉被谋剑一语道破顿时心里拨凉。

“哪有你那样解梦的。”溜溜张不以为然,“这两场梦连结起来,恐怕你们前世是真夫妻。不然,这么大,你未娶,她未嫁。”

这时候谋剑的手机铃响了,他拿起一看,是丁某打来的,“喂?”谋剑按下接听键说。

“你们今天不是说在胜利路公安厅的家属区做事吗?我也有事来这小区了,你们在哪?我过去看你们。”电话那头的丁某说。

“怪不得呢,”谋剑说,“怪不得电话声音这么清楚,原来相隔很近的原故。那这样吧,我们在有小卖部的对面二楼里,门没锁,你直接进来就是。”

谋剑挂断电话,把手机放在裤袋子里面,三人就屏声息气等待朋友来访。

过了一会儿,果然丁某就出现在门口。

“哇,找着了。”丁某边说边进了门,“怎么?这家房东老板不在这里监工吗?”

“不在,他很放心我们呢。”

“这里又没有东西偷,再说了,我们还能把事干坏了砸了自己的招牌。就有人想得通,所以,他这么放心是对的。”溜溜张说。

一旁的萧洒又唉声叹气,“先别说这个,来说说我的事吧。”

丁某看了一眼萧洒,“你的事?什么事?”

“你没来之前,我跟他们俩说我这几天奇怪的梦的事。这不,等你来要接着说嘛。”

萧洒又问,“你要不要抽一支?”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包烟想让丁某从中拿一支。

丁某推了一把萧洒拿烟的手,“不客气,我带着呢,你还是讲讲你的梦吧。”

“好,我大致讲一下,就是:我连着两次做了同一个意义上的梦。第一次是我做了日珠哭哭涕涕说我是她的前缘,但是当时没办法证实这件事,后来就醒了。第二次我做了一个男子帮日珠洗脚的梦,两人很恩爱,那男子是个平头,胖胖的,脸上有一颗和我脸上一模一样的黑痣,第二天照镜子时我才恍然大悟,原来那个和日珠恩爱的男人是我自己。而日珠梦里的衣着分明是有些朝代了。梦里诉说一件事,就是我与日珠前世是夫妻。”

“会有这种事啊?”丁某也觉得诡异。

“可不。”萧洒说。

“那这个梦应该是这样的解的,如果你喜欢日珠,说明你们是前缘。如果你不够喜欢,那你就不可能是前缘。是前缘的话,走在一起哪里有不喜欢的道理。”丁某说。

“可我,对日珠又满意又不满意。这下又怎么解释这个梦呢?”

“梦里那男人同你有几份相像?”丁某说,“你别是搞错了对象?”

“那男人老实说同我不是很像,他是跟我一样胖胖的,但是是平头。梦里面我丝毫不认为是我自己。”萧洒认真回味说,“倒是第二天照镜的时,我才发现脸上那颗痣同梦里的那个男的一模一样。梦里日珠手指男人脸上的痣的时候是个特写镜头(说到这里,哥几个都笑了。)意思是梦的强化部分,好让我第二天醒悟过来,认领了自己。”

“是嘛?”丁某吸着烟,皱着眉头,有深究到底的意思,“梦有时和现实相反。”

“你那意思是我和日珠是不可能的了?”萧洒说。

“我没有这样说,”丁某说,“梦可不是全是乱做的,像关于你和日珠的梦,这抉择当口,一定具有非常重要的意义,就看你会不会解梦。”

“我们都不会解梦,”溜溜张说,“你那个梦也太有点模棱两可了。我敢打赌,如果确定梦里的那个男人一定是你的话。那么,你跟日珠是百分百的缘份,你只是发现你们两个长有相同的痣而已。”

“你是怎么搞的?做媒的人怎么也不说好话了?”萧洒说。

“我哪能时时刻刻帮你们讲好话的,做媒是我的任务,从表面看来你们合适我才做了这个媒,但我并不打包票让你们进洞房。好与坏你们自己去辨别。我做到就事论事,实事求是。”溜溜张说。

“糟糕!”谋剑说,“这场婚事如果媒人都不能帮着撮合那就太无希望了。你们没看出建山(哦,还是说萧洒更贴切),你们没看出他内心的纠结才会做这种的梦吗?”

“你怎么那么清楚?”萧洒问。

“因为我曾有过类似的经历。”谋剑说。

“从心态上讲,就像谋剑所说,是因为内心纠结才会做这种梦。”丁某说,“可是,梦也不是乱做的,从梦中显示出的预兆,那不就是解梦的意义吗?”

“对,我也这样认为,”萧洒说,“从一点征兆可以预料事物发展的趋向。”

“照理,是你自己做的梦,你是当事人,你应该最会解梦才做呀。”谋剑说,“因为只有你自己清楚对日珠的感情是怎样的。你听我们帮你来解梦,我们不一定对,是你自己感情的事,你总不能依赖别人,看别人的脸色来办事?”

“总是希望你们有更好的方法来处理。”萧洒说,“我怕自己独自处理误入岐途了。”

“不过,萧兄说得也对,”丁某说,“梦里面的预兆,用外人的眼光去解梦会公正一点,而不是按他自己的情感解梦,有时依据自己的情感断事就会徇私枉法了呀。”

“梦里又没有直指萧洒本人。一般梦里的事都是隐隐约约不真实的,你们枉想寻根究底。”溜溜张说,“对于一帮没有灵性的家伙来说就是对牛弹琴,不管你怎么想,最后关于梦的实在意义都会销声匿迹,好像有个什么帮我们消除了关于这梦的一切记忆,就是使尽想——也想不起来了。”

“不要说是梦了,生活中发生的事,我们能记住的又有几件?”丁某说,“关于多年前的事,某天突然想起,从此就再也想不起来了。对生活来说,可能记忆本身并不是很重要,所以,它往往只给你一次机会的想起,过后它概不负责。”

“不过要刻意记还是能记起来的。”萧洒说,“我的这个梦可能会被我记住一辈子。”

“是啊,”谋剑说,“你与日珠过很容易会被你记起来;但如果你跟别的女人过,噢,如果过得好,就很容易忘记这个梦,如果过得不好,就会时不时想起这个梦。你们说会不会是这种情况?”

“大致就是那种情况了。”溜溜张说。

萧洒笑了。

“被你们分析得层次分明,”萧洒说,“喜欢听你们分析的,条理清楚,合情合理。在一起干活和说笑总让我觉得获益良多。”

“我也没什么。”丁某首先谦虚起来,那是因为他确实感觉到在这一伙朋友当中他属于思考力强的那个。

萧洒又听得自己唉声叹气,很显然,他还是没有得到梦里要给他的答案。

“我真有点无可奈何!”萧洒说。

听他这么一说,谋剑就问溜溜张了,“你给他介绍的姑娘长得非常丑么?不然他内心怎么会那么纠结?”

“美丑也没有定数,就是人长得朴素了一点。”溜溜张尴尬地说。

“如果实在不中意,你也别顾忌是朋友做媒这件事。”丁某说。

“你如果放弃日珠,我不仅不会怪你,有合适的,我还帮你做介绍,我说到做到!”溜溜张很肯定地说,为打消萧洒的顾虑。

“说实在的,我从来没有因为朋友做媒的事有什么顾虑,这方面我悠然自得好吗,所以恳请哥几个别为我担心这个。”萧洒说。

“但是你要爱日珠的话,也不许你心猿意马,”溜溜张说,“你这边是我的朋友,那么又是朋友的妹妹,我对日强也要有所交待。”

“你放心,我跟日珠在一起时,绝对表现的很诚恳很专一的样子。”萧洒说。

“日珠的表现你都满意了?”溜溜张问。

“她言谈举止我非常满意。”萧洒说。

“你不是说对她满意又不满意吗?”溜溜张说。

“啧!”萧洒说,“就是一点点嘛,噢,有时一点点也像星火燎原般烦闷扩散,让人难以取舍。”

“我就说了嘛,一定是内心非常纠结才做了那个梦的。”谋剑说。

“那怎么办?”溜溜张说,“你又有喜欢她的地方,放弃了恐怕以后要后悔,谈恋爱,谈恋爱,还是要谈的呀,除非你找到了好的。”

三人都一言不发盯着萧洒。

“说得是呀,又没有好的来取代,眼下还是跟日珠慢慢谈下去。”萧洒说,“你们都会帮我再物色对象的吧?”

“显然我不会,而他们两个会,是吧?”溜溜张把头转向丁某和谋剑。

“你刚刚都还是不怪我,说会帮我再物色的。”

“会呀,”溜溜张说,“等你彻底与日珠分了的那一天我会帮你做介绍,但现在不行,一是因为道义,二还是因为道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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