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经三世轮回,曾经的辉煌事迹都在新时代中化作尘埃,每个人的往事将在记忆中格式化,在那内心深处余留的乃是一片废墟。快节奏的生活方式,促使人们不停地制定目标,计划目标,计划忽略了变化,忘记了曾经的教训,曾经的伤痛。
五年的光阴如同万马奔腾的马蹄,将年轮踩踏在岁月的沙尘之中。
钱伯理的学习力突飞猛进,初级知识对他来说,已经满足不了自身的需求,教导处老师也要求他转学。在等同的领域中,他也想挑战更高、更广阔的知识。他的干爹钱政毅对此事处理所表现出两面性,一方面是非常支持钱伯理,对于一个年轻人爱学习有闯劲,一定要给力!而另一面却是自私的内心不能忍耐相思的痛苦,将促进不舍棺子远离自己身边的渴望。
这几天钱政毅的烟瘾增大了许多,他抽的不是烟,抽的是郁闷。忽然,他狠命掐灭指间燃烧余烬的烟蒂,自言自语道:“支持他去吧,正所谓天高任鸟飞,海阔任鱼跃,非池中之物留也留不住哟!”
“小伯理,你的新学校,我已把你找好了。”钱政毅最后以平常心态来处理此事,还是给钱伯理找到一所知名的高学府院校去深造。
“这么快呀,呵呵,谢谢老爸!”钱伯理一下跳了起来,在厅院内开心地直打转。
“嗯,所以从这学期开始就读。”
自从钱伯理转学到省外的高校以后,思念在亲友间不停围绕,最想念他的除了干爹钱政毅之外,就是他的结义兄弟们了,七名小伙伴。想往着童年的快乐的生活,想那曾经快乐的日子。
小板凳,弯着腰,取个老婆个不高,在家害怕老鼠咬,在外害怕老鹰叼,叫她涮碗,她在碗里洗脸,叫他涮锅,她在锅里洗臭脚,叫她刷水缸,她在缸里洗裤裆…
这是钱伯理儿时,最喜欢唱的一首地方小歌谣,站在落凹谷大河的堤坝上,拉开嗓门高歌一曲,放野空旷,并由歌声的回荡而形成一种连环不断的回音,那种感觉会让人的心情特别舒畅与平和。
在大河的水面上,偶尔也有几条尖尖的小船,漂移在水面之上,自由自在的捕获纯天然之鱼。每每看到鱼儿在鱼网上挣扎,渔夫慌忙捕捉的过程,好让人激动,在河岸边忍不住呐喊,“好大的鱼呀!快,快去抓住它!”
七名伙伴每天下午时段,各牵自家牛羊出来放草,全部聚集在这条河坝之上。牛羊在坝坡上尽情的啃吃着青草,伙伴们就在河坝上戏耍各种游戏。其中最好玩的一种游戏是,“斗机”伙伴们用剪刀石头布方式,把人员分成二组进行比斗,如果哪一组输了那么该组的人,每人吃一根青草的叶子来惩罚输者。钱伯理在玩游戏中也吃过青草,感觉很苦涩且难吃,从而激发出伙伴们的斗志,游戏过程才有了激烈的场面和笑死人的搞笑表情。
夕阳西下,晚霞染红了半边天,天空的云朵,抢着披上晚霞的套装,那可是变化多种多样,有的像白马,有的像大山羊,有的像小白兔等等。在这时间里,伙伴们头顶晚霞,牵着牛羊唱着歌谣,一前一后拉着长队,雄赳赳气昂昂,那阵式完全复制了长征行军的模式。
七名小伙伴,从年龄上排序,赐天龙最大,所以都叫他大哥,李天虎排行老二,何政泽排行是老三,依次排序,钱伯理在排行上位居第八,也就是最小一个了。
平时只要遇到什么事情,他们都是共同开会协商处理的。伙伴们是形影不离,因此从小就感受到团队的力量以及团队的精神,那是多么的强大。
八位少年来自同一个村落,他们每个人对自己的未来生活和理想,都充满着至高无上的美好幢景。
钱伯理在这个年龄段正是自由的玩耍,快乐无比,干爹钱政毅没有给他什么样的约束,什么事情都以尽量满足为要,他也知道童年一定要精彩,为以后的回忆增添色彩。每每回想起这些,钱伯理的嘴角边就会挂上一丝甜笑,之前在一起的快乐和不快乐,随着时间而慢慢地变成了一个阶段性的回忆。
就在钱伯理转学的第二年,那是一个雨季之年,天雷狂轰乱炸,闪电短路似的烧杀,大雨倾盆而下,一条条雨线顿时把天地间直接串联。
大雨去,中雨来,中雨去,小雨来,多余的雨水全部灌装在美丽的乡间田园,嫩绿庄稼和青青的小草,被雨水慢慢地吞食覆盖淹没了。
钱政毅作为落凹谷村的村长,万不可坐以待毙,立即采取行动,在最短的时间内召集起全村村民,排水救家园。
紧急的会议简短扼要,就要起身行动之时,钱政毅上衣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这是谁在给他打电话呢?他急忙中衣袋里掏出手机,“喂,我是钱政毅”
“喂,老爸,是我,我是伯理。”
“哦,是伯理呀,我的小乖乖,好久没有联系了,学业还好吧,那个生活费还有吗?”
“一切都好,生活费上次寄的还没用呢,对了,爸,我今天从电视上看到了我们的家乡好像要长大水了,这是真的吗?”
“是真的,我们现在即将前去排水救园了!”
“老爸,我也想回去看看,帮你。”
“我的乖孩子,听老爸的话,这个时候不要回来,大家都很忙,等大水消下去了,老爸就去接你,可以吗?”
“嗯,那好吧,老爸您要多加注意安全!”
连续不断的大雨已经下了七天了,落凹谷村唯一的一条大河里的水位,早已高出了围园内的聚集水位,如果打开围内的闸门,反而大河中的水反流向围园内,所以田园沟渠里的水一时无法向外排出。
夏暴像似买通了宇宙这位判官,任由雨水放荡不断,宇宙却视而不见,雨已猖獗成性,下个不停。
像这样的日子,落凹谷村民们又艰难的渡过了十天,长河中的水位早已与河坝高度保持了平面,水位高势与围园内水位,高低悬殊成四十五度斜位。
大河中的水已不再清澈,非常之浑浊,那浑浊之水带着一个个流动旋涡,在河内无方向的旋转打窝,盲目的相互撞击,飞溅出三尺多高的骇浪如同猛兽般的咆啸,强劲浪势直扑向河的堤岸,浸湿了整个坝身,上演着无风不起三尺浪的跌宕起伏的全过程。河坝早已咬紧牙关,竭尽全力抵抗着水浪的撞击!
抗洪的警笛急速呼啸而来,村民们早已经聚集在河坝之上,实施抗洪抢险!
钱政毅立即命令:“谷小哨!”
“到!”
“你带十个人,打地桩!”
“好,兄弟们,跟我去打地桩去!”
“张守幂,你带二十人装沙包!”
“收到,兄弟们出列二十人,跟我走!”
“留下五个人作巡视险情,其他人等全部跟我去取土,以加高坝面巩固河坝,为捍卫我们的家园,全村老少行动起来吧!”
然而从未经历过如此之大风大浪的河坝,显得有些力不从心,此时它只有招架之势,没有还手之力了。
第三天过后,河坝已经不显当年巨龙的气势,快要坚持不住了,浑浊大浪势不可挡,最后一招必杀撞击,耳畔中只听,轰!一声巨响。
河坝被巨浪击破,冲破出一道长约二米的大缺口,浑浊的河水就像猛虎下山,顺着水位高低的悬殊之陡势,直扑围园内的平原,以泻千里!
一场今生来世,都未出现过的特大洪涝灾害,赫然诞生了!
仅有四个小时的时间,邪恶粗暴的洪水吞噬了整个落凹谷村,水位由四十五度的斜面拉至成了一百八十度的水平面,内外水位形成相平趋势,变成了一片汪洋。
洪水强攻掠夺,急迫的水流淹没了农田水稻,冲走了蔬菜瓜果,那还没有结束,只见村里的房屋瞬间倒塌,鸡鸭失群,鸡飞蛋打,狗急跳墙,瓜果尸体到处漂浮。
村民们抢险的叫喊声,孩子们的哭声,狗的狂叫声,声声刺耳,此时此景,真是惨目人睹,无以言表。
然而那可恶的洪水却以舒为壑……
村民们自发的抗洪,迎救家园的行动,最终以失败告终,洪水成灾的事实已成定局。
自从河坝被洪水冲破的那天起,已经十天过去了,险情没有丝毫减轻,保持着原先的水位。村民们被围困的日子感到非常的难熬,家中的存粮渐渐没有了,孩子的零食早已消耗殆尽。
早已按捺不住的七名小伙伴们,正在房屋角落里合计着寻找食物的去处。
陡然间,他们想起了在冈上的高坡上,还有栽种的花生已经成熟了,还没有被洪水侵犯,如果去采摘一些回来,正好可填补对零食的渴望需求。
第二天,天空中的大雨竟然破天荒的停了,属于多云天气,东南风三到五级,正风四级。
伙伴们将计划乘坐小船前往目的地---冈上。
因陆地已被洪水淹没,唯有水路可以通行。
经过一番的讨论之后,此方案全票通过,事不宜迟立即采取行动。
伙伴们各自准备了收花生的篮子和刨土用的铲子之农具。
“你们的工具带齐了吗”大哥赐天龙大声问。
“带齐了。”
“出发!”
七名少年勇士,全部涌上了一艘小船之上,小船承载着七名孩子的总重量,船身立即下沉,小船的边沿离水面只有十厘米距离,此现象已表明小船已经是超载状态,但为了饥饿的需求,伙伴们没有顾虑那么多,勇往直前,冲啊。
小船顺风前驶,水面上风浪推波助澜,小船就像荡秋千一样在浪涛中,上下起伏,很快远离了村庄,驶离水面的中央。
从远处看,小船却像大海里一片孤舟在飘荡,不像在前往也不像在游荡。
如果要打消念想,只要回头,村庄就是你们的停泊港。然而这艘小船却在视线中慢慢地变成了一个圆点,消失在水平线的一方。
小船在水途中要经过一个小村庄,只要过了这个庄子,四里路程就会到达目的地了。他们慢慢地向这个庄子靠近,当小庄子清晰在眼前时,有一颗被洪水淹没半截的梨树进入眼帘。
“大哥,你看,好大的梨子呀!”
“哇噻,真的好大呀!”
“我要吃梨!”
“那好吧,我们这就去摘。”
这颗梨树是唯一一颗长在野外田边的梨树,离那小庄子只有二千米的距离。以前树顶上长的梨子,没有人能摘得到,非要等到梨子熟透了从树上掉落下来,才能尝到可口香甜的梨子。而此时,参天大树在洪水面前却显得那么低矮,树上的梨子沉重的压弯条,一直悬吊在水面之上,顺风摇点,时不时的碰触着水面,犹如蜻蜓点水,枝条上叶子恰似梨子的衬衫,还没有来得及扣上纽扣已被来风掀起,显露出青黄色的果肉,惹得七名伙伴们,口水禁不住往外流滴。
咕咚一声咽下口水,“齐声呐喊要吃梨子!”
赐天龙说道:“把船头向西北方向调转七十度,对准前方那颗梨树,前进!”
李天虎立即把船头调准,“呀嘿”用力扳动手中的浆,一个快艇驶了过去,直扑那颗梨树。
小船很快驶入了梨树下,他们把触手能及的梨子一下子被摘个精光!
大哥赐天龙说:“大家别急,我来平均分给你们,不要抢,人人都有份”
“大家别争了,听大哥的安排!”
“咦,怎么不够,还差两个伙伴没有分到梨子。”
赐天龙就说:“我们再摘两个吧,就能全都补齐了。”
李天虎说:“可是树的最下面,能摘到的都被摘完了。”
赐天龙抬头看了看,“嗯,确实没有了,只有枝头高一点位置才有了。”说着他就站了起来,伸手就去摘,但树枝却处于较高状态,还差那么十五厘米距离就能摘到。
“我都摘不到了,你们说,我能不能上树去摘?”
李天虎说:“大哥,这样做太危险了。”
“那怎么样才能摘到呢?”
李天虎这时站了起来,“大哥我帮你”
“你有好的办法吗,怎么一个帮法子?”
“就是我把你抱起来,加高伯的个子,你就能摘到了。”
“说得极是,那就来,行动吧!”
李天虎立即将赐天龙抱起,“哇,大哥你好重呀”
“不会吧,我每天都在减肥呢,看来今天又要少吃一个梨子了!”
赐天龙抬起手就抓到了梨子,顺手摘了一个,“何政泽,你先拿着”当他把梨子交给伙伴之后,正准备要摘第二个时,脚下的小船因局部受力,在水里不能有效的固定位置,船头偏离了摘梨的位置。
赐天龙这时心里却在想着,只有一个兄弟没有获得梨子,我只要再摘一个,大家全部都能吃到一个梨子了,想到这便说:“何政泽,你把小船调整船头,重新对准梨子多的位置,我要再摘取一个。”
“收到指示”
小船缓缓扭转,再次对准了位置,赐天龙迫不及待的大喊:“李天虎,我们继续!”
“好!”
李天虎再次抱起赐天龙,抬手摘取,当在摘取的同时,赐天龙看到满枝的梨子,顿起了贪图之心,这一次摘取的方式由一个一个摘改变成,成枝的折断,所以他的手没有去抓那个梨子,而是直接抓住结满梨子的枝杆,随即向下一用力,试想折断枝杆,就能获得更多的梨子。
谁知赐天龙手腕一用力,小船的中心却失去了原有的平衡,它顺着用力的方向立即倾斜而来。
如要赐天龙在当时,发现这是个危险动作的话,只要立即一松手中的树枝,小船就会回归原有的平衡。
傍边几名小伙伴也是没有发现问题,因为所有伙伴们的眼睛和心思都只顾盯着那肥大的梨子去了,而赐天龙本身是由李天虎抱起来的,他根本不知道小船在倾斜,此时心中只有想着对梨子占有的欲望,促使他还不顾一切的继续用力。
倾斜的小船,即将侧翻,就在船舱将要进水之时,一个风浪推波过来,小船顺着风浪的推力,“轰隆一声”翻了个底朝天扣沉在水中。
突然的翻船,只需半秒钟的时间,伙伴们根本没有任何的防备,甚至还有的不知怎么回事,七名少年全部已落扣入水,紧跟着小船自身的重量直接沉入水底。
伙伴们沉入水中连续性的喝着浑水,顿时呛得头晕眼花,船舱扣住了他们的头颅,顿然一片漆黑,已摸不着东南西北。
七名少年哪里经历过这种紧急场面,顿时慌了神,在水下船舱里,仓惶逃串。越是急,越容易出事,一时间他们不知道,从哪里可以逃离出来。水面上只有气泡在不停地上浮,迟迟不见有人上来,难道他们就是以这样的方式结束了吗?。
忽然间,水面上总算有了一个动静,冒出一个不明物出来,定眼一看,原来是他们带的竹篮子漂浮了上来,对了,这是不是给出一个一线生机的暗示呢。
伙伴们在水下漆黑的船舱内,用力拍打着水,奋力挣扎着!
他们大部份都不会游泳,赐天龙,李天虎,何政泽三人在这前跟着钱伯理学过,他们三人会游这外,其他的王学明,赵正文,张哲理,钱天问四名小伙伴全部都不会,因为他们还小,平时父母管教严格,不准下水洗澡,所以就没有学习游泳的机会所致。
为首的赐天龙和李天虎的水性还是不错的,在水底中冷静之后,终于找到一丝折射光线,找到了突破口,他俩一前一后逃出了船舱,奋力窜出水面,接连呼吸了几口气,大声呼喊“救命,救命!”
翻船之处距离小庄子只有二千米的距离,在小庄子上住着三户人家,住户的屋门是朝南方向,而这颗野外梨树是生长在庄子的北面位置,是处在庄子的后面,也就是说,屋门口是背对着伙伴们翻船事故处的,如果有人出来也不会看到他们,除非上厕所才能看到他们,因为庄子上的厕所是盖子屋后面的。但庄子上的人目前还没有人内急上厕所。
赐天龙俩人的呼喊求救声,可能音量太小了,一时间还没有人听到他们的呼救。
“我的天呀!”赐天龙的面部表情,瞬间挂出了失望二字。
落水险情已经发生,当下只有采取自救措施,或许还有一线希望。于是赐天龙对李天虎说:“我们要把沉没在水中的小船翻过来,其他的伙伴才能逃出来!”
“也只能这样做了,我们行动吧~”
“嗯!”
二人主意已定,一头扎入水底,找到了小船,抓住船沿,一二三用力掀起。如果要在陆地上掀翻这艘小船,那是不会吹灰之力,一个人都可以完成。可是在水中,因有水的浮力存在,导致人的身体没有了重力支撑点。
赐天龙和李天虎二人的力量,显得非常轻浮,似乎还不能将翻扣的小船完全扒起,只掀起一半,他们累的就快没有力气了,眼下急需要浮出水面进行呼吸换气。
就在他俩刚要松手之时,船舱里的何政泽兄弟,则顺着掀起的缝隙窜了出来,他的水性也是不错的,但由于沉入水底的时间较长,被闷的面红耳赤,拼命窜出水面大口呼吸气息,“啊,哎哟,我的个亲娘呀,憋死我了!”。
赐天龙与李天虎已坚持到底线了,只能暂放手小船,也紧跟着游上水面。三人拍打着水面,大声的呼救:“救命,救命呀!”
此时水面上没有任何人经过,三户人家的小庄子还是没有人被惊动,也没人上厕所,无人问津,仰望天空,妈的,连小鸟也都没有飞过一只。要说人生有三大悲事,看此时他们的现状早已超过三大悲壮。
伙伴们都是重情重义之人,虽然眼下是非常的糟糕、绝望,但他们都没有各自逃离现场,因为他们心中还存着想法,当下还有四位伙伴还被扣沉在水底。一定要全力营救!就算是死,兄弟们也要死在一起。于是赐天龙三人同时大吸一口气,再一次扎入水底实施营救。
二米多深的水底那是非常的冰冷,感觉就像被装入了一个庞大的冷冻冰箱中,赐天龙他们被冰得直打哆嗦,但是为了营救四名不会游泳的伙伴,这点冰冷对他们来说已经算不了什么,别看他们人小,心可大着呢,从不畏惧,直接深入水底抓住船沿,三人同时用力,这次的小船被三人的力量缓缓的掀开了。
赐天龙顺着水中的折射光线找到了其他四位伙伴,三人立即采取手拉手接成一条直线的方式,把四位伙伴迅速从水底拉出水面。
赐天龙急忙浮出水面,都来不及换口气说:“赶快把他们的鼻孔仰面朝天,仰起来,好让顺利呼吸!”
由于四名伙伴被扣在水底闷的时间较长,也没有气息的供给,只有喝着冰冷的浑水,导致他们的身体早已冰凉僵硬,已经没有什么知觉了。
赐天龙,李天虎,何政泽三人捧托着四人,在水中拼命挣扎,显得非常吃力,撕心裂肺的呼救声仍然无人问津,难道这庄子的人吃饱了没事可干都在睡觉吗?
无情的洪水一浪接着一浪,一浪迭加成一个大浪,浪浪追击!请问上苍,这是什么意思?他们只是一群天真的孩子呀,只有弱小的身躯和一颗对生活充满憧憬的心灵,难道这也有错吗?
虽然他们平时是调皮一点,开个玩笑点到为止也就罢了,难道非要把他们置于死地吗?
他们就这样不招你喜欢吗?
你一次一次的诅咒伪劣,放纵邪恶的洪水,还打沉他们,可你打沉他们的是肉身,但打不沉他们坚定的意志,也打不沉他们对待生命拥有的权力!
洪水的水浪追击着,已经打沉他们N次了。
浪涛中只见伙伴们,一次又一次的纵身浮出水面,顽强抵抗永不放弃!这种精神可以说在同龄的孩子中,是没有人能比得了的。
残酷的现实往往就是这样,没有人能够说出一个具体的理由,来征服世间万物。赐天龙等七名伙伴,多次被浪涛打沉又多次反复地浮出水面,循环的周折,尽把赐天龙,李天虎,何政泽累的身体有点虚脱,显得欲欲渐沉。
“噢,我快不行了”何政泽艰难地挣扎。
“我们要顶住,一定能行的,相信自己!”赐天龙大声地呼喊激励同伴。
伙伴们继续坚持,拼命地拍打着水面,以保持身体不要下沉的同时朝着小庄子方向艰巨的游移....
功费不负有心人,铁棒也能磨成针。其余昏迷的四名伙伴不负期望,用意念感化了僵硬的身躯,慢慢的有点苏醒,他们的手已经有了知觉可以动了,虽然还是处在较昏迷状态,总而言而之,还是好样的。
赐天龙见状一阵惊喜,发誓一定要把他们带回到岸边。
“兄弟们,加油,加油!”
“大哥你就别叫了,现在我们加的不是油,全是水呀”
“不,就当喝下去的水是油吧!”
“今天就是发挥我们团队精神的时刻到了!”
一声强劲齐声呐喊,“加油!”
赐天龙三人双手捧托着四名伙伴,老大赐天龙马上将四名不会游水的伙伴进行分配,从而来减轻压力,其分配如下:李天虎负责带上王学明。
何政泽负责带上钱问天。
赐天龙身为伙伴中的领头人老大,他自己要求带上二名兄弟,赵正文和张哲理。
看形势他们已开始向好的方向发展,自救的希望大有进展。
激烈的自救行动,忘记了时间,不知在何时,昏迷的四名伙伴已经基本恢复了知觉,他们潜意的用手抱住了三人的身体,抱得很紧很紧,就像快干胶水粘在上面一样。
原以为伙伴们的苏醒现象是个好的迹象,从某种意义上说,这有可能是赐天龙等人在采取自救转机后,又进入另一个生死劫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