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龙过江看今朝,
气吞山河志向高,
亲临世间无数险,
生死离别一线间。
赐天龙、李天虎、何政泽三名伙伴,在洪水中右手托着兄弟,将他们的脸孔朝上,左手在深水里不停地划动,一边艰难的游移,一边还在不停地呼救,救命!谁来救救我们!
伙伴们不停地拍打着水面,“砰!砰!”以这样的方式发出了求救信号,试想引起别人的注意,虽然手臂撞击着水面,疲惫的有些酸痛,但是还是要继续这要做下去,因为他们深深的知道,这也许是唯一的一种求救方式了。
然而在每次的拍打水面之时,都会消耗掉他们有限的力量,拍打的声音是越来越小,这表明已经没有多少力气了。
三户人家的小庄子还是没有人出没,不知这些人都怎么了,平时屎尿多的很,今天就真还没有一个人上厕所,真是邪门了。
厄运是随时变化的,就在此时,远处一道浪涛急驶而来,它在飞扑的过程吞食了许多的小水浪,它又变成了一个大浪,速度超快,又压过前面一道较大水浪,在水浪上迅速叠加形成二浪合一,聚浪成巨,变成一个特大巨浪,就像农田地间的田埂一样,由远而近火速推波而来。
恶劣的自然现象,无法去解释这一切,可现实就偏偏在这样的一个节骨眼上,发生了,不知道将造成一个什么样的后果,无人能够预测它,也无法想象这工七个孩子将如何面对。
说时迟那是快,只见巨浪猛力推压过来,盖过七名伙伴们的头颅和身躯。“啊!”那是孩子的叫声,可是巨浪似乎没有感觉到任何的受阻,随着惯性的力量又继续向前无阻地推去,直冲向远处堤岸的边沿发出一声轰隆的巨响。
浪涛不负责的随风而去,却打沉了何政泽和紧抱着他双腿的钱天问二名小伙伴。
何政泽沉入水底,他想双腿一登,就会浮出水面,却不知在何时,他的双腿却被钱天问像钳子般的双手紧紧扣死!记住,这就是不会游水的人,在水里的表现,也是人性的一种求生本能,对求生欲望的行为表现。
钱天问死死揪住何政泽的双腿,犹如抓住一根救命稻草,死活决不放手,这反而对何政泽的营救造成非常不利的阻碍。
水底里的何政泽要想上浮水面,必须要靠双腿的蹬动,促使身体上浮,而现在却无法动弹,也无法挣脱,孩子必竞是个孩子,面临危机的处理,还是存在一定程度上的缺陷,比如他们在水里力气是非常弱小的。
十分钟过去了,水面上仍然没有何政泽和钱天问的出现。
“何政泽,钱天问,兄弟!你们去哪里了,都给我出来!”大哥赐天龙大声地呼喊,可是就是没有他们的回音,水面上也没有他们的身影。
赐天龙看在眼里痛在心里,眼角边的泪水早已溶解在浑浊的洪水中,浪花淹盖他的哭涕,只有他的表情在为何政泽、钱天问二位伙伴兄弟而悲痛绝烈。
赐天龙是伙伴中最大的孩子,他亲眼看到何政泽与钱天问的沉溺,怎么能忍心见死不救呢,人心都是肉长的呀!更何况他们又是一群天真的孩子。
赐天龙在悲痛之时,又看到李天虎带着王学明还安全地浮在水面上,“天虎,我必须立即去营救何政泽和钱天问兄弟去,所以我把张哲理给你暂时照看一下!”
李天虎爽快地答应,“没问题,大哥你去吧”。
“真是我的好兄弟!”赐天龙感动地说。
李天虎从大哥赐天龙手中转接过张哲理小伙伴。
而赐天龙还带着赵正文伙伴一并子扎入水中,去营救何政泽和钱天问去了。他跟本不愿意放弃任何可以得救的机会。
李天虎伙伴在水面上挣扎的很吃力,本已经带着王学明伙伴,经过这么长时间在水里挣扎,体力已消耗无几,目前只能用坚定的意志在支撑着,所承受的重力早已饱和了,而现又再加上一名张哲理,李天虎的体力立即透支!
李天虎把张哲理张和王学明的头只能用自己的胳膊拦护,确保他们的鼻孔露出水面,以确保能够呼吸。
就在游走过程中,天都不知道王学明的双手神不知鬼不觉地向李天虎的腰间伸去。他竟然把李天虎的上身紧紧抱住了,这一下子阻止了李天虎的游移。
如果一个人在水中,能够原地不动的上浮,且能停留个三五分钟时间,那他的游泳技术已经是相当高超了,如果练到这个技能,那是要经过专业训练才能达到的水平,如果钱伯理在场的话,他可以做到这一点,可是他还在外省没有回来。
李天虎从未接受过正规化专业训练,他是通过平时在河里摸鱼捉虾的需要而自学的,只是民间的一种水游方式。目前他只会游走性的游泳方式,还不会原地停留这项技能。
只见李天虎像一块笨重的石块,直接性沉入水底,虽然他使出全身的力气再次窜出水面,但也无法摆脱困境,随即又沉了下去。这样反复二三下,没想到又把另名张哲理小伙伴呛的连喝二口浑水,张哲理潜意识的也抱住了李天虎的脖颈,而且比王学明抱得方式还要紧贴。
李天虎被张哲理这么一抱,呼吸顿感困难,脑海缺氧一阵眩晕,那真是雪上加霜!内心中犹如腊月天穿短裙,一下子凉了半截。等到第四次窜出水面时,体力极度透支,再也没有力气支撑了。
李天虎使出最后一丝余力,一招狮子搏兔的呼喊,“救命!”
嘶哑的怒吼声,犹如晴天霹雳的炸雷,在天空中回荡,却轰炸不醒,那些沉睡的人们。特别是这个小庄子上的人,哎呀,哥跪下来求你们了,别老躲藏在家里了好不好,出来透透气吧,上个厕所方便方便也不是件坏事呀!这是李天虎的内心诚挚的祈求。
谁来拯救这些哭泣不止的孩子?此时叫天不阴,叫地不灵呀!李天虎只能慢慢地,慢慢地沉入水底,跟着一起沉没的还有王学明,张哲理二名小伙伴。
就在李天虎的下沉之际,赐天龙这时候浮出了水面,他没有找到何政泽和钱天问,不知道他们被水冲到哪里去了。
“李天虎,李天虎你在哪里?”赐天龙浮出水面之即第一时间寻找李天虎,却不见他的踪迹。
“李天虎!李天虎!我的好兄弟呀!呜呜。”赐天龙在大声呼喊着兄弟的名子,却没有人回应,也没有了李天虎拍水的声音,只有风推浪击声,并快速地掩盖了他的叫喊声和哭泣声。
此时水面上只有赐天龙和赵正文两人了,显得非常的孤单,一根烟的时间都没到,就失去了五名至亲的伙伴、兄弟。赐天龙的脑子顿时一片空白,兄弟们都是近在眼前,触手可及,然而却一个个地沉溺,作为大哥却无能为力,妈呀,瞧瞧我这个当大哥当的,真他妈的,失败透顶了。
赐天龙像似无法承受眼前的这种打击,一颗坚强的心却被这场残酷的现实击的粉碎,彻底崩溃的幼心,在冰冷的水中流血,刺痛了他的声带,即发出撕心裂肺的凄惨声,“啊,救命呀!”混合着浪涛声,似乎惊动了不远处小庄上的人。
话又说回来了,如果有人相救,只要随便向水里仍一个漂浮的东西,他们就能获救,必竟他们的水性还可以,坚持了这么长时间。然而事实上的结果,就是没有获得任何他人的救助,一切都是浮云。
三户人家的小庄子仍然没有人出手相救,“妈的,做鬼都不会放过你们的,等着瞧吧!”
赐天龙此时此刻悲痛欲绝,心灵打击之痛,早已关闭了希望的心门,给出的却是绝望行动。他的体力一下子极度透支,身躯已经不再听从大脑的指挥,停止了所有的行动工作。
无情的洪水在风的掩饰下,又来一个浪涛,直扑了过来,淹盖过赐天龙的头顶,使他接连喝了三口冰冷浑浊的洪水,顿时呛得咳嗽不止,身上背着的赵正文却死死紧抱不放。
就在这时候赵正文却从昏迷中冒出一句话来:“大哥,我好怕!”
“大哥对不起你们,我们来世再做兄弟吧!”赐天龙好像在交代遗言呢。
赐天龙已经无力挣扎,渐渐地,渐渐地向水底沉了下去,再也没有上来。
隐隐约约看到三户人家的小庄子上有人影晃动,他姥姥的,到现在才出来,你以为在拍电影呀,到最后抛个头露个面就行了吗?
水面上已经恢复如初,只有水波仍在浪涛依旧,倾斜的西阳在水面上折射出道道红光,就像鲜红的血浆渲染了洪水。悲惨的场景,显得那么让人心碎,这些即将步入花季的少年,却失去了最宝贵的生命。他们力争求取过,却没有智者能给予他们一次机会。
仰望天空,崇拜的上天呀,你也不给机会,这究竟是谁的旨意?他们从地狱到天堂路过人间,只是下了人间这个站台,简短的停留却没有向前走远。
西阳即将西下之时,慈祥的西阳红被一团黑雾所遮盖,天空瞬间变脸,一道刺眼的闪电,雷声轰轰,又洒下红豆大小的雨滴,村子的周转已开始形成水雾的昏暗。
雷鸣恰似警钟,伙伴们的爸爸妈妈还未见到孩子们迟迟归来,心里有些担忧,下这么大雨他们在哪里躲雨去了,别出什么事情,于是都纷纷前来寻找,顺着水路延途,来到了这个三户人家小庄子寻问,七个孩子是否来过贵庄。
庄子上人说:我们没有看见他们来过。
家长们担心孩子,也就没有多逗留,正准备再到别处去寻找时,忽然发现,小庄的围边水面上有几个竹篮在顺着水浪或隐或现的漂流。
“呀,这是我家的竹篮子!”
“是呀!那儿漂一个是我家的竹篮子!”
“这个是我家的!”
此时家长们怀疑到孩子们已经出事了,即时哭声连天,浑不顾身的跳入水中寻救孩子。
手无寸铁的家长们,在茫茫洪水中,哪里能找到孩子们的落水之处,情急之下拔通了抢险中心办公室电话,请求帮助。
五分钟过后,三艘救生船拉着警笛呼啸而来,闪动的警灯就像黑夜中的鬼眼,在水浪上一上一下地跳动着。
经过寻问探查后,快挺上的警员开始实施打捞。他们在村庄三百米处很快就捞到赐天龙和赵正文二名伙伴。
赐天龙和赵正文被打捞上来,放在快挺的甲板上,他们的身体早已僵硬,嘴唇发白,面部已经出现浮肿了。
救生队员们立即实施人工呼吸抢救,忽然发现赐天龙,赵正文的嘴巴、鼻孔、眼睛、耳朵全都塞满了稀泥!
奇怪了,这是谁干的?难道是一棕蓄意谋杀吗?不管怎样应先抢救人才是最重要的。
赐天龙、赵正文经过五分钟的抢救,没有任何反应,他们的妈妈见状一下昏晕过去。
抢险中心的王队长立即指示,将孩子立即送往医院,把二位妈妈放在小庄子上抢救,其他队员继续实施打捞工作。
半个小时不到,七名溺水少年全部打捞上来,经过临时抢救发现,这七名伙伴的嘴巴、鼻孔、眼睛、耳朵全都塞满了稀泥!施救人员一时也搞不清这是怎么回事,当时情况紧急,也没时间分析猜测,立即将这七名少年送往医院抢救。
医院瞬间被家长们围得水泄不通,全部在等待抢救结果。
二个小时的抢救时间过去了,医院院长从抢救室里亲自推出七名伙伴,伙伴们一个一个地平躺在单人床上,已经用白色床单盖上脸部。
他们都被救活了吗?家长们一下子蜂拥而上,扑在伙伴们的床前,孩子们躺在床上沉睡如此安静。
“快告诉我们,孩子们的情况,有救吗?”家长们又看孩子又看医生,只想寻求最终结果,活着还是死了。
院长站立大厅中央宣布:“经过我院医师全力抢救无效,七名孩子全部死亡!”
死讯一传出,医院内立刻哭声一片。悲痛的心情直接影响到肢体行为,母亲们倒地痛哭,爸爸们气氛的摔打东西,庞大的队伍阵式欲欲动乱,现场形势将不能掌控!院长见势不妙,立即拔通了水岸莫城,市公安局的电话请求帮助。
一阵警笛呼啸而来,五辆警车停放在医院大门口,从车上下来了十几名警官,他们手拿警棒,经过一个小时的维和,才把现场阵势暂时性的稳住。
警察开始展开调查,根据了解情况,警官们调查工作将分成四个方案,并编制四队人员分头行事即:
第一队:负责七名伙伴尸体检验并提取验尸报告;
第二队:负责招集死者家属进行寻问盘查并记录口供;
第三队:负责溺水现场侦察并形成记录;
第四队:负责相邻村子人员进行审问排查并记录结果。
每队指派一位负责人,并随时与大队长保持联络,接到命令后立即执行任务。整个落凹谷村中警笛响个不停,整整鸣了一夜,这件事彻底被搞大了,就连钱伯理在校也闻听到伙伴们出事了,他连夜包车赶回,直扑医院现场。
“钱伯理回来了!”其中一个村民在医院一角处叫道。
没空理你们,钱伯理一个箭步直扑向伙伴们的停尸床上“大哥!二哥!三哥!四哥!五六七哥!你们快起来呀,我是你们的好兄弟呀,都给我醒醒,呜呜,为么都不理我呀!”
“你们为什么不通知我一声,就走了,你们为什么丢下我一个人,不管我了,呜呜”
“钱伯理,事以至此,请节哀顺变吧”钱政毅不知何从人群中走向前来安慰说。
“我不,我要我的兄弟!你们把我的兄弟还给我,呜呜”
“干儿子,别哭了,哭坏身子呀”钱政毅心疼地劝说着。
“我不起来,老爸呀,答应我,救救他们呀!”
“干儿子,起来吧,说实在的老爸无能为力呀,呜呜”钱政毅本想来劝说,但这回也哭上了。
现场又是哭声一片。
“老爸呀,你不是懂的很多吗?社会经验丰富吗?一定有办法的!”
“现在警察已经在查了,我看这事就交给他们处理吧”钱政毅说。
“警察怎么处理,他们只能查出事情的发生原因进行分析,后序的预防,我是叫你现在怎么把他们给救活!”
“医生都救不活,我哪有那能耐呀!”
“医生只是死后验尸,又有什么用,我不管,我就要他们活过来!”
其他人都上来劝解钱政毅,算了,钱伯理只是孩子,你先别吭声了,就让他出出气,他现在心理不平衡。
过了许久,钱伯理哭累了,慢慢地停止了哭声,冷静下来,“老爸,你能告诉我他们是怎么死的吗?”
“嗯,事情这是样的...,我只听说大概,具体还等警察的调查结果。”
一天的时间很快过去了,警察们办事效率神速,结果纷纷的出来了。
第一队结果是:七名少年经证实的确死于溺水身亡;溺水死亡时间较长,抢救无效死亡。
第二队结果是:孩子们平时都在一起玩耍,没有什么恩怨,也没有得罪过任何人,家庭相处和睦,孩子都很听话,从侧面了解他们的家庭没有不合现象,以及没有爆力存在,最终属于自行集体组织活动,没有他人指施的嫌疑,死于意外。
第三队结果是:查看到田园梨树枝有折断痕迹且印迹最新,船舱内又发现了梨子,事故是属于摘梨子的过程,不小心导致翻船行为,事故地点距离三户小庄子二千米处,但七名孩子尸体却在小庄子周边三百米距离发现,庄子是否有实施营救措施,现场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证明,结果未知,可以把此结果递交给第四队处理。
第四队调查结果仍没有出来,因为他们在进行审问过程中,这三户人家口供结果全都一样,不知道有人落水。
第四队警官们结合前一二三队调查结果进行重新整合,目标集中于三户人再次作针对性一对一盘问,寻找蛛丝马迹。
经过四个小时封闭式审查,把口供进行整合,发现只有一人在口供中只是点到了一小句内容:是有听到好像有人拍打水,但由于眼睛近视看不清水面的东西,以为是水浪声。这也不能说明什么,因没有足够的证据,最终结论为溺水死亡。
对于七名孩子的嘴巴、鼻孔、耳朵、眼睛里都塞满了稀泥,因现场是水底下,当下是属于一个特殊过珵,无依据解释清楚。
经过公安局的权威调查,把溺水死亡报告,通告公示出来后,决定立即对七名孩子尸体采取火葬处理。
“万万使不得呀!”家长们全部抱住死去的孩子尸体不放,坚决不同意火葬。
虽然他们死于意外已成事实,但作为父母,是真心希望他们能够留下一个全尸离去,不想再亲眼看到孩子们在火烧后,纷飞烟灭的方式离去。
如果采取火葬这种做法,特别对母亲们是一种致命打击,是报有希望的心灵打击,有可能影响她们今后的正常生活。
众多村民都纷纷前来请求劝说,“警官们,请在处理这件事情上能否考虑一下乡土人情”
“警官,求求你们了,给孩子们留一个全尸吧!”
“是呀,警官大哥,我给们跪下了”一个带头,大家出动,哗一声,全村人全部下跪。
“我们反对你们警官的这个决定!”
“不为死者考虑也要为生者着想呀!”
“对呀,能否作特殊特办的方法处理,以还死者家属一个心愿呢?”
“说的好!我钱伯理也看不下去了!请问谁是警官队长?”
“我是!”这时从队伍中向前走出一位警员。
钱伯理以斗胆一问:“队长先生你好!对于目前情况,实地现状,不知你们对此事怎么看?”
警员队长代表说:“乡亲们呀,你们的心情我也理解,但是我们也有我们的要求,不过呢这是我们还要商量一下,才能给你们答复。”
“什么时候有结果,这事可要快呀”村民们急切地问。
“这事比较难办,你们先等一下吧!”
“我们不同意,明天无论如何都要给我们一个结果!”家长们一致强烈要求。
“对!一定要给出一个结果。”大伙齐声说。
“那好吧,就明天吧,你们就先散了吧。”
大家这才开始疏散开来。
经过激烈拥护请求,还好警官们没有一意孤行,顺从了地方民情,答应家属们的请求,仅限此次允许土葬。
此时家长们的心中不知是喜还是悲,无法让人体会到他们的感受。
那天夜晚,因孩子们死前嘴巴、鼻孔等都有稀泥,鉴于科学无法给予解释,父母们经过会议讨论,就按照当地农村风俗,请来了一位法师,为七名少年做法超渡亡灵。
这位法师在当很有名气,人们都称叫他为隆天法师,至于你的真名就不得而知了。隆天法师是一个不多言的人,他来到现场立即就展开了他的工作,在屋内转了一圈,找到了确定的西北方位,急忙将行头打开执行做法。钱伯理非常的不理解,这老家伙搞这么快干嘛,莫非还要赶下一场子吗?
于是钱伯理上前一步来到法师近前问道:“法师长途而来,喝口茶水才开工吧?”
隆天法师没有理会钱伯理,继续在摆放他的香炉之类的东西。
钱伯理不厌烦地问:“法师,难道你没有看出一点什么来吗?”
钱伯理一个问题接着一个问题提问,法师心想再不开口说话,今天的法事没法做了,哪来的小屁孩人,问题怎么这么多呀!隆天法师终于开口说话了,“小孩子没事在一边玩去,最好不要参与此事。”
钱伯理一听就火了,“法师你说什么呢?这深更半夜的,你知道我为什么呆在这里吗?”
“我知道,因为死者们都是你结义兄弟。”
“什么?原来你早就知道?”
“我还知道,他们死后嘴巴、眼睛、耳朵里都被稀泥给塞住了。”
“我擦,你连这个都知道呀!那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我的兄弟他们是被谋害的吗?”
“我不用看也知道,是被谋害的,但非人为也。”隆天法师果然非一般凡人,他讲的话处处藏有玄机。
“凶手非人所为,那法师的意思是?”
“凡是都有他的定数,包括生命,天机不可泄露!小伙子我知道你重情义,但义不如你呀,请你站在一傍,我这就给你的兄弟护法送他们一程。”
“·#¥%*—~,”一阵鸟语,法节先暂定结束之后,父母们将孩子们的尸体,重新更换一套崭新衣服,准备放入棺材之中,并把他们平时喜欢的遗物统统放入一起,作为陪葬之物。
“)(——·¥%¥……”第二轮护送超渡完成,一切已打理,准备封棺。
棺材盖面已经与棺材口的滑槽卡扣在一起了,随着推力缓缓向前推合,盖面与卡槽磨擦,发出哇哑,哇哑的声响,那声音恰似新生婴儿的哭闹声,就像他们当初出生时,第一次哭泣,声声入耳,一下子触动了母亲,父亲,亲戚,乡邻们的心,大家不约而同的掉下凄婉的眼泪。
当母亲们听到惜日熟悉的声音,再一次扑上棺材之上,阻止了父亲们的推合。
“我的可怜孩子,不要走呀!呜呜”
场面再次失控,众亲邻友撕心裂肺的哭喊震天,凄凉的泣伤已将屋顶上的灰尘冷的纷纷掉落。
悲哀声瞬间已把停尸房装的满满一屋,已深入到心窝与骨髓,此时此景感人肺腑,就连隆天法师也出禁不住被感染,拂起长筒黄衣袖,粘擦眼角的湿润。
“悲剧呀!”
只有父亲们还具有理性,还知道丧事不能停置,急需入土,因尸体停放已经二天了,这大热天的再不处理都发臭了。
“孩子的妈呀,你们就别哭了,既然他们选择去了,那就顺其自然吧!”
三更半夜,推着棺材盖面继续向前推合,凄凉悲伤的泣喊,似乎唤醒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