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英雄仅一辈;
生活所迫岁月催;
理想梦想成一笑;
回眸举杯一场醉。
钱谷焦只因身患绝癌,魁梧的身躯应声躺下,心中的理想、梦想、幻想一时不知所归。
早在幼年时代,因生活所迫,钱谷焦极力想成为一名富翁,不仅自食其力,还且还可以帮助需要帮助的人,这是他的理想和梦想。他还有一个幻想,一生能拥有一张天地灵通银行卡,把所挣的人民币、美元、比特币,全部存入此卡,不仅活着能便利取用,就算是死了也可以随时消费。
主治医生曾对他讲过“随你所想,想你所做”离别赠言,在他看来这个小小一束短暂的时光竟然来得这么快,生命的终结即在眼前,也许是今天,也许在明天。
钱谷焦仰卧床榻,志在未来,活在当下,但在此时已经病危旦夕。在临终前,众邻亲友们前来探望,众人围在床榻的左右两傍,准备送他最后一程。
午夜时分,微弱的灯光照洒在床边,躺在床上的钱谷焦,紧握着妻子罗金诗的手艰难地说:“我最放不下的就是你,都快要临产了,眼下我是等不到孩子出生的那一天了!”话音未落,一口气没接上,张大嘴,瞪大眼,发出嗷嗷喘气声,两腿连蹬五六下,身体陡然一直,瞬间嘴角歪斜,撒手而去。
可谓白发人送黑发人之说,就是太年轻者而死去,长辈来送行。悲痛的哭声立即四起,送终者一下子卷入死亡的悲痛之中。
罗金诗趴在床边拉破喉咙的哭喊,悲痛欲绝:“谷焦哥你醒醒呀,我的谷焦哥呀,老公,钱谷焦!呜呜。”
平躺在床榻上的钱谷焦,已死沉如水在僵硬中。
各位请节哀顺便,准备处理后事吧。就在众人相互劝说之时,突然,谁知已经死去的钱谷焦一个翻身而起,一把抓住了罗金诗的手!
“啊,妈呀!”
“快向外跑!”
众人亲眼目睹,被吓得夺门而出,四处逃窜躲藏,就在眨眼的功夫,室内寂寞空荡,只剩下罗金诗和钱谷焦二人,紧接着,屋内传出一声凄惨的尖叫声,“啊!”这难道是……
按正常程序,刚才的钱谷焦的确死了,已经走在黄泉路上了,没想到遗言还没交代完壁,就被死神拉走了。走在黄泉路途中,忽然发现自己还有一口阳气压在喉咙中,将不能净身而退,陡然间想到,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一定要说出来,这口阳气才能吐出来。
什么事?
“啊,不好,在客厅的中堂内还密藏一张存折,没来得及跟老婆交代呢!如果现在不回去说一下,将会成为永远的秘密了,这怎么办是好?”
“不行,自己非得亲自回去说一下,这份存折关系到我钱家的香火延续,否则就危险了。”于是钱谷焦就凭借坚强的意志,打通心灵的窗口,唤醒深处的灵魂,大胆请求,向天再借一分钟,死而真的无憾!
此举在阴界无一具案例,他的行为,违背了阎王,却感动了上苍。所以钱谷焦就有了再一次复活的机会,亲临现场,却把众邻亲友吓个半死。然而屋内的罗金诗却是又惊又喜,因有深厚感情的存在,他们夫妻之间的爱情是建立在精神上的而不是在物质上的,所以她没有感到害怕,心里只想着老公不要死去,能够活过来,谁知真的活过来了!
钱谷焦就在活过来之时,立即叫喊妻子的名字:“罗诗,罗诗!”
“老公,我在这儿,呵呵。”罗金诗开心地笑了。
钱谷焦二次回来语速变了,变的很急促:“老婆,我还有一件事没有跟你说!”
“焦哥,回来就好,别急,有话慢慢说,我先扶你起来吧?”
“不,千万不要碰我,把事情交代完,我就走了!”
“什么情况!你还要走,难道你就这么狠心抛弃我吗?呜呜,不要嘛,我舍不得你走!况且我肚子里还有你的骨肉呀。”罗金诗在说话间已经下跪在床沿边,请求老公能够留下来。
“老婆,我是对不起你,如果有来世,我答应你,我们还做夫妻,可是今生已经来不及了!有件事我现在必须要告诉你,请你严肃点认真听好了,我在堂屋的中堂画里放了一本存折。”
“存折?什么存折,是地保存折吗?在我这里呀!”
“我靠!我今天才发现你的话还真多!你别再问了,听我把话说完,行吗?我只有四十五秒的时间了!”钱谷焦就在此时此刻,身体已在拼命地颤抖,他强行控制抖动身躯,以便把话说完。
“这份存折是留给你和出生后孩子上学用的,密码是你的生日,钱家的香火以后就拜托你了,你也要照顾好自己,听我的话。”
钱谷焦活在最后一秒,他用冰冷发抖的右手,摸了一下罗金诗鼓起的腹部,苍白如纸的脸上,挂着一丝微微的淡笑:“岁月沉淀,苍桑不过是一瞬间,我的一生就是一场等量代换,正如我现在死去,我的儿子即将重生,哈哈,何必不笑看人生呢?”
一分钟时间已到,只见钱谷焦双眼一闭,双手一撒,再也没有醒来过,直到永远。
“焦哥,焦哥你醒醒呀,钱谷焦!呜呜...”
话说钱谷焦突然间会有这么一个存折,并导致他复活有着重大的推动力。从他的社会地位看,本身就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民,在他身前是没有什么钱的,加上看病期间所付的相关费用,现在根本没有什么余额了。罗金诗却是一直掌管家庭财政大权的主妇,她心里那是非常清楚自家的底子情况,那是不堪一提的事。
那么这张存折,又是从哪里得来的呢?里面又多少钱呢?为人妻的罗金诗竟然也被蒙在鼓里了。
第二天晚上,入夜已在时分,罗金诗打开屋内的电灯,她在根据钱谷焦二次回生所提供的线索,去寻找这个秘密。果然就在堂屋中堂下面找到了所谓的存折。
“呀,竟然还是新的”立即翻开存折一页,上面的办理日期是上个星期一办理的。
翻开存折的第二页,在页面开头上有刷了一行黑色字体和一串阿拉伯数字,在右边一栏存入金额显示:500000RMB.
罗金诗借着微弱的灯光,用指尖点着数字,念道:“个十百千万….”
数字数完了,人也傻呆了,表情也凝固了。她万万没想到家里会有这么多钱,也不曾幻想,自己一个农村妇女,即将拥有这么多钱。
罗金诗面挂惊慌,急忙把存折装在自己最贴身处藏好,回到房间里。她深刻知道,这关系着自己和腹中孩子的未来,在当下这个时代里,有钱就有未来,有钱路就好走,有钱腰板也会挺得很直,想到这,她用手不停在摸着自己的鼓起的腹部,今夜无眠。
自从钱谷焦患上绝症以后,回到家里表面上装得很随和安然,但在心里,那可是翻江倒海胡思乱想些东西,如果这么早就死了,真对不起妻子呀,他深爱着妻子,平时在生活中要自己干什么,都会全力以赴地满足,可她总是希望我开心快乐,她说,只要自己开心,她就满足了。在钱谷焦的心里知道,这是他唯一不能做到的事,既使当时做到了,那也只是暂时的,这对他来说没有任何意义,但在表面上一定要保持开心的样子。
在生命即将结束的时,总想在最后有限的时间内,为妻儿做点什么。
钱谷焦的脑子里一直不能抹去的一件事是,那位专家医生对他讲过一段话,“你想去干什么就去干什么,随你所想,随你所做”,最后他想到了一个主意,就是在死前把自己身上能用的器官买掉,所兑换的钱正好贴补家用。
主意已定,钱谷焦就找个借口,对妻子说:“上次医生跟我说过,在我心情好的时候再去医院找他,他说有可能会有转机呢,这次去有可能会在医院住上几天才能回来”。
“那要不要我陪你去?”罗金诗也确实看到了,老公这几天心情大有好转,所以也就相信他说的话了。
“不用了,很快就会回来的,你在家等我好消息吧!”钱谷焦怀中揣着善意的谎言来到医院,找到那位专家医生,并说明了自己的来意和心愿。
老专家坚决不同意他想法,他说:“如果这样带病做切取手术,那是非常的危险,很可能活着进去,死了出来,医院是承担不起这样的责任,劝你还是死掉这条心吧。”
“医生,你说的这么坚定干吗呢?”
钱谷焦一下子跪在医生面前,带着哭腔说:“我钱谷焦这辈子没有乞求过任何人,也没有向别人下跪过,今天我从落凹谷村来到水岸莫城,就是专程给你下跪了!我知道这件事让你难做,虽不能上九天揽月,也不可五洋捉鳖,但我只想在临死前能为我深爱的妻子做点小事。你知道吗?我的妻子都要临产了,她将要为我钱家留后,这让我看到希望,我即将要当爸爸了,所以我想了,只有你能帮上我这忙,如我这个愿。”
钱谷焦不给老专家说话的机会,又继续游说:“你说得很对,带病手术的确很危险,假若在手术过程中死去,你会有连带责任,可这只是你的单方面想法,但你有没有想过我,我也有我的责任和使命呀!作为一位年轻的父亲,就这样早早的死去,我甘心吗?这对得起妻子吗?对得起孩子吗?对得起生我养我的父母吗?他们愿意白发人送黑发人吗?虽然我是一个普通农民,死一万次也不足惜,但这些友情,亲情,爱情可不能死去呀!如果你和医院都怕担责任的话,我愿意签下生死协议书,医院方只管切取需要的东西,这全属于我钱谷焦的个人意愿,我的生与死与医院和引见人无关,你看总应该行了吧?我的医生呀!只有你能帮到我这个可怜的农民呀!我向你保证,如果我真得死在手术台上,那我做什么鬼都会保佑你的,也不会怪你的。”
老专家,听完钱谷焦长长一段发自肺腑,激动人心的请求之后,自我冰冷的心终于被感化了,感动他的不是钱谷焦的困境和悲壮,感动他的是,钱谷焦作为一位父亲,他那执着的责任感,使命感,无私奉献的精神,在他身上已体现的是淋漓尽致!
没想到今天尽然被一位没有文化的普通农民上了一堂实战课,在他身上我读懂了什么叫父亲!
老专家感叹再感叹,拉起钱谷焦:“你是好样的,一个前所未有的伟大父亲,太棒了!我比起你来,更不算什么,但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我决定全力支持你,帮助你完成心愿。”
老专家立即拿起电话,“喂,陆董吗?对了我告诉你,你要的眼角膜,已经有了”
“喂,张董吗?你的肾,我院已经有了”
老专家告诉要换肾的需求者和要换眼角膜的需求者,请速前来我院洽谈业务。
老专家挂了电话望着钱谷焦说:“你听都到了吧,你的心愿即将实现,其他的也不多说了,我现在就要把你安排到一间特殊的三十万级无菌净化房间里休息,你要随时准备,被传叫做器官切取手术的可能。”
老专家真心行动,让钱谷焦感动的说不出话来,目前只有双眼飞泪表示感谢了。
老专家所挑选的客户都是那些大富豪,他们对金钱视如小数点在不停的变化,只求所缺乏的珍贵东西。就这样钱谷焦顺利地卖掉了自己的一双眼角膜和一对肾,共获得了五十万人民币,在国家银行开了户,把钱存了进去,获得了一个存折,密码是妻子的生日,现在罗金诗身上所藏的存折也就是这个了。
钱谷焦死后的第二天,村里人纷纷来到他家看看情况和慰问。
大家很奇怪是,那夜钱谷焦突然间复活后,不知对罗金诗说了些什么,这才是他们真正关心的问题。
罗金诗早就知道了他们的来意,同时也看到人群中,那些爱收集八卦消息的人也来了。
果然,人群中有一个人开始问了:“钱谷焦在那天晚上突然醒过来,可把我们吓坏了,现在又死了,真是太可惜了,不知道他活过来时,有没有跟你说些什么呀?”
罗金诗便说:“老公已经走了,但突然间他忘记一件他认为很重要的事情没说,于是又活过来了。”
大家都在竖立耳朵听,便齐声道:“他忘记说了什么?”
罗金诗说:“他抓住我的手说,老婆呀,你一定不能嫁人呀,要好好照顾好我的孩子,如果以后有谁胆敢娶了你和对我孩子不好,我在阴间都不会放过他的,我一定再会回来的!”
大伙听了双腿都在发抖呀,罗金诗在暗地里偷笑,吓死你们这些不怀好意的人。
她今天所说出这些话,主要目的是借用老公复活的事实,来编出这些假象来威吓那些人,以试图往后的日子清静,她知道在以后的生活中,肯定会有搞八卦的人或光棍男人来提亲,或心怀不轨的人纠缠。她也没心思再改嫁了,因为钱谷焦影响她太深了,心里没办法再容下别人。
罗金诗目的达到了,大伙为了找个台阶下,都纷纷出来帮忙,一起协助她处理好钱谷焦的后事。最后由大伙的共同努力下,把钱谷焦安葬在死者的天堂之小土丘。
一阵凉风拂过,时间已在入夜时分,有一团明亮的火焰,给黑夜中的小土丘坟地点起一盏孤寂的烟火。那是一位刚刚失去丈夫的小寡妇罗金诗,正在给死去的男人烧送着黄纸,在坟墓前方,她双膝跪地,口中呢喃着思绪,在倾诉:“老公,我知道你割舍不下我母子俩,你对我的爱情,对孩子的亲情那是世人可鉴的,然而在最后,你还是丢下了我们,一个人走了。有一件事情,必须向你报告一下,在没有汇报前,我得先在你的坟前向你道个歉,“啪”磕了一个响头。
罗金诗继续思语:“我把你伟大的父爱精神没有弘扬,反而却在乡亲父老面前扭曲了你的英明,请你不要怪我,我也是为你留下的种,能够健康地成长呀,老公,你是好样的,死的很光荣,但是你可知道我的心里好疼呀!呜呜,没有其它办法,只能先把你暂藏在心底,请你放心,等到十八年后,我会再将你的一切讲给你的后人听,讲给乡亲父老们听,全程对外公布你为了父爱死了又死。”
罗金诗继续唠叨:“我相信你知道失去另一伴的滋味,在生前你曾经常指着门前树上的一只孤燕,对我说,它失去了爱人,原本热爱飞翔的它,却停留在枝头上,只为思念而放弃飞翔。但是今天我想告诉你,请你放心,我不会像那只燕子,那是因为有了你,你的精神可以给了我母子活下去的理由和方向,我会勇敢面对今后的一切。”
罗金诗继续她的寄托:“老公,你永远活在我的心里,我亲爱的老公安息吧,我把这段心中细语编写在黄纸之上,烧送给你,希望你在西去的路上,看着我写给你的日志,减去你孤行中的寂寞,一直想着你的爱妻留笔。”
罗强福讲述到这里的时候,又流下一纵老泪,“我女儿真的太命苦了,回头想一想,这并不是她的错,错就错在我这个当爹的,太没用了!”
钱政毅安慰地说:“罗大爷,你也不要太伤心了,请把心放宽一些,这些必竟都成往事了。”
罗强福又继续说道:“后来我担心女儿一个人住不方便,所以我决定与第二任妻子离婚,这样我的女儿就可以回来跟我团聚了。”
“这事做的对,一个孕妇一个人居住,确实需要有个人照应,对于你那历害的老伴不要也罢,真的,我听了都来气!”钱政毅回应说。
直到女儿已经怀孕六个月了那天,我陪她到市医院安胎检查,然后我们就在市里玩了一天,那件黄色韩式服装就是我买给女儿的。这转眼又到了第八个月了,眼看女儿就要生了,这不,家里的风俗你也是知道的,嫁出的女儿不可回娘家生孩子。”
钱政毅点了点头,“确实如此”
“就在第八个月中旬,我陪女儿再一次去医院检查,医生说胎儿正常,再过半个月就要生了。我们当时都很高兴,在回家的路上,女儿说了,好久没有回自己的家看看了,今天想回去看看,于是我就把女儿回她家,晚上女儿叫我先回去,她明天自己回来。说到此时,罗强福的老泪又开始纵横。
第二天,见女儿迟迟没有来,我的心里非常焦躁不安,最终决定还是去女儿家看看,顺便接她回家。”
钱政毅问:“结果怎么样?”
“到了女儿家,谁知一开门,就发现女儿已倒在血泊之中,立即找来村里医生,结果女儿早在昨夜就死了。从现场可以看出来,死因是夜里起来小便,被椅子给绊倒的,由于出血过多死于流产。”
钱政毅急切地问:“那后来呢,有没有抢救肚中婴儿呢?”他认为这一步是决定棺婴的关键所在。
罗强福说:“当时我问了医生,医生也检查了一下,说胎儿已经没有了动静,大人都死了十二小时了,肚中的胎儿怎么会存活,况且失血太多。”
医生又说了,这件事我不会说出去的,现在村里严抓死人土葬,你女儿年青,要不要选择偷埋,给她留个全尸吧。我听了医生的话,回去后就把给自己留的棺材连夜运来,并连夜把女儿偷埋葬了”
钱政毅紧紧追问:“你把罗诗埋葬在哪里了?”这也是决定棺婴身份关键所在。
“埋葬在小土丘坟地,在一颗梧桐树边上那里。”罗强福说。
“原来如此,为了作亲眼确认,我们现在就去看看,怎么样?”钱政毅问。
罗强福和钱政毅二人一起来到棺婴出生现场。
“棺中之子钱伯理,就是在这个坟墓出生的”钱政毅用指着说。
罗强福一下跪地嚎啕大哭,“女儿呀,你死的好惨啊,爸爸对不起你呀”
钱政毅赶忙把罗强福搀扶起来,“不要再难过了,你女儿是好样的,宁愿做鬼也要保全孩子的性命,她的母爱在世上无人能比,你应为她骄傲,也为自己有这么个好女儿感到自豪才对呀”
罗强福哭丧着脸说:“不,那是我太粗心大意造成的这场悲剧,当初不应该留下她一人在家,都是我对不住女儿呀,都怪爸爸,是爸爸把你给害死的呀,呜呜”
钱政毅在傍边开导和劝慰罗强福:“请节哀顺变吧,相信你女儿不会怪你的,况且你还有一个可爱的外甥啊”
罗强福这才慢慢的止住哭声,“谢谢钱村长的安慰”
“呵呵,这么客气干吗呢,现在我们都是亲戚了,谁跟谁呀”
“哈哈,钱村长真是个好人呀,你救了我的小外甥,我还没来得及感谢您呢!”
“又客气上了,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我想问你一下,对于小伯理今后养育问题上,你现在也算是他的姥爷了,那你怎么看?”钱政毅问。
“按我说,就照我女儿的意思,小伯理跟你有缘份,就留在你身边,我放心,况且他毕竟还是姓钱呀”罗强福认真地说。
“呵呵,既然罗姥爷都这么说了,我钱政毅不惜一切代价,把他培养成才!”
这时罗强福突然想起一件情来,他忙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本子:“对了,我这里有一张存折,是女婿钱谷焦留下来培养他儿子的资金,请钱村长代劳收好,以后钱伯理就全你仰仗您了!”
钱政毅推辞地说:“这个就不必了吧,我钱政毅还是有一点钱的。”
“钱村长,这笔钱你一定要拿着,我都这么大年纪了,要这么多钱有什么意思”罗强福请求地说。
钱政毅无法推辞这件事,只好从罗强福的手中接过这本存折,此时他感觉很沉重:“钱谷焦是为了父爱死了又死,早有听闻,果真如此!那我就先代收了!”
罗强福把这本存折转交之时,立即感觉浑身上下轻松了很多很多,从未有过轻松,“啊!”他长出了一口气:“谢谢!存折的密码是我女儿生日07-15X”
“七月十五日,原来是在鬼节出生的人”钱政毅小声嘀咕着。
“你说什么?”
“哦,没说什么,没说什么”钱政毅吓的出了一身冷汗,好险,差点被他听到!